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兩人竟然這般如膠似漆!
最重要的是她的毒藥葯庫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顧朝曦正想著,忽地臉頰被戳了一下。
「當真是個小神醫了,什麼毒都能解?」
對上豫王似笑非笑地眸子,顧朝曦挑了下眉,什麼叫小神醫?
不過她想到另外一件事,她剛才隨口一說可以解,是擔心豫王擔心,為了寬慰他,可這畢竟是靖陽的毒,她不能這麼輕易就解了,急忙開口,「只能試試!」
「嗯,不用勉強!」
豫王裹起她的大掌牽著她走出了密室,「只要知道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便可!」
若是她實在沒辦法醫治,他再找別人也不遲。
她的醫術還是值得期待一下的,畢竟她的醫術比謝輕涵的醫術還要高明一些。
「那診金呢?」顧朝曦伸出另一隻手。
「這十日,給你的診金不少了!」豫王瞥了她一眼,出了密道,合上了密道入口。
顧朝曦回想了一下,這十日以來遊山玩水,買衣裳買稀罕玩意兒這些,雖然都是豫王拿的銀子,可他從來沒給過她啊,下一瞬,顧朝曦就明白他說的診金是什麼了。
還要臉嗎?
那是她想要的嗎?還不是他興起之後就拉著她在床上各種滾?
比她不要臉的人真是太少了,她就見過他一個!
想到這裡,顧朝曦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走了!
豫王回過頭就發現她氣鼓鼓坐在了地上,失笑,「地上涼!」
「我的診金呢,不給我就不走了!」
豫王一臉的「震驚」,手十分「為難」地落到了衣帶上,「席天慕地本王有些不習慣,但若是你實在是想要,倒也可以試一次!」
顧朝曦抓起地上的草就朝他的臉扔了過去,可惜草連他衣服邊都沒沾到,冷笑著,「那不是診金,那是你的shou欲!!」
豫王失笑上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顧朝曦撲騰著雙腿,「診金,我要診金!」
顧朝曦沒等來診金,反倒是被豫王抱著飛出了這個院子,顧朝曦本想讓他放下來的,但想想走路多累啊,他既然不放她下來,她又何必選累的方式?
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小廝全都傻眼了。
前段時間豫王殿下和豫王妃鬧騰的整個王府都雞飛狗跳戰戰兢兢的,這次兩人回來聽說關係親密了許多。
一來是因為謝滾謝二公子沒死,二來是聽說豫王殿下和豫王妃同甘共苦了。
可沒想到兩人竟然這般如膠似漆啊!
顧朝曦沒想到,最後他被豫王一路抱來了珍閣,奶娘以及所有丫鬟全都安靜地退了出去,豫王才算將她放下來。
「女兒面前,你還要鬧?」
顧朝曦雙腳落到了地上,急忙去抱正在努力翻身的小十七,抱在懷裡一陣逗。
「十七,你以後的性子一定要隨娘,可千萬不要跟了你爹,看病不付診金當真是可怕了,對不對?」
「小十七,若是你日後嫁人,可千萬不要嫁不付診金的人!他連診金都不給你,他日後能對你好嗎?」
顧朝曦摸著女兒毛茸茸的腦袋,親了一下,嘆了口氣。
豫王:「……」
「本王的私庫給你做診金!「
顧朝曦聞言,忽地湊到了小十七唇邊,小十七笑嘻嘻咿咿呀呀的,顧朝曦哦了一聲,「小十七說,太少了,說爹爹對娘不夠好!」
豫王失笑,「太少了?」
「嗯,不信你問她!」顧朝曦一指小十七,就看小十七還是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
豫王:「……」
「你想要什麼?」
私庫的珍品比銀票值錢多了,若是地契鋪子,也可以全都給她。
她雖然貪財,可這般開口主動問他要東西還是第一次,不知是不是聘禮的事讓她耿耿於懷,然聘禮的事的確讓他耿耿於懷,不止是聘禮,甚至三朝回門,他都虧欠她許多。
顧朝曦眼睛一亮,「殿下,是不是我要星星月亮殿下都會為我摘下來?」
「不能!」豫王回答的乾脆利落。
顧朝曦:「……」
豫王眯了眸子,「本王說會,你就會讓本王去摘,對吧?」
顧朝曦:「……」
他還真是說對了,若是他說是,她還真想說,他不是會飛嗎,可以摘試試!
「不可能的殿下你誤會我了,你雖然長得像是神仙,可你畢竟不是真的神仙,殿下你太過分了,你就是這樣想你唯一的王妃嗎?不過殿下,的確我的診金不是那些個俗物,我想聽殿下唱小曲兒,殿下,你會唱糖葫蘆嗎!」
「糖葫蘆……是什麼?」豫王眸光忽地漆深了一瞬。
顧朝曦抱著小十七走了過去,「殿下不會,沒關係,我教殿下唱——糖葫蘆,串一串,娘親一口我一口……」
瞧見豫王臉色都有些黑了,顧朝曦越唱越起勁兒。
「這樣,我唱一句,你唱一句!」
她今日總覺得缺了點什麼?一整日都恍恍惚惚的,現在總算是知道了,她不能因為盛如清那件事發作,但是她心裡不舒服,堵得慌,想吐血,吐不出來,她不舒服了,豫王還想舒服嗎?
爹?義父?
一想到她重活一世,沒嫁給盛如清也就算了,竟然還成了他女兒了。
她苦啊!
豫王動了動唇,最終打斷了她,垂眸看向了小十七,「這個時辰十七該是餓了,你先喂她吃一些!」
顧朝曦低頭,果然瞧見小十七這時候小嘴微張,泫然欲泣的很不開心,顧朝曦瞥了眼豫王,他沒唱,反倒是她樂顛顛的唱了這麼久,頓時又不開心了。
但是現在喂女兒要緊,顧朝曦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選在了屏風後面給小十七餵了起來。
沒多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殿下!」
是夏桑的聲音。
豫王看了眼屏風後面的顧朝曦,開門走了出去。
沒多時,顧朝曦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豫王離開了。
難得和女兒獨處,顧朝曦摸著十七柔軟的髮絲,又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又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有人匆匆推開了門,顧朝曦一怔,是豫王回來了?
腳步聲沒再移動,顧朝曦眸光一緊,急忙從屏風探出頭往外看,結果只看到了虛掩的門,門口一個人都沒有。
究竟是誰,來了又悄無聲息地走了?
是夏桑嗎?還是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