今晚的他,和平時的他不一樣
他身上的煙酒味熏人的湧向她,她怔詫間感到身體慢慢向後倒,原來他悄然無聲中已經將車座放平了。
喬星辰被他壓得透不過氣來,車內空間狹小,視線所向之處全是漆黑的一片,她看不見他的臉,看不見他的表情也看不見她的手。
沒來由的便是一陣心慌。
「你十六七歲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他醉意醺醺的晗住她的小耳垂,舍尖在上繞著圈圈,不把她撩得驕喘連連便不罷休。
喬星辰口鼻間全是屬於他的氣息,濃烈如他身上的酒味,帶著男子特有的荷爾蒙,加之耳垂上的蠕激得一陣顫慄。
她的衣服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整個liao上,凌亂不堪,他滾燙的手掌穿過牛仔褲,探到li面,再li面,再li面……
「唔……」喬星辰才吟出聲,便覺一陣xiu恥,腳不覺閉攏,雙手軟而無力的推著沉在她身上的精壯胸膛。
「現在的小女孩都zao熟,你呢,你那時候怎麼樣。」他單手撐起寬闊的身體,唇間還殘留與她相連的銀絲,滾燙的氣息吹拂在她臉上,很癢。
喬星辰既要應付他cu暴的wen,又要忍受他手指的bo弄,忍的氣息都亂了,胸口劇烈起伏,說話都像在嚶嚀,「我……我……我那時候,成天想著讀書……」
「有沒有跟現在的小姑娘一樣去夜店……有沒有lu腿在男人面前跳舞……」他今晚的確是醉了,說些連自己都莫名的話,可心底就是有團火,燒得他通身發熱,他低頭狠yao她白膩的下巴尖兒,發xie般罵了聲,「shit。」
今晚的他,和平時的他不一樣。
彷彿隱藏在骨子裡的紈絝乖戾全在瞬間爆發,邪惡的包圍著她,帶著幾分陌生的危險和從未有過的刺激。
喬星辰ji促的呼吸著,tui間的異樣越來越深,她努力bi緊卻拗不過他手指的shen入。
腦子嗡的一聲,如失了水的魚,缺氧,還是缺氧。
「不行了……我不行了……唔……」她難受的動著,幾欲哭出聲來,伸手就想將他停在她那裡的手拉開,誰知卻被他反握在手中直抵他早已炙熱的那兒。
車內氛圍越來越曖昧,偏偏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見男女的氣息聲,其間han著一絲吟泣。
黑暗下的一切,往往最真實。
他盡情盡興的欺負她,玩了許多平日里都不曾玩的花樣,想怎麼nong就怎麼nong,不再忍耐,不再克制,用最原始的身體暴力去折磨她。
車身劇烈震動,不時傳來沙啞至極的男子嗓音,粗礪的聲線夾雜了直白的yu望。
「乖,喊出來,喊出來就給你。」
「……唔……嗚嗚,你壞!」
「壞?」他嗤笑,將她反壓在shen下,磨咬著她瑩白如雪的肩頭,「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qing獸。」
喬星辰聽到一陣金屬碰撞的響聲,緊接著手臂一緊,勒的生疼。
她揚起嫩.白的小臉蛋,青絲覆蓋在上,只能看見他高大的身影離開了會兒又籠罩在她身上,嘴巴痒痒的,全是粘在上面的頭髮絲,她羞憤微惱,「你綁住我幹什麼。」
「gan你。」他輕笑,漫不經心的輕挑。
說完,一本正經一心一意的幹起來了。
他總是有花不完的精力。
何況,今天又喝了很多酒。
他每次只要喝多了於那方面的需求就會很迫切,最多的一次,在對對方提不起什麼興趣的情況下,好像是5次。
謝於光曾說他最多的一次是8次,扯他媽淡。
真以為那東西千錘百鍊?
喬星辰混身都被汗濕透了,頭髮濕漉漉的粘在臉上、脖子上、胸xiong、隨著掙擰的動作如他觸mo她一般,生起su酥ma麻的癢意。
他掌心的溫度高的嚇人,不知疲倦的停留在她xiong前的小白鴿,玩的起興就附身好一陣han弄。
「好久沒cao的這麼爽了。」他附在她背上喘,感覺到被他環在身下的jiao體不斷顫抖后,他心生一絲歉意,輕柔的吻從她背上的蝴蝶骨慢慢下來,密密匝匝,背中間的脊骨,凸起的圓潤也不放過。
他有一萬種讓她想要的法子。
唇不行,就用手,手不行就說話,只想撩,撩到她在他占.有中融化成泥。
狹小的空間註定了動作間必將受限制,而所受的限制卻生出一種被困又想釋放的快gan。
跟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事,食髓知味,無法罷休。
喬星辰真的不行了。
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身體不受控制的顫著抖著,眼角還有幾抹濕潤,好熱,好累,好……舒服。
羞死了。
她被他那樣凌虐般的欺負居然會有享受其中的感覺。
傅少頃也累了,酒太多,上頭了,加之剛剛做了一番漫長的愛,他失力壓著她,有一下沒一下wen著她汗濕的臉頰,微咸又甜。
兩人均是衣衫不整,氣息紊亂。
車內全是男性荷爾蒙和不知名的腥味兒,混雜煙草味,又有女人的馨香,聞起來,別有一番沉醉。
「生氣了?」他見她一直不說話,想起剛剛那幾次確實玩的太過火了,她是他珍愛的女人,又不是以前遇見的那些玩物。
怎麼能這麼玩……
傅少頃暗惱自己今天確實是喝多了,醉了,才不知節制的這樣對待她。他歉意的吻她,愛fu她,溫溫柔柔,「下次再不這樣nong你了,我保證。」
喬星辰一聲不啃,任他緊擁著她。
車內太黑,看不見彼此的表情,只聞呼吸。
傅少頃心裡在乎她,又怕她真的不高興,起身就要開車內的頂燈,結果卻被她拉住,她聲音都喊啞了,說話也是啞啞無力的,「別開燈。」
他壓下心頭的心猿意馬。
開了燈,只怕又是受不了。
聯想到她剛剛被他這樣好一番pan弄,此刻該是怎樣的風情萬種……
「你……喜歡這樣嗎?」喬星辰還帶著事後的嬌羞,半嗔半惱的將臉埋在他胸前,嗅著熟悉又好息的男性氣息。
傅少頃不知如何回答。
男人天生帶著侵略性,那種骨子裡的野是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住的。
他跟她在一起后,怕嚇到她,所以有所克制。
傅少頃察覺到她用小腦袋在他肩上磨蹭了下,知道她在等自己回答,他放鬆般吸了口氣,捏wan她柔弱無骨的手,啞聲道,「我大學期間,看過一句話。」
喬星辰不由凝神,認真傾聽。
「那句話的原話我忘了,大概意思是,過上等的生活,付中等的努力,享下等的xing愛。」
「……」
這句話頗為耐人尋味。
他撫mo她光滑的腰線和肩部,呢喃道,「前二個,我不贊同,後面那個,深有體會。」
喬星辰臉又紅了,心裡生出奇怪的羞意。
下等的xing愛……
「你不必在意我喜歡不喜歡這樣,你只告訴我,剛剛那個過程你爽不爽。」
雖然車廂內很暗,但她還是感覺到他凝望向她時灼熱的視線。
她在他熱切的凝視下,怯怯閉上雙眼,又往他懷裡鑽了一些,小聲道,「還好……」
「爽,還是不爽。」他不放過她的羞怯,偏要她答那個粗鄙的詞。
她被他磨的簡直要羞到地底下去了,捶了一下他胸口,「爽!行了吧!」
他略怔,之後,低沉的笑從胸口間震出。
他笑中的意有所指,意味深長,意猶未盡都像天羅地網將她織住,溫柔窒息。
「那以後……我想這樣……」他將唇湊近她耳邊,呢喃細語的說著輕浮的話。
她又氣又惱,「不行不行不行~!」
他懲罰的咬住她唇,好一陣研磨,「你再說一句不試試。」
「不!」
「欠收拾的小東西。」他低笑,心情很愉悅的擁緊她,她心跳如鼓,以為他又重振旗鼓再來一次。
然而,他只是抱緊了她,不再動作。
這個夜,好漫長,好漫長,漫長的成為她這一生最美的一晚。
春節來臨之前,她繼續在學校上課,學習金融和經濟上面有關的課程。
傅少頃跟她商量過,春節過後,先帶她去治療臉上的疤,等疤痕徹底痊癒她就去他公司上班,職位還是和以前一樣,做他的秘書。
他雖沒明說,但她知道,現在還不是公共他們結婚的事。
這樣更好,隱婚可以更保護兩人的隱私,也少了不必要的麻煩。
還有一件事,在喬星辰腦中揮散不去。
回家。
她已經有5年沒回去了,說不想念是假的,她幾乎每日每夜都思念她的父母,剛出來的那頭幾年,也曾每天打電話回去,父母從來不接。
她怕自己的堅持聯繫會惹父親病情加重,只能暗中寄錢回去。
平時則通過家鄉的鄰居或是同學了解父母的情況。
可她不可能一直不回去。
何況,她現在跟傅少頃結婚了。
她應該帶著他一同回到她老家看望她的父母。
因為程禹而跟父母結下的心結,是時候,嘗試著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