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信了也懷疑
一家自家的餐廳裏，朱桂、朱棣與李景隆全都在這裏。
自從朱桂開了飲食一條街，基本上是隻要不是自己用餐，都會在飲食一條街進行。
這也算是宣傳自家的產業了。
“十三弟，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為什麽可以炸斷鐵木？”吃驚之後，朱棣有心知道朱桂是怎麽做到的。
哪怕他再不相信氣的威力，但他畢竟是將主，是燕軍的統帥，情報與資料的收集已經是他的本能。
“四哥，我說了，這是氣。是你自己不信罷了。”朱桂解釋了一下，卻沒有多說。
他知道朱棣為什麽不信，當天地元氣衰減，煉氣的道不再適合眾人，是非常正常的。
就像朱桂自己，氣修煉了兩個月，依然是10，就可知修煉的困難了。不是朱桂有係統轉化的手段，他也會走不下去。
隻不過朱桂雖然再度證明了自由人的意識影響可以誕生暗能，但是飲食一條街每天產生的暗能很少，隻有0.1。是禦道的十分之一。
這有兩個可能，一是飲食一條街剛開張，影響的人少，所以才0.1。
第二個可能就麻煩了，是眾人心中的等級觀念。即，因為所有人都認為飲食一條街的等級比不上皇權禦道，所以其生成的暗能才會隻有禦道的十分之一。
暗能的不足，身體素質與氣含量，朱桂隻能二選一。
朱桂選了身體的素質，因為身體的素質是基礎。按照神河文明的研究，身體素質越高，身體對各種能量的感應與蘊涵越高。
天地元氣這麽低的世界，朱桂還可以自行感應到氣，不是他的悟性，重要的是他的身體，突破了凡人的極限，自然就感應到了能量。如果成就神體，暗能也感應的到。
“十三叔，我信，我信。十三叔什麽時候可以教我。”比起朱棣的收集情報，李景隆一點兒懷疑的意思也沒有，迫不及待道。
“景隆，你想學氣？我記得曹國公是少林弟子。想學真功夫，不難吧？”朱棣對李景隆說。
“哎，別提了！什麽天下武功出少林。與我想象中的功夫相差太遠了，我原本以為的輕功，是那種可以在牆上飛來飛去的，卻不料隻是彈跳力強上一些而已；我原本以為的內功，是那種可以隔空取物，卻不料隻是在身上擺塊石頭，然後用錘子將石頭砸碎……”李景隆甚是失望地說道。
小時候的李景隆也是一個好學的好學生。打小他就聽著一幫武將吹牛逼長大。
麵對一大幫子將軍們的吹牛打屁，他信了，而且憧憬著。在18歲那年，在聽到楊家將舉城門的傳說，他雀躍的試了，然後……
差點兒被城門壓死。
養好傷，他上了少林，卻更加失望。
“景隆，你在想什麽。我早就說過世上沒有那樣的功夫，那幫子武將不過是吹牛打屁而已。”朱棣笑道。
一幫子大明武將，說的自己簡直是踏雲踩霧的神仙一樣。小時候，朱棣也喜歡聽他們吹牛，並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自己也可以。
後來大了，參了軍，成了燕軍的軍主，他才明白，那幫子老混蛋，竟然真的就是在吹牛比。
“景隆，放棄吧！他們當年隻不過是喝多，把聽來的評書，安在自己身上罷了。”這是朱棣長大後，親口從他們口中證實了的。
“不不！四叔，你不知道，十三叔真的很厲害。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有成為高手的夢想，如果不再堅持這個夢想，我就要接受父親的安排，你知道我可沒有你當年的勇氣！”李景隆十分感觸地說道。
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李景隆並沒有朱棣從軍的勇氣。
“老十三的本事難道不是天生神力？”朱棣喃喃自語。
他不知道李景隆為什麽這麽相信朱桂。
“你真的會氣功？”在沉默了數息時間之後，朱棣皺著眉頭問道。
他的心中有太多疑問了，首先是氣功這東西，他以自己的人生閱曆已經證明過了。有，但不如沙場戰技有用，所以他與所有的武將一樣，舍棄了氣功。
而老十三，老實說，朱棣不是第一天認識了，他以前從未展示過“天生神力”。那麽他是怎麽把那個鐵木架打斷的？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有實用性的氣功功法？
朱棣的常識不願意相信，但是他本人卻不妨礙這樣分析。從火器的運用，到寶船的出現……朱棣的一生，與循規蹈矩的常識無緣。實用，合用，才是他的選擇。一如當年舍了氣功，練國術一樣。
“說是氣功，其實隻是為了方便理解，更確切的說法是‘煉氣’。”朱桂笑著說道。
氣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天地元氣可以修煉成靈氣、仙氣，以及混元一氣。混元者，氣之始也。所以修士也稱為煉氣士，又或是練氣士。
以自身為爐鼎，煉天地元氣，是為玄。正所謂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我還是不相信，你怎麽證明？”朱棣瞪著一雙眼睛直視著朱桂。
“你不是親眼見到我把鐵木都打斷了麽？”朱桂詫異地問。
朱棣不是信了嗎？他為什麽又懷疑了？
朱桂看著係統提示，上麵確實有來自朱棣的暗能1。
按照係統提示，這應該是信了自己，朱棣的思想產生變化最直接的證據了。除非係統出錯。
但是係統不僅有朱棣的提示，同時還有李景隆的。隻不過李景隆這貨的存在感太弱，隻有0.01的暗能產生。
係統不管幹什麽，最低消耗1。這0.01真心與沒有，沒多少的區別。
但是0.01雖然少，卻可以證明係統沒有出錯。
“打斷鐵木，可以是工匠的問題，也有可能是你動過手腳。要想讓我相信，除非你現在再次證明給我看！”朱棣表情認真，他之所以跟過來，就是想徹底弄明白。
曆史已經無數次的證明，但凡是帝王，越是優秀，其疑心病越重。
自己弟弟又如何？隻要有必要，自己也沒少弄虛作假過。
就像朝鮮給朝廷的貢品，自己不也是沒少克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