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永遠都別想走
假如再給她一個機會逃離他的身邊,她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見到這個惡魔!
然而他的行動並沒有因為她的憎恨而停下來,齊洛格的身子繃的很緊,她怕,她恨,所以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她的體溫沒有變化,這讓他又氣又惱。
從前她就不這樣,看來真是這次到外麵鬼混了,才會對他的挑逗無動於衷。
她痛,卻咬牙忍著,沒有發出聲音,身體的痛楚導致全身更加緊繃。
他豁然放開了她,放了手,她以為他放過了她,瑟縮著身子想離他遠一些。
“ 你能放我走嗎?”她顫抖著聲音問。
“不能!永遠都別想走!”黑暗中,他這樣的話聽來讓人絕望。
她就知道他已經把她關起來了,就不會輕易讓她有機會走的。
順從會讓他沒那麽生氣,她知道,但她做不到曲意逢迎,也說服不了自己的身體。
這已經是最壞的結果了,她還有什麽理由要去取悅他呢。
她沒動,他也不著急,往床上躺下來,輕聲說:“剛流產了一個月,身體好像還承受不了被用力的吧?”
話如此的輕,意思卻又是如此的沉重。
這惡魔,他總能想到讓她屈服的理由。
她怕,她不敢不順從了,畢竟她此時的身體是真的承受不了他太劇烈的動作。
想到他以前生氣時摧殘她的力度,她現在想來也還是忍不住顫抖。
深呼吸了幾口氣,她低下頭摸索著,小手去尋找他的鈕扣。
喬宇石就是想控製她,征服她,卻沒想過,他越是這樣她隻會離他更遠。
他也沒弄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麽,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心。他更沒有捫心自問,他是不是愛她,因為他覺得他不可能愛上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房間裏完完全全的黑暗,聲音聽起來特別的明顯。
他想念她的人,其實他最想念的是她溫柔的笑。兩年來,她曾是怎樣像一個妻子一般溫柔地照顧他。即使他常常冷著臉對她,她還是不屈不撓地,對他那麽好。
這女人,她怎麽說變就變了呢?他非要讓她屈服,讓她變回去。
“像以前一樣!”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齊洛格的心完全浸在恨意中,根本沒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
“我要你像以前一樣,變著花樣的哄我開心。不是想嫁給我嗎?隻要你像以前一樣乖乖的,我就不計前嫌,想辦法給你個名分。”
她不說話,輕輕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
是啊,她當然無動於衷了。
他能給她的,肖白羽也能,而且肖白羽可能承諾給她太太的名分呢,當然比做小要好了。
她很想說不需要,想要冷冷地拒絕他,但她不能,不說話也許是最好的應對方法了。
“肖白羽答應娶你了?”他再問,得到的依然是沉默
“回答我,是還是不是?”他不耐煩地問。
“沒有!”她淡淡地說,也明白說答應了,他會更生氣的。
“我就知道,像你這種已經被我玩膩了的女人,他不會感興趣的。”
他難聽的話語傷不到她了,雖然她心裏還是難受,卻不再哭。
他想問她到底和肖白羽上沒上過床?話到嘴邊還是問不出口,她要是親口告訴他,她上過,他會抓狂的。
畢竟,這不是在愛中。也許當一個女人真正愛一個男人時,她會願意敞開心扉,去火熱地親吻他。
“忘記了?”他沙啞著聲音問她,她沒回答
難道是因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所以才對他產生這麽大的影響嗎?
這刻他忽然想通了,一定是因為她是他唯一有過的女人,他才會這麽被她牽著情緒。
從小到大,他都被訓練成理智的人,卻總為了她失控。
連個小狗都舍不得傷害的人,偏偏就想傷害她,也不知道是怎麽了。
為了讓他不要太粗暴,她隻有拚盡全力。為了孩子,她反複跟自己說,為了孩子,她必須讓他的憤怒降到最低點。
沒了語言,黑暗的房間中不斷回響著他的粗喘聲。齊洛格緊閉著眼,讓自己盡量放鬆,痛還是排山倒海。
她抓著床單,心緊張的提到了喉嚨口。她怕孩子被他弄的流產,那樣她可能就一生都沒辦法有自己的孩子了。
門外的保鏢,自然聽得到這樣的話。
喬宇石更明白他們的職業道德會要求他們聽而不聞,要像個木頭人似的站在那兒,所以他可以忽略他們的存在。
齊洛格卻沒辦法忽略,她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火燒火燎的燙起來,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廣場上。
那種感覺,沒有一絲的尊嚴。
此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怕他了。
難道還有比這個結果更壞的嗎?她真想衝動地告訴他,她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讓他隨便折騰。
她甚至想,她該殺了這個孩子,然後讓他後悔死。她恨他,恨不得殺了他!
最終,母性的力量還是戰勝了一切,她忍著淚。
不知過了多久,這種尊嚴的折磨才宣告結束。
“以後要是還敢見他的麵,我抓回來你,會讓你受更大的折磨。”結束以後,他對她冷聲警告道。
“叫老王把房間裏的電開一下。”喬宇石對門口說道,保鏢答應了一聲“是”,房間很快亮了。
齊洛格剛哭過,被燈光一次,眼睛更痛,淚也更流的凶了。
她不想讓他見到自己的淚,轉過身。
她的淚顏,他隻看了一眼,心就再次被撞擊了一下。
強迫自己不去抱她,不去哄她,忽略她這副可憐相。
喬宇石從床上起來,到洗手間衝了個澡,更理智了很多。他出來以後,齊洛格不想和他共處一室,也閃身進去洗了,他卻也沒跟進去,靜靜地坐在床上。
等她穿戴好了出來,他輕聲說:“跟我出去吃飯!”
“我”不想吃。
她不是不想吃,她是沒有臉出去了。外麵的人會怎麽看她?
從她進這扇門,就已經沒臉見這裏的任何一個人了,她都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
“嗯?”他不悅地哼了一聲。
他是故意讓她難堪的,她知道,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部分。
她想說一句她沒和肖白羽怎樣過,但他不會信。他隻相信他自己的判斷,仿佛戴上了有色眼鏡,總會扭曲她的。
“你已經滿意了,不能給我留下一點點的尊嚴嗎?喬宇石,你一定要讓我恨你,一定要這樣嗎?”她淒涼地問,紅紅的眼睛,雪白的臉,看起來像一隻無辜的兔子。
她越是這樣可憐,他就越會想到她是怎麽在別的男人麵前裝可憐,惹他們疼她的。
“恨不恨,都隨便你,再不走,我就叫他們來伺候你。”他使勁兒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居高臨下地說。
他在她眼中看到的隻有澄清,不管他怎麽侮辱她,似乎她還是純淨的。
恨她這種肮髒的女人又要裝出純潔的樣子,他最恨這種女人!
“好,我跟你走!我希望你永遠都不會對你行為後悔!”她也回視著他,淡淡說道。
侮辱嗎?她沒有錯,她為什麽要怕?
該怕的是他,是他慘無人道地折磨她,是他自以為是的誤解她。
“永遠不會!”他冷笑,前麵走了,她在後麵亦步亦趨地跟著。
扭開門,她就感覺到門口的兩人的眼光像要把她淩遲一樣。
實際上,那兩個人完全麵無表情,根本沒有往她臉上看。
每走一步,她都像踩在了烈火上,整顆心被放在火上煎熬。
“你們兩個一起吃飯!”喬宇石對兩個保鏢吩咐道,他們說了一句是,跟上。
晚飯剛準備好,老王夫婦不敢去叫喬宇石。走到門口時,就聽到了齊洛格不管不顧的叫聲。
她看起來就是個羞怯的姑娘,可那聲音。兩口子直咋舌。想著也許真是人不可貌相吧,說不準越文靜的姑娘,在床上越放縱呢。
“大少爺,飯已經準備好了。”王嫂見他們都出來了,迎上前恭順地說道。
“知道了,今天你和老王也一起吃。”
他就是要讓這些人一起來看齊洛格,讓她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