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關於生小孩
李琳琳下車后對司機說道:「小田,你回去休息吧,待會我叫小張來接我就行了。」小田說道:「好的,那你們慢喝。」陳江南看著年輕力壯的小田,不知道怎麼搞的,又想到了黎萍和李聞,腦子裡不由產生一個齷齪的想法:「不知道小田有沒有和鄉長那個?」張若雲見陳江南在那裡發獃,拉了他一把,小聲叫道:「快走,想什麼呢?」他們三個人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一壺茶,李琳琳抿了一口,長嘆一口氣,說道:「總算感覺到自己活過來了。」張若雲聽了她的話,笑道:「鄉長,這話怎麼聽了那麼彆扭呢!」
李琳琳笑了笑,說道:「你要把二斤酒喝下去后,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張若雲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連三杯酒都喝不了。鄉長,有時候真是佩服你啊!」
李琳琳說道:「佩服什麼,我剛開始的時候也跟你一樣,滴酒不沾,然後就是每天都是喝到醉,醉了跑進洗手間吐,出來再繼續喝,喝完又再吐!可以說,這點酒量都是拿命換來的。基層工作不喝酒又不行,不過年青人還是少喝點酒的好,像你姐夫,就是喝的太凶,把身體都喝垮了。」
「姐夫現在也是政府工作人員嗎?」陳江南問道。
「他呀,在可運鎮上班。」李琳琳說道,就說著,張開軒就來了,李琳琳笑道:「瞧,人真是不能念!一念就到。」張開軒笑道:「說我什麼壞話了?」陳江南注意到張開軒一來,李琳琳的眼睛馬上變得柔情似火,她看著張開軒的樣子就跟張若雲看自己一樣,看來張若雲說的沒錯,他倆的感情確實很好。
李琳琳笑道:「他們想了解一下姐夫是做什麼的。」
張開軒哈哈一笑:「你不會把我出賣了吧?」
「又不是販賣軍火毒品,你怕啥?」李琳琳嗔道。
張開軒給李琳琳倒滿了茶,關心地問道:「你又喝多了吧?」
李琳琳說道:「今天征地碰釘子,不多喝能行嗎?人家都說了,多喝多干,少喝少干!我一口氣喝它十杯,我看它明天完成不完成!」
張開軒看了一眼陳江南,問道:「你不是說陳江南酒量很好,一個頂十個嗎?」
李琳琳說道:「他是我們鄉的秘密武器,是專門對外的!哪能搞窩裡斗!」
張開軒說道:「我們鎮今晚有個招待任務,我借調一下行不行?」
李琳琳說道:「這你就要問他了,我不能替他做主。」
張開軒轉而問陳江南道:「江南,你的意思呢?」
陳江南看了看張若雲,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便說道:「好吧!」
張開軒笑道:「真是爽快。好,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這時,只見一個雪白可愛的小男孩從那邊蹦蹦跳跳地跑過來,跑到陳江南這張桌子邊時,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一頭摔在地上,頓時嗷嗷大哭起來,張開軒過去抱起時,替他抹去眼淚,問道:「小朋友,不要哭!」
那小孩見有人安慰,哭得更凶了,張開軒說道:「小朋友,別哭了,叔叔帶你去買變形金剛,好不好?」這還真有效,那小孩子一聽到這話,馬上止住哭聲,看了張開軒,眨著大眼睛問道:「叔叔,是真的嗎?我要擎天柱!」
張開軒捏捏小孩子胖嘟嘟的臉,問道:「當然是真的!你叫什麼名啊,上幾年級了,爸爸媽媽呢?」
「我叫李思豪,上一年級了,那個是我媽媽。」小孩子奶聲奶氣地說。眾人順著李思豪的眼光看去,見一個年輕少婦走過來,張開軒把小孩子放在地上,對她說道:「他剛才摔倒了!」少婦說道:「謝謝了。」說完,拍拍李思豪的背,笑罵道:「你這孩子,亂跑什麼?小心讓人賣了!」李思豪不理他媽媽,一雙眼睛盯著張開軒問道:「叔叔,你什麼時候給我買擎天柱?」
張開軒笑道:「等下就買!」
李思豪說道:「那我在那邊等你哦!」少婦一拉他的手,罵道:「你怎麼亂叫人給你買東西?」
李思豪叫道:「我沒叫,是他自己說的,我不哭,他就給我買擎天柱,是不是啊,叔叔?」
這句話讓在座的四個人都笑出來,連他媽媽都忍俊不禁,說道:「好了,待會我買給你。」說完,把他拉走了,李思豪一邊走一邊回頭看張開軒!
張開軒笑著說道:「好吧,我去幫他買變形金剛,你們先坐著,我待會就回來!」
李琳琳笑罵道:「去吧,孩子王!」
陳江南和張若雲面面相覷,彼此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疑問:「看樣子,張開軒很喜歡小孩子,但為什麼他不要一個呢?或者真如別人所傳言那樣,他喪失了性能力?」
這話當然不能直接問李琳琳。
李琳琳見張開軒興高采烈地出去,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難過!不過很快她就又換上另一副面孔,問陳江南:「江南,你的酒量是怎麼練出來的?」
陳江南可不能對她說實話,他說道:「可能是小時候窮,經常到山裡亂撿東西吃,不小心吃到了什麼靈丹妙藥吧,原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有這份能力呢!」
李琳琳說道:「嘿嘿,如果你能把這種葯找到,你別的不用幹了,就呆在家裡等著收錢就好了。」
陳江南笑道:「這也不好,鄉長,你想下,如果大家都能把酒當水喝了,那喝酒還有什麼意思?喝酒就是為了醉的,不醉怎麼辦事?」
李琳琳笑道:「好小子,你都跟誰學了那麼多歪理?」
陳江南答道:「這話不都是你們說給我聽的嗎?」
李琳琳開顏歡笑,對張若雲說道:「若雲,你有聽過我們說這些話嗎?」
張若雲想了一下,答道:「好像勸我酒的時候,有人說過。」
李琳琳笑道:「若雲啊,等忙過這陣,我想抽調你到黨政辦,你看怎麼樣?」
張若雲說道:「可以啊!」
李琳琳說道:「不知道怎麼搞的,我看你們兩個就有一種看到親人的感覺,有人的時候裝裝一下,沒人的時候就叫姐!」
張若雲反應最快,直接就甜甜地喊道:「姐!」陳江南也只好跟著叫道:「姐!」
李琳琳開心地笑了,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陳江南道:「江南,你今天說有辦法幫我完成任務,是什麼辦法啊,跟我說唄,我要推廣一下,現在這個征地工作太滯后了。」
陳江南心想就算要告訴你,也得等王焦賢那個鳥人走了以後,於是他說道:「我這個辦法現在還沒有完善呢,再過幾天我再告訴你!」
李琳琳居心忡忡地問道:「這來得及嗎?」
陳江南說道:「沒事,一定完成任務!反正你們安排任務的時候不是還剩下一個月嗎?」
「行吧,你慢慢想。現在也只能邊做邊想了!」李琳琳說道。
三個在聊天的時候,張開軒拿著一個變形金剛回來了,他先把變形金剛拿到李思豪后這才坐過來,喝口茶,嘆道:「逛了好幾個玩具店才找到,累死了!」
李琳琳嗔道:「讓你陪我逛回街,你就喊苦喊累,幫那個小孩子買玩具,你倒是挺積極的!」
張開軒哧哧笑著不說話,張若雲笑道:「姐夫真有愛心,一定是個好爸爸!」此言一出,她頓覺說漏嘴了,趕緊低頭喝茶。李琳琳看到她這副樣子,不由笑道:「你也不用緊張,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和你姐夫啊,因為工作的關係,到現在都沒有小孩呢。」
張若雲說道:「姐姐,工作是做不完的,小孩還是早點要,要不然到了一定年齡段,再要可就難了。」
李琳琳笑道:「呵,知道了。」四個人又天南地北的聊一陣后這才出去,陳江南和張若雲說要逛街,沒坐他們的車。等張開軒的車一開走,陳江南把張若雲摟在懷裡,笑著說道:「若雲,咱們也要個小寶寶吧?」
張若雲羞紅了臉,嗔道:「誰跟你要小寶寶了,你想都不要想!」突然她好像想到什麼,對陳江南瞪眼道:「你以前每次都不用套,是不是?」
陳江南笑道:「你現在才想起來啊,晚了,說不定小江南現在已經在你肚子里了。」
張若雲又急又氣又羞,也不管這是在大街中,人流如川,一下撲到陳江南懷裡,兩隻小拳頭擂得他胸膛嘭嘭響,一邊擂一邊罵道:「打死你這個壞蛋!竟敢對我做出這種事!」
陳江南抓住她的手,小聲說道:「你別怕,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張若雲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可是我……還沒做好心裡準備啊,我被你害苦了!」
「那也不能怪我,你當時也沒說啊!」陳江南笑嘻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