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以往的深情,現在的冷情
第114章 以往的深情,現在的冷情
君無憂拿來了乾淨暖和的鞋子給洛傾寒換上這才抬頭看向洛傾寒,發現自家寒寶寶兩眼紅通通的看自己他,君無憂心裡瞬間一緊。
他剛才沒有回洛傾寒的話,一是在想怎麼給北辰督一個深痛的教訓,竟然想娶他君無憂的命定之人?二是大雪天里,洛傾寒因為被邀月消魂釘傷了神魂,身子比較虛榮,怕冷,所以他就先給她穿鞋。
「寒寶寶,你是我的命定之人,我命中只有你一個,所以無論如何九幽皓月都不會出現什麼側妃,我師父說,我們相守的路途坎坎坷坷,但是只要我堅守心裡所想,所愛,就不會失去摯愛,就算暫時失去,到最後我也一定會尋回摯愛,而你是我的命定之人,是我的所愛和摯愛!」君無憂走向洛傾寒將她抱在自己懷裡,大手輕揉著寒寶寶的腦袋。
男人的聲音輕而柔軟,深情而真實,低沉嘶啞而充滿了磁性,這聲音宛如叮咚的鋼琴聲,流入洛傾寒的心扉。
「真的嗎?你師傅真厲害,重要的是你師傅說的話真好聽!」洛傾寒破涕為笑,或許她應該問一句,如果我不是你的命定之人,你還會選擇我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也不可能如果,因為她就是君無憂的命定之人,無論如何,他們兩個好像都是為彼此而出現,存在,守護。
所以不要去問莫須有的問題,珍惜就好。
「寒寶寶,你該不會要嫁給北辰督吧?」君無憂的聲音有些酸酸的。
「如果是呢?」洛傾寒半躺在君無憂的懷裡,雙手攬上他的脖頸,輕笑開口。
「那本君就揮軍直指北辰國,滅了北辰國,然後把你搶回九幽皓月大婚!」君無憂聲音有些冷,然而他眼裡的柔情並未少半分,反而抱著懷裡人兒的手緊了些。
「好霸氣啊,那我豈不是成了紅顏禍水了?」洛傾寒歡悅的笑聲傳開來,傳出房間的窗戶外,彷彿能夠融化窗外的冰天雪地。
「誰敢說我的女人是禍水!」君無憂冷笑著一翻身將懷裡小妖精似得人兒壓在身下。
「唔……不要!」洛傾寒的聲音被男人用唇封住,動不了半分,只能任由男人的wen落入口中,齒間,抵死糾纏。
房間內,春光燦爛,熱火朝天。
窗外,雪又開始下了,鵝毛一般的大學從天空飄落,真的是極美。
此時,北辰皇宮內,九瀾站在一座大殿內,殿內燃燒著紫檀香,不遠處傳來男人沉重的呼吸和女人蠱惑人心的嬌吟。
九瀾眉頭一皺,這北辰帝著實舒服,看來這火燒北辰皇宮對他沒什麼影響啊。
九瀾轉身離開,向著北辰皇宮國庫走去。
一炷香后,九瀾離開了北辰皇宮,他空間戒指內裝滿了黃金,各種珠寶,金山銀山。
九瀾將珠寶帶離了玄臨城,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洛國公府書房內
北辰督坐在一旁,洛國公坐在對面,下人奉了茶退出書房,書房內的火炭滋遛滋遛的燃燒著。
「鎮王真要與傾城和離?」洛國公試探了一句。
鎮王北辰督不說話,而是輕飲了一口茶,他好似在沉思,目光深邃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本王要娶洛傾寒,冠以正妃之禮!」鎮王眸光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寒光。
「傾寒是我洛國公府嫡女,又是御風學院五門同修的天才,鎮王想要娶,在下自然也是支持的,只是傾寒不願意,只怕鎮王不會如願……」洛國公低聲道。
「本王自有打算,傾城側妃,待日後本王成為北辰帝,傾城必是四妃之一!」
「那在下聽從殿下安排!」洛國公眼中閃過一抹不明情緒,洛傾寒怎樣其實他並不在乎,甚至有些討厭,或許他曾經是真的喜歡洛傾寒這個女兒,但是……時間久了,心裡的人恨久了,淡了,連著她的女兒,他也沒以前那麼喜歡了。
那是一個秘密,或許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其實洛傾寒並非他的親生女兒,相遇那個女人時,她便懷有了身孕,可他沒有嫌棄她的女兒,反而視為己出,但是這麼多年,那個女人的模樣,他好似都快忘了。
今日見了洛傾寒,那個女人的容易再次明目的出現在他的腦海里,他仍記得那個女人有一個極美的名字,姬顏。
北辰督離開洛國公府回了鎮王府,同時,洛傾城也一起回了鎮王府。
洛國公站在書房裡,良久都沒有動,記憶停留初遇那個女人。
那時他只是一個寒門學士,因為有點小實力,恰巧走了官途,一次偶然的外出機會,他遇到了被追殺的姬顏,那時的姬顏一身白色衣裙,傾城絕世,宛如九天玄女深刻在他心裡,一眼他便深深愛上。
他將姬顏帶回了玄臨城,想要和她成親,卻得知她已有身孕的消息,他痛苦萬分卻選擇接受,視如己出的女兒,九階的修鍊天分,就算不是他親生的女兒,他也自然會把這個女兒捧成耀眼明珠。
誰知道剛生下洛傾寒不久,那些人又來抓姬顏了,姬顏離開了他,留下了洛傾寒,他本是想要好好疼洛傾寒的,可是洛傾寒竟然是個廢物,無法修鍊。
她給他功法,給他絕世丹藥,助他在官途上一帆風順,而他那時候最想要的不過就是姬顏而已,但是那個女人從來沒有給過他。
他還記得,他有一次喝醉了,闖入了她的房間,差點……可她拒絕了他,他狼狽的回了書房,極致珍惜日日與她在人前裝作恩愛的模樣,至少可以拉著姬顏的手。
那段時間,一年三個月,他幸福無比,也睡了一年三個月的書房,也是幸福無比,現在想來卻是……深深的苦澀。
「顏兒,她不愧是你的女兒,終究是如珠寶般放出萬千光華,風采絕艷一如當初的你,傾城絕世,我愛你,亦恨你,十多年了,我快忘了你了,今日見了傾寒,我竟發現我好像……更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