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渡劫了
鄭參謀帶人把屋子收拾一下,盡量恢復原樣,這才打發走兩輛車,最後還是留下幾個戰士先站幾天崗。
眾人走回屋子裡,恍然如夢,剛這一場大戰,打得真是夠激烈的。最後怎麼結束的都有點迷糊。
「小魚你過來,別凍壞了。」周行媽心疼地拉過秦小魚,見她雙手冰冷,忙揣進自己的懷中。
「媽,您嚇到沒有。」
「沒事,你媽見識的多了。樓上沒動靜了,孩子沒事吧?」周司令惦記的是樓上,小正心不哭了,也不知道怎麼樣。
「孩子們是應該見見世面,您說得對,這家的人都沒有血性了。」唐龍剛掛了一點彩,小麗剛給他包紮上。
小四嫂聽說下面沒事了,抱著小正心,領著含含他們下來。
「爺爺!我剛想下樓了,可是一想我還要保護舅媽和妹妹,就忍住了。」含含一本正經地說,把大家逗得笑了起來。
「這一仗打得不錯,以後估計誰再敢來鬧事,也得想想了。」周司令對戰果還是滿意的。
秦小魚想了想,這話說得對,要是沒有這一仗揚名立腕,只怕麻煩少不了,雖然也是有損失,可是一錘定音,省去了以後的麻煩。
周司令拿出酒來,這次周行媽也不攔著,每人都倒了一杯酒,連孩子們的杯子里都擠了一滴。
「你能喝嗎?」阿雷擔心地問,可是晚了,秦小魚已經熱血沸騰,一飲而盡。
眾目睽睽下,她一頭扎向地上。阿雷驚呼一聲把她撈在懷裡。
「這是什麼?」阿雷抱著秦小魚快速從桌邊竄開。剛他俯身時,隱隱見桌下有什麼東西。
立生手快,把桌布掀開,就不知所措地看向大家。
原來是體似篩糠的含含奶奶,藏在桌上不敢出來。
「大姐!求你救人啊,都是因為你,俺家男人兒子都給抓走了,你不能不管啊!」二姨在外面哭叫著。
含含奶奶被堂嫂拖出來,面如死灰。她已經自身難保了,哪還顧得上娘家人。現在恨不能跟她們劃清界線。
「別趕我走,我好好伺候太太,再不敢多說一句話了,給口吃的餓不死就行。以後家裡活兒全是我干,不用僱人。我好好乾!」含含奶奶磕頭如搗蒜,很快額頭就淤青一片。
「以後我伺候太太吧,不用別人了。我這人一直懶,也沒給家裡做啥貢獻,以後太太就交給我。」唐虎媽突然開口道。
含含奶奶剛要向她瞪眼睛,又想起自己的地位,一捂臉,哭出聲來。
「看在文文的面上,你就留下吧。以後也不用你什麼了,你好自為之。」太太終於開了口。含含奶奶如蒙大赦,開門就往三號樓跑。
二姨看著是她出來,忙追過去,兩個人撕撕擄擄走遠了。
「送小魚回去睡吧。」周行媽這才看到阿雷一直抱著秦小魚呢,扯過沙發上的毯子蓋到她的身上。
阿雷把秦小魚送回卧室,見她睡得香甜,不由得苦笑,經過這一次惡戰,這一夜多少人會失眠,這個傻女人到是有福,能睡個好覺。
「阿雷快跑……」秦小魚突然含糊地叫了一聲,用力甩了一下胳膊,又睡著了。
阿雷不由得俯下身,輕輕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下。怎麼都捨不得就這麼走了,可是留下來,怕明天她要大發脾氣,兩難啊。
第二天一早,秦小魚睜開眼睛,就看到睡在身邊的阿雷,他和衣而卧,長長的睫毛垂著,像個大天使。
昨夜發生了什麼?
秦小魚揉著頭想了一下。
卧嘞個去去去,那是昨夜發生的事?不是做夢吧!
秦小魚跑到窗前,面外有敲打的聲音,是堂兄和含含爺爺他們在換玻璃,看來是真的了。
她回到床邊,輕輕在阿雷的身邊躺好,聽著他均勻的呼吸,心裡甜甜的。
昨天他開槍了,他說他的女人誰也不能說。
齊四說過,這是個爺們,靠得住。
她盯了一會,臉熱心跳的,情不自禁,湊上去就是一個吻。
不想阿雷一躍而起,把她壓在身上。
「我等半天了,讓我抓到了吧。」原來他在裝睡。
「抓到又怎麼樣,在我的家,在我的床上,我說得算!」秦小魚又賴皮起來。
「原本就是你這樣最可愛,我也受不了一本正經立規矩的女人,賢淑是好的,可太古板了跟娶個尼姑似的,哪還有趣了。」阿雷說著俯身下來,在她身上熱辣辣吻了下去。
「要吃午飯了,下樓吧,讓他們笑話!」秦小魚也怕玩出火,用腳蹬著他,只是這次加了小心。
「唔,你也知道當心了?我還以為你誠心讓我當太監呢。」阿雷氣哼哼地在她的小鼻尖上咬了一下。
「疼!」秦小魚叫了一聲,有點惱了。
「哪疼兒?」阿雷不肯放開她,繼續逗。
「我這全身疼,怎麼回事?」秦小魚動幾下,好像胳膊腿都不大對勁兒。
「我看看。」阿雷聽這個有點擔心了,放開她,拉著胳膊仔細活動一下,最後決定找鄧緘言,那是專家。
她下樓時,已經是中午飯了。昨夜暴行的痕迹已經被清理乾淨。只是外面的雪地被踩的亂七八糟,還有點滴血漬,提醒這裡發生過一場惡鬥。
桌上的幾個壯年男女,手上臉上多少的點擦傷。
「你這個可不要上紫藥水,會落疤的。這幾天別沾水了,要洗啥都給我。」堂嫂拉著小麗的小胖手,心疼地說。
「落個疤算什麼。」小麗蠻不在乎地說。
「那可不行,這手多好看啊,我摸都摸不夠,肉乎乎的,一看就是招財小手,可不能落疤。」堂嫂把小麗的手放嘴邊親了一下。
「媽,我要吃醋了!」唐鳳琴過來撞了堂嫂一下。
「吃什麼醋,你的手就是沒你嫂子的手好看。」
「你別說,還真是,我跟你們說,有一種職業叫手模,就憑一張手拍照,就能賺個上千萬。」秦小魚過來瞧了一眼,小麗的手還真是極品,柔若無骨,十指尖尖,細嫩白晳,上面還有一個個小圓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