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月下

  於是他悄悄走了過去,走到近前才發現這個女人個子苗條,圓滾的屁股,隨著她彎腰採摘青菜,左右搖擺,好像要掙脫褲子一樣,雖然只看到一個側臉,不過這時陳江南也看清楚了這個女的就是今天想侮辱洪金玉的土狗的媳婦何杏,這也是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陳江南嘿嘿一笑,想起了今早的事,一股報復的心裡掠過心頭,話說這個何杏也是本村人,年輕的時候也是許多青年人追逐的對象,但她偏偏看上了在村裡的不務正業,整日好鬥耍狠的土狗,認為在他身邊有安全感,而且她還認為土狗結婚後會改邪歸正,沒料到土狗結婚越加放蕩,放著家裡正經的農活不幹,整日跟著鐵柱騙吃騙喝,家裡的農活一下全落在何杏一個人身上,何杏一個女人能幹得了多少?這一年土狗又染上了賭博的惡習,這家中光景更是王小二過年——一天不如一天,何杏沒辦法,只好時不時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出來摘點瓜菜、偷點東西幫補家裡,這些其實土狗都看在眼裡,但他非但沒有制止,反而以為何杏很好繼承了他的衣缽而興奮。今天也該他們夫婦兩不走運,做壞事的時候都被陳江南碰到。


  陳江南一把從後面抱住何杏,正在摘菜的何杏全身一震,被嚇到「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在寂靜的田野里,這個叫聲顯得特別尖厲,陳江南也不禁被她的叫聲叫得有些發毛!他趕緊說道:「你再叫,鐵柱來你就慘!」


  何杏這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不過她也知道了抱住自己的人是陳江南,一顆心稍微安定下來,回過頭溫柔地說道:「江南,別鬧了,快放開嫂子!」


  陳江南笑嘻嘻地說道:「嫂子,我喜歡你很久了,你就從了我一次吧!」


  何杏用力掙扎,但她能掙脫陳江南用力的雙臂,陳江南說道:「嫂子,你跑不掉的!而且你就不怕我將你偷鐵柱家菜的事情告訴他嗎?」


  這話擊中了何杏的要害,她抬起頭來,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眼睛淚汪汪的,像要哭出來,她一臉哀求,更使她看起來楚楚動人。


  陳江南把她的身子轉過來,眼睛冷冷地盯著她看,不一會兒,何杏便低聲抽泣起來,「求你不要告訴他,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一回吧!」


  陳江南見火候已經差不多了,於是溫和地說道:「鐵柱家的人我也很討厭,所以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的要求,可不可以?」


  何杏知道這事要讓鐵柱家知道了,她一家人准沒命,所以嚇得臉都已經發青,連聲道:「只要你不說出去,我願意!」


  陳江南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對何杏說:「到那邊吧!」說完,便向不遠處的樹木里走去,

  何杏俏臉羞紅,眼睛淚光盈盈,還有一絲羞憤地跟隨在陳江南後面,陳江南觀察到她臉色變幻不定,看樣子心裡正在苦苦掙扎,便說道:「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咱們這就去找鐵柱吧!」說完,作勢欲走,何杏一把攔住他,說道:「別!我願意!我願意給你還不成嗎?」


  陳江南哼了一聲,走到裡面後轉過身對何杏說道:「將褲子脫下來!」


  她沒有動彈,做無聲的抗議,陳江南故意把臉一板,說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說一遍,把褲子脫下來!」


  何杏嚇了一跳,便緩緩脫下了褲子,借著皎潔的月光,陳江南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何杏光光的下身,陳江南一顆心心跳得砰砰直響。


  陳江南便迫不及待地蹲下來,伸手去摸何杏,陳江南的手才剛觸摸到大腿,何杏便輕輕抽泣起來。


  「不許哭,你做了這麼丟臉的事還好意思哭!」


  說著,陳江南狠狠給了她屁股一巴掌。


  何杏便壓抑了哭泣。


  「啪啪啪,啪啪啪!」


  陳江南開始抽打她的屁股。


  她也發出哦哦哦的聲音。剛開始好像是疼,到後來,她的聲音竟有一絲膩意。


  陳江南打到她屁股有些紅了,這才住手,不過手卻不老實去脫她的衣服,何杏大概已經死了心,知道反抗也無用,認命的配合陳江南脫下自己的衣服……


  過了好久,何杏終於發出一聲尖叫,陳江南緊緊抱住何杏,將體內的氣運行兩個周天,直到完全消化后,才將她放開,說道:「你可以走了!」


  何杏狠狠瞪了陳江南一眼,穿起自己的衣服後走了,至於她沒有回去拿她剛才摘的菜,陳江南也懶得去管了。


  回到家裡,陳江南先是洗了個澡,然後便爬到床上練功,至於晚飯,反正他也餓習慣了,少吃一頓多吃一頓也無所謂了。


  從禪定中醒來,陳江南發現外面天色已經露出魚肚白,都有不少人下地里幹活了。


  陳江南伸展四肢,發覺自己的精氣更加渾厚,看來,男女交合真是本門內功心法的進階秘訣。


  陳江南還在感慨萬分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吆喝聲和起鬨聲,陳江南走出去的時候看到亮伯握著一把菜刀走過來,旁邊跟著一臉憂色忡忡的洪金玉,形成強烈反差的是走在他倆後面的一群村民,他們個個興高采烈,振臂高呼著,叫道:「打他!打他!」


  瞧這陣勢,也知道亮伯來幹什麼了。陳江南也不怕亮伯,不過看在洪金玉面子上,不想和他鬧翻,便問道:「亮伯,你回來了?」


  亮伯昨天一聽說家裡頭出事了,便趕緊跑回來,這個時候什興村已經把陳江南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了,什麼勇砸大門救美人、什麼美人為了報答以身相獻、還有什麼制服李二的事,一時之間,陳江南成了什興村風頭最勁的人物!


  亮伯也不相信陳江南會和洪金玉搞上,而且陳江南砸他家的門也是為了要救洪金玉,再有他見陳江南能用著手就能把自家大門打壞,說明他力氣很大,說實話他心裡也有幾分忌憚,所有他也不大願意去找陳江南的麻煩!誰曾想他受不住周圍村民的慫恿,尤其有人說他天生愛戴綠帽子,看到媳婦偷人也不管;還有人說他是怕了陳江南,這一來,他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氣,暗想這要是把陳江南放過去了,我亮伯還有什麼臉面在這什興村混下去?於是傍晚喝了幾口酒後,便在幾個人的串掇下,來到陳江南家,誰知道陳江南正巧在外面,沒找到。原以為這事就這麼了了,誰想到第二天還沒睡醒,又被村裡人吵醒了:「亮伯……起床了,江南回來了!」


  「就是!亮伯!快點呀!」


  亮伯昨晚從陳江南那回來,久別勝新婚,在洪金玉身體上好好發泄了一回,此時正抱著洪金玉睡覺,沒想到被這幫傢伙吵醒,不由罵道:「哪個狗日的在外面嚷嚷,我出去剁了他的命根子!」


  「噢!亮伯怕江南嘍!咱們走吧!」一聽這話,亮伯氣不打一處來,不顧洪金玉的勸阻,穿好衣服褲子就跳出來,吼道:「誰說我怕他了?你們看著,我現在就去打死他個龜孫子的!」


  亮伯一看陳江南,快走上幾步,大聲質問:「嘿,我再不回來,你還不把我家給拆了!現在你說你把我家的門打壞了,總得有個說法吧?」


  陳江南看到洪金玉哀求的眼神看著自己,便給她遞過去一個讓她放心的念頭,他微笑著說:「亮伯,真是對不住,我那天一不小心,把你家的門弄壞了。但我現在身上只有這點錢了,全部賠給你吧!」


  亮伯一看陳江南遞過來的是一張一百元的鈔票,還有點不敢相信是真的,他在外頭打零工一天也才二十元錢,這一百元錢相當自己干五天的活了。這小子一出手就是一百元,他哪來那麼多錢?他以為陳江南是拿假錢糊弄他,於是把錢接過來放在手裡捏來搓去,確認無誤后心想自己那個門最多值三十元錢,這個陳江南真是太給自己面子了,於是他興奮地轉身對其它跟在後面的人說:「大夥看清楚了,這是陳江南賠給我的門錢。我亮伯也不是什麼不明整理的人,這事我和陳江南就算扯平了!金玉,咱們走!」說完,便拉著洪金玉回去了,跟在後面的人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就這樣輕描淡寫就完結,真是一點可觀性、刺激性也沒有。於是就紛紛散去!


  「當!當!當!大夥趕緊交錢嘍!」


  「交啥錢啊?」


  「嘿,我說王老頭,你是裝瘋還是賣傻?沒看到公告欄寫著呢嗎,每戶交200元接電費!」


  「前頭不是300嗎?」


  「這是咱村長跟縣裡爭取才得優惠的!這也是黨和政府對咱什興村的照顧,王老頭,我說你到底交不交?」


  「交!交!等我兒子回來,我讓他拿錢過去交。」


  「快點啊!再不交,有你好看的!」


  陳江南這才知道外面是趙雄過來收錢了,想起自己現在沒那麼多錢,正準備跑到外面躲躲時,趙雄已經來到門口,後面還跟著土狗、鐵頭等人,一看到陳江南要往外走,便問道:「江南,要出去?」


  陳江南硬著頭皮說道:「我正準備去地里看看?」


  「哎喲,江南,現在太陽都上樹頭了,你才下地!黃花菜都涼了!得,你也要交200元錢接電費!」


  陳江南說道:「我現在沒錢啊!」


  趙雄知道陳江南現在是鐵柱跟前的紅人,不由把頭轉向鐵頭,示意由他來說話。鐵頭明白他的意思,便站出來說道:「這麼招吧,我爸說了,你去山裡弄幾個野味過來,就成了。」


  「那行!」陳江南爽快地答應了。


  陳江南看到趙雄去下一家了,便來到惡人谷,花了一天時間,終於在傍晚的時候,抓到了幾隻野兔和幾隻山雞,陳江南明顯覺得自己的功力較之以前有了很大的進步,以前抓一隻野兔要費好長時間,時不時還因為速度跟不上而丟失獵物,但現在只要他一發勁,速度可跟野兔差不多,而且掌勁在半米之內可以把野免擊暈!可以說現在他抓野兔幾乎從不失手,可惜的是這幾天一直沒看到野豬或者山羊的的蹤跡,不能試下功力提高后對付這些野獸的感覺!

  陳江南提著野兔和野雞走在村道,見到人莫不投過來羨慕的目光,也有人提出要購買,不過一聽說這是要送給鐵柱家的后,便二話不說掉頭走了。


  陳江南把一隻野雞拿去送給七公后,剩下的就打算全拿過去給鐵柱。走到鐵柱家,看到胡芬正好在家,她今天穿著一件粉紅的緊身T恤,把她的身材緊緊包裹,上面鼓鼓圓圓的,像兩隻大海碗倒扣在她的身上上,她一看到陳江南提著兩隻手的野味過來,眼睛一亮,笑呵呵地說:「江南,又來玩啦?」


  陳江南一看到她笑起來時身子搖曳生輝,胸部晃個不停,禁不住的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問:「村長在家嗎?」


  胡芬說道:「他一大早就出去收錢啦!你找他有事嗎?」


  「哦,我打了幾隻野味,想拿過來頂接電費,可以嗎?」、


  胡芬初步估算了一下,陳江南手上的東西超過二百有多了,趕緊說道:「行!行,你太客氣啦!」


  「這些東西放哪兒呢?」


  「來這吧!」


  陳江南提著東西走了過去。胡芬彎腰一心去開鐵籠,沒想到自己胸前那道深深的溝,已經落在陳江南眼裡,雖然沒有看到什麼實質內容,不過也足以讓陳江南直咽口水了。胡芬讓陳江南把東西都放進去后,笑道:「江南,你可真能幹!咱村裡人一天到晚在山裡轉,難得打到一兩隻,你去半天就能抓個十隻。能告訴嬸,你有什麼訣竅不?」


  陳江南笑道:「那是我運氣好唄!」


  胡芬笑得花枝招展:「小子,你賣關子,不想讓嬸知道,是吧。好了,我也不問你了,怎麼說,你要不要等你叔回來吃飯?」


  「不用了,不用了!」陳江南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走出去。


  深夜裡,除了偶爾聽到村聯防隊轉來轉去的腳步聲和狗吠的聲音外,就再沒有別的聲響了。說起村聯防隊員,什興村都背地裡都稱他是鐵柱的私人衛隊!蓋因為村聯防隊員均是由鐵柱用村裡的經費招募來的附近村的一些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青壯年人組成的一個二十人的隊伍。他們不生事村裡人就已經謝天謝天謝鐵柱了,再指望他們保平安還不如養條狗來的實在。過去也有人提出每家每戶都選出一個漢子來輪流著值班,


  但鐵柱堅決不同意,他提出的理由也很正當:「村裡的人幹了一天農活了,晚上就應該抱著媳婦上床睡覺,再讓人家出來太不人道了。」假如還有人還再堅持不同意見,鐵柱馬上就瞪眼吹鬍子了。這一來二去的,也沒人再就這樣事表示抗議了。


  這村聯防隊平時也就吃過晚飯後在村裡轉一圈就回去睡覺了,今天是因為徵收接電費,鐵柱安全用餐,這一吃喝就到了十點多,所以到現在才出來「巡邏」,說是巡邏,但都是走到誰家誰就進去休息了,一圈下來,只剩下鐵柱一個人摸黑向前走著。這一夜之所以呆得這樣晚,並不是因為他盡心為公,而是有著一個讓他興奮不已的原因,雖然還沒有到地方,但心裏面那些個亢奮的因子已開始讓他躁動起來。走到村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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