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包紮傷口
隨著表姐殺豬般的嚎叫聲再起,女王突然覺得肩膀一沉。
女王歪過頭看去,鳳歸又暈了過去,正倒在她的肩上。
「呵!心疼的都暈倒了,還真是很心疼你那表姐呢。」
越說越氣,直接鬆開手,還朝後撤了一步。
沒了支撐的鳳歸立即往下落去。
女王看著他身上的傷,眼中閃過複雜。
正在糾結於她是救還是不救時,鳳歸突然伸出雙手環上了女王的腰肢。
女王差點被他帶的跌到,連忙運力站直,抬頭望了望天,咬牙道,「鬆開我。」
鳳歸不但不松,還抱緊了女王的腰,並且在她的腰間蹭了蹭。
女王深吸一口氣,將鳳歸打橫抱了起來。
轉身朝床上走去。
表姐一看女王這架勢就不依了,顧不上腿上的疼痛。
「女王,你這樣強迫別人,算什麼王?又憑什麼讓我們服你?」
女王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誰要讓你一個註定會死的人服了?」
表姐繼續罵著,「你將我的鳳歸還給我!」
「你的?憑什麼說是你的?再說了,你不是方才還嫌棄的嗎?」女王將鳳歸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看到他手上的傷時,生氣的捏了捏,看到鳳歸那立即緊皺的眉頭,又有些不忍心的鬆了手。
表姐開始撒潑,「你這是棒打鴛鴦,堂堂一個女王竟然如此的不要臉面。」
女王回眸,一個藤花急速的朝表姐飛去。
「啪」的一下打在了表姐的臉頰上。
而後不再給表姐的話說的機會,「來人啊,將這個潑婦帶下去。」
立即有兩名下人進來,一人抓住表姐一邊的頭髮,拖下去。
女王:「等等,拖到宮中的地牢里。」
「是。」
女王低頭看著鳳歸冷笑,「心疼是么?等你醒來,我們再一起去招呼你那心愛的表姐。」
鳳歸還在「昏迷」著,自然是給不了她回應。
見他這副模樣,女王撇了撇嘴,意味不明,轉頭去拿御醫留下來的葯。
回來后小心翼翼的將鳳歸抱起來。
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解開他的繃帶,為他處理裂開的傷口。
面朝下鳳歸睜開了眼睛,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女王還在嘮叨著,「看我對你多好啊。」
「拆了半截宮殿的院牆給你做桌子,只為你說你想作畫。」
「知道你受傷要躺著、趴著好一點,又讓人拆了另外半截院牆給你做床。」
「你那表姐呢?除了嫌棄你還是嫌棄你。」
「方才你別看她對你一副痴情的模樣,一定是看到了你那絕美的身材。」
「女人最懂女人了,她是好色,並非是真的喜歡你。」
「不過.……不知道她在得知你其實不舉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女王說著,自己倒是先笑了起來,「嘻嘻.……一定非常的好玩。」
鳳歸的眼眸里閃過淡淡的無奈,又有著淡淡的寵溺。
察覺到女王已經將他包紮好了之後,連忙又閉上了眼睛。
女王將鳳歸翻過身來,放到床上。
餘光瞥見他手上的傷后,冷哼了一聲,「為你表姐所傷,就讓你表姐來給你包紮傷口啊。」
說完,站起身來,揚長而去。
鳳歸睜開了眼睛,薄唇輕啟,無聲的開始數數,
「一」
「二」
「算了,我還是給你包紮上吧,免得等會你流血過多死亡,白瞎了我在你後背上的葯。」女王的聲音越來越近。
鳳歸也重新閉上了眼睛,也蓋住了眼底的笑意。
可是女王包紮手上的傷時,與包紮他後背上的傷,手法那可真是差別大了去了。
鳳歸額上頓時冒出了冷汗,而後緩緩流了下來。
女王抬頭看了他一眼,「知道疼了?知道疼下次就別為那樣的人出頭了。」
「不然,我將你的手給你砍下來。」
女王終於包紮好之後,離開。
鳳歸抬起手來看了一眼,手幾乎被女王包紮成了粽子,無奈的笑了笑。
女王剛將東西放下,下人又來報,三位大臣求見。
女王煩躁的應了一句,「知道了。」
朝鳳歸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后,去往大殿。
三位大臣即上次的一粉紅,一深紅和一白。
見到女王過來,齊齊下跪行禮。
女王將根扎到土壤內,擺了擺手,「都起來吧。」
三人起身。
深紅率先說話了,「殿下,我聽聞鳳尾一族竟然敢在天牢內公然造反,殿下,您沒事吧?」
女王翻了個白眼,「你看我像是有事的嗎?」
「這下,你們還為他們求情嗎?鳳尾一族地處偏遠,這屆族長也不是個省心的主,早已目無王法。」
「造反?那是遲早的事,你們當真以為我會為了一個男子頭腦發熱,而滅人全族?」
三人同時看向女王,眼中滿是錯愕,剛開始的時候,她們還真是這樣認為的。
現在被女王這麼一說,頓時覺得甚是羞愧。
女王不在意的笑笑,「也不怪你們這麼想,畢竟在你們的眼中,我不是母后欽定的女王人選。」
「更未曾跟在母后的身邊處理過朝中大事。」
「覺得,我只是一個殘忍殺害姐妹的殘暴之人,是嗎?」
三人立即下跪,「微臣不敢。」
女王擺了擺手,「行了,敢不敢,具體怎麼想,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你們自己心裡清楚即可,不用跟我解釋,反正,我並不是很在乎。」
「鳳尾家族全族五百二十七人,我這次抓來的是幾人?」
紅衣女子立即說:「三百二十八人,皆是族內的嫡系,分支並未抓捕。」
白衣女子臉色漲紅,「女王。」
女王:「不必說那些有的沒的了,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粉衣女子開口道,「南部近日來降雨頗多,恐引起水患……」
「.……」
鳳歸等了一會後,消失在了床上,來到了地牢中。
揮了揮衣袖,看牢房的獄卒便昏倒在地。
鳳歸徑直來到關押他表姐的地方。
站在牢房門口,冷冷的看著她狼狽的模樣。
兩隻胳膊和一條腿已經沒有,原本漂亮的長發上染上了血跡,一縷縷的耷拉在胸前或身後。
臉色慘白,嘴唇乾裂,哪裡還有一絲平常囂張的模樣?
------題外話------
司堯:「姓司的,到底誰才是男主,我戲份呢!我娘子的戲份呢?!」
某司:「咳咳.……內個,都是為了你們大義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在空間內研究空間的事兒要什麼戲份?!」
司堯:「你當真是如此想?」
某司:「嘶~明天,明天就給你加戲,家主稍安勿躁,另外,我姓陳啊。」
司堯:「我管你!我說姓司就姓司。」
某司暗戳戳,再添點什麼磨難好呢?
梵梵:「骨節鞭警告」
某司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