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召喚清樾
隨著蠍子精的離去,小蠍子們進攻的更加兇猛,幾人當機立斷,飛上天空,欲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然部分的蠍子抬頭望了望,卻突然生出了翅膀,直逼雲若梵幾人。
雲若梵驚呼一聲「唔嚓,第一次見到會飛的食人蠍?!」抬頭望向司堯「硬磕?」
司堯長袖翻飛,在幾人的外面重新下了結界,蠍子飛來時,撞在了透明的壁上,霎時間,金光乍現,撞上的蠍子便碎成了粉末。
雲若梵驚訝的看向司堯「你如今的實力竟如此之高?是何種段位?」
司堯毫不在意的說道「也就比梵兒的稍高了那麼一點點。」
雲若梵張了張嘴,看著那些不斷撞在結界壁上,又化成粉末的蠍子,說道「可是,明顯不止高了那麼一點點。」
結界隨著雲若梵幾人的移動,飛向遠方,等終於遠離了下方的蠍子后,便來到了一處綠洲,幾人停了下來,圍坐在一起商量著對策。
雲若梵率先說道「如今蠍子精不見蹤跡,蠍子又多,又詭異,這可如何是好?」
「都說蠍子怕公雞,可是此處哪裡會有公雞啊,早知道便將懷荒山上的雞冠頭一起帶上了。」
司堯思索了一番后,問道「梵兒的空間內可有一個黑色的匣子?」
雲若梵點了點頭,疑惑的問「你是如何得知?還是那黑匣子其實也是你放的?」
司堯搖了搖頭道「因那人在送你之時,我在旁邊,梵兒,其實今生,我們也早已見過面,若不是那場意外,我會看著你長大,而後順理成章的娶你為妻。」
雲若梵有些呆「你小時候便見過我?那也見過我的父母嘍?他們……真的愛我嗎?我真的不是被拋棄的嗎?」
司堯點頭「他們遍尋天下名醫,千辛萬苦才有的你,又怎能不愛你?」
「那我為何會在懷荒山長大?」
司堯搖頭「具體為何,我也不得而知,等拿到太虛神甲,擊敗了妖王,我們便回去徹查此事。」
雲若梵點頭,從空間內拿出黑匣子,遞給司堯。
司堯打開,將那些書一本本的翻到最後一頁,並未見什麼特別之處。
便轉而看向黑匣子,細細的摩挲的上面的紋路。
雲若梵等人都在疑惑的看著他,不多時,司堯眼中便閃過瞭然,與雲若梵說道「用這個咒語,便可召喚這黑匣子的主人。」
「這黑匣子的主人是?」
「靈虛派清樾仙子,她可召喚各類神獸與凶獸,不過話說回來,妖鬼魔三族能撕裂空間,打破結界進入人間,全都要仰仗於她那日的一怒。」
万俟瓊恍然大悟,欣喜的說:「你是說,靈虛山的清樾仙子?」
司堯點頭道「正是。」
雲若梵不明所以,眼中閃過八卦的光芒「靈虛山?清樾仙子?什麼事?又怎麼就怒了呢?」
見小墨等人也是一副求知的表情,司堯揉了揉雲若梵的腦袋,緩緩說道
「靈虛山原是修仙的名門望派,奈何出了一個叛徒,將同門師父,師兄弟毒殺之後,帶著大量的秘籍、寶貝,逃出了靈虛山。」
「入了當時的華國,並身居國師一職,深受華帝的寵愛,地位崇高,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毒害同門時,唯有大師兄靈虛子受邀去了祁連山。」
「收了天生便能懂動物語言的清樾,以及另外一個來歷不明的徒兒,伯衍。」
「兩人長大后,互生情愫而不自知。」司堯說到這,眼光似有若無的看向万俟瓊和小墨。
万俟瓊輕咳一聲,挺了挺脊背,故作無事的說:「然後呢?」
司堯繼續說道「後來,叛徒通虛子的兒子前去靈虛山尋葯,對清樾仙子一見傾心,詭計多端的他將清樾仙子騙下山來,並在通虛子的幫助下種下了情蠱。」
「等她伯衍師兄再下山時,便以為清樾心悅之人是通虛子的兒子,傷心不已,卻也明白了心中所愛,欲將清樾仙子帶回靈虛山。」
「通虛子的兒子繼承了他父親的狠毒,聯合魔界叛徒,將靈虛子和伯衍騙到魔界,欲殺害伯衍。」
「豈知,伯衍竟是那魔界的至尊,然魔界叛徒聚集了一眾妖魔,圍攻伯衍。」
「伯衍在身受重傷之時,將魔界屠殺了大半,另有一些逃了出去。」
「清樾仙子不知如何得知伯衍已死,在大婚之日發難,揭穿了通虛子修邪魔外道的面具后,召喚來了凶獸、魔獸、神獸,以及地府的冥獸,攻入國師府。」
「國師府頓時血流成河,滿門被屠殺殆盡。鬼妖魔三界的結界被撕裂,打開,鬼妖魔趁機進入人間,為非作歹,直至今日。」
最後司堯又看向雲若梵補充了一句「哦,是了,清樾仙子的蠱毒,是你母親所解,黑匣子是作為謝禮送予你的。」
聽到這個悲傷的故事後,眾人一片沉默。
良久,万俟瓊說道「怪不得,世間人,提起她只有唏噓,並無怨念。」
司堯點頭「也是人間當有此劫,她只是一個引子。」
雲若梵擔憂的說:「如此能力的人,我們真的能請的動她嗎?」
司堯點頭「我小時候倒是有幸見過她一面,人極其的隨和,且重情重義,倒可一試。」
雲若梵點頭,輕吟司堯所教的咒語。
不一會,便看到一男一女皆穿白衣,踏虛空而來,男子容顏驚人,一身的仙氣凜然,氣質高貴,小心翼翼的將女子護在懷中。
女子容顏絕美,小腹微微隆起,看到雲若梵后,便掙脫了伯衍的手,上去攬住了雲若梵的肩。
正想說什麼,聽到身後師兄的輕咳,頓了頓說道「當時的小公舉已經長得亭亭玉立了呀,這裡是大漠,可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雲若梵還未說話,便被司堯攬在了懷中,抬頭看時,清樾也被伯衍攬在了懷中。
清樾與雲若梵相視一笑,眼中隱有無奈,卻莫名的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了些,雲若梵只覺得兩人似曾相識,似乎本該是好友。
清樾看向司堯「呦,這不是當年讓我加入司家軍的那小子嗎?如今也長大了?」
司堯有些汗顏的點頭,輕笑道「是我眼拙,當時竟不識是清樾仙子。」
清樾擺了擺手「無妨,說吧,遇到了何種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