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極客世界站長出馬
站長:“軟件謎題我來試試看吧。不過我水平也有限,你們幾個集思廣益已經做到盡善盡美了,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很難。隻能盡量。”
罷,站長用暗網開了一個投屏直播,給幾位極客觀看。
這是難得的機會。
站長的水平,確實比9星極客更高。
包括土撥鼠在內,五名極客都激動起來,站長要出手了!
站長主動給黃泉主人發了一條消息:“我來了。”
……
“臥槽這是啥?”
楊哲給嚇了一跳。
有個人,不是他的好友,用暗網軟件給他直接發送了一條私聊。
甚至這人沒名字,隻有一個星級符號,還是十星。
極客世界不是最高九星嗎?哪有十星啊!
楊哲試了試把自己的昵稱改成空白,結果不可以。
見鬼了!
“我裝神弄鬼的,該不會遇到網絡真鬼了吧?”
楊哲嘀咕一句,打開了消息窗口。
“我來了。”
這句話,越來越恐怖了啊!
我來了是什麽意思!話不要一半啊。
等等,既然對方不署名,那不就是默認他應該知道對方嗎?
楊哲思考片刻,決定裝到底,絕不給對方看出他是萌新的機會。
他試探著回複:“好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啊。”
點擊發送。
楊哲給自己鼓掌。
這樣回答是最安全穩妥的,就和詐騙電話一樣,“猜猜我是誰?我是你老朋友啊,咱們老地方見。哦我暫時不去了,你把錢直接打給我吧”。
他忐忑不安地等回複,沒回複。
軟件的信息流了進來。
這次安裝的效率很高,軟件的類型又很特別,對方應該是個真正的高手,不定就是這位無名的十星。
可惜,都是無效的。
楊哲默默控製著虛擬電腦將無效的軟件刪除。
過了好一會兒。
“經驗 1”。
久違的經驗增加提示再次飄起。
96/100了!
楊哲有些激動,保留了這個軟件。
這時,那邊那個無昵稱的十星號又發消息了:
“是你麽……確實好久不見了。”
楊哲有些慌,對方到底把他當作誰了,現在該怎麽回,直接按照詐騙電話的套路回複“我是你朋友,打錢”嗎?
軟件的信息還在持續流入。
他想了想,決定按兵不動,不話了,故作玄虛。
對方又裝了一陣子軟件,過了一會兒。
“經驗 1”.
97/100了!
楊哲期待極了,還能再來一點嗎?還有經驗嗎?快給我啊!
十星:“不想和老朋友敘舊嗎?我可是偶爾會想起你,特別是去德州的時候。”
呃,這個德州是哪兒。
德州扒雞的那個德州嗎?
有了具體的信息反而不好回複了,隨便回複一定露餡。
楊哲本來想放置這人,可他又饞人家的經驗。
還好,他一直是思維增強的狀態,思維反應倒是挺快的,轉念一想,就有了主意。
楊哲回複:“別想我了。”
好!這個回複好!楊哲再次給自己鼓掌,將對方提供的信息消弭於無形,把皮球踢了回去,還能引發對方的情緒反應,讓他情緒動蕩注意不到異常!
軟件還在安裝。
過了許久,新的回話來了。
十星:“那你又為什麽回來?”
楊哲有點懵,回來?啥意思?
推理一下,大概是這人的一個老朋友,曾經離開了他,他很想念,現在他把自己當成這位老友了。也怪自己一味地強行裝老資曆,還真被人誤認了。
怎麽辦?
為了保險起見,楊哲打字:“離開之後,我已經忘記了很多事,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回來,也許是一種執著指引了我。”
好!一句話根絕後患!這話模棱兩可的,可以作“不願講起”來理解,也可以作“失憶”來理解。
模模糊糊的,這樣自己答不上來的時候,就可以順利搪塞過去!
楊哲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對方這次回的很快:“沒事,我挺高興你回來看看的,有什麽不記得的,可以問我。”
裝軟件的動作停下了。
十星:“我的知識已經用盡,你贏了。湊不到你想要的數量。唉,哪怕是你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我也依然勝不過你啊,老友。”
楊哲:“???”
他的內心一萬頭羊駝奔過。
“離開了這個世界?”
不會吧。
他還沒把對方當成鬼,對方就把他誤以為是鬼啦?
合計著真就互相鬧鬼?
他這次真的慌了,要怎樣才能假裝成網上的一隻鬼話,在線等,急!
“咦……?”
楊哲留意到了網絡的狀況。
對方,主動斷開了遠程連接。
看著自己97/100的經驗,楊哲欲哭無淚。
大兄弟,您能不能把最後4點經驗給了我再走啊!
好的組團打BSS呢?
臨門一腳卻散團?
……
暗網討論組內。
站長:“行了,軟件謎題我已經看過了,最後還剩6個的差額,我無法解決,輸了。”
極客1:“等等,站長,這個謎題都是對方了算吧,如果他也解答不出最後7個呢?”
極客:“是啊,不定他在耍我們玩呢。”
站長:“我知道他是誰,以他的能力,有7個,就是真的還能再填上7個。”
土撥鼠忍不住問道:“站長,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站長:“很難……老實,我現在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到底是鬼魂,還是另一種生命形式……自從德州的那次意外事故以來,我就常常會想起他,唉。”
德州的意外事故?
土撥鼠猛然間想起一種可能性,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土撥鼠:“難道您的是,那位極客界最傳奇的才,代號為‘九十度黑’的華裔極客?”
站長:“對……你們應該都不清楚當年事故的真相吧。已經過去九年了,也差不多可以了。”
“他一直夢想著推動技術進步,親自參與了腦機連接實驗,在實驗失敗之後大腦死亡。我因為個人工作的緣故,也參與了此事。見證了他的死。我一直有個夢想,希望實驗真的成功,像科幻裏那樣,他能以電子數據的形式活著,像個網絡幽靈一樣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