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跟蹤發現
三個月後，開州城。
懷王率領的大軍行軍了兩個月，才到了開州城。
開州城是萊蠻國進入安南皇朝的一道必經之路。
如果繞行，大軍根本無法短時間通過，隻能以小部分分散進入。
士兵需要翻山越嶺，山裏可是毒蛇猛獸叢生，糧草也無法供應的上。就算繞過之後，必定消耗士卒體力，影響士氣。
而且萊蠻國主要以騎兵為主，深山無法通過大量騎兵，會被前後夾擊，消息無法傳遞，甚至成為孤軍。
所以安南皇朝早就把開州城修建的固若金湯。
開州城和萊蠻國邊境附近的村落被萊蠻士兵洗劫一空，剩下的少部分皇朝村民都進入了開州城躲避。
萊蠻國將營。
“黜端大將，開州城我們已經久攻了四個多月了，二十萬大軍，已經損失了五萬餘，而據統計敵軍傷亡不足三萬，大將，還要繼續打下去嗎？”一名將軍無奈道。
黜端也一聲歎息：“唉……你以為我願意打麽，國王登基不久，一心想做出一番曆代先王都做不到的大事。國中又是一幫佞臣一直蠱惑王上，妄自尊大。安南皇朝屹立這麽多年，沒丟過一寸土地，這次雖說隻是攻陷開州，然後跟安南軒正要錢要糧，漲我萊蠻國威，但我感覺憑我這二十萬大軍無法做到。”
黜端很絕望，已經三次請求撤軍，但都被拒絕了。說王上已經再增派了五萬大軍，再限他三月內攻破開州，不然就卸任大將之職，永不重用。
他知道這是國中那幫佞臣一直不喜自己軍權在握，一心想置自己於死地。
他已經沒有退路，一旦自己沒了軍權，被貶為無實權的小將，還不是被別人玩死。
黜端眼神一凝：“傳我將令，全軍做好準備，半個時辰後再次攻城。”
……
開州城，城牆上，懷王與一群將軍俯視前方集結的萊蠻大軍。
楚正道：“元帥，敵軍又再次集結攻城，這次打退後，是否乘勝追擊，直撲敵軍大營。”
懷王望著前方微笑道：“不急，開州久攻不下，雖說現在敵軍士氣不高，乘勝追擊也可，但敵軍恐有援軍。一旦深入追擊遭遇援軍，我方傷亡勢必加重。”
懷王久經沙場，心想敵軍一直攻不下開州還堅持攻城，定有援軍。
又看向楚正道：“楚將軍，待敵軍退去時，領兩萬騎兵追擊，但不可深入。一旦遭遇大股敵軍反擊，不可戀戰，立刻撤回。”
楚正領命回道：“是。”
……
萬年縣，忠武侯府。
“小姐，老爺已經走了兩個多月了吧，是不是快回來了？”小荷問道。
楚靈霜笑了笑，說道：“小荷，哪有這麽快，從皇城行軍到開州城，路上就差不多要兩個月了，還不知要打多久呢，估計還要半年才能回來。”
“啊，這麽久啊，小姐，大小姐回夫家了，李少爺好像也三天沒來了，您說李少爺會不會又一個人出門遊曆了，不帶您啊！待在家裏好悶啊！”小荷撇嘴道。
“小荷，說什麽呢？不要亂猜！”楚靈霜生氣道。
但心裏還是有些不高興，“是啊，怎麽三四天都沒來找我呢，會不會煩我了？不喜歡我了？”楚靈霜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
此時，李安蕭正隱蔽在一棵大樹上，注視著不遠處的一間小屋子。
兩天前，李安蕭發現有人跟蹤他，便故意往隱秘的地方而去。跟蹤者發現李安蕭不見後，便離去了。
但是李安蕭並沒有遠去，而是反過來跟在了跟蹤者後麵，想弄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麽人。
這人很小心，一路上一直向四周望去，確定沒人跟著後，最終來到一處破敗的小屋中。
李安蕭一直關注著這間小屋，發現期間有不少人一直進出，李安蕭估計一共在十人左右。
李安蕭其實早在兩年前就隱隱感覺一直有人暗中注視著自己，之前一直以為是錯覺，這次終於發現了跟蹤者的行跡。
“這些人為什麽要跟蹤我呢？我就是個縣令的兒子，也不是什麽大官大富之人。仇人嗎？但為何隻是跟蹤我呢？看起來並沒有惡意。”李安蕭百思不得騎姐。
這兩天，李安蕭跟著這些人，發現他們的蹤跡一般是在縣衙、忠武侯府附近，甚至萬賀山他之前修煉的地方附近。
這些人白天扮做普通村民、小販、柴夫等等，晚上則一襲黑衣，輕功不錯，沒人發現。
李安蕭肯定他們的目標是自己。
晚上，萬賀山。
李安蕭跟著一個黑衣人，這人在之前他修煉的地方不遠處隱蔽了一段時間，準備回去了。
“閣下是誰，為何一直盯著我經常出沒的地方？”李安蕭等不及了，現身突然說道。
黑衣人大驚，先是拔出佩劍指向李安蕭，看清來人後，驚訝一聲，又把劍收回去了，轉身便逃。
李安蕭怎會讓此人逃走，一個箭步衝上去，比黑衣人快不少，一掌拍在黑衣人後肩上。
黑衣人往前倒去撲在地上，轉過身來，李安蕭已經把劍抵在他的喉嚨上了。
“回答問題，你是什麽人？”李安蕭說道。
黑衣人一聲不吭，閉上眼睛，似乎已經放棄了，任李安蕭處置。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李安蕭見此，怒道。
這時，兩道破空聲從李安蕭後方襲來，李安蕭連忙轉身，用劍打飛兩顆飛速襲來的石子。
“還有幫手”
“嗯？~……”
李安蕭轉頭往地上的黑衣人方向看去，已經不見蹤影了。
……
李安蕭歎了口氣，今日讓這人逃了，小屋裏的人也肯定不會再回去那裏了，線索斷了，自己不該這麽早出手的。
回到府裏，李安蕭躺在床上，思考著這些人的行蹤目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緣由來。
……
安南皇城，皇宮。
“皇上，萬年縣密探行蹤已被發現，現在已經全部撤出了。”禁衛道。
“這麽快就被發現了，這小子看來警惕性很高啊！再另派一隊身手高強的人去，這次注意，遠遠盯著就好，不要刻意去探查了。”安南軒正道。。
“是。”禁衛領命退下去了。
禁衛走後，一位老者從偏殿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