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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撒狗糧(求首定)

  喬安安覺得溫景瀾對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好了,什麼事情考慮的都很全面。溫景瀾又問道:「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喬安安看向溫忱言和喬淵,「還不知道呢,難得來一趟,先和哥哥玩兩天在說吧。媽,我們不在家裡,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你就別擔心我了,我還身邊還有紅姐呢,好了不跟你說了,回來的時候提前打個電話,我去拍戲了。」


  「去吧。」


  喬安安將手機遞給了溫忱言,「媽讓我們回去的時候提前打電話通知下。」


  「嗯。」溫忱言怕她助聽器戴的時間久了對耳朵不好,於是問道:「安安,你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


  「啊?」她扭頭看過去,搖頭笑道:「我不要,你們快去休息吧,我在飛機上已經睡的時間夠長了。」


  她推著溫忱言和喬淵,「你們別管我,快去休息,等你們睡一會起來就可以吃飯了。」


  喬淵和溫忱言只好去了卧室。


  溫忱言洗澡后穿著家居服站在廚房門口,「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她會讓擺手,「不用,我一個人慢慢來。今天心情好,給你們做好吃的,你別管我了,快去休息吧。」


  溫忱言喝了一杯熱水,轉身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里。


  他怕喬安安隨時都會有事情,所以沒有關上房門,躺在床上休息。


  喬安安煮了個剁椒魚頭、蒜苔牛肚、香辣肉絲、小青菜還有一個排骨湯。忙活了一個中午,做好后又捨不得打擾他們,於是就窩在沙發上看看電視玩玩手機。


  下午一點的時候,她才上樓喊道:「忱言,快起來吃飯了再睡。」


  溫忱言睜開眼睛看到她久違的笑容,伸手抱著她身子翻身將她壓下,頭擱在她頸窩,輕笑道:「這個感覺真好,我就希望每天睜開眼睛都能看到你飽滿的笑容。我記得第一次做飯給你吃,還被你嫌棄了,所以我決定回國之後潛心專研如何下廚,一輩子只給你做飯吃。」


  喬安安脖子里酥酥麻麻的,她咯咯地笑出聲,推開他腦袋看著他,「不用,平時上班那麼忙,哪裡還有時間去做飯?偶爾一頓我就滿足了。」


  她親了溫忱言一下,推著道:「快起來洗一洗,下去吃飯吧,我去喊哥哥。」


  「不要。」溫忱言頭又放了下去,吻了吻笑道:「我想就這樣抱著你睡它個天昏地暗。」


  喬安安無奈,推了他一下,「大男人撒什麼嬌,快起來吃飯。好歹這也是我哥家,撒嬌也要分下場合,別欺負我哥還是個單身,讓他瞧見了多扎心。」


  溫忱言一聽哭笑不得,不得不起身道:「好,就依你,等回去了好好跟你那啥。」


  「那啥,滾下去吃飯。」喬安安面紅耳赤的嗔他一眼,捋了頭髮轉身起了主卧室門口,敲擊了下房門喊道:「哥,起來吃飯了,吃飽了再睡覺。」


  等了好一會兒,喬淵赤腳走到門口,打開了點門縫眯著眼睛看著她。


  「飯好了?這麼快?」


  「不快了,我還等了好一會兒才來喊的,你快點啊,我先下去了。」她說。


  喬淵應了一聲,轉身打了個哈氣,搖晃著腦袋才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他們下去的時候喬安安已經將飯盛好,就等著他們坐下來吃了。


  溫忱言揭開了桌罩,菜香味撲面而來,他驚愕道:「這都是你做的?這麼豐盛?」


  喬安安眉梢動了動,他嘴角微撇,「在家裡也沒有見你給我煮過幾次,看來我這個丈夫還不如喬淵的面子大。」


  喬淵得意笑道:「嘖嘖醋罈子翻了?你們是要生活一輩子的人,她就給我做了這個一頓飯,還吃醋了?」


  溫忱言一邊吃一邊嘆息自己的心靈受到了創傷,待她坐下來后他忽然問道:「你說你怎麼補償我?」


  喬安安拿著湯匙像沒有聽見一樣微微含笑。


  「唉唉唉,考慮一下單身狗的感受吧,我已經吃了不少狗糧了,別在強行喂我吃了,讓我吃點正常的飯菜好嗎?」喬淵抗議道:「你們再這樣,我就要攆人了。」


  溫忱言看過去,「你攆了也不走。像你這麼一個黃金單身漢,我就不行身邊就沒有個女人?」


  「沒有,這找老婆是要看感覺的,圈裡那些胭脂俗粉我早就看夠了。」


  喬安安看向自己哥哥,「不對呀,上次在C市,你親自答應我說是再回去的時候給我帶個嫂子的。」


  喬淵蹙眉,「有嗎?這不是回來的匆忙的嗎?哦對了,我準備回國發展了。」


  喬安安和溫忱言都看向他,分辨他說的真假。


  「看我幹什麼?我說的是真的?」


  「怎麼突然決定要回國發展了?這邊的工作都忙好了?」喬安安問。


  他咀嚼了幾下道:「不是突然做出的決定,這事情我想了很久了。一個人在國外和停孤單的。俗話說落葉歸根嘛,國內不是還有你們嗎,我唯一的牽挂了。」


  喬安安壓著湯匙欣喜道:「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這次就跟和我們一起回去吧?」


  自從喬安安和沈亦的事情之後,喬淵就開始收了國外的工作。將之前的簽下的合同,一點點提前完成。以前是沒有錢,現在是錢也賺了,就不再想追求那些所謂的物質,他就想回去陪著自己親人,再找一個賢惠的妻子,度過餘生。


  這兩天,狗仔拍攝到的照片都是他們旅遊的照片,很多人沒有見過喬淵本人,國外的記者經過一番探查之後,似乎發現了驚天大秘密一樣。


  所以,著名珠寶設計大師喬淵,原來是喬安安同胞哥哥,這樣的話題出現在了娛樂頭條、微博熱搜榜上。


  國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原來他們兄妹長的那麼相似,年輕有為的珠寶設計大師居然是喬安安的哥哥。


  秦子川拿到娛樂版頭條后,不急不躁地看向沈亦。


  「為何這個事情你沒有跟我說?」


  沈亦凝眉,「你也沒有問過我,喬淵就是珠寶設計大師這件事情,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我一直認為只是重名了而已,卻沒有想到真的是同一個人。」


  這樣的回答,秦子川顯然是不滿意。他淡淡地斜了一眼,然後端起了茶水抿了一口。


  「你知道我的對手是誰嗎?」他抬起眼皮睨了沈亦一眼。


  沈亦一怔,忙道:「當、當然知道了,除了溫忱言沒有其他人了吧?」


  秦子川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他。沉默了好久他才又道:「你辦事,不牢靠。」


  沈亦脊背一涼,疑惑問道:「秦總,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讓你失望了?秦總你說,我下次一定會注意。」


  秦子川眸子里的怒意十分明顯,他閣下了水杯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如果不是喬安安出了車禍,你現在可能就在牢獄中蹲著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沈亦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手心裡捏了一把汗,他想到可能是因為那個水軍隊長的事情,解釋道:「秦總是說微博那人吧?那人就是個無賴,我們的事情沒有辦好,所以才會……」


  「那你就不知道給點錢先穩住?」秦子川惱怒的站起來,「難怪你不會做生意,沈氏以前那麼輝煌,你看看你自己,除了女人,你會什麼?把公司整垮,也是你的能耐。」


  沈亦被罵了個狗血淋頭,他站直了身子,回想自己以前都幹了什麼事情。他也知道,曾經的沈氏在喬安安手裡是多麼輝煌,他不好好珍惜,加上還有溫忱言那個狡猾的狐狸,所以才會走上了不歸路,最後連自己的公司也搭進去了。


  秦子川見他不說話,走帶玻璃櫥窗邊,居高臨下,輕飄飄道:「你要想法子將水軍手上的證據給銷毀,不能讓他以後成為我們的威脅。他手上的內容一旦發布出去,我就會被你一同拉下水。」


  沈亦凝眉,看著他緩緩轉過身子。


  「你的人設已經崩的沒有辦法再洗白了,所以千萬不要把我給拉下水。」他勾唇陰笑,「我說的你可明白?」


  「明白。」沈亦看著他試著問道:「秦總,我又有點不太明白,我想知道你和溫忱言之間……」


  「這不是你該問的。」秦子川斜了他一眼,「你去忙吧,接下來,你放心的去做,最主要的是不要被人抓住了把柄,小心謹慎,多長個心眼。不要被人牽著鼻子走,我就高枕無憂了。」


  沈亦覺得這才是強者,看來溫忱言這次是遇到強大的對手了,他就要看著溫忱言家破人亡。


  ——


  喬安安回國了,還帶上了喬淵。


  機場上,喬淵沒有戴口罩和墨鏡,兩人的神似一樣,無非是一個陰柔,一個陽剛。氣質不用說,自然無人能比。


  「來了來了。」記者們站在接機口看到他們走來,大喊一聲后,那些記者一窩蜂的全部跟了上去。


  溫忱言和喬淵都護著喬安安,一輩分人關心喬安安的身子,直接採訪問道:「溫太太的病情好了點嗎?」


  喬安安點點頭,「已經好多了謝謝大家的關心。」


  記者又問道:「請問溫太太和喬先生真的是同胞兄妹嗎?」


  喬安安笑著將喬淵拉到了自己身邊,「你看我們都這麼像了,難道是整容的不成?」


  那記者笑了笑,溫忱言說道:「好了,我們剛剛下飛機有點累,麻煩各位讓一讓。」


  記者讓開了一條路,三人一起面帶微笑朝外面走去。


  喬淵回來之前,他的助理就收到了國內電台的邀請函,要請他去直播間做客。喬淵在飛機上認真的甄選了下,最後決定去了和溫氏有合作的電台。


  來接機的是紅姐,但是喬淵並沒有上車,喬安安詫異道:「該不是今晚就直播吧?」


  喬淵點點頭笑道:「就是今天首播,你們不用等我了,電台已經準備了車來接我了,直播結束之後還去吃飯。」


  「那好,等你吃過飯後給我說一聲,我好去接你。」溫忱言道。


  喬淵擺擺手,轉身上了電台的車。


  兩輛車一前一後離開了機場。


  車上紅姐高興問道:「安安,你恢復的怎麼樣?」


  「挺好的,紅姐,我媽最近還好嗎?」她問。


  「瀾姐還在劇組拍戲,我來的時候已經在拍攝最後一場了,我先送你們回去休息,再去接瀾姐。」她說。


  溫忱言看向喬安安,俯身將她座椅放平,「你也休息一會兒吧,從這裡回去也要一個小時呢。」


  喬安安沒有吭聲,他直接上前,將她的助聽器給拿掉,喬安安委屈巴巴的看向他,他說道:「你需要休息。」


  這句話她看了口型,嘴角微撇點頭道:「好吧,那我睡一會兒,到了你在喊我。」


  自從她戴上了助聽器之後,就沒有怎麼取下來過。溫忱言也是怕她戴時間長了,對耳朵不好。


  保姆得知他們要回來了,一大早就去超市買了他們喜歡吃的菜,做了一桌子等著他們會來。聽到車子的聲音,她含笑走出來。


  溫忱言拍打了喬安安的身子,輕聲道:「安安,我們到家了。」


  喬安安接過他手裡的助聽器,看外面說道:「已經到家了?」


  「嗯,紅姐準備去劇組了接媽了。」


  喬安安扶著他的手臂從車上下來,走到車窗邊對紅姐說道:「紅姐路上慢點,我們等你們會來吃飯。」


  紅姐點頭,將車倒了出去。


  喬安安扭頭看著報保姆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她微笑喊道:「阿姨,我們回來了。」


  保姆也感覺到喬安安開心的很多,詫異的是喬安安不嫌棄她是個粗人,還跑過來給自己一個擁抱,真的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回來就好。」保姆撫摸她的背部,急匆匆的退後了兩步,「我身上有油,怕……」


  「怕什麼呀。」喬安安又抱住她,「難得我這麼開心,阿姨你又對我這麼好,抱一抱也是應該的。」


  保姆覺得她這次事情之後變了很多,自己的女兒要比她小三四歲,可沒有她這麼調皮。她嘆息,女主人都不嫌棄她這個保姆,倒是被自己的女兒給嫌棄了。


  「快進屋休息吧,我去給你們泡杯茶水,你們先歇著。」保姆笑呵呵的去泡茶了。


  溫忱言將行李拿進了房間,喬安安換了拖鞋坐在沙發上,保姆端來了茶水,她笑道:「謝謝阿姨。」


  保姆站在一旁,她將頭髮放下來,整個人就變得溫婉的了許多。以前總是挽著頭髮,穿著一身職業裝,顯得很乾練,女強人的即視感,現在穿上了時尚衣服,到變得女人味兒很多。


  如今的天氣漸漸冷了下來,夕陽已經落下,夜幕漸漸來臨。溫忱言將行李箱放在房間,手裡拿了毛毯子下來,看她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走過去將毯子放在她身上。


  喬安安微怔,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後笑道:「我不冷。」


  「天氣涼了,你這樣躺著會感冒的。」他拿過她手機,「別看了,休息一會兒等紅姐將媽接回來,我們就吃飯。」


  保姆聽完后道:「要不先給太太盛飯先吃吧。」


  喬安安一崛而起,「別,還是等著媽回來了在吃吧。哦,對了,差點忘記了。」


  她拿開了毛毯從沙發上下來,走過去打開了電視,「差點忘記了,這個時候應該在直播了吧?」


  但是看了好一會還是廣告,她扭頭喊道:「忱言,哥哥說今晚幾點?」


  溫忱言正抱著電腦看文件,斜了她一眼,「好像是八點吧。」


  「那不是正在吃飯的時候?」


  「嗯。」他淡淡地應了一聲。


  喬安安見他正忙著,估計公司堆積的文件比較多,等著他處理吧。她看了時間,調了溫景瀾的老劇,聲音開的很小,就怕打擾了他。其實她很想讓他去書房看文件,又怕打斷他思路,於是只能作罷。


  七點的時候,溫景瀾回來了,車子停下來后她就迫不及待的下車,在院子里喊道:「安安?」


  喬安安起身應了一聲,「媽,累不累?」


  「不累不累,媽就是擔心你呀,醫生有沒有明確說明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的好?」溫景瀾拉著她的手坐了下來。


  喬安安搖頭,「沒有,這個要看恢復的情況。沒關係的媽,我這不是還有助聽器嘛,我會勞逸結合的。」


  「好,只要能夠恢復就好。」


  保姆見她們談的開心,也不好插話。可是桌子上的飯菜再不吃的話就涼了,她欲言又止的看了兩人,溫忱言合上了電腦,起身道:「咱們邊吃邊聊吧。」


  喬安安恍然,拉著溫景瀾起身道:「媽,我們邊吃邊聊。」


  溫景瀾忽然覺得喬安安比以前更加開朗了,話也多了起來,笑容也真誠了很多,總有一種因禍得福的感覺。


  餐桌上,喬安安將他們這兩天在國外的見聞全部都和溫景瀾說了。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


  「你哥哥今晚有直播?什麼時候啊,別錯過了。」溫景瀾扭頭看向保姆,「阿姨快去開下電視。」


  保姆應了一聲,打開了電視,還是廣告。


  「還沒有開始呢,還有十分鐘,我們先吃飯吧。」喬安安說。


  三人剛剛吃晚飯,直播就開始了。喬安安匆忙擦了嘴巴,起身喊道:「開始了開始了。」


  保姆收拾碗筷,他們就坐在沙發上看直播。


  直播間不像來了大明星那麼熱鬧,喬淵只是一個成功的珠寶設計者,粉絲大都是成功人士,也有幾個富二代、星二代很崇拜他,所以就來來直播間。


  主持人詢問的問題喬淵的助理都提前甄選過了,才又給喬淵進行第二次篩選。喬淵看到問題上寫到了自己的父母,他遲疑了片刻后才打了個勾。


  助理詫異問道:「這個問題……」


  「沒事。」


  化妝師才去給他化妝,然後換衣服,休息了好一會兒,助理才喊道:「喬先生,還有三分鐘,你準備一下。」


  喬淵精神抖擻站起來走了走,看到主人上台上后,介紹了幾句大家就歡迎他上去了。


  正在看直播的喬安安笑道:「哥哥的狀態挺好的。」


  「這種場面已經見多不怪了,沒什麼好緊張的。」溫忱言道。


  前面十分鐘都是說關於喬淵工作上的事情,後面主持人詢問道:「前兩天我們大家都知道,喬先生的妹妹就是海喬的一把手喬安安,這件事情你們隱藏的很深啊。」


  喬淵淡笑道:「並沒有隱藏。我出國的時候我和安安一無所有,出國的費用是她和我的獎學金。說到這裡,就要談到我的家人了……」


  喬安安跟著媽媽姓,她媽媽到死都沒有說出她爸爸是死是活,甚至連一張照片都沒有。家裡的日子雖然過的苦,可是兩個孩子都很聽話,成績也很好。喬媽媽嫁給他繼父,沒有兩年就死了,繼父對他們很好,可奶奶想著不能讓繼父家的香火斷了,這才有了蘇皎,最後他們還生了一個兒子。


  喬淵緩緩道:「算算,我在國外也有十年了吧,繼父死後沒多久,我就帶著安安省吃儉用積攢的錢去了國外,追求自己的夢。」


  喬安安眸中含淚,盯著電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


  溫忱言拉住她的手,什麼也沒有說,靜靜地聽著主持人又問道:「那,這麼多年,你們難道就不想知道父親是誰嗎?」


  喬淵遲疑一霎,搖頭笑道:「媽媽說,他死了。那我們就信吧,她不想讓我們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和安安也不想提這件事情讓她傷心。」


  「那如果他還活著呢?如果他現在就在電視機前面呢?你有沒有什麼相對他說的?」主持人。


  喬淵眸子黯了黯,笑著地下頭,深吸了一口氣又抬起頭看著鏡頭。


  「既然活著,為什麼不要我們?為什麼不回來看我們?這麼多年多去了,既然都沒有要回來的意思,那就將這個秘密永遠埋藏在心裡,不要說出來,不要讓大家都傷心。」


  喬淵眸子紅紅的,他和喬安安一樣,其實很期待自己有一個父親,很希望自己有一個完整的家。


  若果媽媽不是因為要給他們一個家,也不會嫁給繼父。


  直播快要結束后,溫忱言接到了喬淵助理打來的電話,掛了電話后他對喬安安和溫景瀾道:「喬淵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去接他回來。阿姨麻煩你將客房整理一下。」


  「好的先生。那喬先生要在家裡吃飯嗎?我要不要再做點?」保姆問

  溫忱言走了兩步回道:「不用了,我看他現在這個心情,肯定會去外面喝點酒再回來,安安、媽,你們困的話就早點休息,不用等我。」


  喬安安點點頭叮囑道:「那你當心點。」


  溫景瀾收起了視線扭頭準備說什麼,可見她眼睛紅紅的,有些心疼道:「安安,以前是媽媽的錯,還對你們那麼苛刻。」


  喬安安搖頭,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她早就忘記的差不多了。起初溫景瀾確實難搞,好在不是不講理的人。自己誠心誠意做自己的事情,別人總會看到的。


  「好孩子,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後忱言如果對你不好,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


  喬安安被逗笑,抱著她道:「謝謝媽。」


  ——


  喬淵心情確實很糟糕,看到溫忱言他就說道:「一起出去喝一杯?」


  溫忱言爽朗應道:「好呀,那就走吧。」


  助理不放心他們所以就跟著他們去了酒吧里,喬淵喝的酩酊大醉,溫忱言是只陪著,可也和了不少酒。助理是滴酒未沾,一直到深夜,他親自開車將他們回去。


  喬安安一直等著他們,聽到樓下聲音這才從床上爬了起來,往樓下看過去。溫忱言和助理架著醉醺醺的喬淵上了樓。她忙將房門給打開,凝眉道:「怎麼喝醉了?」


  溫忱言將喬淵放在床上,助理在幫忙。他微微喘息道:「心情不好,就多喝了點。偶爾醉一次也沒有關係,你怎麼還沒有睡覺?」


  喬安安將被子給喬淵蓋好,站直了身子,「我擔心你們,所以就等著你們回來。小邱,隔壁還有一間房,晚上你就睡隔壁吧。」


  助理點頭,「喬先生我來照看就好了,這麼晚了,你們快去休息吧。」


  溫忱言拉著喬安安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嗅了嗅衣衫嫌棄地脫了自己的衣服,聽著她道:「你們男人都一樣,心情不好就去喝酒。」


  溫忱言抿嘴笑了笑,一邊說道一邊去摘她的助聽器,「喬安安小姐,你真的該睡覺了。」


  喬安安的耳邊瞬間安靜下來,她瞪了溫忱言,瞧他露出了幾塊腹肌,眉梢動了動,像個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


  「你肯露出肌肉了?」


  這酥香軟玉在懷,還有他忍的?

  溫忱言抓住她亂動的手,抱著她的身子轉身去了浴室。喬安安衣衫凌亂,阻止道:「等下,你那個紋身給不給我看?」


  溫忱言拉開了皮帶,露出了紋身。


  「英文字母雕刻出來的花?這字母是個『An』啊?是我呀?」她驚愕地長大了嘴巴,「你怎麼會紋在這裡?萬一和你結婚的人不是我呢?」


  溫忱言嘴巴在蠕動著,但是她聽不見。她掙扎著要下去戴助聽器,卻被他給按住了身子,堵住了她的嘴巴,衣服全都丟在了地上。


  若說酒店時她不省人事,可現在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他的兇猛。


  一開始兩人只是互相撩撥,如今正乾材烈火,一撩就來火,索性就滾到一起,不眠不休。


  喬安安怕自己出聲,要求著帶上了助聽器,她咬著唇瓣,盡量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翌日一早,所有人都起來了,只有喬安安還睡著。


  溫忱言神清氣爽的從樓上下來,看到保姆對她說道:「家裡還有烏雞嗎?」


  保姆微愣,點頭道;「有,冰箱里還有兩隻呢。」


  「給安安燉一隻吧。」他平靜地說。


  喬淵詫異地向他看去,上下將他看了看,揚眉道:「精神不錯啊。」


  他勾起了唇角,「嗯,是不錯。你什麼時候去看房子?」


  「房子?」喬淵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我看什麼房子?」


  溫忱言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你說為什麼?好歹我和安安是一家人,你跟我們住一起不覺得尷尬?」


  喬淵失笑,「我不覺得有什麼好尷尬的。」


  「滾!限你在三天之內搬走!」溫忱言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喬淵嘴角微撇,不以為然的起身直接上口去。


  反正溫忱言的話他也不搭理,房子的事情用不著他操心,他就是想回來了先和喬安安住在一起。工作室和房子早在他要回來的時候,助理都已經打點好了。


  喬安安醒後身邊就沒有人,她看了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她掀開了被子,裹好了睡衣去了洗漱間。她對著鏡子笑了笑。


  她鎖骨下正盛開一朵朵嬌艷的花,滾燙的落在她胸口。


  房門打開她也不知道,撫摸著胸口那吻痕傻笑著。


  「安安?」溫忱言喊道:「傻站著看什麼呢?」


  喬安安一怔,忙拉緊了衣衫,紅著臉捋了一把頭髮,捧著水打濕了臉頰。


  「我沒看什麼呀。你不用去上班嗎?」她揉了點潔面乳,均勻地塗在在臉上掩飾自己的尷尬情緒。


  「我起來晚了,索性就不去了吧。你睡的可好?」


  擦乾了臉上水嘴角擒笑的嗔了他一眼。溫忱言斜靠在了門口,眉梢揚起道:「我記得之前誰還準備誘惑我,好在我臨危不亂……」


  「那是你無能!」喬安安直接打斷他,「讓開點。」


  溫忱言面色一沉,攔住她語氣冷傲道:「你說我無能?看來昨晚上是不是沒有伺候好你?也不知道昨夜誰喊的那麼起勁兒,原來還是我不夠努力,啊?」


  喬安安語噎,抓住她亂碰的手,輕笑道:「親愛噠,我在跟你開玩笑呢。你可能了,你最能了。哎呀你鬆手,我要下去吃飯。」


  「餓是吧?要不要我下面給你吃?」


  喬安安抗議,上次他煮的面,難吃死了。


  「不要,我再也不想吃你煮的面了,真的是超級難吃。我那是估計你的面子,才勉強吃完的。」


  她沖他笑了笑,掙脫他的魔爪,整理了衣服聽他笑道:「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喬安安凝眉,思索了那句話后,面紅耳赤,恨不得給他一腳。


  「你滾,無恥!」說完她轉身就I跑了出去。


  出門就撞見了喬淵。喬淵那眼神兒將她上下打量了幾下,然後指著自己的脖子,「我以後是不是都要被你們強行喂狗糧?少撒點狗糧成嗎?」


  喬安安白他一眼,「誰讓你不去找個女人的,沒有女人就忍著吃了,什麼也別說。」


  喬淵一臉懵逼,看著她匆匆離開的背影,瞪眼道:「我說什麼了我,沒有女朋友就得強行吃狗糧啊?」


  「可不是,沒有女朋友就是要吃狗糧。」


  喬淵扭頭看過去,溫忱言斜靠在門邊耍帥。他扯了扯嘴角,嘁了一聲懶得搭理他。


  喬安安見他下來,喝了幾口牛奶問道:「哥,你工作室弄好了嗎?」


  「好了。」


  「那你不去工作?」


  喬淵忍無可忍了,不愧是夫妻,說的話都一樣。


  「趕我走啊?我偏不走!」喬淵嘴角微撇,躺在沙發上斜眼道:「我就是要當電燈泡,還是最大的燈泡。」


  喬安安也很無辜,抬頭看了站在樓上的溫忱言,嘆息道:「我這不是什麼也沒有說嗎,就是關心你工作室弄好了沒。你說你火氣這麼大,吃炸藥了?」


  喬淵沒有說話,保姆端著補湯出來,笑道:「你們姐弟和我家孩子差不多,也是見不得離不得。吵吵鬧鬧的感情才好。太太來把這個湯給喝了。」


  喬安安凝眉看過去,疑惑道:「怎麼有和烏雞湯啊?我身子已經好了,不需要再喝這個了。」


  「這是先生吩咐的,一定要喝。這樣的話身體才好的更快,更能適應。」保姆道:「阿姨是過來人,你就喝吧。」


  喬安安有些明白什麼意思了,她扭頭瞪了溫忱言一眼,接過手道:「好,謝謝阿姨了。」


  喬安安在家裡休息了三天,也喝了三天的烏雞湯。她覺得自從嫁給了溫忱言后,她的身子就變得圓潤起來了。跑去稱了下體重,嘴角一撇大喊道:「溫忱言,你給我過來。」


  樓下的溫忱言和喬淵不明所以地抬起頭。喬淵道:「喊你呢,趕緊去呀。」


  溫忱言這才起身,匆匆跑上樓。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喬安安指著那電子秤,撇嘴道:「你自己看。」


  他湊過去看了一眼,眉開眼笑,「好樣的,又重了兩斤,這是好事兒,沒準兒這裡面已經有了小寶貝。」


  喬安安伸手打開他手,「沒個正經,你以為你那小蝌蚪很強大?」


  溫忱言直接將她拉過去按在了床上,「強不強大你自己明白,信不信我立馬辦了你?」


  「溫忱言,你就會用強的。」喬安安翻身騎上去,俯身就咬。


  樓下的喬淵放下了手裡的報紙,起身向門外走去。保姆喊道:「喬先生,你要去哪兒?」


  喬淵回頭,斜了一眼樓上,「我出去找媳婦兒了,晚上別做我飯了,我也去看看能不能來個艷遇。」


  保姆吐了一口氣,笑著搖頭,年輕人的世界她越來越不懂了。


  一直到第二天,喬淵都沒有回來。喬安安今天要去上班,臨走的時候還在問保姆,「我哥真說要出去艷遇?」


  保姆點頭。


  她罵道:「就他?連個經驗都沒有還去艷遇,別被人家給賣了就好了。他若是有那個撩妹的手段,那妹子還不都跟著他回來了?」


  保姆微怔,抿嘴笑笑沒作聲。


  溫忱言拿著公務包出來,「有你這麼說自己哥哥的?你哥要是聽見這話,還不得氣的吐血?」


  「我說的是實話。」


  「實話實話,你再不去上班,就遲到了,走吧,我送你。」溫忱言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看著她坐進去之後才轉身繞過去,坐在駕駛座上。


  溫忱言將喬安安送到了公司,親眼看到她進去,然後才離開。


  蘇欣昨天就知道她今天要來上班,自從給溫景瀾當了助理,加上自己又出了車禍,前後耗費了一個多月。這一大早她就來了辦公室,將喬安安的辦公室打掃的乾乾淨淨,然後將所有的資料整理好,放在她的辦公桌上。


  唐瑾文也知道喬安安要來,一大早就買來了一束鬱金香,讓蘇妍放在她的桌子上。


  喬安安進了公司,不論是底層員工還是高層管理者,看到她都喊道:「喬總好。」


  「喬總好。」


  喬安安紅光滿面,淺淺一笑道:「你好。」


  蘇欣看到她后大喊道:「喬總,總算是看到你了,你最近身體怎麼樣?」


  「我很好呀。」


  ------題外話------


  香菜牛肉餃子《高門萌妻:葉少心尖寵》沈一笙的本命年運氣不好:

  睡錯人,睡了未婚夫的大哥。


  惹錯人,春風一夜就跑不掉。


  嫁錯人,畢竟把柄在他手上。


  婚後約法三章,卻頻頻把持不住;


  因為這位葉家大少,整天勾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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