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現實的重量
走進常來的一樂拉麵館，楚蕭熟練地掏出零錢拍在老板的桌子上。
知道楚蕭是這裏常客的手打，接過錢後就開始著手做楚蕭的拉麵。
一個悶聲做麵，一個沉默思考。
而無言的拉麵館很快又被打破原有的氣氛。
“老板，兩碗拉麵！多放點湯！”
手打接過銀錢又鑽進後廚繼續忙碌，楚蕭坐在椅子上默默等待著他的拉麵，一邊聽著旁邊兩個忍者的對話。
無非就是寫詆毀旗木朔茂的言語。
從任務再到人格最後是家庭，旗木朔茂的死亡，在他眼中已經是板上釘釘，但沒有想到導火索是由他引發的。
一個優秀而忠誠的英雄忍者，成為了上層博弈的犧牲品。
這也堅定了楚蕭永遠不當一個英雄的看法。頓時想起了他在地球時代看過的一個笑話梗：
牛逼英雄在哪裏紮堆？當然是墳墓裏！
想到這裏，手打的麵也做好了抬到楚蕭麵前，匆匆吃完後，前往村子的另一頭去見一個人。
敲開對方的門，大蛇丸對於楚蕭的到訪極為詫異。
“真是稀客啊，沒想到居然你回來找我。”
開門見山，楚蕭拋出一個令大蛇丸震驚的話題：
“旗木朔茂要死了，被信仰背叛而死。”
從門內探出頭向外左右看去，確定門外站著的人隻有楚蕭後，將門打開示意他進門。
坐在椅子上，凝視著大蛇丸還沒有後世那麽獵奇的妝容，楚蕭淡然開口道：
“我是一個旅人，木葉村對我來說隻不過是一個落腳點，這個村子裏發生的一切基本都與我無關。”
這話把大蛇丸說得一頭霧水，他還在思考著旗木朔茂要死的消息。
“然後呢？”大蛇丸不解地問道。
“我的故鄉曾經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知識是世界上最為廉價的東西，但傳播的途徑卻是最昂貴的，沒有之一。”
對此深有感觸的大蛇丸點點頭，開始期待起這次談話的內容。
這時，楚蕭從衣兜內掏出一小罐試劑，擺在大蛇丸的書桌上，站起身準備離開。
在跨出房門時，楚蕭以一個領路者的語氣說：
“你想要的，就藏在罐子裏，想明白了可以來找我。”
說完扭頭就走，返回自己的屋子，繼續進行著他的實驗。
地下室內，燈火通明。
穿著上忍馬甲的楚蕭緊盯著麵前的試管，進行著他的測試。
原本坐落在楚蕭小屋下方的地下室早已被搬離，在村子範圍內執行這樣的實驗實在是過於引人注目。
而在他背後的是大量的實驗儀器、生命維持艙和散落在地上的卷軸。
試管內微微發著紫光的液體正被楚蕭用念動力不停地搖晃混合。
紫光就在眨眼間變成了代表危險的紅色，臉色驟變的楚蕭連忙用念動力將試管包裹，送向空曠處。
隨之而來是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地下室的另一端探出一個頭，向楚蕭張望去。
這人就是大蛇丸。
將頭發剪短的大蛇丸麵色不再是原有的蒼白，盯著爆炸處那一地的試管問道：
“又失敗了？”
輕柔眉心舒緩著連續數個月通宵帶來的疲倦，楚蕭不理對方的提問，轉而扯過一本筆記本。
上麵密密麻麻的都是各類公式和實驗記錄。
翻到後麵專門整理實驗記錄的部分，抬起筆開始記錄。
第七百九十四次實驗：
結果：失敗
原因：受高能射線照射後的內力結晶在與血紅蛋白融合時依然存在排異反應。
猜想：在微量融合實驗時，並未產生排異反應，可能為排異反應所產生能量從原子內跌落時產生能級過低，超出檢測範圍。
辦法：盡快提高念動力精度進入原子視覺，使用念動力進行微觀操作觀察。
將實驗記錄後，楚蕭轉身看著遠處的大蛇丸，隻見白大褂胸前部分被開了無數的口子。
方便他將各種實驗工具掛在上麵，方便抓取使用。
走到他身邊，看著試驗台上那隻被關在透明罐子裏不斷沉浮的肉團。
頓時譏笑道：
“看來你的那一部分也還隻是一個半成品，連原型都不是。”
而大蛇丸也毫不示弱道：
“就融合個東西能炸試管七百多次，不愧是你！”
受到互相傷害的楚蕭頓感無趣，走到門口將自己的東西裝在身上，和大蛇丸打了聲招呼後從地下室離開。
田之國的森林中，一塊普通的巨石突然裂開一個方形的洞口，從中走出的楚蕭被念動力托起，徑直向火之國飛去。
回想這幾年的時間，頓感唏噓。
就在他拜訪過大蛇丸的不到一周後，旗木朔茂自殺的消息傳得到處都是。
從最開始的指責，到後麵的抹黑，再到風向逆轉的惋惜，最後變成了遺忘。
人性不過如此，也就他的幾個極好的朋友站起來為他說話，但在他人眼裏那不過是胡編亂造。
至於他身上的上忍馬甲，也隻是木葉忍者大量內耗後填補空缺的手段而已。
而大蛇丸，則是他用一罐稍微解除了海夫力克限製的細胞而招攬來的。
對於這樣的人才，楚蕭認為如果就此在一個世界內蹉跎未免太過可惜。
不過想起大蛇丸從一開始的不屑，到最後的瘋狂參與，楚蕭確定他沒逃過真香法則的籠罩。
當他飛過一座村莊時，臨時起意又落了下來。
村子裏的人一看到楚蕭的麵容，瞬間驚喜地喊道：
“楚蕭大人來了！”
這裏正是之前讓加藤斷安置幸存漩渦一族的地方。
而交給他們的工作也非常簡單，幫助楚蕭和大蛇丸收集一些費時又費力的素材。
至於回報的金錢，很少有忍者表示缺錢用。
更何況擁有念動力的楚蕭，去風之國的沙子裏用念動力把金塊扯出來自是極為簡單。
用念動力掃過素材的品質確認無誤後，告訴負責人物資移交地點又騰空離去。
這時，楚蕭需要單獨研究一些東西，否則扣在團藏身上的那些黑鍋變成他自己的。
找到一片無人的荒地，楚蕭做好自身的偽裝後輕輕抬腳往下一跺，頓時消失不見。
今天，蛞蝓遇到了除了綱手以外的第二個通靈契約人。
用長袍將自身裹住，帶著麵具的楚蕭出現在蛞蝓麵前。
長時間沒有見到新人物的蛞蝓頓時驚訝道：
“啊咧，你是新建立的契約通靈忍者嗎？”
故意將自己聲音弄得沙啞後，楚蕭回答道：
“我是。”
“蛞蝓仙人你好，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蛞蝓仙人自然是極為敏銳，頓時發現了楚蕭體內沒有絲毫查克拉的情況。
忍不住好奇道：
“不知名的忍者，為什麽我沒有察覺到你身上沒有絲毫的查克拉啊？”
沒想到蛞蝓的感知如此敏銳，思考片刻後楚蕭回答道：
“不知蛞蝓仙人是否離開過腳下的土地？前往另一個星球？”
不是沒有見過外星人的蛞蝓頓時明白了楚蕭想要表達的意思，頓時開始講述它上一次遇到外星人時對方的反應。
就這樣許久沒有和陌生人說話的蛞蝓講了很長時間，直到楚蕭察覺到異常。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