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兒時之夢

  桃花這個女人在他眼中,不過是個雛鳥,他堅信自己再加把力,把她弄上床不成問題,在這個單調無聊的地方,沒個女人做調劑品,還真是難熬!晚上,陳江南守著早上和何杏的承諾來到了她的房間。兩個人抱在一起,心情吸取著對方的氣息,一切盡在不言中。陳江南捧著何杏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俊俏有臉蛋兒,何杏閉上眼,任憑陳江南欣賞。陳江南笑道:「杏姐,你越來越漂亮了!」何杏睜開眼,昵聲道:「那你還不快來要了我。」


  這句話恰似點燃了陳江南心中的慾火,他一下把何杏抱到床上,陳江南抱起何杏,把她輕輕壓在床上:「杏姐,我愛你!」


  「我也愛你!」何杏迎上陳江南火熱的目光,堅決地說道。


  衣服被用力的扯開,雪白的嬌軀暴露在空氣里。陳江南的嘴饑渴地吻過來,親過她的頸窩,咬在她的耳垂上,他的呼吸己也變得粗重:「杏姐,我忍不住了。」


  何杏抱緊陳江南的腰:「我也想……你快放進來。」


  話音一落,何杏便覺得下身被撐開,空虛己久的身體里滿滿充實了起來。


  何杏用力抬動身子,迎著陳江南的撞擊。女人的一面,只應該在這一刻傾泄,沒有羞恥的感覺,只有身體里無窮的渴求。


  「要,要,要還要!」


  陳江南去咬何杏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


  「好的。」何杏輕狂的喊:「弄死我,快。」


  從一開始就沒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盡自己的力量。何杏的腳舉起來,舉過了頭頂,再落下來,落在他臀上。緊抓他的肌膚,母獸般的和他撕咬,何杏這個時候突然想到真的好像是一場變相的搏鬥,只要身體還有一絲力氣,就不會吝嗇把它貢獻出來。對於陳江南來說,只有跟何杏在一起,他才能肆無忌憚地發揮他的能力,因為他覺得何杏也有著驚人的持久力,能讓他心情的發揮,這是他在其它女人身上所沒有的。


  何杏翹起腳,腳跟踢打著陳江南的屁股:「要,要,快點,快點。」


  「說說你這段時間你都幹什麼去了。」雲消雨畢后,何杏像一個天真的少女,撒嬌的依在陳江南的懷裡。


  陳江南便把這段日子以來的事情跟何杏說了,何杏幽幽地說道:「江南,我感覺你越來越厲害了,再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笨蛋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忘記我。」


  陳江南趕緊抱住她,說道:「你再說傻話,小心我不讓你休息了。」


  何杏吃吃笑道:「好啊,你來吧!」


  何杏的回答反而讓陳江南大吃一驚,他剛才明明還看到何杏累得連動都動不了,怎麼轉眼功夫就全恢復了,他卻不知道何杏身上流淌著他煉化后的精氣,再加上時不時跟他上床,所以何杏的體質早已經遠遠超過常人了,這才能讓她在短短時間內恢復精力。


  何杏看看陳江南不動,她自己就主動地把陳江南翻倒在床,自己騎了上去,天色漸近微明。陳江南和何杏在床上一次次地死去活來,何杏一個晚上究竟投降了多少次,又站立起來多少次,就連她自己也數不清了。


  這幾天,陳江南忙著跟張力能稱豬,結賬,這個晚上他好不容易才騰出空來,他準備去找鐵柱說說那個承包惡人谷的事。他到鐵柱家的時候發現鐵柱一家人正在喝酒,張力能赫然在座,可以說張力能現在已經取代陳江南在鐵柱心中的位置,在鐵柱心中張力能不但在村裡搞項目,往自己臉上添光,而且這小夥子特懂事,有事沒事總能拎點好菜好酒上來串門。


  當然了他對陳江南也沒怎麼怠慢,一看到陳江南過來,趕緊起身叫道:「江南啊,好久不見了。怎麼有空上叔這兒玩啊。」


  陳江南沒想到來的這麼不巧,碰到這麼多人,想起張若雲說的這個事在沒成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是更不能讓張力能知道。於是他笑笑說道:「我是來找力能哥的。」


  鐵柱叫道:「甭管是來找誰,先過來喝兩杯酒再說。」


  張力能問道:「你找我有啥事啊,那錢我可都跟你結清了啊。」


  陳江南美道:「力能哥,我找你是為了另一個事情,我想跟你拿點小鵝回去養,成不?」


  張力能一征,隨即笑起來,說道:「你先前不是說不養嗎,怎麼突然想起來要養了。」


  陳江南說道:「這不我現在不知道做些什麼啊,只好弄些鵝養著先,行嗎?」


  張力能說道:「你的事我一定支持,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鵝苗了,你要真想養,也只能等到下一批鵝苗出欄,大概要半個月的樣子。」


  陳江南說道:「那成。到時候你有了告訴我一聲啊。」


  這時,只聽胡芬笑問:「江南,若雲呢,怎麼她沒跟你過來,我有好些天沒看到她了。」


  陳江南說道:「她現在正忙著辦那個公益員的事,都沒時間理我。」


  胡芬說道:「我說那個公益員有什麼好,一個月才千把元錢,又苦又累。」


  鐵頭在一旁幫腔道:「那可不是。去鄉政府上班也就有一個好名聲,你說哪裡比得上桃花,一天喂三次豬,其餘時間幫幫家裡做事,這加起來一個月也有二千多元錢吧。」


  桃花臉一紅,白了鐵頭一眼,嗔道:「喝你的酒吧,那麼多話,人家有人家的打算,你以為像你,眼裡就圖個錢啊。」


  鐵頭斜著眼,蠻不在乎地叫道:「圖錢怎麼了?你不圖錢怎麼嫁給我了。」


  當初迫於家裡人的壓力嫁給鐵頭一直是桃花的心病,為此她經常暈受來自於村裡人的各種眼色,她這一切她自認以為可以接受,可是今天被自己的老公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揭露出來,她的感覺好像就如被人剝光衣服丟在街上一樣,她羞怒之下揚手給了鐵頭一巴掌。


  這清脆的掌聲不但讓在座的人大吃一驚。尤其是局中人鐵頭,他萬萬沒想到平時打不還手,罵不還嘴的桃花竟然敢在那麼多人面前扇自己耳光,可以說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而且還是自己老婆,這事要傳出去,他鐵頭還怎麼在什興村混,當下他把手裡的碗往桌了一放,掄起手掌就向桃花拍去,直接把桃花打翻在地,罵道:「反了你,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再過幾天你都要爬到我頭上了。」他罵罵列咧地走上前還準備要打桃花,一旁的張力能已經上前拉住他,勸道:「二哥,算了。沒必要跟一個女人計較。」


  那邊王桂香也趕上前扶起哭哭啼啼的桃花走到一邊,一邊勸著桃花,一邊罵鐵頭道:「你瘋了你,有你出手這麼重的嗎?」鐵頭罵道:「我下手還輕了。力能,你放開我,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個昊婆娘不可。」張力能心裡倒是願意他再上去給桃花一巴掌,只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肯定不能鬆手。桃花聽到鐵頭的話,她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她猛地一使勁,掙脫王桂香的手,衝到鐵頭面前,把臉伸過去,大聲叫道:「你打啊,有種你打。」鐵頭也是氣紅了眼,可是他的身子緊緊被張力能抓住,只能罵道:「力能,你媽的。我打我老婆,管你鳥事啊,再不放手,我連你一起打了。」


  鐵柱大概是見這兩公婆越鬧越不像話了,一拍桌子,罵道:「你們兩個還嫌不夠丟人,是不?都給我把嘴閉上了坐下吃飯。」


  鐵頭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鐵柱,現在聽到鐵柱發話了,就狠狠地瞪了桃花一眼,氣鼓鼓地坐回去啃嘍啃嘍喝著酒。桃花眼睛紅紅向外跑出去,王桂香想去把她追回來,沒走上兩步,就聽鐵柱喊道:「讓她走我就不信了,離開這個家地能去哪裡。」說完,他回頭招呼張力能和陳江南,道:「來,咱們喝酒。」


  陳江南有心要找鐵柱談事,所以使了點壞心思,拚命去跟張力能鐵蛋和鐵頭三個人喝酒,只見沒到幾個回台,張力能便首先宣告不支,匆匆離去了,隨後便是鐵蛋和鐵頭及王桂香都走了,剩下陳江南和鐵柱夫婦,不一舍兒,胡芬也去洗澡了。


  陳江南坐到鐵柱身邊,先給鐵柱倒了一杯酒,隨後問道:「叔,我想跟你談個事。」


  鐵柱一把摟過他的肩膀,問道:「啥事,你儘管說。」


  陳江南說道:「我想承包惡人谷養鵝,你看行嗎?」


  鐵柱似乎被陳江南說的這事弄得酒醒了大半,他沉吟半響,才問陳江南道:「你確定?」


  陳江南堅決地點點頭,說道:「叔,我決定跟力能哥購買一千隻鵝苗在山裡放養,你看成嗎?」


  鐵柱心裡盤算著,在山上做養殖業,之前也不是沒有嘗試過,不過都沒有一個成功的,這個陳江南他能成功嗎?嗯,不管成功不成功,就這樣把一座山租給他,鐵柱總有點不情願,他說道:「這個可能我還要跟村裡其它幹部商量一下。」但凡鐵柱一說到商量兩個字,那意思是相當明顯的了:「他想要一點好處費。」這個陳江南早有準備,他當即把一個信封遞到鐵柱的手裡,說道:「叔,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也請你多多幫忙。」鐵柱也不客氣,直接接了過來,覺得手裡沉沉的,一顆心那個舒服啊,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當下他說道:「江南,不是說叔不給你租,叔是擔心這事不好弄,怕你賠了。」


  陳江南立馬說道:「叔,有力能哥這個大專家在,你還怕會虧嗎?」


  鐵柱剛才那句話也只是為了前面的拒絕找個借口,現在聽陳江南這麼一說,他便裝作恍然大悟地樣子說道:「對,對,我怎麼忘了這個事,江南,既然你這麼有信心,叔肯定幫你把事辦好,不過咱們約定在先,你可不能用山幹些違法的勾當啊。」


  陳江南說道:「叔,你放心,我隨時歡迎你來檢閱。」


  鐵柱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江南,我看你這小子將來肯定有出息。」


  陳江南笑著說道:「叔,你放心,我這筆買賣做成了,肯定不會忘記你的,對了叔,這事沒定下以前,能不能替我保密一下。」


  鐵柱指了指陳江南,笑道:「你小子門道真多,好,叔答應你了。」說完,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對陳江南說道:「那今天就先這麼著,等明天我去給其它幾個人商量下,就給你個信。」陳江南知道所謂商量下也不過是走過場而已,於是他開心地說道:「謝謝叔了。」他扶著鐵柱進房睡覺,這才走出去。走到一半時,便看到胡芬迎面走來,胡芬剛洗過澡,頭髮濕濕的披在肩上,全身散發著醉人的香味,陳江南看看左右沒人,笑嘻嘻地擋住她的路,說道:「嬸,好些丟不見,你越髮漂亮了。」


  胡芬似乎也習慣了陳江南嬉皮笑臉的樣子,瞪了他一下,說道:「你這個小子嬸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什麼漂亮不漂亮,快讓開。」


  陳江南貪婪地看著她的胸部,雖然胡芬剛洗過澡,穿的是一件寬鬆的衣服,不過還是擋不住她豐滿的雙峰顯露出來,他說道:「嬸,說什麼話呢,你在我的心中就是女神,永遠那麼漂亮。」說著,他一下忍不住撲上前,抱住胡芬,嘴巴在她臉蛋亂啃起來,胡芬唔唔地叫著,又不敢大聲叫,只好用雙手推拒著陳江南,只是她這的這種拒絕在陳江南看來卻是微不足道,陳江南的大手已經攀爬到胡芬碩大的內峰揉搓起來,胡芬全身就如融電一般顫動起來,內欲的渴望逐漸壓制住貞操的堅守,胡芬沒來由地一陣恐懼,掙扎的力氣也大了起來,只見在掙扎中,她一巴掌打在陳江南的臉上,劇烈的疼痛感一下讓陳江南情醒過來,他捂著臉獃獃看著胡芬,胡芬趁著陳江南發愕地時間,拔腿就向屋裡跑去,緊緊把門關上。陳江南征征看著胡芬離開的背景,他也不攔阻,他現在依稀都還記得她芬芳的體味柔軟的肉感,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胡芬懷有如此深的眷戀,一看到她就有種壓抑不住的慾望,他突地想起兒時有關胡芬的一段美好回憶。


  那天,陳江南和大夥堵在鐵柱家門看新娘。新娘的花轎到了,新娘輕盈地下了花轎,陳江南驚呆了,新娘子太美了,她的臉好白,美目含情,睫毛很長,小嘴略施硃砂是那麼性感美艷欲滴,她婀娜多姿,胸部好大,屁股好圓,在高貴雪白婚紗的包裝下,顯得高貴和典雅,就像是仙子下凡。但讓他心動的是,新娘子看了他一眼,嘴角放后一縮,她笑了,她居然笑了,而且笑得那麼甜,笑得那麼美,最重要的是對著他笑,這叫未經人事的陳江南魂都跟了她去。


  從此以後的每天,陳江南都懷念這段場景,也許還有一點那就是陳江南自小就失去母愛,這讓他面對成熟美麗的女性時,更渴望得到憐愛,這種發自內心的渴求讓他很容易失去對自己的控制,他垂頭喪氣地回到屋裡,趴在床上,仰望屋頂,腦子裡滿是胡芬美麗的臉龐和迷人的身體。


  再說張力能找一個借口跑出來后,就滿村子找尋桃花。憑多年泡妞的經驗,他知道桃花這個時候正是最需要人關心呵護的時候,只要他稍加努力,說不定今晚就可以夢想成真了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在村子外一棵大樹下找到桃花,那時桃花正拿一根棍子狠狠抽打那棵樹,一邊還不停地詛罵著什麼,他輕輕走到桃花身後,說道:「桃花。」


  桃花聽到張力能的聲音,並不回頭,她冷冷地問道:「你不喝酒,跑出來幹什麼?」


  張力能說道:「我擔心你。」


  桃花緩緩轉過來,對張力能說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張力能說道:「我喜歡你桃花,我發現我愛上你了,難道你都沒有感覺到嗎?」


  桃花不作聲,其實這段時間以來,張力能每天總在她養豬的時間出現,在她身邊陪她說話,逗她開心,而且他時不時還經常買菜買酒上門,其它人看見了還以為他是想巴結鐵柱,但只有她心裡情楚張力能是為了她而來,儘管在家裡,他的話沒有在養豬場時那麼多,不過每次桃花都能接收到他那炙熱的眼神,這讓她感到莫名的恐懼,還有一種不易為人察覺的羞澀和甜蜜。


  憑心而論,張力能給桃花的印象還是相當不錯的:相貌端正人風趣,懂的東西又多,而且人也細心體貼,又有錢。只是出於傳統女人的觀念,桃花對於他若有若無的關心還是保持著一定距離,她原來想著裝傻充愣就將這份暖昧保持下去算了,不料今天這層朦朧的情感也被張力能捅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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