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如願

  鐵柱強制著自己想撲上去的邪念,輕輕走到胡月花背後,說:「月花,沒事吧?」


  背後突然響起的話音讓胡月花嚇了一跳,轉過頭后發現是鐵柱,於是笑著說:「沒事!他們還在喝嗎?」


  「沒喝了,都去休息了。」鐵柱靠近胡月花,看到胡月花俏麗的臉蛋,雖然臉蛋已經留下不少魚尾紋,已經不復年輕時的紅潤細膩,但在鐵柱心中,胡月花依然是那麼的美,那麼的有魅力!對胡月花長久以來的愛慕和嚮往之情在酒意的催動下漸漸暴發。


  胡月花心裡猛地一跳,驚訝地看著鐵柱一步步逼近,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鐵柱已經一把將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張的唇。


  當鐵柱的舌頭伸進她嘴裡開始吸吮的時候,胡月花才反應過來,她用力掙扎著想擺脫鐵柱緊緊的擁抱,被吻住的嘴發出「唔……」含混不清的聲音。


  鐵柱緊緊抱著夢想已久的人兒,使勁摸揉著,那溫暖感覺讓他的腦子忘記了身邊的一切,忘記了他們此時還在廁所裡面。


  他嘴裡含著胡月花兩片柔軟濕潤的嘴唇,舌頭舔著她光滑堅硬的牙齒和滾燙跳動的舌頭,吸著她的唾液,口中感到無比的甜美。


  胡月花終於掙脫了鐵柱的懷抱,退後一步喘著粗氣獃獃地看著他,「鐵柱,你這是幹什麼!?」鐵柱激動地說:「月花,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太喜歡你了。打小我就喜歡你,你為什麼要嫁給王大力!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可是,可是你不能這樣啊……」胡月花怕驚動別人,壓低了聲音。


  「月花,我求求你了,就讓我親一親吧。親一親就行。」鐵柱看她不敢大聲,感到機會來了,苦苦哀求。


  「不行!」胡月花堅決地拒絕了。


  可這時,事情的發展已經不容得她控制了。鐵柱的雙手已經緊緊的用力的抱住她,現在她的身體無法動彈,而隨著鐵柱雙手的到處游移和酒勁的越來越大,使得她渾身越來越軟,嘴裡的叫罵和手頭的抗拒也只是徒勞。 終於鐵柱用力去撕扯她的衣服,胡月花在一陣呼救看到沒人過來,便絕望了!知道今天失貞在所難免了。但她不想在這個骯髒的地方把自己給鐵柱,於是她低聲說道:「不要在這兒……臟!」 鐵柱滿心歡喜,連聲答應,拉著胡月花的手走進自己的卧室,他知道王大力等人這一睡沒有二三個小時不會醒來,他有充分的時間,所以大膽的將胡月花帶入自己的卧室。


  胡月花一走進就羞澀地低頭站著,心裡七上八下,狂跳不已。


  鐵柱輕輕把門鎖上,看見胡月花背對著自己,雙手抱著雙肩,身子在微微顫抖,不禁看得痴了。


  他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胡月花。他的手一碰到胡月花就感到她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好象是打了個寒噤,鐵柱的慾望就馬上升騰起來。


  鐵柱把胡月花轉了過來,胡月花還是羞澀地低著頭,鐵柱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托起。胡月花抬眼看了一下他,又忽閃地垂下眼帘。看到胡月花這種嬌羞的美態,鐵柱心裡一陣陶醉,把頭貼過去叼住了她微微張開的雙唇。


  鐵柱的嘴唇感到了一種特別的柔軟和溫暖,他的舌頭不由自主地想探進胡月花的嘴裡。


  胡月花的牙齒並沒有完全張開,這種欲拒還迎的態度讓他更加衝動,舌頭更加拚命地往裡伸,同時雙手緊緊地抱著胡月花的身體上下撫摩起來。胡月花無法堅持了,終於張開了牙齒,接納了他那貪得無厭的舌頭。


  她的牙關一開,鐵柱的舌頭就象毒蛇一樣伸了進去,上下翻騰攪動著,追逐著她的舌頭。胡月花被他吮吸、舔舐,覺得自己就要被他吞沒了,一股莫名的興奮從心底湧起。


  兩人緊緊擁抱著撫摩著,彼此的火焰都開始熾烈燃燒起來。鐵柱的雙手在胡月花的身軀上遊走。


  吻了好一段時間,鐵柱覺得無法忍耐,把手放在胡月花的腰間,摸索到她上衣的衣擺,逐漸地往上揉摸,直到登上了兩座高高的山峰。胡月花哼了一聲,雙手搭在鐵柱的手腕上推拒著,嘴裡含糊地說:「別這樣……別……」,但她的推拒毫無力量,因為鐵柱的心已經激動得幾乎要跳出胸膛了,他已經喪失理智了。


  「天哪,好軟啊。」鐵柱不禁發出了由衷的感嘆。


  鐵柱一邊用力揉摸,一邊盯著她的表情。看到她半眯著眼睛,臉上浮起一片興奮的潮紅,鼻子里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聲音。


  看到胡月花那個樣子,鐵柱覺得自己都要被慾望燒糊了。他猛地往下粗暴地拉扯她的褲子,直接攻進了胡月花最堅強同時也是最隱私的堡壘,這一擊也徹底擊碎了胡月花的所有顧忌,所有期待,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迎合著鐵柱。


  「月花,你真好。」鐵柱誇讚胡月花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鐵柱咬著牙從喉嚨底發出悶吼,胡月花皺著眉頭閉著眼,嘴巴半張著,發出一聲尖叫。 兩個人一起來到了人生最快樂的境界。


  鐵柱無力地趴在胡月花的身體上喘著粗氣,胡月花調勻了呼吸之後睜開了眼,推了推身上的鐵柱,「爽夠了,還不起來?」


  鐵柱戀戀不捨地抬起身來,眼睛還在貪婪地看著胡月花,說道:「月花,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


  胡月花拉過旁邊的被子蓋住身子,恨恨地罵道:「你個沒良心的!當心出門被雷劈!」鐵柱哈哈笑道:「要是雷公真有那麼靈,我早死幾十年了!月花,咱們都是行將入土的人了,也不用去管好死歹死了,及早享受生活才是王道,你是呢!」


  「屁話!」胡月花對鐵柱這副無賴相,也不知道怎麼罵好。


  鐵柱一把坐回胡月花身邊,笑道:「我看你剛才的表現,估計大力很久沒跟你來那個了吧?」


  胡月花對這個問題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索性轉過頭不去理他。鐵柱的火再次被點燃,身子重又壓了上去,胡月花此時酒還沒醒,想反抗也無力,再說了,反正有了第一次,對於第二次也沒那麼抗拒了。所以很輕易地就被鐵柱故地重遊,鐵柱一邊騎在她身上縱橫馳騁。鐵柱得意地說道:「月花,我夢想這一天都有幾十年了。」


  「你混蛋……大力不會放過你的!」胡月花嬌喘吁吁地說道。


  鐵柱說道:「你敢跟她說嗎?」「你……」胡月花語塞了。她當然知道說出去的後果:鐵柱當然下場會很慘,不過她自己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


  鐵柱得意地說道:「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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