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征服
一旦冒出了這個念頭,慾望的洪水瞬間沖毀了陳江南的理智,他一下脫光衣服爬到床上,伸手就去解彭如梅的衣服,原本如死人一般的彭麗梅突然清醒過來,她想抗爭,可她微弱的怎麼能抵過陳江南野蠻的兇猛。
求你了,江南啊,千萬不要啊,你會讓我去死的。彭麗梅哭一般的說。
梅姐,給我吧,沒了你我也不想活了。陳江南喘息著說道,這個時候任是百頭牛,萬頭牛也休想拉回他的心意。
那種初見彭麗梅時的敬畏與仰慕如今盡化作對色誘的垂涎和貪戀,讓陳江南充滿了力量,他在彭麗梅柔軟的胴體上宣洩著瘋狂和威猛,施展著強健的體魄所積聚的雄能。彭麗梅在猛烈的撞擊聲中臉蛋劇烈的扭曲著,兩手死死的抓住床單,媚眼輕閉,雙頰飛紅,嘴裡不斷吐出毫無意義的聲音,她此刻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任著陳江南在她身上恣意妄為。
很快的陳江南就感到一股陰氣在體內升起,他一邊調理著體內的氣息,一邊並沒有放棄對身下女人的「攻擊」。
好久,陳江南癱軟在彭麗梅的身上,感觸著她燙熱光滑的身體,兩手撩撥著她的秀髮,看到了兩行晶瑩的淚水,一種羞愧襲上了心頭,陳江南愛憐的看著彭麗梅,滿臉的全是歉意和無奈。彭麗梅睜開眼睛,毫無表情的看著陳江南,通過陳江南的精氣在她體內運轉,已經讓她醉意全消,她一隻手輕拍了陳江南一下,陳江南會意的從她身上爬了下來。彭麗梅默不作聲的走進了衛生間。陳江南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如果彭麗梅罵他,打他,興許他的心裡還好受些,可是彭麗梅卻採取了沉默對待,這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衛生間里傳來了唰唰的流水聲,還有抽泣的聲音,陳江南心頭一驚,再也不顧多想就衝進了衛生間,看到彭麗梅兩手捂面在淅瀝的噴淋下哭泣,陳江南不顧一切的抱住她,真誠而又內疚的說道:姐,我錯了,我是畜牲。我傷害了你,我不是人,你打我吧!罵我吧!您不要那樣憋屈著,我情願讓您來摧殘我,來發泄你心中對我的怨恨。
彭麗梅聽完陳江南的話,她再也憋不住了,趴在他的肩膀上放哭失聲。這是一種委屈的宣洩,這是一個女人情感的爆發。她瘋了似的抓住陳江南,又怕哭聲太大,驚動了外面的人,所以她用嘴咬住了陳江南的肩膀。陳江南默默承受著,承受著彭麗梅對自己的懲罰和怨恨。
姐完了,姐徹底完了。姐守了四十多年的清白就這樣完了,江南……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彭麗梅邊哭邊罵道。
姐,今天我對您犯了罪,唯一能讓我贖罪的就是我好好的愛你,拿我的後半生去為你付出,我要讓你感覺到是幸福。陳江南拿出了他的拿手絕活,去哄彭麗梅。
可能嗎?咱們之間還能有愛嗎?也許只是性慾吧?彭麗梅推開陳江南,凄然說道。
姐,人的真愛不一定是表現在婚姻上,而是一種心跳的默契,是享受著並快樂著的過程,是心的真正的歸宿。有了真愛而不大膽的去面對,那才是遺憾。為了那點滴的虛榮不為自己好好的活著那才叫遺憾。你不感覺你活得太累嗎?每天都活在別人的看法中,活在別人的話語中,你不覺得愧對自己嗎?我知道你已經壓抑自己很多年了,我不想在遇到我之後也是如此,姐,我想解救你,就算讓我付出一切,我也願意!陳江南越說越來勁,他知道彭麗梅坐到這個位置,能與之交心的人肯定極少,而且她在家裡身受丈夫病痛的折磨,在外面對各種虛與委蛇的人與場合,肯定讓她感到孤單,感到厭倦,他想從這裡入手,擊破彭麗梅的心裡防線。
彭麗梅不說話了,陳江南的話直接命中她心靈最脆弱的地方,讓她忍不住黯然神傷,多少人羨慕她崇高的地位,愛戀她的容顏,可是只有她自己才體會到其中的無奈和寂寞!
陳江南忍不住的親了她一下,見她沒反應。又親了她一下,她仍沒反感,便順勢把她抱起就地放在了浴室的塑料地板上。
這一次彭麗梅充分跟陳江南進行了合作,陳江南有了她的配合,這次也來的更加的勇猛與自如。激情在兩個慾火纏身的男女中遊盪,用瘋狂的動作寫著真正的瘋狂。
陳江南緊緊把握了這個機會,盡情地向彭麗梅展示出了他超乎常人的性能力,他知道像彭麗梅這個年紀的女人需要的不是溫柔的,而是強烈的,痛入骨髓的衝擊。
一直到彭麗梅兩次高潮后,陳江南才噴射出來,把彭麗梅魂魄調到了仙境之中。她躺在地上懶懶的閉著眼睛,回憶剛才的幕幕激情。
陳江南親把她抱到了浴盆里。放上熱水,洗了一個鴛鴦共浴,然後才走到床上,相擁在一起,彭麗梅緊緊抱著陳江南,生怕這是一個夢,夢醒后陳江南會離去,如果說剛開始她不很抗拒陳江南的存在的話,現在的她似乎已經覺得離不開陳江南而存在了。她喃喃地說道:「江南,你會不會嫌棄我是一個老女人?」
「如果嫌棄,我就不會那樣對你了,難道通過剛才的動作,你不了解我的心意嗎?」陳江南壞壞的笑道。
「你這個壞小子!」彭麗梅想到剛才陳江南的勇猛,忍不住就捏了他一把,她雖然感到喜悅,但難免感到有些惴惴不安,多年在她腦中形成的觀念並不是陳江南一朝一夕所能改變的。
她輕輕推開陳江南,嘆口氣問道:「你是不是黃巧麗派來誘惑我的?」
「不是,絕對不是!她是讓我來幫你治病的,當然,如果你能顧念到她對你的恩情,適當的給她一點好處那就再好不過了。」陳江南知道這種事也不必瞞她,索性就將黃巧麗的真實意圖說了。
其實彭麗梅在官場混這麼久,不用陳江南說,她也能猜測出來黃巧麗的目的。
她莞爾一笑說道:「你真的不是騙我?」
「沒有,絕對沒有。能與你發展到這步,我根本想都不敢想。」陳江南說道。
「嗯,上次見你時,覺得你這個人雖然嘴巴貧點,不過各方面還蠻讓人信任的,沒想到你也會做出這種事,我現在真的是有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彭麗梅摸不透自己現在的心情。
「你不要這樣嘛,你把我引進來也是為了給張哥治傷。」陳江南說道。
「你病治得怎麼樣了?」聽到陳江南這麼說,彭麗梅這才想到這個事。
「萬里長徵才跨出了第一步,我如果不是為了治你老公,也不會得到你,看來好人有好報果然不假。」陳江南壞壞地笑道。
彭麗梅聽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便追著陳江南問。
陳江南沒有辦法,只好將幫張廷治傷的經過和自己氣功的特性略微地說了。
彭麗梅聽了,怪怪地說道:「難道說以後你每次運功幫他療傷,都要有女人陪你做那種事嗎?」
「是啊!」陳江南望著身邊美艷的熟婦,不假思索的說道。
「去你的,天下哪有這麼糟蹋人的功夫!恐怕是你為了騙女人上床才想出來的壞主意吧?」彭麗梅說道。
「嘿,你不懂,我只有消耗了大量精氣的情況下才這樣的好不好?」陳江南叫道。
「好了,反正我的身體已經被你玷污了,以後要怎麼樣就隨你了。」彭麗梅頗有些認命的意思,可是只有她才明白她心裡的輕鬆,因為有了這個作為借口,她對丈夫的歉疚感少了好多!她心裡的顧忌也少了好多!
陳江南見她似乎已經放開了自己,心情激動之下,一下又爬上了她的身體,準備再來討伐她,但彭麗梅迷情之中還是不忘正事,她拍了陳江南一下,嗔道:「小鬼,不要來了,我有正事跟你說。」
陳江南見她一臉正經的樣子,只好乖乖地趴在她身上,問道:「什麼正事?」
彭麗梅說道:「你回去告訴黃巧麗,她如果想獲取更多更大的利益,就最好和你走得遠一點,至少在外人面前,你們的關係應該是疏離的。」
「為什麼?」陳江南有些驚訝。
「你們都不了解官場的微妙之處,雖然黃巧麗的想法很好,可是落在有心人的眼裡,照樣可以成為別人的攻擊的把柄!就像我日後若給了黃巧麗好處,可是代表其它商家的利益團體肯定不會就此罷休,他們肯定想盡辦法去整我們!就算明的不敢來,暗的手段肯定也是層出不窮!」彭麗梅說道。
「呵,真厲害啊!看來你以前這種事沒少做啊!」陳江南打趣道。
「去你的,我以前哪有做,我這不是放在你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管呢。這只是一種官術,正所謂為官之道,不在乎你做了多少功績,而是看你平衡了多少個人的利益,所以這些年來我都是如履薄冰,謹慎做事,輕易不站邊,不表態。你以為我容易嗎?」彭麗梅嘆了嘆口氣,想到這些年的艱辛,也頗為感慨,她這些話從未對任何人說,今天面對陳江南,卻傾心相告,顯示出對陳江南的無比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