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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7】,兩個男人的對話9(二更)

  影視城裡。


  劇組很多。


  金順一路往外走著,氣哼哼的。


  媽的,他明明都已經給了胡小仙那個女人,天大的面子了,可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是一個不識好歹的。


  居然敢當著那麼多人落自己的面子。


  金順的心情不好,不過卻也更加確定了,自己一定要睡到胡小仙。


  小鮮肉緊跟上金順的腳步,不過卻不敢開口說什麼。


  現在他可是看得很清楚,此時此刻的金總,心情絕對是要多糟糕便有金槽糕。


  這點兒眼色,他還是有的。


  所以他才不要現在這個時候過去吃排頭呢。


  而兩個年輕男人,卻在看到金總走出了胡小仙他們那個劇組的拍攝範圍便迎了過來。


  而且兩個人的臉上都是笑意橫生。


  「金總。」


  金順的腳步停了下來。


  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他不禁挑了挑眉:「喲,你們也在。」


  ……


  再說,胡小仙看到金順走遠了。


  也是終於舒緩了一口氣。


  不過,她的心底里卻很是有種不好的感覺。


  手裡的劇本已經被她捏得有些變了形。


  她下意識地抬手向胸前摸去。


  可是這一次卻摸了一個空。


  直到這一刻,胡小仙才又想起來,之前小盈盈交給自己的那枚平安扣,被自己不小心給弄丟了。


  手指微微一僵。


  那指尖泛起了一抹冷白色。


  胡小仙的手又隔著褲兜摸了摸自己的手機。


  她想要給小盈盈打個電話。


  可是,可是……


  手機摸出來了。


  點開通訊錄,小盈盈的頭像。


  胡小仙的手指卻一直懸停在拔號鍵上。


  前兩天她們兩個人發微信的時候,小盈盈有說過,她出差了,又是一樁人命案子,有些複雜。


  而且,之前小公雞也有在微信里說,小盈盈在機場救人的時候,兩條手臂還有後背都受了傷,縫了好多針,到現在也沒有拆線呢。


  指尖頓了頓。


  手機屏幕黑了下去。


  胡小仙終於還是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


  她強行壓下自己心底里的不安。


  她怎麼可以在小盈盈受傷,又忙亂的時候,再讓她為自己擔心呢。


  於是胡小仙便將手機再次收回到了口袋裡。


  希望……


  這一切只是她想多了吧。


  只是,胡小仙卻並沒有看到,導演正收回投在她身上的複雜眼神。


  ……


  而此時此刻遠在P市的藍可盈,雖然已經就要離開P市,飛回B市了。


  不過,此時此刻,她卻在楊村長家裡。


  楊村長看著正在自己小兒子的床上仔細尋摸著的藍可盈。


  卻是有些不解。


  楊村長看了看祁玉連,又掃了一眼藍子墨。


  在他看來,這兩位都不是太好說話的人。


  於是人便往柳清江那裡湊了過來。


  楊村長的聲音壓得頗低。


  「柳法醫,這位藍法醫到底在找什麼?」


  柳清江看了一眼楊村長,直接回了兩個字。


  「你猜。」


  楊村長:「……」


  這些當法醫的,一個個的就不能和人好好說話嗎?


  而這個時候,楊村長的小孫子,卻是直接探著小腦袋瓜也巴巴地湊了過來。


  聽了自家爺爺和柳清江兩個人的對話,這個熊孩子卻是很聰明的插嘴道。


  「爺爺,爺爺我知道,這位大姐姐一定是想要驗DNA吧,我看電視里都是這麼演的。」


  藍可盈自然也聽到了這隻熊孩子的話,當下卻也只是微微一笑,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不錯,她是想要找到那個跟在楊村長小兒子身邊的那個神秘女人的頭髮,指甲,等等,一切可以驗出DNA的東西。


  聽到了自家小孫子的提醒,楊村長也立刻天才地聰明了一次。


  「所以你們是想要驗驗看,那個女人是不是曾倩倩?」


  既然已經開竅了,那麼楊村長倒是也不用藍可盈他們誰再做答了。


  居然還是一臉奇怪地問。


  「可是,那樣的話,你們不如直接取了曾倩倩的骨灰,與那火場里燒死的夫妻一起驗個DNA不就可以了,哪裡還用得著這麼費事兒的?」


  藍可盈已經小心地從枕巾上取下了幾根柔長的頭髮。


  以這頭髮的發質還有長度來看,應該是屬於女人。


  藍子墨忙拿出一個證物袋打開,讓藍可盈將髮絲裝進證物袋裡。


  「呵呵!」


  聽到了,楊村長的話,藍可盈只是笑了笑。


  不過那隻熊孩子卻不想就這麼放過藍可盈,他眼巴巴地直盯著藍可盈,然後迫不急待地問。


  「漂亮大姐姐,為什麼,為什麼?」


  看著小傢伙,疑問的大眼睛。


  藍可盈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了這個問題。


  「因為直接採集骨灰是不能進行DNA鑒定的。」


  「根據DNA檢測研究數據表明,進行親子身份鑒定的DNA存在於細胞中,若是按照類型來區分,其是屬於有機物質。」


  「而屍體火化之後的骨灰是屬於無機物,所以不能彩集骨灰作為DNA鑒定的樣本。」


  「一般而言,DNA鑒定最常用的樣本是血液,血痕,口腔粘膜細胞,帶毛囊的頭髮,懷孕期間胎兒的羊水,胎盤絨毛,肌肉,牙齒,指甲,骨骼等。」


  「如果非要採集樣本的話,那麼可以採集逝者生前吸過的煙頭,嚼過的口香糖,用過的牙刷,睡過未洗的床單,內褲等等。」


  熊孩子抓自己的腦袋上的毛兒。


  一臉的茫茫然。


  哎呀,漂亮大姐姐說得東西好複雜的樣子,他啥也沒聽懂。


  而做為爺爺的楊村長倒是多多少少聽懂了些。


  至少有一點他覺得自己已經聽明白了。


  不過,雖然聽明白了,可是卻更不理解了。


  「所以,藍法醫你的意思是說,骨灰是不能進行DNA鑒定的?」


  柳清江直接代為回答:「對!」


  楊村長的目光轉到了柳清江身上。


  「可是我在電視劇上看的那些刑偵電視劇里,經常有用骨灰進行DNA鑒定的啊?」


  柳清江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


  「所以,那只是電視劇啊。」


  「我們這叫法醫,電視劇里的只能叫做是演員。」


  演員和法醫能是一樣的嗎?

  這個必須不能一樣啊。


  楊村長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哦,所以那些是瞎演唄。


  欺負他們老百姓不知道,骨灰是不可以拿來進行DNA鑒定的唄。


  藍可盈這個時候又一邊拿起了幾根頭髮,裝進了證物袋裡。


  同時還囑咐藍子墨。


  「秦子墨,幫個忙,把這個床單拿起來帶走,還有床底下還有兩雙鞋也一併帶走。」


  「好!」藍子墨立刻應聲。


  而藍可盈看了楊村長一眼。


  「如果在火化的時候,沒有燒盡,還有完好的骨頭,那麼也是可以用來做DNA鑒定的,不過火葬場的焚化爐里,在焚屍的時候,都會倒油,而且密封,加壓加熱,所以想要在燒過的骨灰里尋於完好的骨頭,這個難度比較大。」


  楊村長點頭,好吧,這一次他算是終於聽明白了。


  很快的,楊村長的小兒子,楊碩的房間里,但凡是還沒有來得及清洗的換下來的衣物,還有床單,枕巾,甚至就連桌布,沙發巾,也都統統地被藍可盈收進了證物袋裡。


  楊村長的嘴皮子動了動。


  看那意思是很想要開口說點什麼的,可是想來想去,想去想來,最後終於還是什麼也沒有說,便直接閉上了嘴巴。


  ……


  而此時此刻的B市衡川大學里。


  一間辦公室里。


  兩個男人正在對峙著。


  兩個男人一坐一站,中間隔著一張辦公桌。


  坐著的男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然後居然不緊不慢地拿出一支煙,叼在嘴裡,便去摸打火機。


  但是,下一秒的時候,他嘴裡的煙便被對面的男人,劈手奪走,然後直接丟在了地上,甚至還用腳狠狠地踩了幾下。


  「喂,你瘋了。」


  坐著的男人聲音低沉,語氣里是滿滿的不滿。


  站著的男人,垂眸看向坐著的男人。


  眼白起紅。


  眼神兇惡。


  「我沒瘋,瘋的那個人是你好不好。」


  「這事兒,現在搞得這麼大,你打算怎麼收手?」


  坐著的男人隨手將打火車直接往桌面上一丟,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然後他往後一靠。


  淡聲問道:「那又怎麼樣?」


  站著的男人陰黑著一張臉,眼裡已經是怒極了。


  他的一雙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拍得桌子山響。


  「你知道不知道,現在已經驚動警察了,而且還特么的是市公安局的重案組。」


  只是坐著的男人,依就是一臉的淡定。


  他看著站著的男人,依就是平平淡淡地問出了四個字:「那又如何?」


  男人磨牙。


  「那又如何,你知道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重案組查案子的手段,在他們手裡的案子就沒有破不了的。」


  坐著的男人微微地一勾唇角。


  「沒有破不了的,呵呵,笑話。」


  「什麼痕迹也沒有,什麼線索也沒有,你說他們能破得了這個案子,笑話。」


  「你怎麼知道什麼線索也沒有留下來!」站著的男人雙手撐著桌子,俯身與坐著的男人對視著。


  坐著的男人,卻無視站著的男人那泛紅的眼白。


  「放心,我們不會有事兒的,萬事,我們有出面過嗎?」


  站著的男人聲音斬釘截鐵。


  「有!」


  聽到了這話,坐著的男人不禁就是一怔。


  不過很快的他便回過神來了。


  他眨巴了幾下眼睛,不過片刻后便也想起來了。


  於是他的身體立刻一震,脊背也直接挺直了,神色也不復那副悠哉游哉了。


  當下他眯了眯眼。


  「不過只有那麼兩次罷了,而且我們做得也很小心,不會有事兒的。」


  站著的男人提醒他。


  「可是你不要忘記了,不怕一萬還有萬一呢。」


  坐著的男人閉了閉眼。


  「放心,不會有事兒的。而且就算是有事兒,我也不會讓我們兩個人出事兒的。」


  「挖出蘿蔔帶出泥,你應該也明白,一旦我們兩個人栽進去,後面可是還會連出一群人呢。」


  「所以他們不會眼看著我們出事兒的。」


  「而且這也只是萬一。」


  「我就不相信了,我們只出現過兩次,便會留下線索。」


  「這天底下哪來的那麼巧的事兒。」


  說著,坐著的男人又抬頭看了一眼站著的男人。


  身子重新放鬆下來,再次靠回到了椅背上。


  「所以,你放心吧。」


  站著的男人一雙泛血的眸子死死地盯在坐著的男人臉上。


  感覺他是想要生生地將坐著的男人臉上,直接盯出來兩個血窟窿來。


  不過坐著的男人,雖然與他對視,可是面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似乎,對於這一切,他完全不在意。


  好片刻后,站著的男人,終於又將身子往下彎了彎。


  他的指頭直接點在了對方的鼻子上。


  「我告訴你,如果我栽了,那麼我一定第一時間就將你供出來。」


  「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我出事兒,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坐著的男人笑。


  「我說話一向言而有信,你當知道,所以你只管放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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