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夜會

  且說陳江南回到村裡時,不知道哪個眼尖的傢伙看到了陳江南,一下子叫了出來:「快看,江南回來了!」接著便有幾個人都在那裡叫喊,這副場景讓陳江南頗感意外:「這是怎麼了?」他走近前才知道今天下午的時候有十多個工人來幫你弄房子,有個村人問道:「江南,你從哪裡請來的這些工人啊,多少錢請來的?」


  陳江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不是我請的啊。」


  「不是你請的?難道是他們自己來的啊。」


  「嘿,我剛剛特意看了,那些工人那個技術啊,真不是一般人可一做到的。這些人做一天工少說也要七八十元錢。誰那麼大方,幫你請啊。」


  陳江南突然想道:「難道是七公請來的,那也不對啊,他平時做什麼事情,都會提前跟自己溝通的。」他帶著疑問來到自己屋子前,見那些工作正在收拾工具,看樣子是準備收工了,他問其中一個人道:「大哥,是誰請你們來的?」


  這個工人答道:「我也不知道啊,老闆叫我們來,我們就來了。」


  「你有你們老闆電話嗎?我問問他。」


  「沒有。」他們異口同聲答道。


  陳江南見問不出什麼結果,只好走了出來。回到七公家,往常這個時候回到七公家,准能看到七公坐在院子里,等他回來吃飯,可是今天卻看不到了,陳江南看著空空的屋子,心裡頭掠過一絲難言的悲傷,他也沒什麼心情做飯了,轉身向鐵柱家的店走去,他打算去買幾個麵包充饑。來到店裡,碰好看到洪金玉從裡面走出來,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看到她了,這個時候猛地看到她,又想起以前跟她極盡纏綿的日子,心頭一動,笑嘻嘻地問道:「阿嬸,買什麼呢?」洪金玉含怨帶嗔地橫了陳江南一眼,說道:「醬油你要不要吃,全部給你。」


  陳江南連忙說道:「醬油還是不用了嬸,我還沒吃飯呢,到你那裡蹭一頓,好不好?」


  洪金玉說道:「等你亮伯回來再說吧。」說完,不再理陳江南,直接回家了。陳江南在洪金玉走過自己身邊時,嗅到了她身上那股久違的體味,仔細回味洪金玉的話,那不是明顯地在告訴自己亮伯不在家嗎,一想到洪金玉那成熟的身子,他的內心蠢蠢欲動起來,顧不上買東西了,轉身就要往洪金玉家走,誰知道才走上兩步,身後就傳來鐵柱的聲音:「那不是江南嗎,快等等我有話跟你說。」


  陳江南回過頭,奇怪地問道:「村長,什麼事呢?」


  鐵柱看來很興奮,跟早上那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不可同日而語,他一把拉過陳江南的手臂就往自己家裡拉:「你還沒吃過飯呢吧,上我家吃,咱們一邊吃一邊談。」


  鐵柱難得這麼盛情邀請,陳江南也不好拒絕,而且他也很好奇鐵柱到底技他有什麼事陳江南和鐵柱走到屋裡時,看到胡芬鐵頭鐵蛋和他媳婦早早坐上桌了,沒看到桃花,想是她正在看店,鐵柱讓陳江南在自己身邊坐下后,對鐵頭說道:「老二,倒酒。今晚要喝個痛快。」


  陳江南看著面前滿滿一杯酒,忍不住又問鐵柱道:「村長,你中獎啦,這麼高興。」


  鐵柱舉起酒杯,說道:「是男人的,舉起酒杯。」四個男人碰了一杯后,一飲而盡,鐵柱喝過這杯酒後對陳江南說道:「江南啊,下午的時候王書記打電話讓我去他辦公室了。」


  陳江南問道:「然後呢?」


  鐵柱說道:「他給我道了歉,說是那天他態度有些急。」


  「啊,真的?」陳江南睜大眼睛問道。


  鐵柱說道:「當然了。開始我也覺得很奇怪,後面才知道原來是韋縣長要來看咱們的養豬場了。這狗娘養的不得不對咱們態度好點。」


  陳江南問道:「這養豬場好不好跟他的態度有什麼關係?」


  鐵柱哈哈笑道:「江南啊,你這個政治覺晤有待提高啊,你想一下,他如果不給咱們好臉色看,天天給我們小鞋穿,弄得咱們不開心了,把養豬場的豬毒掉了,韋縣長下來看什麼?我大不了不當村長了,還可以種地,但他王焦賢可以不當書記嗎?」


  陳江南聽到鐵柱說到這裡,這才明白過來今天韋縣長跟他說的事情解決了是怎麼回事,於是他說道:「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多名堂。」


  鐵柱說道:「看來這養豬場我以前還是小看了一點,沒想到韋縣長對它這麼上心,江南啊,咱們得好好把它弄好了這個豬場現在可是咱們的立身之本了。」


  陳江南連聲說是,鐵柱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說道:「江南,說起來這事還得謝謝你啊。」陳江南嘿嘿笑著,暗想:「難道來幫我做房子的那批工人也是王焦賢叫來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不是虧大了,既賠了老婆又賠錢。」


  鐵柱今天心情真的是很好,一個勁地勸酒,不多時,他們父子三人已經喝得暈頭轉向了,先是鐵蛋被他媳婦勸到屋裡休息了,後來鐵頭撐不下去了,匆匆吞了幾口飯就跑去睡覺了,剩下陳江南鐵柱胡芬在桌子上。胡芬看到鐵柱喝得雙眼都現血絲了,就勸道:「別再喝了。」


  鐵柱擺擺手,說道:「今天高興,沒事,今天我一定要把陳江南灌趴了。」胡芬看到陳江南氣定神閑地坐在那裡,哪裡像一個喝過酒的人,估計鐵柱都喝死了,陳江南都指還一定有酒意呢,於是她沖陳江南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陳江南勸勸鐵柱,陳江南裝作看不懂的樣子,又倒了一杯酒給鐵柱,說道:「村長,好,我來敬你一杯。」


  胡芬氣急了,一把奪過鐵柱的酒杯,罵遭:「不準喝了!」鐵柱也是喝得醉了,聽到胡芬竟然敢搶自己的酒杯,酒意一上來,直接就給了她一巴掌,罵遭:「媽的,還敢管起老子來了。」


  胡芬一征,把酒杯用力砸在桌子上,說道:「喝吧喝死你。」說完,紅著眼睛跑出去了。


  鐵柱也不在意,重新倒滿酒後,醉眼惺松地對陳江南說道:「不要理她,女人就是這樣,一點都不理解男人。」陳江南卻是看到因為自己惹得他們吵架,心中好生過意不去,趕緊說道:「村長,我不能喝了再喝我就走不回去了。」


  鐵柱一征,隨即大笑道:「好你個江南,你也有怕喝酒的一天啊,行,那咱們就把杯中酒幹了,然後吃飯好不好?」


  陳江南見他這麼說了,也只好端起酒杯跟他喝了。鐵柱把酒杯一放,就喊道:「芬,打飯,我們要吃飯。」


  可是他連喊幾聲,也投見胡芬回來,陳江南見此情景,也只好起身去打飯。吃飯倒是快,不一會兒,就吃飽了。陳江南酒足飯飽從鐵柱家走出來,才看到胡芬蹲在她家外面一棵樹下小聲哭泣,陳江南走到她後面,問道:「別哭了,我們不喝了。」


  胡芬不理陳江南,陳江南惡作劇心一起,蹲下身在她渾圓的屁股摸了一把,把胡芬驚得一下站起來,對著他瞪眼罵遭:「你小子不想括了,是不?」


  陳江南看到她臉上淚痕還在,卻擺出一副生氣的面孔,不自感到好笑,說道:「摸摸又不少你一塊內,有什麼大不了的,村裡多少女人想我摸,我還不想哩。」


  胡芬被他一番強詞奪理說的講不出話來,只好指著他罵道:「我警告你以後再敢對我動手動腳,小心我告訴鐵柱,讓他斬斷你的手!」陳江南又在她高聳的胸部摸了一把,摸得胡芬驚叫著退後好幾步,又氣又羞地看著陳江南,陳江南美道:「我得趕在手沒斷之前,多摸幾下。」


  胡芬被陳江南連續摸了二把后,再也不敢在這裡逗留,低著走回家了。


  陳江南嘿嘿笑著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也不去阻止。


  他徑直往洪金玉家方向走去,此時村中人已經在各自屋中,陳江南得以肆無忌憚地施展他那鬼魅一般的身法在村裡穿行而進。


  很快,陳江南就來到了洪金玉家前,他腳一頓,就輕輕地落在院子里。陳江南探頭往洪金玉的卧室看去,只見裡面燈火亮著,一個銷魂的身影正背對著他獃獃坐著,好似一個在等待情人的怨婦,看那優美的身影不是洪金玉又是誰。


  陳江南輕輕地揭開了窗戶,掠了進去。響聲障動了洪金玉,她喝了聲:「誰?」飛快地轉過身來,見是陳江南站在她面前,呆了呆,說不出一句話來,臉上的表情很是驚喜。


  陳江南輕聲笑道:「嬸,不認識我了嗎?」


  洪金玉呆看了陳江南半響,臉上的驀地掠過一絲哀怨:「你也知道來我這裡啦,我以為你眼裡只有張若雲呢,再也不理我這個老太婆了呢。」


  陳江南笑道:「怎麼可能呢,我這不是來了嗎。」


  洪金玉哼了一聲,表面生氣,內心卻是歡喜無比。她自從亮伯外出后,就每天晚上她精心打扮,給陳江南留門,以為陳江南會來,哪知自己苦等大半個月,卻連陳江南的身影也沒有,反而天天聽到他和張若雲郎情妾意的消息。


  今天自己在鐵柱家的雜貨店碰到他,他說他要過來,結果又等到很晚,以為陳江南又不來了,正內心煩亂間,陳江南卻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立時她所有的煩躁擔心全沒了。


  說起來洪金玉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天天想著他。那段和陳江南在一起的日子,是她非常快樂,又充滿刺激的日子。


  現在終於等到陳江南來了,洪金玉內心真是歡喜無比。不過她表面上還是若無其事,一幅平淡的樣子。


  「是不是張若雲不要你了?記得我這個人呢?」


  看洪金玉的樣子,陳江南心裡哪能不明白,走上前去,一把摟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嬸,我是錯了,我給你賠禮道歉了,我以後一定經常來看你,好不好?」


  洪金玉被陳江南親呢的舉動惹得秀臉暈紅,又是心下喜歡,白了陳江南一眼,說道:「你這個壞蛋,想要人家了,就凈說好話,等下一出門,就又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了。」


  陳江南含笑不語,只是在洪金玉耳邊輕輕道:「這麼多天不見了,你還是一樣的美啊。」說完,低身輕輕地去吻她的耳朵。


  洪金玉嗔道:「討厭。」在陳江南的親吻下,洪金玉只覺一股久違的電流瞬時涌遍全身,心下不由春情蕩漾,身子自由自在扭動起來。


  陳江南停了下來,在洪金玉耳邊輕輕問道:「嬸,這些時間有想我嗎?」


  洪金玉眼波流轉,白了陳江南一眼,嬌嗔道:「誰想你了,誰理你。」不知為什麼,在陳江南面前她總是非常放鬆。


  陳江南看她那雙美目已是水張張的了,暗暗一笑,摟緊洪金玉的嬌軀,低頭便吻上她那嫣紅性感的小嘴,片到后洪金玉便和陳江南熱情接吻,洪金玉口中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身子在陳江南身上扭動不己,顯得非常情動。


  陳江南更是心中大動,在她耳邊問道:「嬸,您真的沒想我嗎?」洪金玉嬌羞不語,勝似桃花,呼吸更為的急促。


  陳江南不想太過逗弄她,見火候到了,便抱起洪金玉的身子,把她放到床上,洪金玉俏臉通紅,只是閉目不語。


  很快,一對赤裸的肉體就出現在床上,當陳江南渾渾地進入洪金玉的體內時,洪金玉「啊」的一聲,全身痙攣,有如電擊一般,她抱著陳江南,用盡全身力氣跟他戰鬥起來,身體扭得像一隻美人蛇,兩座山峰甩得到處亂舞,看得陳江南口乾舌燥。


  激烈的激戰過後,洪金玉有如溫馴綿羊般地躺在陳江南懷裡,豐潤雪白大腿跨在他身上,俏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此時二人都不語,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


  好半響后,洪金玉說道:「你以後可要記得常來看我。」一雙烏黑的眼睛渴望地看著陳江南。


  陳江南撫弄著她耶烏黑柔順的秀髮,心中讚歎真是個尤物。回答道:「當然了,以後如果沒事的話,我都會來看你的。」


  洪金玉抬起身上,看著陳江南:「你也不必這麼經常來,要不然你家那個小美人生氣了,我可負責不起。」


  陳江南說道:「我可以等她睡著后再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


  洪金玉明白陳江南話中的意思,俏臉上又是一片紅暈,不過她心中歡喜,口中嗔道:「自吹自擂。」


  陳江南假怒道:「好啊,竟敢不相信我的本事,看我怎麼收拾你。」一把撲在洪金玉身上,洪金玉驚叫一聲,小嘴己被陳江南吻住。很快,誘人的呻吟又再響起。末了,洪金玉甜蜜地躲在陳江南懷裡,帶著滿足和疲倦的聲音說道:「夠了,你真是跟野獸一樣。」


  陳江南調笑道:「嬸,你也不差啊,差點把我小弟弟扭斷了。」


  洪金玉吃吃地笑道:「扭斷才好呢,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來欺負我。」陳江南笑道:「那我寧願被你咬斷。」洪金玉嬌笑道:「好吧,我幫你咬咬。」


  天還沒亮,陳江南便已經醒了。看到洪金玉還在熟睡,臉上還帶著甜甜的笑窖。經過昨晚的雲雨,她全身散發著一股撩人的風情。


  望著洪金玉耶秀麗成熟的臉容,陳江南心中捅起一股柔情,他在洪金玉臉上輕輕一吻,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洪金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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