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子凌中毒
血珠一落到子凌的手上就立即消失,子凌卻似被什麼蟄了一下一般,猛的甩手。
十六也支撐不住,緩緩倒下。
小寶察覺到后,連忙轉身拉了他一把,可也就是這麼一個轉身,讓道一有機可乘,刺了小寶的後背一劍。
小寶立即便吐出一口血來,「噗……你們二人,可真是好樣的,狼心狗肺,且越來越卑鄙無恥。」
子凌正要有所動作,卻覺得一陣頭暈,晃了晃,眼看著也要倒下,道一連忙飛過去抱住了她。
「那就別怪我也不客氣了。」小寶手中的劍立即離手,刺入了道一的後背,而後又毫不客氣的收回來,正欲再刺,突然被一道力量擋了回來。
小寶拉著十六順勢後退了幾步。
「啪啪啪……精彩精彩,最喜歡看你們這樣狗咬狗的戲碼了。」罌粟拍著手再次從暗處出來,只是嘴唇更加慘白了些。
道一也有些站不住,索性便跪下了,「尊上,都是我的錯。」
罌粟深以為然的點頭,「嗯,自然是你的錯,沒用的東西。」
也就在這時,子凌突然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著黑血,卻很是謹慎的沒有吐到道一的身上。
抓著她的的道一,只覺得她的身體逐漸變涼,立即就急了,「屬下知錯,還請尊上救救子凌。」
罌粟很是不耐的說:「怎麼回事?一天到晚都是她的事情了,女子就是麻煩,你啊,早晚得被她連累致死。」
說罷,嫌惡的看了一眼子凌,又看了看已經哭起來的道一,「罷了,帶上來我看看。」
道一小心翼翼的將子凌抱到罌粟的身邊。
罌粟將手搭在她的脈搏上,感覺到她緊握的手很是緊張。
他幾乎探查不到什麼,有些不耐煩的說:「放鬆些,別挑戰我的耐性,手伸開。」
子凌這才將一直緊握的手打開。
罌粟探查了一會,依舊沒探出來什麼,耐心終於耗盡,「準備後事吧。」
道一不敢置信的看向罌粟,「尊上!」
「滾吧」罌粟看了一眼道一身上的傷口,扔給他一個黑色的瓷瓶。
關於這個奇怪又霸道的毒藥,罌粟確定自己解不了之後,也就不再深究,畢竟司堯制出來的毒,一般人很難解了。
再說了,他一直覺得子凌跟著太礙事了。
子凌一死,道一必然是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多好。
道一撿起瓷瓶,朝罌粟行禮,「多謝尊上。」
罌粟擺了擺手,頗有些不耐煩的說:「這一臉晦氣的模樣,還是趕緊的走吧。」
道一抱起子凌步履蹣跚的離開,死死的瞪了小寶一眼,「子凌若是有事,我讓整個司家陪葬。」
小寶冷哼,「大言不慚。」
罌粟又看向小寶和十六,看到小寶與雲若梵有幾分相似的臉,只覺得胸口更悶了,「帶下去,好好的看管著。」
立即有兩名死屍出現。
十六和小寶也相互攙扶著離開。
罌粟站起身來,卻突然吐出了一口血來,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似乎有些支撐不住了呢。」
是暫時停止?還是速戰速決?
罌粟閉上了眼睛,內視了一番自己的修為魔力,看還剩幾何。
最終決定還是先停下,司堯和雲若梵不可能那麼快就打通精神結。
現在他有小寶在手,還愁拿不到昆吾劍嗎?
正在罌粟做了這個決定,準備實施的時候,山突然回來了,手裡拿的正是昆吾劍。
罌粟不免欣喜,「哪裡來的?」
山:「自己撞上來的,估計是想救小寶。」
罌粟冷呵,「呵!真是個蠢貨,你知道嗎?你那心上人,寧願挨打,都不願將你供出來,你竟自己送上門來。」
昆吾劍突然泛起了銀光,銀光中,恍惚有著一張人臉,「罌粟,我將我的內丹給你,你放了小寶和十六。」
罌粟:「哈哈哈哈哈……好啊,識時務,早這麼爽快,也不用死那麼多的人了不是?來人,將方才帶走的那兩個人提上來。」
「是」
還未到天牢的小寶和十六,又被提了上來。
看到大殿上的昆吾劍,以及小八的臉,還有什麼不懂得,小寶頓時不淡定了,「你是不是傻!不是讓你躲起來的嗎?」
人臉小八:「我不能將你置於危險境地而不顧,小寶,我盤古氏,從來都沒有縮頭烏龜。」
小寶咬牙,「好好好……真是好樣兒的,那我背上的兩劍白挨了是嗎?」
罌粟開口打斷他們二人的對話,「好了,別聊了,趕緊的,將你的內丹交出來,你們離開后想怎麼聊便怎麼聊。」
小八看向罌粟,「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說著,之前隱匿於劍上寶石樣式的東西緩緩出現。
山立即拿了出來,小八也就此消失,昆吾劍無力的掉在了地上。
小寶連忙將劍撿起,雙目通紅,一字一頓的說:「讓我們走。」
罌粟看著泛著靈光的內丹,喜不自勝,抽空瞥了小寶一眼,「帶去牢中。」
小寶:「你出爾反爾。」
罌粟笑了笑,「很新鮮嗎?你是第一日認識我嗎?怪只怪你們太傻,連我的話都信。」
十六淬了一口,「呸!不要臉。」
「帶下去吧,免得污了我的眼睛。」
下人再次將小寶和十六帶下去,這次還帶上了個昆吾劍。
大殿中只剩下罌粟和山的時候。
山有些擔憂的說:「這來的如此容易,會不會有詐?」
「容易?雲若梵現在是什麼反應?」罌粟眼睛始終不離內丹,光是這樣看著,就覺得身心頗為舒暢。
山:「據下人報,雲若梵很著急,正在打聽我們現在在何處落腳,而且他們似乎是去了一目國,一是想要求得支援,二是想要找到小寶。」
罌粟揮手,將內丹收入袖中,「不管如何,這內丹不假,至於有詐么,在我這絕對力量的壓制下,全都無處遁形。」
山:「尊上可是又要閉關了?那不如先放了小寶他們?」
罌粟抬頭看向他,滿目的審視,「你這話是何意?在心疼雲若梵?」
山:「我回來之時,聽聞道一重傷,尊上又要閉關,萬一雲若梵和司堯攻來,我怕我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