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太子被廢
太子連忙下跪,「父皇,你聽兒臣解釋啊。」
「兒臣雖然愚鈍,但也絕不敢忤逆父王啊!」
「兒臣方才就說過,司兄也有自己的思想,他具體怎麼打算,兒臣不知啊!」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呦~」
「方才我們雖然還未靠近,但也聽到了這雙目人說的話了。」
「他說,皇兄准他休息兩日,休息好了,便可離開。」
「所以你將父皇置於何處?」
隨後一個穿著墨綠色官服的男子出現,正是二皇子。
說完后,朝一目皇規規矩矩的行了禮。
「父皇,兒臣並非是不懂規矩,進來便嚷嚷。」
「只是覺得皇兄這件事情,做的確實有些欠妥。」
「您時常教育我們,兄弟之間就該互幫互助。」
「皇兄做錯了事,我便忍不住說了兩句。」
一目皇滿意的點頭,而後看向太子說:「身為兄長,竟然還沒弟弟懂事。」
接著,便又有兩名皇子趕到。
太子繼續說道,「兒臣知錯,所以請父皇免去兒臣太子之位。」
「對於二弟的教誨,兒臣深感慚愧。」
二皇子說道,「父王你看,兒臣也只是就事論事,沒想到皇兄有些生氣了呢。」
一目皇更加不滿,「身為太子,目無尊長,小肚雞腸。」
「罰你一年俸祿,至於廢太子之事,不必再說。」
「不然,為父可就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了!」
二皇子低下了頭,眼中滿是嫉恨,憑什麼!
他犯了忤逆之罪,父皇竟然還這麼偏向他。
這是什麼不痛不癢的懲罰?!
一目皇懷中的女子再次開口,「皇說的是。」
「怎麼能因為一個雙目人,就廢太子呢。」
「傳出去,會有人誤會皇的。」
一目皇懲罰似的拍了拍她的翹臀,「就你知道的多是嗎?」
女子伸手撫上了一目皇的胸膛,「臣妾知錯了~」
二皇子眼睛轉了轉,朝旁邊瞥了一眼。
又一個太監悄悄退了出去。
隨後看向司堯,「呦~我方才來時,竟然沒注意到旁邊有人。」
「要說這上蒼也是公平。」
「雖說給了你兩隻眼睛,但是,你這身板也太弱了些。」
「我倒是頗為好奇,你是怎麼將我三皇弟打傷的。」
四皇子接道,「是啊,我去看三皇兄的時候,發現他手上的骨節都被人折斷。」
「但是看你這小身板,也不像是能將我皇兄打傷得到人啊。」
五皇子附和說:「是啊,我還以為是多麼強大的人,沒曾想竟如此弱。」
雲若梵眼中閃過一道利光。
正要有所動作,司堯安撫的捏了捏她的手。
隨後說道,「三皇子?我與他無冤無仇,為何要打他?」
「再說了,你們也瞧見了,我確實是這副身板,可以將三皇子骨節折斷?」
「這話你們不覺得荒謬嗎?」
一目皇也有些嫌棄的看了司堯一眼。
隨後看向二皇子,「可有人證?」
二皇子絲毫不慌,「是三弟親眼所見。」
「三弟還會將傷害他的人認錯嗎?」
司堯笑了笑,不置可否。
一目皇看向司堯,「你私自來到我國,傷我一個皇子,未免太大膽了些。」
太子連忙說:「都是兒臣的錯,兒臣沒有提前告訴司兄。」
四皇子涼涼的說:「如這位雙目人所說,他與三皇兄無冤無仇,為何要傷他呢。」
「倒是一月前皇兄與三皇兄在狩獵場上,爭奪冠軍時,起了爭執。」
五皇子點了點頭,
「好像是有這樣的事情,當時還聽皇兄說要折斷他的一隻手。」
雲若梵暗忖,這造謠可是全憑一張嘴呢。
一目皇看向太子,「太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那可是你的手足兄弟!」
這時太監來傳,丞相求見。
一目皇有些煩躁的說:「怎麼都趕上一日了,讓他進來。」
丞相向一目皇見禮后便說:「微臣收到一些書信,不知如何處理。」
「特來請示吾皇。」
一目皇不耐煩的說:「什麼事?說!」
丞相將書信呈上,「這是各地縣官們收到的書信。」
一目皇從太監手中隨便拿起看看,「綏陽縣、谷縣、單縣.……」
看完后勃然大怒「太子!你究竟還有沒有將我這個父皇放在眼中。」
「你自己的封縣也就罷了!如今,你都將手伸到各位皇弟的封縣上了!」
「你是不是向讓我早點死!」
太子解釋道。「司兄.……」
「司兄,司兄,一口一個司兄,不過是個雙目人罷了,叫的如此親熱。」
「殘害手足,架空朕!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雲若梵終於忍無可忍,什麼叫一個雙目人罷了。
等你廢了太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太子連連磕了三個響頭,「兒臣知錯。」
四皇子說道,「皇兄可是認為這天下已經是你的了?」
「父皇正直壯年,你竟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實權了嗎?」
「你這樣做,可是會傷了父皇的心的。」
太子不再辯解,只是連連磕頭。
女子掏出手絹,抵上一目皇的胸膛,「皇,彆氣壞了身子。」
「太子應當也不是故意的。」
司堯抬眸看了手絹一眼。
又重新低下頭,看著雲若梵毛茸茸的發頂。
嗯!梵兒當真是哪裡都好看。
一目皇更加惱怒,「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暴露的。」
隨後高呼,「來人,擬旨,太子無德,殘害胞弟。」
「目無天子,意圖忤逆,撤太子之位,即日內,沒有皇命傳召,不可踏出府中半步。」
太子跪地,「兒臣接旨。」
二皇子有些不敢置信,這就廢了?
之前做了那麼多的努力都沒用,都被太子的巧妙的避過。
怎麼這次,太子竟主動認了錯?
隨後便是狂喜,那立嫡立長,接下來,他便是太子了!
雲若梵冷笑,就等你這句話呢!
隨後眼中紅光一閃。
原以為可以直接刺入一目皇的神識中。
可是卻被一道屏障死死的擋住,並朝她反彈。
雲若梵頓覺腦袋一痛,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司堯立即擔憂的問,【梵兒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雲若梵艱難的搖了搖頭,【沒事。】
不可能沒事,想到這,司堯再無耐心。
轉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