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奇思妙想

  最後這種奇怪的氛圍就被呼嘯而至的警笛聲打破,何勁一下車看到鐵柱臉上就閃過鬱悶和憤怒的表情,說道:「我說你們村能不能安靜點!我看水玉鄉就你們村事最多!改天我跟局領導建議一下,直接把派出所搬到你們村得了。」


  鐵柱陪著笑道:「前幾天新聞不是說了嗎,當下是各種社會矛盾的爆發期!這種矛盾是隨著社會的發展越來越多的,我們什興村現在也是正處在高速發展的時期,所以各種矛盾多點,也不奇怪。」


  何勁說道:「屁,你們村還高速發展!」


  何勁一邊抱怨著一邊指揮著手下去處理現場,當李二被戴上手銬帶到何勁面前時,何勁冷笑道:「李二,真有你的!在外面好好的不躲,非要跑回來送死。」


  李二不說話,何勁覺得沒勁,揮揮手讓人把他押上車了,


  隨著派出所的人到來,原先圍觀的人看到熱鬧已經看不成了,於是都各自往自家走去。


  陳江南走上幾步,看到何杏和吉天祥也在人群中,不由喊住吉天祥,對他說道:「剛才那些人你認識吧?」


  吉天祥說道:「認識,原先一個工地上的。」


  「那你改日替我跟他們道歉下。」陳江南說道。


  「這……江南,這又不是你的錯!當時我都想出來制止他們了。」吉天祥說道。


  陳江南說道:「唉,兄弟被殺,他們的舉動也情有可原,我是不該出手打人。」吉天祥還想說什麼,陳江南已經轉身離去,吉天祥看著陳江南離去的背景,對何杏說道:「杏妹子,你發現沒有,陳江南這次回來好像變了一些。」


  何杏說道:「我跟他又不熟,怎麼知道,他是變帥了還是變醜了!」


  「我覺得他更加有男人味了,如果我是女人,肯定會喜歡上他。」


  「去你的,你可以去泰國做變性手術啊,看你這副骨髓,做完手術一定是個美女。」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去做,不過現在給我金山銀山我都不會去做變性手術了。」


  「為什麼?」何杏雖然已經意識到他話里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因為有你啊!」吉天祥溫柔地說道,他的手摟著何杏的纖腰,說道:「認識你以後,我感覺我的靈魂我的身體我的思想都圍著你轉了,每天都是你的影子。」


  「呸,你看太多韓國劇了吧,竟然連台詞也記住了。你這話可哄不了我!」何杏說道,不過她的眉梢眼角間的笑容已經將她內心的喜悅和甜蜜暴露無遺。


  吉天祥說道:「台詞雖然別人的,不過感情是我自己的,杏妹子,我愛你!我愛死你了!」


  「你每天說這些不嫌膩啊?」


  「不膩!」


  兩個人說著綿綿情話,轉眼間就到了何杏家門口,吉天祥照例放開何杏準備往回走時,突然聽到何杏喊了一聲:「天祥哥!」


  吉天祥回頭,問道:「什麼事?」


  何杏低著頭沒說什麼,不過她的臉卻是嫣紅一片,吉天祥邁出的腳又遲疑起來:「杏妹子,我走了啊?」吉天祥看著何杏說。何杏抬起頭看了吉天祥一眼,又把頭低下了,好一會才用小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天祥,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應該說何杏做出這番決定也是深思熟慮了好久!今晚的事讓她堅定了要把身體給吉天祥的信念,因為她終於確認村裡是有很多婆娘在做著皮肉生意,像吉天祥這種憋了這麼久的男人,萬一長久得不到排泄,會不會也找上門去呢,何杏想到這裡,馬上就有急了,她決心要用自己的身體徹底拴住吉天祥的心,他的靈魂!

  「真的嗎?太好了!」吉天祥聽到何杏的話,高興地蹦了起來,他知道何杏這句話意味著什麼,這可是他夢想了好久的事情,他一把抱起何杏就往卧室里跑。「哎呀,天祥,快放下我啊,別這麼心急火燎的啊!」何杏在吉天祥懷裡羞的直叫。「我本來就急啊!比心急火燎還急呢!」吉天祥把何杏抱上床抱著何杏就狂吻了起來。「哦,天祥,別…別這麼急啊,天祥,慢…點!」吉天祥嘴巴不閑著雙手也不閑著,片刻何杏已經變成了一條赤裸的白羊仰卧著被吉天祥壓在床上。。


  「看你!眼睛都直了!喜歡嗎?」何杏嬌聲抱怨。


  「喜歡!好喜歡!」吉天祥的眼睛已經被何杏嬌美的身體吸住了。何杏走到吉天祥面前,拉著他僵硬的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身體,吉天祥摸的很仔細很小心,象在鑒賞藝術品一般。何杏站在吉天祥面前任他擺弄,吉天祥象好奇的孩子,何杏美麗的身體對他有著無盡的誘惑。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吉天祥夙願得嘗,心情的喜悅無以復加,雖然他已經沒有體力再來一次了,不過他還是迷戀的抱著何杏的身體,在她身上各處撫摸著……


  直到九點多了,何杏家的大門才打開。


  「杏姐,今天你的氣色真好,皮膚也好滋潤啊!」譚美琴看見從家裡出來的何杏正把吉天祥往外送,看到吉天祥春風滿面,略顯疲憊的臉色,還有何杏春意盎然的眼色,譚美琴哪還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她忍不住調侃她。


  「美琴你壞死了!」何杏羞的脖子都紅了。「杏姐,羞什麼啊!女人就是要滋潤的啊!」譚美琴笑著說。譚美琴拉著何杏咬著耳朵小聲說:「何杏姐,昨晚是不是被天祥辦了一宿啊!累的中午才爬起來!」「哎呀,美琴你壞死了,看我不打你啊!」何杏笑著追打譚美琴,兩人鬧在了一起。


  「好了,好了,我要回去了。」譚美琴推開何杏說道。


  何杏走回屋裡,想到昨晚被吉天祥纏著要了一個晚上不說,今早起床是又被他搞了一個早上,如果不是陳江南打電話過來,恐怕兩個人現在還膩在床上。


  何杏覺得全身的骨頭都是酥的,雖然吉天祥比不上陳江南那麼剛勁有力,能把自己送到天上去,不過吉天祥也是年輕力壯,也給了她不錯的感覺!

  她想到自己把身子給了吉天祥,那麼從此以後他就是陪伴自己度過餘生的男人了!想到吉天祥的憨厚和沉穩,她臉上露出淡淡微笑。


  吉天祥來到鵝寮時,看到這裡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他走到裡面,看到不光方如玉忙得滿頭大汗,陳江南、董梅、李鐵華也忙得焦頭爛額。董梅和李鐵華都以為今天是過來聽老師講課的,所以他們連帶頭筆記本和筆過來了,沒想到一過來就被陳江南征作苦工,李鐵華初時還頗不願意,暗想自己堂堂技術總監怎麼干起普工的活,不過他看到董梅乾的不亦樂乎,也不得不表現出熱情的樣子!

  他正滿腹牢騷,看到吉天祥來了,大聲喊道:「你可算來了,快,幫我一把,我累死了。」他正忙著將一袋鵝飼料向外搬,這回乾脆放在原處,等著吉天祥來搬,董梅看到了,說道:「瞧你這樣,人家江南同樣搬了那麼久,都沒有你那麼累。」


  李鐵華翻翻白眼,說道:「我能跟他比嗎?他是有武術功底的。」


  陳江南說道:「得,你們少說點話,就有力氣了。」


  李鐵華看到陳江南發話了,就乖乖地跑過去幫董梅,這時陳江南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胡忠發打過來的,就接起來,問道:「胡總,你好啊!」


  「江南兄弟啊,我到村口了,你在哪裡?」


  「你到我家來吧,我現在回去等你。」陳江南掛斷電話,對吉天祥說道:「天祥,有個客戶過來談生意,我過去一趟,這裡就麻煩你了。」


  吉天祥說道:「好的。」


  陳江南又拍拍李鐵華的肩膀,說道:「好好乾,你很不錯的。」


  李鐵華被陳江南這麼一說,頓時信心和力量俱增,他大聲說道:「你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陳江南回到家時,發現胡忠發已經在那裡等候,陳江南見只有他一個人,就問道:「怎麼,這次只你一個人?」


  胡忠發看到陳江南,宛如看到救星一樣,上去緊緊握住陳江南的手,說道:「江南兄弟,你好!」


  上次他回去報告總經理后,總經理后二話不說,就同意了,沒想到等他再想找陳江南談時,卻發現陳江南的電話打不通了!他跑來什興村才知道陳江南「失蹤」了,就在他以為這樁生意就要泡湯時,他安插在什興村的「眼線」昨天給他打電話,說陳江南回來了,喜出望外地他趕緊跟陳江南聯繫,約好了今天過來。


  陳江南一笑,請他到裡屋坐下后,問道:「合同帶來了嗎?」


  胡忠發說道:「當然!」說完,他從袋子里掏出合同,遞給陳江南:「你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改的?」


  陳江南仔細看了一遍,看見合同上面基本都已經按照他們昨天在電話里勾通的弄好,於是就在上面簽了名字,然後遞迴給胡忠發,說道:「預祝咱們合作愉快。」胡忠發說道:「合作愉快。那江南兄弟,我還有別的事,就先走了。」


  陳江南說道:「好的。」


  陳江南把胡忠發送出去后,這才回到村裡。他現在整個山頭才有野豬22頭,而按照合同約定,他第一年要提供純種野300頭,平均每個月25隻,背負的壓力不可謂不大。而他簽下這麼大的合同也是有原因的:提供的量不大,就不能達到「誘惑」胡忠發的程度;另外,陳江南現在已經摸索出一個捕捉野豬的方法,他決定現在試試。86.他換上衣服,來到惡人谷,抓了一隻母野豬,來到自己經常抓野豬的地方,然後將它放生,這就是陳江南剛剛想出來的辦法:他上個星期在在野豬身上做試驗,尋找野豬各處經脈時,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有一隻母野豬在放開它后,它竟然一路狂奔,找到公野豬,兩隻野豬劇烈的交媾起來,這讓情景讓陳江南又驚又喜,驚的是母野豬發起情來那麼可怕,喜的是自己對野豬了解又加深了一層。


  在惡人谷的那個星期中,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陳江南想到人要找野豬當然是很難的,但對於野豬本身的群體來,就像狗一樣,它們會在活動中會留下自身的氣味和痕迹,所以要找到同夥,應該是很容易的。如果利用發情的母野豬急於找到公野豬的心裡,是不是就能夠找到野豬群呢?這個問題的答案應該是肯定的。


  果然,這隻母野豬一掙脫陳江南的控制,就在自己身邊四周的地上、樹上、草上東嗅嗅,西聞聞,然後就朝一個方向撒足狂奔,陳江南知道機會來了,趕緊悄悄展開身形跟在它的後面,在經過近一個小時的奔走,陳江南突然覺得眼前一亮:前方有八隻野豬懶洋洋躺在草叢上休息,可是當它們一看到有一隻母豬跑近,都不約而同地站起來,嘴巴里發出尖厲的嚎叫聲。


  就在它們就在進行交合時,陳江南突然如天神降臨,他將精氣運行到極致,身落掌擊,八隻野豬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倒下了五隻,剩下三隻兇悍無比,竟然是向陳江南發動了攻擊,這讓陳江南感到奇怪:以往的野豬看到這種場面,都早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怎麼這幾隻竟然不怕死。可是轉眼看到那隻因為發情而眼紅低低呻吟的母豬時,他似乎有點明白了:這幾隻公豬是想在母豬面前表現,爭奪交配權呢!

  只是它們的攻勢在陳江南看來,是那麼的軟弱無力,陳江南瞬間又拍暈了兩隻,他特意留下一隻公豬犒勞犒勞一隻母豬!

  這一天,陳江南如法泡製,竟然讓他抓到了二十多隻野豬,若不是因為要二隻二隻地往惡人谷送,只怕他抓的野豬遠不止這個數目。


  陳江南心想看來這片山林還藏著很多野豬,以前只是找不到。


  只是野豬終有抓完的一天,要想讓這筆生意永久做下去,必須得儘快找到野豬身上的「沖脈」和「督脈」,一旦找到了這兩條脈,就可以縮短野豬的生育時間和增加生育量!

  陳江南找來幾隻母豬,他也不懂哪條經脈叫什麼名了,就胡亂往裡面灌輸著精氣,然後給每隻野豬做了記號后,就將它們放生了—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之前,只能一條條去試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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