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借口

  他接過洪金玉手裡的箱子,往自己的箱子一搭,信步跟著洪金玉走去,洪金玉看到別家拿著一箱東西都步履蹣跚,而陳江南拿兩個箱子卻跟沒事一樣,不由驚訝地說:「行啊,幾天不見,力氣見長了!」陳江南嘿嘿笑道:「當然!玉嬸,亮伯怎麼不見人?」洪金玉一聽到亮伯,剛才還平和的臉頓時怨氣衝天:「別提他,十天前就到什生村說是幫阿沖修豬圈,修到現在都沒回來!」


  「這亮伯也真是的,放著一個美嬌娘在家,這不是浪費資源嗎?」


  「江南,你就拾掇你嬸吧!到時你亮伯回來,我讓你把你嘴封了!」


  「別,嬸!我就指望著這嘴吃飯呢!」


  洪金玉格格直笑,眨眼就到了洪金玉家,陳江南把兩箱小雞往地上一放,說:「嬸,我的這箱也給你了!」


  原來來的一路上,陳江南想好了,現在養雞苗錢來的太慢了,他還不如花些時間去打獵,錢還來的快些。


  洪金玉笑的花枝招展,說:「江南,你對嬸這麼好!讓嬸怎麼謝你啊?」


  陳江南說:「親五下,怎麼樣?」


  洪金玉含情地注視他一眼,說道:「我都弄不明白,嬸都人老珠黃了,你怎麼還不放過嬸呢?」


  陳江南說:「嬸,你不老!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我每天做夢都想著你!」


  「江南,沖著你這話,嬸願意給你親!」洪金玉眉目含情地說道。


  陳江南老實不客氣,雙手一把抱住洪金玉,湊上前就去親她的臉蛋,洪金玉「哦」地一聲,閉上眼睛,喃喃道:「江南,你真好!」


  陳江南動情地把嘴巴貼到洪金玉耳朵,親吻她的耳朵,說道:「嬸,伯出去這麼多天,家裡的地也荒蕪了,我想幫他犁犁,好不好?」說完,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洪金玉一邊抵抗來自陳江南的侵襲一邊還要忍受耳朵的麻癢,整個人軟軟倒在陳江南身上,說道:「多謝您的好心了!我今早才剛去看過,沒有荒蕪!」


  陳江南調笑道:「我說的不是那塊地,而是這塊地!」說完,他的雙手加大了力度,洪金玉這才意識過來他的意思,望著陳江南俊秀的臉,她趕緊道:「不行!你亮伯知道會殺了我們的!」


  陳江南用力把她抱入懷中,說道:「別怕!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無第三人知道!亮伯在外面有女人,難道你就不想報復他嗎?唉,我真是替你感到不值,亮伯在外面花天酒地,卻把家裡的活丟給你做!難道你就沒有怨言嗎?」


  陳江南的話一下子刺穿了洪金玉的心裡防線,其實這一年來,隨著亮伯在外面有了女人,已經幾乎不跟她辦那事了,這麼多年,她不是沒想過找男人,但每每念及,都被心裡那條道德倫理的防線頂住了?眼下被陳江南這麼一引導,洪金玉心底那點不安分的念頭一下湧出來,她仰起頭,問:「江南,你真的喜歡嬸嗎?」


  陳江南不是傻子,馬上回答是。然後大手就要伸到洪金玉衣服裡面,洪金玉阻止他,含羞說道:「別……現在大白天的……晚上你過來,嬸給你留門!」


  陳江南也想到剛才已經有人看到他進來,此地此時確實不適合辦那事,於是低頭吻了洪金玉額頭,說:「那好,咱們不見不散!」


  洪金玉嗯了一聲,陳江南這才滿意地走出門去,突然一陣風吹來,把陳江南滿腔情慾吹散,他一個激靈:「我怎麼會變成這麼急色的了?難道是因為練了六合心法的關係?是的!應該是!哇,我才剛練,對性的需求就這麼強烈,以後還得了?」這時他想到光叔竟然能一直忍受著這種慾望的煎熬而不破身這種毅力實在讓人驚嘆!可能也就是這種情慾之火最終導致他的離去吧,我千萬不能重蹈覆轍!這算不算一種借口呢?

  陳江南回到家,看著到處破爛的房屋,嘆一口氣,打算去惡人谷修練一下心法,突然耳朵一動,聽到玉米地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陳江南凝神一聽,原來是男女之間辦事發出的讓人心跳加速的聲音。心想這片玉米地好像是李大虎的,莫非是他和他媳婦張梨花在搞?奇怪,有家不在家搞,怎麼搞到玉米地來了?於是他順著聲音走到李大虎的山寮前。在什興村,幾乎每一家都在自家地邊建一座山寮。這山寮除了可以存放工具,還有就是碰到下雨啊、中午不想回去的時候可以派上用場。


  有錢的就做一個簡單的瓦房,窮的就隨便砍些小腿粗的木棒圍起來,然後用茅草當屋頂就成了。李大虎家的山寮就是用木棒圍起來的,所以不是很嚴緊,陳江南輕易就能看到裡面的情景:張翠花被一個男子壓在床上!但那個男人竟然不是張翠花的男人而是鐵柱的兒子鐵蛋,張梨花的身子下還墊著一張油布,看得出來是早有準備啊!


  陳江南心想這張梨花平時見她除了下地幹活就是呆在家裡,跟村裡人也少說話,誰會想到她背地裡和鐵蛋搞上了,看來平日下地幹活多半是陪鐵蛋干這個活,可憐的李大虎還蒙在鼓裡,天天跟村裡誇讚張梨花是個難得的好媳婦,經常下地幹活!


  只見在太陽的照射下,張梨花閉著眼,雙頰酡紅,口中哎喲呀呀的叫著,聲音痛苦而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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