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時間線
當然,聽大文瑜說的,當年,也或者說是在另一個時空的當年,矮胖子真個把我開膛破
膜,實在是殘忽得可以,不過後來自己還是難逃一死。現在大文瑜返回到這個時空,挽救了
我本來被矮胖子開膛破腹的厄運,也就改變了我慘死在這裏的命運。
不過,按照她說過的,很多事情,哪陌隻是改變一點點,可能也會導致事情的巨大轉變。
南美洲雨林中一隻蝴蝶輕輕扇動幾下妞膀,都可能導致兩個星期後北美洲的一場暴雨。大文
瑜現在執了我的事實,如果作為起點,那麽後來的事情,就全都會跟著改變。
事情到底會變成怎麽樣,誰也無法預料,我們現在隻能知道,光權現在沒死,但是變成
了精神病。其他人有的死了,但也有一些活了下來。這應該就是已經發生了的改變至於之
後,還有誰能活著回去,就是誰也不知道的了。
文瑜恨恨地看了一眼仍躺在地上的矮胖子,低聲道“哼!真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大文瑜歎了口氣,對我說道”除了我剛才說的兩個條住之外,還有第三個條件需
要有鮮血流在那個祭壇上的血槽裏,然後才能啟動那個半黑半白的圓球,啟動儀式。這
估計就是比較難的了。我當初是用你的血”I
我看了一眼僅存的船員們,皺起眉頭a真的還要有人犧牲?”
大文瑜說道。不死人也行,隻要有足夠的血就行。這就是我要你把那兩個死去的船員
屍體帶上來的原因。
我愣了一愣。他們已經死了,血液會逐漸凝固,等到明天早上,就算沒變幹也變得很
粘稠了,沒有用了吧?
大文瑜道“這個倒是沒事。我當初返回時,你的血核也早就凝固了的唉,這個悲傷
的往事,我真的不想說。雖然眼下看著你活生生地站在這裏,但我想起當初的事還是滿還
悲傷。”說看又歎了口氣,扭轉頭看著西天的斜陽。
我們三個一時都黑然無言,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此時那些門後麵的骷髏把門拉得砰研亂響,顯然是十分焦躁。還好此時我們在門後也已
經堆起了幾乎是足以堆滿一個10平方大房間的木材和爛飛機,諒它們一時半會是過不來的,暫時倒也不必擔心。
我對文瑜道,“你們先看守著這裏吧!我去看看能不能弄好一個投射器來,再找一些合
用的石頭之類。真要被它們破門而來的話,我們得有應付手段。”
文瑜道“嗯,我們要堅守一整晚,等待天亮呢!如果我們支撐不到那時候,大家已經
是無路可退,那就隻剩下從這裏跳下去自殺一條路了。你去吧,我和自己的未來說說一些知
心話,嘻嘻。”
我舉手跟她們作別,過去查看僅剩的兩架投射器。那是之前有意留下來的,就看看能不
能拚湊出來了。畢竟是時間不太夠,又要先堵門,沒有時間顧得上精挑細揀。此到走過去
看,還好,雖然是比較殘破,但看起來還是能用用的,有什麽壞的地方,就讓船員們拿出他
們修理受損船隻的那種精神和手勁來修理一下子了。
簡單地說,就是以其中一部為標準,哪裏壞了就找另一部的相同部件來換!
斜陽西墜,天邊已經變成了火燒雲,燦爛無此。一個老船員手搭涼棚看看天邊的火燒雲,
感歎道:“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裏。接下來,有著相當長時間的好天氣。但原我們能回到
故士,也有這樣的好天氣
眾人邊忙活,邊七嘴八舌地這論起來。小胖子則偷偷地問我,“嚴大哥,我們現在
是到了這最項上了,沒有退路了,接下來我要怎麽辦?怎麽樣才能離開這裏?”
我想起還沒跟他們說過啟動登天儀式的事情、便簡單地說道“堅守文最後的陣地,直
到天光破晚,然後啟動登天儀式我們都離開這裏。”
我想起還沒跟他們說過啟動登天儀式的事情,便簡單地說道;“堅守這最後的陣地,直
到天光破曉,然後啟動登天儀式,我們都離開這裏。”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我也心裏沒兵。大文瑜說她當初是這麽離開的,但那是她自己一個
人,而且求來了光明女神的白色綿羊。我們這麽多人,怎麽才能求得她的白色綿羊?
我隨印想起一點。我見到白色綿羊的那一晚,是睡在下麵的責田裏的時候。我並沒有去
找它,更沒有去求女神,但白色綿羊卻自己來到我身邊。難道.就是因為女神知道我曾經
在另一個時空來過這裏並且死在這裏,然後卻又再一次來到這裏,所以光明女神覺得奇怪,
跑出來看我?
那這樣子的話,這時間線可是相當的混亂。大文瑜經曆我的慘死的那個時空,是發生在
什麽時候?如果真是另一個時空,那我現在又是在哪個時空?白色女神如果是知道我曾經在
這裏慘死過一次,那她又是在哪個時空哪條時間線?大文瑜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穿越回來,
所以她知道這些發生過了的事情。光明女神呢?難道她也是各種時空到處亂竄?
想到這些混亂的前因後果,我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不夠用了,一時陷入了茫然的沉思。
小胖子喊了我幾聲,把我驚醒過來,悄聲問道“嚴大哥,那個戴看黑麵巾的女人是什
麽來路?怎麽好像和你很熟?”
我嗯了一聲,腦子一轉,隨口編了個假名說道:“她是文大小姐的好朋友,和文大小姐
心靈相通,知道文大小姐在這裏有危險,就想盡千方百計來到這裏和文大小姐並肩奮戰,然
後和我們一起回去”
一旁的越南妹笑道“老兵哥哥,你騙得過小李,可騙不過我。你們肯定都沒注意過,
她們兩個站在一起。如果穿著同樣的衣服的話,光看背影根本就分不出來哪個是哪個。這樣
子隻是好姐妹好朋友嗎?”
我心下一跳,掩飾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文大小姐的孿生姐妹也說不定。’
越南妹笑吟吟地看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麽隻是不想說出來罷了。
眾人又忙活了一陣,天色已黑,我們順便把砍下來的爛木頭堆在一起燒起一堆大火照明,
繼續千活。這兩架投射器雖然破敗,但經過一番拚湊,總算也是勉強能用了。
這是一種利用皮筋和彈蓄機括後拉蓄能拋投重物的古老機械,當初是用來投射飛機的,
所以上麵有一道長而寬闊的滑軌,當初是用來容納飛機的。現在我們當然不會用來拋投飛機。
忙活掙紮了這麽久,大家都是又累又餓,但沒得東西吃。我招呼大家坐在火堆旁休息
下再去找石頭。當年這裏進行過慘烈的大戰,守軍從城頭拋下火球攻擊攻城萬,現在仍有一
些剩餘,隻是需要用力氣搬過來碼放整齊。
蒙德自從腿上中箭以後一直有些不太對勁,雖然跟著一起忙碌,但臉上的神色明顯地不
太對勁,隱然有一層黑氣,隻是光線不好,他的臉本來也不白,我也不能確定,就問他道:“蒙德,你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