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消失的奴隸印
江北,仁慈教總部。
屠魔教主從趙君度的手中獲得了一步《詹木法》,這是之前佛門鎮魔之地的一位名為‘詹木’的高手所留下的一種能夠抵擋佛門蠱惑之音的功法。
這是詹木自創的,其效果在沒有動用出來之前,不知道會不會有效。
屠魔教主自從被趙君度種下了奴隸印之後,便一門心思的想要替趙君度把事情給辦好。
可惜,這都差不多快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詹木法他甚至都倒背如流了,依舊沒有能夠把之前那些受到蠱惑之音影響的教眾從被蠱惑的狀態之中拉出來。
詹木法,好像並沒有起到效果!
“教主,你主人給你的詹木法,似乎並不能把這些遭受了蠱惑之音影響的人給喚醒啊!”
在屠魔教主的身邊,有一位護法一臉擔憂的說道。
這些天,他能看出來屠魔教主心中的焦急。
至今為止,那些仁慈教眾,還有其他受到了蠱惑之音影響的教眾,依舊保持著自己最為初始的狀態,他們對各自教派所塑造出來的真神格外的虔誠。
就算是屠魔教主親自是去給他們念這《詹木法》,依舊沒有讓他們驅除自己心中所遭受到的蠱惑。
“教主,詹木法無效,如今已經過去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我們要不要把實驗結果通知給您的主人?”
在屠魔教主的身邊,那護法依舊在勸說著他。
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詹木法》並沒有起到什麽效果。
現在在仁慈教總部的人,大多都是那些狂信徒,他們對各自宗教的信仰趨近於狂熱,若是無法把那蠱惑之音的影響給驅除,他們和行屍走肉沒有什麽區別。
“不行,這是主人交代給我的第一件事情,若是無法把這些事情給處理好,我以後還怎麽跟在主人的身邊,主人還怎麽放心讓我辦事情?”
屠魔教主果斷拒絕了護法的提議,他看著就盤坐在仁慈教總部外麵的那些教眾,現在他們已經安穩了一些。
之前,他們可是凶殘得很,時常會為了教派教義之間的鬥爭,把對方定為異端,然後便是一場經久不息的罵戰,甚至全武行也演變了好幾次。
若不是屠魔教主以及他麾下的一眾護法出手封鎮,現在這差不多五萬的狂信徒,怕是早就因為互毆而被打死了。
“蠱惑之音乃是根植於人神魂深處的一種信念,想要破除這蠱惑之音,唯一的辦法就是針對他們的神魂進行攻擊。你們現在所動用的這種功法雖然巧妙,卻也隻是在不斷的給他們灌輸同一個信念,隻能作用在心靈上,而無法作用在神魂上,這樣下去,是無法把他們從狂熱的狀態之中喚醒的。”
就在屠魔教主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遠方傳遞了過來,有強橫的氣息伴隨其左右,那是兩條以真元形成的真龍,圍繞著他的身體盤旋飛舞,看起來威風凜凜。
在此人的背後,那空間還處於扭曲狀態,像是空間剛剛被人打破,又被自然的力量重新修複了一般。
看著這突然出現在仁慈教上空的青年,屠魔教主以及那些護法,甚至是其他的武者,一個個神色凝重看著天穹之上出現的這人,他的出現,給他們的內心之中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他到底是什麽人?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猜測天穹之上這人的身份。
他出現得太詭異了,好似撕裂空間降臨在此地的一般,而且一出現,就看穿了他們在用另外一種方法,清除留在那些狂信徒心中的狂熱信仰。
作用於神魂之上的力量,以及作用於心靈之上的力量,兩者的出發點完全不同,解除這蠱惑之音的方式也不同,難怪這青年會說他們的方法沒有任何作用。
“你是什麽人?”
屠魔教主看著突然出現的青年,一顆心沉入了穀底。
兩條以真元所形成的真龍盤旋在他的周身,在他背後的空間隱隱有些扭曲,像是剛從空間通道之中踏入此地的一般。
難不成,此人是從小世界抵達這地球的?
他隻有一個人,可他帶給眾人的危機感,卻好似有千軍萬馬出現在這裏,讓每個人的內心都變得格外的凝重。
“信仰成神之道,其實也有可取之處,算不得是什麽旁枝末節,武道邪路。若是能在這信仰成神之道走到終點,依靠龐大的信仰基礎,一言改天換地,一行粉碎星河,也不是沒有可能。”
青年並沒有回答屠魔教主他們的問題,反倒是自言自語的感慨著。
聽到他的這些話,所有人都心裏一沉。
此人,好像是來找麻煩的?
他是屬於第二批從異世界降臨地球的人嗎?
屠魔教主心中沒底,他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來了一麵探測銅鏡,開始直接探測此人的修為。
然而,探測銅鏡之上,並沒有顯示出此人的真正修為,查探過去,此人就是一普通人。
但又怎麽可能呢?
誰家的普通人能夠禦空飛行,誰家的普通人身上有兩條真元所形成的真龍圍繞在自己的身體盤旋飛舞?
“十萬人聚集在此,都有被教派洗腦過的痕跡,這倒是不錯。”
青年依舊在自言自語,屠魔教主聽不下去了,問道:“什麽不錯?”
“省去了本座去找人試驗這信仰成神之道!”
青年的回答,讓大部分人的神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信仰成神之道!
屠魔教主之前來到地球的時候,就開始搞教派,就是想要整這信仰成神之道。
信仰成神之道,不需要有多強高的天賦,隻要你會鼓吹,隻要你能洗腦普通人,亦或是其他的武者,讓他們對你形成一種狂熱的信仰,讓他們時時刻刻誦念你的名字,那麽你便可以吸收這信仰之力,壯大己身。
曾有天資愚鈍之人,在武道之路上無法寸進分毫,跑到偏僻的國度搞教派。
那些人利用普通人對他們的狂信,他們瘋狂吸收信仰之力,修為一日千裏,逃過了壽元大限,甚至有人依靠這信仰成神之道修煉到了武聖境界,甚至更高。
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信仰成神之道漸漸被一些天資愚鈍之人所接納,他們在自知自己在武道之路上無法突破的情況下,紛紛跑去搞教派,使得凡塵之間的秩序苦不堪言。
後來有大能直接對這些搞信仰的教派出手,但凡是搞教派的人,都被定義為邪惡,人人得而誅之,這才使得異世界的教派減少了許多。
可即便如此,這信仰成神一道,依舊是滅之不盡,有許多人偷偷摸摸的搞教派,吸收信仰。
甚至,傳聞有一些在武道之路上走出了很遠的路的大能,也在研究這信仰成神之道,他們和自己的武道相互對應,妄圖找到一條截然不同的路,讓自己可以突破自身的桎梏,到達長生彼岸。
僅從這方麵來看,這信仰成神之道,絕對是可取的。
所以有那麽一部分人,在踏足地球之後,他們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搞教派,吸納信仰,也想要學那些大能,走出信仰和武道結合的道路,讓自己突破桎梏。
而此時,出現在這仁慈教上空的青年,僅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和他那威風凜凜的氣息來看,他絕對是屬於那種天資卓越的天才。
這般天才突然就對信仰成神之道感興趣,並且說這裏的十萬人打下了很好的基礎,難不成,他是想要把此地的十萬多人全部都給降服?
“你……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屠魔教主的內心現在是惶恐的。
無法看清楚對方的修為,而對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已然對他形成了碾壓效果,若是真的戰鬥起來了,麵對這樣一尊存在,自己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求助!
這瞬間,屠魔教主立即想到了向趙君度求助,可是他發現自己壓根就沒有和趙君度的聯係方式!
他沒有給趙君度傳訊玉簡,平時都是趙君度主動來找他,他根本就沒有主動找趙君度的資格!
再加上現在全球範圍內的通訊中斷,江北這地方的通訊遠遠沒有恢複過來,就是想要打電話給趙君度都不可能!
“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我們的主人若是知道你要對我們出手,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屠魔教主還沒有開始戰鬥,就直接認慫了。
這很符合他一貫喜歡保命的原則。
若不然,當時趙君度他們從潛龍殿之中走出來之後,他也不會這麽快臣服於趙君度。
“噢?你背後還有主人?”
聽見屠魔教主這話,那身上有兩條真元之龍盤旋飛舞的青年,終於提起了那麽一絲興趣。
十萬人的教派在此地,這屠魔教主不過是區區真武境三階的修為,何德何能能夠在短時間之內把一個教派給發展得這麽大?
現在聽到他的這些話,他也明白過來了,果然是背後有人,他果然隻是一個被推到台前的傀儡!
“不錯!我主人乃是星空神殿唯一的真傳弟子,你若是對我出手,這件事情若是讓我主人知曉了,你一定沒有什麽好下場!”
屠魔教主甚至是把‘星空神殿’都給搬出來了。
眼前這青年的出場方式看起來如此的震怖,那麽他極有可能聽說過星空神殿的威能吧?
果然,青年在聽到‘星空神殿’這四個字之後,那神色陡然變得陰沉起來。
“你說的,是星空神殿?曾經在整個神龍星域都赫赫有名的星空神殿?”
他自然聽說過星空神殿。
星空神殿的巔峰時期有多強呢,傳聞即便是武聖來到星空神殿拜山,都得恭恭敬敬。
那時候,星空神殿可是出過武神的勢力,在神龍星域,不說是最強,卻也是最為頂級的那一批勢力了。
星空神殿現在竟然出世了,這屠魔教主背後的主人,竟然是星空神殿的唯一真傳,這事情可就有些難辦了。
星空神殿唯一真傳幾個字,代表著怎樣的含義,他的內心很清楚。
別說是得罪星空神殿的唯一真傳了,就是得罪一位星空神殿的真傳,都有可能給自己背後的勢力帶來滅頂之災!
但是,在傳聞之中,這星空神殿不是被覆滅了嗎?
在當年那場大動蕩之中,這世間的頂級勢力幾乎都被覆滅了。
有神龍星域之外的敵人降臨在了神龍星域,那是比神龍星域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的力量,直接降維打擊,打得整個神龍星域星辰崩碎、山河易麵,就連星辰的分布都不再是以前的那般。
而現在,竟然有人告訴自己星空神殿出世了,星空神殿之中,還有真傳弟子出世,這事情,如何不讓他內心震撼?
“不錯!就是曾經在神龍星域都赫赫有名的星空神殿!”
見到這青年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忌憚之色,屠魔教主心中的惶恐漸漸消失了。
他就怕眼前這青年沒有聽說過星空神殿之名,畢竟無知者無畏嘛。
現在他既然知曉星空神殿,那就省去了自己向他解釋這星空神殿有多強大的步驟了。
“想不到,星空神殿竟然還存在!”
青年感慨了一聲,又道:“不過以星空神殿這種勢力,又怎麽看得上你們這些螻蟻?即便是星空神殿的唯一真傳,也不可能來搞教派,印證這信仰成神之道!”
微微一頓,青年身上的氣息陡然發生了變化,那氣勢猶如鋼刀,席卷四方。
但凡是被他氣勢給影響到的人,無不感覺自己是在和死神麵對麵,那超越了死亡的恐懼,讓他們心中惶恐到了一個無以複加的地步!
“你……你……”
屠魔教主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家夥在知道了星空神殿威名之後,竟然還要對他們出手!
“這不是主人弄出來的教派,主人把教派聯合起來,是要讓我們祛除這些狂信徒對於宗教信仰的狂熱!”
死亡的氣息籠罩在自己的身上,屠魔教主不想步入死亡的境地,他大聲喊了起來,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給,都說了出來!
“哈哈,那就更不可能了。星空神殿之中,又怎能沒有祛除這狂熱信仰的辦法?你們的騙術不怎麽高明嘛,如此的漏洞百出,能騙到什麽人?”
青年笑了笑,道:“現在本座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全部臣服於本座,把這些雜七雜八的教派給本座整合起來,改名為證道教!”
“證道證道,哈哈,我司馬雲,未來定能得證大道!”
青年名為司馬雲,他的修為讓屠魔教主無法看清楚。
現在他要收服這江北的教派,在江北之地,以信仰成神之道,結合自己本身的武道,走出一條截然不同的路!
“你妄想!江北之地,不允許教派存在,我主人若是知曉你有這般想法,定會讓你明白什麽叫做真正的恐懼!”
屠魔教主的內心其實很恐懼死亡,可身為趙君度的奴仆,被種下了奴隸印的人,趙君度所交代給他的任務,他在沒有完成之前,一定是不會去做什麽改變的。
這奴隸印,幾乎已經影響到了他的思維方式。
若是在以前,在遭遇到死亡威脅的時候,他恐怕會立即跪在地上,向這司馬雲俯首稱臣。
可現在不同了,奴隸印的影響之下,讓他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那本座今天便讓你感受一下什麽叫真正的恐懼!”
司馬雲聲音落下,卻是猛然抬手朝著屠魔教主做了個抓舉的動作。
霎時間,屠魔教主隻感覺自己的身子被禁錮在了原地,還沒有等到他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自己的神魂竟然正在從自己的識海之中往外飛!
那是來自於司馬雲的力量,他正在攻擊自己的神魂!
和司馬雲相比,真武境三階的屠魔教主就像是幼童一般,根本就沒有任何力量能夠和眼前這司馬雲對抗。
強橫的力量鎖定了他的神魂,漸漸的,他感覺自己的神魂正在從識海之中被剝離,不過頃刻之間,他的神魂便從自己的身體之中飛了出來!
真武境的武者,根本就沒有接觸到神魂大道,神魂離體若是非自然離體,很難再以自身的力量控製自己的神魂回歸自己的身體!
“抽魂煉髓你聽說過麽?鑒於你之前欺騙本座,又對本座惡言相向,我會讓你感受一下抽魂煉髓的痛苦!”
司馬雲從來都不是什麽好人,他喜歡虐殺自己的敵人。
很遺憾,屠魔教主因為他之前所說出來的那一番威脅之言,讓司馬雲把他當做了自己的敵人,他要以最為殘忍的方式,誅殺屠魔教主!
這一刻,屠魔教主隻感覺眼前這位英俊的青年是來自於地獄之中的魔鬼。
他聽說過抽魂煉髓,這是這世間最為殘忍的刑法之一,自己不過是衝撞了他幾句,他竟然要以這樣的方式來終結自己的性命,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咦,神魂之中被種下了印記,原來是被人種下了戰奴一類的印記啊!”
就在司馬雲準備抽魂煉髓的時候,他看到了屠魔教主神魂之中的那一縷印記。
見到這玩意兒,他明白為何這家夥會欺騙自己,甚至在知道自己實力不記得情況下,依舊選擇和自己硬剛的原因了。
“我……我主人不會放過你!”
即使是到了現在這種時刻,屠魔教主也依舊沒有妥協,他依舊在威脅眼前的司馬雲。
被種下了奴隸印,就被控製了部分思想,他的潛意識都會告訴他忠誠於自己的主人。
“什麽玩意兒?這奴隸印倒是挺霸道的嘛。”
司馬雲看著現在依舊在威脅自己的屠魔教主,不由得輕聲感慨著。
接著,他左手掐動法訣,不斷的做出一些繁複的印記,朝著屠魔教主的神魂點了過去。
有各種各樣的顏色從他的指尖之上冒出來,不斷的朝著這屠魔教主的身體湧過去。
這一刻,屠魔教主感覺自己的神魂之上,好似有什麽東西被剝離了一般。
像是自己的記憶,也像是自己神魂之上的汙垢,也像是在剝開那迷惑自己神智的迷霧,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有舒爽,有疼痛,又有些瘙癢等。
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就漸漸的消散了。
司馬雲從他的神魂之中抽取出來了一枚鮮紅色的奴隸印,他並沒有破壞屠魔教主的神魂,這一手抽取奴隸印的手段,堪稱是精妙。
“很熟悉的奴隸印啊,肖瑜,聽說你把自己的修為壓製在了真武境三階,來到了這神龍星域。這種下奴隸印的人,是你麽?”
司馬雲拿著手中的奴隸印打量著,這奴隸印的凝聚方式,和他認識之中的那位女子所掌控的奴隸印非常相似。
“不對,凝聚奴隸印的方式,和她掌控的奴隸印很相似,但是這奴隸印主人的氣息,卻不是她。”
盯著奴隸印打量了一會兒,司馬雲看出來了一些異常。
接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的弧度,自語道:“有意思,才剛來到這神龍星域,就和你對上了,看來,我們注定是夙敵!”
江北,雲山別墅。
此時被趙君度給收服的君無恨,已經從昏迷的狀態之中醒轉了過來。
君無恨的腦子有些發懵,他感覺自己就想是被人敲了悶棍一樣,現在後腦勺都還有一陣劇痛,並且整個人的腦子都是昏昏沉沉的。
“你們對我做了什麽?”
他狠狠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努力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
而後,他的目光落在了相柳柔歡他們的身上,現在是相柳柔歡、崔鶯鶯他們負責在看守他。
“你醒了?醒了的話,就隨我一起去見主人吧!”
崔鶯鶯聽到他這話,淡漠的看了一眼君無恨,轉身就朝著趙君度所在的房間走去。
君無恨本能的想要拒絕,可是身體卻仿佛有些不受自己的控製,他迷迷糊糊的從地上站起來,跟在了崔鶯鶯的身後。
在練功房裏,趙君度正在打坐修行。
他現在在吸納天地靈氣淬煉自己的身體。
在內視神通的幫助之下,他現在可以精確的控製靈氣滋養自己的五髒六腑,但還是沒能達到可以直接以靈氣強化自己每一個細胞的程度。
武道修行,就是一個不斷的挖掘自身潛力的一個過程,這是趙君度自己的理解。
利用《混沌星辰經》的特性,再以內視神通,以神魂為引,精確的操縱靈氣滋養自己的五髒六腑,這個方式很可行。
他現在雖然沒有突破到真武境六階,但是在真武境五階的這個程度,他的丹田已經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強化。
丹田乃是儲存真元的根本,丹田越大,裏麵所蘊含的真元也就越多。
如果把丹田比喻成網遊裏麵的藍條,那就是現在趙君度的藍量,比起同級別的玩家至少高出了十倍左右。
但他依舊不滿足,這依舊不是上限,畢竟,組成丹田的細胞,還沒有得到最為精細化的強化,他依舊可以繼續強化下去。
可前提是,自己的神魂之力一定要更強,而且自己的內視神通,一定要能夠精確的看到自己丹田的每一個細胞。
若是能夠把全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給強化一遍,讓它們容納的能量更多,他即使是以真武境五階的修為,恐怕也能戰勝玄武境的存在!
畢竟,在異世界,可沒有細胞這個概念。
他很可能是第一個把生物知識和傳統武道修行方式結合在一起的人!
“丹田現在已經強化到了極限,現在我的丹田和普通的真武境五階強者相比,所能容納的真氣,至少是他們的十倍,可這依舊不是我的目標啊!”
趙君度有些無奈,他發現自己現在不能繼續強化自己的丹田了。
哪怕就是把靈氣運用到自己的丹田之上,嚐試著強化自己的丹田,卻也沒有任何效果,丹田已經處於飽和狀態,再無法增加絲毫的力量。
麵對這樣的情況,趙君度也不強求。
真武境五階不能一口氣把丹田給強化到最強狀態,那其他境界一定可以!
想到這裏,他把所有的力量都給爆發了出來,霎時間,有一陣風暴以他的身體為中心,朝著四周席卷而去。
察覺到這是在自己的房間裏,他又立即收斂了自身所有的氣勢。
這是自己的房子,若是因為真氣衝擊之下,把自己的房屋給損壞了,那可不劃算。
接著,他直接閃身飛躍了窗戶,來到了雲山別墅的上空懸浮下來。
而後,他再一次把自身的氣勢全部展開,霎時間,以他的身體為中心,方圓十裏範圍內的一切生靈,都感覺到了一股源自於心靈上的恐懼。
有居住在雲山別墅周圍的普通人,更是在他這氣勢爆發之下瑟瑟發抖,有的人甚至是直接跪在了地上,大聲的向他人求饒!
“依舊是真武境五階,現在你身上所爆發出來的氣息,卻是不下於真武境九階的武者,你的功法,著實很強!”
這時,肖瑜的聲音傳入了趙君度的耳中。
隻看到此時的肖瑜她也衝向了天穹,來到了和趙君度齊平的位置,一臉讚歎的說道。
“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相當於真武境九階的武者了?”
趙君度沒有達到真武境九階,不知道這些東西。
“不錯!你現在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和真武境九階相比,也絲毫不弱!”
肖瑜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不過真武境九階武者的力量更為純粹,你可不要自大,認為自己的氣勢能夠和真武境九階的武者相比,就能戰勝真武境九階的武者。”
“自然不會。”
趙君度笑了笑,他心情激蕩,如果現在有一尊真武境九階的武者在自己的身前,自己一定要試一試自己的真正戰力!
可就在這時,趙君度陡然感覺到有一陣怪異的感覺傳遞到自己的心頭。
他發現自己所控製的奴隸之中,屬於屠魔教主的奴隸印,突然消失不見,自己所掌控的關於屠魔教主的那一縷神魂,也陡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屠魔教主死了?
從昴日殿回到這雲山別墅之後,趙君度還沒有去管過那屠魔教主。
現在突然發現屠魔教主的奴隸印消失,而且連他的那一縷神魂也直接消散於天地之間,這讓趙君度剛剛才因為力量增長帶來的愉悅,轉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屠魔教主死了,我得去仁慈教看一看!”
趙君度對肖瑜說道:“你要一起過去麽?”
“去看看也好。”
肖瑜平時不見她怎麽修行,但是這娘們的修為卻是在穩步提升。
現在剛突破到玄武境一階的修為,好像又有所突破。
這讓趙君度不得不感慨這肖瑜力量的強大,她的天賦著實很強,而且這是一個重修的過程,她提升自己實力的速度,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
就在趙君度和肖瑜準備前往仁慈教探查屠魔教主奴隸印消失的原因的時候,崔鶯鶯卻是帶著剛剛蘇醒過來的君無恨飛到了天穹之上。
“主人,君無恨醒了!”
崔鶯鶯一臉恭敬的說道。
在她身後,看到趙君度的君無恨,也突然開口說道:“拜見主人!”
這一聲拜見之語,說得太流暢了,好像自己始終是他的奴隸一樣!
怎麽會這樣?
喊出拜見趙君度的口號之後,君無恨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為什麽自己在見到趙君度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喊他為‘主人’?
難不成,他趁著自己昏迷之際,在自己的身上種下了奴隸印?
一想到這裏,君無恨的臉色陡然變得難看起來。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出現這樣的變化。
自己當時就是不想成為趙君度的奴隸,這才突然出手偷襲他的。
結果自己卻依舊成為了奴隸!
趙君度可沒有想那麽多,他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這君無恨,冷聲問道:“被你抓走的人,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