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墮落
陳江南稍稍調情便直奔主題熟練的脫去張若雲的睡裙,張若雲掙扎著,說道:「你先去洗澡!」陳江南笑道:「洗什麼,反正等下也要出汗!」
張若雲很快就在陳江南的撫摸和揉捏下忘我的呻吟,已經被充分開發的身體一下子就酥軟如水,軟軟地任由陳江南擺布。陳江南終於進入美人的溫暖的身體,張若雲在他身下一陣輕狂的顫慄而輕抖,一雙修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盤在陳江南腰間,最後所有慾望壓抑都在一聲痛苦和快樂的交織中逸出,那高舉的玉腿漸漸落下。
「江南,我一刻都不想離開你。」雲雨過後的張若雲愈發嬌艷動人,那副柔媚的風情讓陳江南忍不住含住那張小嘴,雲雨再起。
梅開二度后,陳江南調笑道:「若雲,老公有沒有餵飽你這隻小饞貓啊?」
張若雲已經是懶的再說一句話,白了一眼陳江南,因為那些力氣都用在了激情中的呻吟和搖擺中,但是別有一番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意境和味道,眉宇間的春意和嫵媚都無形中誘使男人犯罪。
張若雲抓住那隻在自己酥胸流連的手,嬌嗔道:「你別摸了!」
「連摸都不行了啊!」陳江南不滿地說道。
張若雲半是歡喜半是埋怨地說道:「真不知道你怎麼會有那麼大的精力。」
「練過功的人能沒有精力嗎?」陳江南得意地說道。
一說到練功,張若雲馬上想到了自己的事,她問道:「你答應教我練功的,什麼時候開始?」
陳江南說道:「快了!快了!」說完,他在心裡暗笑,在剛才和張若雲的交歡過程中,他發現張若雲體內的精氣已經初見雛形,已經能和自己體內的精氣融合了,看來昨晚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他不想這麼快告訴張若雲,他要給她一個驚喜。張若雲卻不滿意了:「快了,快了,是什麼時候?」
陳江南壞笑道:「要不,你幫我舔一下,估計就更快了!」原來雖然陳江南已經和張若雲歡好過多回,但張若雲一直覺得用嘴去舔陳江南的小寶貝很臟,所以無論陳江南好說歹說,她都不願意!現在見陳江南拿這個威脅自己,她氣不過,捏了一下他的胸肌肉,臉紅紅地罵道:「你再叫,我待會把它一口咬斷,看你還敢叫我舔不!」
陳江南睜著眼睛,說道:「好啊,快點咬!」
張若雲害羞地握緊雙拳一個勁往陳江南身上擂打!陳江南一下抓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在身下,一下子又進入了她的體內,張若雲臉色一變,柔聲說道:「不要了……我好累!」陳江南也沒想過再要她一次,他這是幫張若雲運功呢,可是他故意不說破,只是說道:「放心吧,我不動,我乖乖地呆在裡面!」
第二天,張若雲回去上班了,陳江南躺在床上,拿出手機給胡芬打電話:「嬸,中午在哪裡吃飯啊?」
胡芬笑道:「若雲回去了?」
陳江南說道:「她不回去,我敢跟你打電話嗎?」
胡芬說道:「死相!那中午在滿香園農家樂見!」
「滿香園在哪裡啊?」陳江南叫道。
「自己找!」胡芬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陳江南中午的時候,直接就打計程車去了滿香園。見這家飯店已經接近於縣城的城郊了!他走進去的時候,才知道胡芬已經到了,他走到包廂坐下就訴苦道:「嬸啊,你這頓飯吃的也太不容易了,打車就花了我六十元錢!」胡芬笑道:「跟若雲住五六百塊錢的酒店你就捨得,讓你花個六十塊元就哇哇叫,真是讓人寒心啊!」
陳江南說道:「開玩笑的嘛!你看我早上我特意給你買了禮物!」陳江南跟女人相處久了,也漸漸知道一些討好女人的技巧了,今天早上給胡芬通過電話后馬上逛街買禮物!
胡芬笑道:「拿來我看看,你可別隨便買個便宜貨來糊弄我啊!」
陳江南笑道:「怎麼看我都不像是這種人吧?」胡芬伸出手,說道:「快點拿出來!」
陳江南笑吟吟地從袋子里掏出一個暗紅色精緻的盒子,說道:「你猜裡面是什麼?」
胡芬說道:「我只猜到是首飾,至於具體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陳江南贊道:「真是聰明!」說完,他打開盒子,頓時一個金佛吊墜出現在胡芬眼前,胡芬一喜,伸手想拿,陳江南說道:「別急,我幫你戴上!」
胡芬甜甜地笑道:「好啊!」
陳江南坐到胡芬身邊,一下就聞到了胡芬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和成熟婦人特有的體味,陳江南一陣心馳神醉,胡芬閉上眼睛,任由陳江南把吊墜戴在她雪白美麗的脖子上!胡芬今天穿的是一件低胸的絲質上衣,從陳江南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到她袒露在外面的一片雪白豐滿的胸肌乳肉,在深邃的乳溝間,躺著陳江南剛買的吊墜,益增誘惑。胡芬看到陳江南好久沒動靜,睜開眼看到陳江南直愣愣盯著自己胸部看,不由紅著臉嗔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胸部啊?」
陳江南咽了咽口水,說道:「嬸,你真美!」胡芬把玩著陳江南送的金佛,越看越喜歡,問道:「多少錢買的?」
陳江南說道:「千把元!」
胡芬說道:「這可多謝你了!」
陳江南說道:「嬸,我對你這麼好,你答應我的事什麼時候兌現啊?」
胡芬聽到陳江南的話,彷彿想到什麼,她說道:「江南,我跟你說個事。」
陳江南問道:「什麼事啊?」
胡芬說道:「孟洛讓我問你一個事,如果你把張若雲讓給他,他可以給你三百萬塊錢,你覺得怎麼樣?」
陳江南臉色一變,厲聲說道:「他想都不要想,就要他把家產給我,我也不稀罕!」
胡芬聽到陳江南的話,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下紅起來,說道:「江南,今天嬸約你出來,就是想兌現對你的承諾!如果你不嫌棄,嬸願意給你睡!」她答應的這麼爽快、直接,反而讓陳江南無所適從。促成胡芬這麼主動的原因其實還是有的,原來前晚鐵柱和她回到家后,鐵柱對胡芬說道:「老婆啊,我跟你商量個事!」
胡芬說道:「什麼事啊?」
鐵柱說道:「今天王書記跟我說過了,只要你跟他睡,明年村支書就是我的了!你什麼意思?」
胡芬以為是鐵柱開玩笑,順口就答道:「我是你老婆,只要你捨得,我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鐵柱聽到胡芬如此回答,高興摟過她親了幾口,說道:「哈,沒想到你這麼開明,我還擔心你不願意呢!那好,我明天就跟書記說!」
胡芬看鐵柱不像是開玩笑的,臉色大變:「你是說真的嗎?」
鐵柱睜著大眼睛,說道:「當然是真的了!難道還能有假啊?胡芬啊,你不是想買車嗎,等我當上村支書,咱們不但可以買車,連飛機都可以買!」
鐵柱終於下這個決心是因為今天他去王大力家時,看到王大力原來破爛的傢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全新的進口電器、傢具,而且聽他無意中透露他還準備建一幢三層樓高的房子。這個王大力工資不過千把元錢,他買傢具的錢哪裡來的,這明眼人都能知道。而且他跟王大力只坐了一個小時,就聽到王大力接到了好幾個老闆的邀約電話,想到他每天去縣城吃香喝辣的,說不定人家還安排年輕漂亮的小姐陪他玩!想想自己,能力並不比他差多少,至今日子過得清茶淡飯的!不行,我一定要改變這種狀況!正是在這種心裡失衡下,在王焦賢再次委婉跟他表達對胡芬的意思后,他咬咬牙答應了!他都想好了,老婆嘛,也就那回事,看開點就沒什麼了!現在不利用,等到她人老珠黃了,再倒貼錢都沒人要!反正等日後有錢了,還怕找不到年輕漂亮的女人嗎?
胡芬不說話了,她現在才知道鐵柱在心裡已經不把她當老婆看了,先是和桂枝勾勾搭搭,現在又來唆使她去和王焦賢上床,一想到王焦賢那張千溝萬壑的老臉以及臃腫發福的身子,她就噁心的想吐!儘管她在心靈上或多或少地已經背叛鐵柱,但這並不代表著她可以陪任何一個男人睡,尤其是被迫當一個洩慾的工具跟一個自己討厭的人睡!但她沒敢對鐵柱說不字,她知道鐵柱對這個事肯定已經考慮很久了,而且已經下定決心了,否則不會對她說出來,她的不順從只會招來他的打罵!好吧,既然你不把我當成你老婆了,那麼你也別怪我給你戴綠帽子了!橫豎是陪睡,我寧可陪陳江南睡!在這種心裡驅動下,她主動地聯繫上了陳江南。而對於陳江南來說,既然胡芬已經主動打電話約他出來吃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其中深意陳江南心知肚明。在雙方這種心理暗示下,一股濃郁的曖昧之氣在包廂中慢慢醞釀。胡芬杏眼流盼,這種感覺既讓她期待又讓她驚慌,一種悖倫的感覺讓她產生一種罪惡感,但反過來這種罪惡感又讓她深入其中不可自拔!她感到從陳江南身上散發著男人氣息越來越濃,禁不住往凳子另一邊靠了靠,說道:「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嬸,你真是太漂亮了!」陳江南一步一步靠近胡芬,胡芬此刻在他眼中就如一隻待宰的羔羊!
胡芬從陳江南火辣辣地目光中彷彿讀到了什麼,她下意識的往後退,倒真是是一隻遇到餓狼的羔羊驚慌道:「你想要幹什麼,這是在飯店,你就不怕被人看到?」
陳江南一把抱住那個輕微顫抖的身體,將她擠在牆壁上,一隻手伸到她那神秘花園,粗野摩擦起來。
胡芬儘力想要掙脫陳江南的束縛,但是扭動的嬌軀好像是在邀請陳江南的「品嘗」,從骨子裡酥癢的奇異感覺讓胡芬渾身無力,從自己羞人的禁區傳出的一股熱流轉遍全身,身體那股強烈的最原始的慾望。
陳江南看著胡芬衣服在自己的蹂躪下凌亂不堪,那張美麗的容顏綻放出蝕骨的嬌媚。
「不要啊……有人會進來的,你不可以這樣對嬸……」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的胡芬媚眼如絲,檀口輕輕發出那刻意抑制的呻吟,雙手無力的放在陳江南的肩上,顫抖的身體如弓弦似的拉緊。
陳江南說道:「嬸……別怕……有人過來我會聽到的。」陳江南肆意揉捏像撥動琴弦般怪手漸漸再一次將胡芬的理智拖向慾望的那一端。胡芬輕輕扭動著纖細的腰不知道是迎合還是抗拒陳江南的侵犯,面對著他的眼睛吐氣如蘭。
陳江南的手指終於真實的接觸到那等待多年才如願以償的高峰。
「江南,不要這個樣子。」胡芬白嫩的面頰上不知不覺就染上了兩抹艷麗的桃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和嬌艷,那平素端莊淡然的神色蕩然無存。
「那要我怎麼樣子,是這樣嗎?」陳江南凝視著那媚眼如絲的美人,準備採取下一步行動時,突然他聽到服務員的腳步已經在接近,他一下和胡芬保持距離,伸手幫她整理好零亂的衣服和頭髮,低聲道:「鎮定點,有人過來了。」
胡芬幽怨地嗔了他一眼,暗想這一切還不是你惹來的。
胡芬在那個服務生轉身離開的時候,一把緊緊抱住陳江南,身體不停的顫抖,主動的將自己的胸部和他的手大力摩擦,就在陳江南享受著這難得的銷魂時刻時,突然感覺肩膀一陣疼痛,原來是胡芬張開小嘴咬了他肩膀一口,她媚眼如水,對著陳江南罵道: 「江南,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