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托關係
自己的實力自己心知肚明,他很清楚,自己的速度絕對不慢了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受傷了,並且,受傷的這根手指,正是戳向武魁的那根手指。
年輕男人立時震怒,再一抬頭,看向陳江南之時,眼中已然滿滿都是暴虐的精芒!陳江南和此人素不相識,如果此人僅僅是來跑馬場鬧事,引得黃巧麗不開心的話,他隨便教訓一頓也就了事,不至於下如此重手。
可觀此人朝武魁下手之時,擺明是打算一擊之下,奪去武魁的性命,這一點,他就不能對他手軟。
哪管年輕男人心中如何震驚,陳江南又是往前跨出去一步,緩緩走向年輕男人,沉聲說道:「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要來跑馬場鬧事,或許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放我一馬,這話說的真是輕巧。」年輕男人猙獰一笑,說道:「可惜的是,你已經徹底激怒我了,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哎喲喂,都這種時候了還有臉說大話,也不怕被風吹跑了舌頭。」武魁陰陽怪氣的說道。
武魁不爽,非常的不爽,年輕男人讓他不爽,他也必須要讓對方也不爽,比他不爽十倍。
「剛才的教訓還不夠嗎?信不信我拔掉你的舌頭。」年輕男人怒聲說道。
「來啊,你來拔啊,不拔你就是狗娘養的。」陳江南折斷了年輕男人的一根手指頭,讓武魁底氣十足,挑釁的說道。
「找死!」年輕男人震怒的無以復加,也不管陳江南在一旁虎視眈眈,人影再度一動,逼向武魁。
他發誓,一定要拔掉武魁的舌頭,這傢伙實在是太聒噪,說出來的話太難聽了。
「在我面前還敢動手,我看你才是找死。」陳江南怎麼可能真讓年輕男人拔掉武魁的舌頭,年輕男人動手,他隨之一動,再度攔在了年輕男人的面前。
「你能攔住我一次,我就不信你能攔住我兩次。」年輕男人陰森森的說一句,一拳倏然朝陳江南轟出。
伴隨著這一拳,空氣之中傳出一聲呼嘯的聲響,那空氣,彷彿是被這一拳給撕裂了一般,拳風挾裹著寒風,迎面轟向陳江南。
「嗯,有點實力,難怪敢來跑馬場鬧事。」陳江南亦是一拳對轟過去。平平直直的一拳,沒有任何的花哨,也不講究任何技巧。
「砰!」
空氣之中,傳來一陣悶響,年輕男人身影一頓,此時眼底駭然之意更濃。
心底悄然一顫,一拳過後,年輕男人再度抬起一拳,轟向陳江南,他倒是要看一看,陳江南到底有多厲害。
「砰」的一聲,又是一聲悶響傳出,一拳過後,年輕男人腳下一個踉蹌,身影斜斜的退出去了幾步,張嘴「嘔」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怎麼可能!」年輕男人瞳孔驀然睜大,見鬼一樣的望著陳江南,他還以為,陳江南能夠攔下他一拳,已然是全力施為了,不然以陳江南的年紀,絕對是攔不住他的。
卻是沒想到,在他第二拳轟出去之時,陳江南反擊的這一拳,力道更為澎湃洶湧,某個剎那,竟是給他一種要被吞噬掉的錯覺感。
陳江南這一拳震的他五臟六腑翻湧,又驚又怒之下,這才會吐出一口血來,兩拳,僅僅是兩拳,已然是重傷。
「為什麼不可能!」陳江南冷聲一笑,說道:「現在,你也接我一拳。」
話音落,陳江南一拳驟然轟出。
陳江南這一拳大開大合,勁氣四溢,轉瞬即至,快,實在是太快了,年輕男人有意避開其鋒芒,卻是來不及了,迫不得已之下,只得被動接招。
「咔嚓嚓……」一拳過後,一連串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出,年輕男人被陳江南這一拳,直打的如斷線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砸落在了地上。
右手骨頭斷裂的劇痛,使得年輕男人發出幾聲不甘的怒吼,「好,好,這個仇,我記住了,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音落,年輕男人已經跑出去數十米遠,很快,人影從跑馬場消失了。
武魁沖著年輕男人的背影叫囂道:「我勒個去,都快被打的變死狗了,還敢大放厥詞,有種你別跑啊,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武魁將狐假虎威這一次的含義發揮到了極致,年輕男人遠遠聽到武魁大聲的叫囂聲,腳下一晃,差點栽倒在了地上。
武魁落井下石的做法頗讓黃巧麗好笑,又是極為解氣,她走到陳江南面前,柔聲說道:「江南,你沒事吧?」
「還好,」陳江南鬆了一口氣,雖然觀戰的人看到是陳江南輕輕鬆鬆擊敗了年輕人,但實際上陳江南已經盡了全力,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竟然還有功夫如此強的人,尤其是這個人年紀跟自己差不多,聯想到前二天碰到的那個神秘人,他心裡湧上一絲不安:「為什麼最近老是碰到一些功夫高超的人呢?」
「真沒事?」黃巧麗還是不太放心,剛才打鬥的場面她也看到了,年輕男人骨頭碎裂的聲音可是聽的清清楚楚,而且年輕男人還吐了一口血,顯而易見是多麼的險象環生,但當著那麼多人,她不便表露出太過分的關心,不過她的眼神卻蘊含著濃濃的情意。
「沒事。」陳江南淡然說道。
「那就好。呵,讓你逃課過來,真是不好意思。」黃巧麗說道。
一說到逃課,陳江南馬上想到自己三點鐘還有一個足球校隊的試訓呢,他一看手錶,都已經快四點了,慘了,慘了,陳江南趕緊說道:「麗姐,我還要趕著回去踢球呢,就先走了啊。」
說完,不待黃巧麗答話,他已經飛奔似的向停車場跑去。
陳江南一邊開著車一邊想這下慘了,第一天報到就遲到那麼久,教練不把我打入冷宮才怪。
果然不出陳江南所料,林德雄本來對陳江南存著一份愛才的心思,這才給了他一次機會,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放鴿子,這讓林德雄氣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眼看比賽即將開始,所有的球員都熱身結束了,他這才看到陳江南嬉皮笑臉地出現在綠茵場上,他眼睛一接觸到陳江南,立馬就將視線移開,裝作沒看到陳江南的樣子。在場的幾個校隊是商學院的,也認識陳江南,他們看到陳江南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也是感覺到有些驚訝,不過更多的是興奮,因為他們見識過陳江南的球技,心想如果有他加入,校隊的水平肯定提高不止一個檔次!但林德雄可不怎麼認為,在他心裡已經狠狠地將陳江南判了死刑了:這個傢伙,先是拒絕自己的好意,現在又放自己鴿子,真當校隊是他家開的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於是他面對走到旁邊的陳江南,板著臉問道:「你來幹什麼,這裡現在只有運動員才能呆!」
「教練,不好意思,我朋友剛剛出了點事,我過去幫忙,遲到了。」陳江南說道。
「就你有事,難道其他人沒事?」林德雄聲色俱厲地說道。
「教練,真的不好意思,你給我一次機會吧。」陳江南可憐巴巴地說道,他這輩子還沒有這麼求過人,這一切都是為了趙清思,他想有機會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征服,讓她知道惹了自己的後果。
「不行!」林德雄心裡自然有他的想法,他想如果不借這個機會整一下陳江南,以後他不得無法無天,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反正這場比賽只是一場熱身賽,哪怕輸了也沒什麼關係,如此就此晾陳江南一下,讓他以後小心點,未免不是個辦法。
可惜陳江南心裡想的是這場比賽,至於以後要不要踢球他全然沒有考慮,因此看到林德雄一副秉公無私的樣子,也有些急了,他說道:「教練,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不求首發,只要上場十幾分鐘就可以了。」
「不行。」林德雄堅決地說道。
陳江南又跟林德雄說了幾句,看他始終不肯鬆口,知道今天看來上場無望了,於是只好怏怏地走出球場,向觀眾席走去。此時袋子里的手機響了,掏出一看是張雲蕾打過來的,原來她是聽說陳江南今天下午要上場比賽,因此下了第二節課就趕到足球場來了,結果趕來就看到陳江南走向觀眾席,於是給他打了電話,問他怎麼不在場邊呆著,陳江南有些沮喪:「我遲到,被教練開除了。」
「不是吧,你不是早早就說過來試訓了嗎,別不是你試訓不過,找借口吧?」張雲蕾問道。
陳江南無奈之下只好把自己去幫黃巧麗解決的事情跟張雲蕾說了,張雲蕾聽后對他說道:「這樣吧,我幫你說說看能不能有效果。」
「好吧,我拜託你了。」陳江南這個時候看到東林大學的足球校隊已經出場暖身了,陸飛揚那傢伙嚼著口香糖,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這邊張雲蕾給吳洪禮打電話,這不是吳洪禮當校長以來第二次接到張雲蕾給她打電話,雖然說吳洪禮有些好色,不過他是絕對不敢把念頭打到張雲蕾身上的,這是因為張雲蕾作為全國有名的老師,是集團高層親自聘請過來的,她完全有實力有魄力不鳥吳洪禮,而且吳洪禮有時候還要巴結她,因為張雲蕾一句話有可能就影響到吳洪禮在集團高層的印象,現在聽到張雲蕾有事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