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深夜爬床
宋典晗的職業烙下的病根就是睡眠很淺,由於之前是檢察官的時候她每天都要高度保持警惕,所以搞壞了睡眠。
她剛入睡就被窗戶外面的一陣異動給吵醒,正準備想起身查看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給撲倒了。
「是你」?
雖然此時房內黑燈瞎火但是宋典晗借著窗子外照射進來微弱的月光看清楚了把自己摟在懷裡的人。
他就是那個討厭鬼賈昭庭。
「是我,想我了嗎」?賈昭庭的聲音很輕,他幾乎是貼著她的臉說的。
賈昭庭將被子拉過兩人頭頂,他和宋典晗藏在了漆黑的被窩裡。
「……」
隱隱約約間賈昭庭好像聽到了輕微的抽泣聲。
「小晗晗,你怎麼了」?
賈昭庭摟著宋典晗柳腰的手又緊了一分。
「賈昭庭,你還來找我幹嘛?你不是馬上要成親了嗎?你現在是幹什麼?搞婚外戀?你這個渣男,垃圾」。
宋典晗用手捶打賈昭庭,嘿,這力道還不小,有幾次賈昭庭是實實在在挨了一拳頭。
「好了好了,宋典晗,你別打了,萬一失手打死我,以後誰來疼你?誰來保護你」?
賈昭庭抓著宋典晗的雙手,他享受地捏著那兩隻柔軟的手。
「誰要你保護」。
「哎,宋典晗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我是賤到奶奶家了,你這樣對我,我還要死皮賴臉的巴著你,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你犯賤」。
「錯,因為我愛你,因為愛你,我願意做先低頭的那個人,我願意先服軟來找你,因為愛你那些所謂的自尊和你相比好像變得都沒有意義」。
賈昭庭的真情告白確實感動了宋典晗可是那又怎樣?他不是有了別人嗎?
賈昭庭像是猜到宋典晗心思一樣,他在宋典晗開口之前昭開口。
「那天,你看到的那個女人,她不是別人,她是我穿越以後的姐姐,一個爹媽出廠的那種,以前在賈府她很護著我,我做錯了什麼事她都替我求情,現在她嫁人了,嫁了個渣男,過得不好,所以那天其實是我陪她去散心,不巧打翻了某個人的醋桶」。
「什麼,姐姐」?宋典晗直接坐起身子,被子從她身上滑下,賈昭庭一個摟抱,宋典晗又被他撈回了懷裡,順便親了一口她的小嘴。
「對啊,姐姐,親姐姐,你說說你,一個檢察官基本的判斷能力都沒有?你這醋吃的也太心急了吧」?
「我……」現在想來確實是很多漏洞可考,比如他們長相真的有那麼點相似。
「你呀你,真的應該好好的懲罰你,你說你吃醋就吃醋,平白無故說那些傷我的話幹嘛?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怎麼過得」?
賈昭庭說著懲罰性的捏了一把宋典好的臉。
「說吧,要怎麼補償我?是你嫁給我,還是我娶你呀」?
宋典晗挪了挪身子:「賈昭庭,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感情了,我,我不可能再去愛一個人了」。
「我願意浪費,哪怕是用一生去浪費,我說了我可以等」。
反正就是耗上了。
「你無賴」。
「是,對你無賴,我還可以流氓」,說著就朝著宋典晗的腋下襲擊去,她怕癢這件事他沒忘記。
「啊哈哈哈,你別,別來,哈哈哈」。
宋典晗笑的咯咯作響,手腳並用共同抗擊「敵人」。
「哈哈哈哈」。
「說,以後還敢不敢再對小爺說那些無情的話」。
「不~哈哈哈……說……了……行了……哈哈哈,吧」。
忽然賈昭庭停下手裡的動作,深情凝視宋典晗,他撫上宋典晗的臉,溫情脈脈地說:「宋典晗,你動了我的東西」。
「啊?動了你的東西?什麼東西」。
「動了我的心」。
哈哈哈哈,土味情話微甜,雖然已經爛到掉牙,但是很適合此情此景。
「……」
賈小爺突如其來的土味情話讓宋小姐有些不知所措,正是因為她的分心,某男成功乘其不備偷吻。
淺觸唇瓣,賈昭庭溫柔的含住,「精雕細琢」了一番便探進「蜜源之地」。
唇槍舌戰,兩舌糾纏,宋典晗感受著來自賈昭庭的熱情,不知不覺間火種被點燃。
賈昭庭放開宋典晗,有些微喘,他揉著她那有些紅腫的櫻桃小嘴說:「這帳先欠著,以後你要加倍還我」。
他承認自己非常想要宋典晗,慾望和感情並存的情況下,他更願意選擇感情,他不想在沒有得到宋典晗心的情況下去得到她的身體。
賈昭庭將宋典晗圈進懷中,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將她的手牢牢握緊手裡。
親親吻了她一下頭頂:「睡吧,以後不許再放開我的手了」。
「你今晚要睡這」?懷裡的人兒有些奇怪地問道。
「對啊,不然我睡哪?真是的,小爺最近就沒好好睡過一個覺」。
「我不習慣兩個人睡」,宋典晗隨便找了個理由,現在的賈昭庭對她來說就是頭號微笑人物,能少接觸就少接觸。
「要習慣,畢竟以後我是天天要睡你的那個人」。
小爺式開車說來就來,這裡面含義多的去呢。
「你…」
「呼呼呼呼」
宋典晗想再辯駁什麼就聽見頭頂上傳來輕微的鼾聲,這貨就睡著了?
宋典晗試圖拿掉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惜那手堅如磐石,動都動不了。
困意席捲而來,宋典晗也不自覺的合上眼皮。
在她沉沉睡去以後,賈昭庭睜開眼睛,薄唇吻了吻宋典晗的額頭:「我愛你」。
原來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說過這三個字,就連初戀也僅僅就是心裡想過,他一直很不屑這三個字,聽起來土到不行。
可現在,他居然也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因為他覺得只有對宋典晗說了這三個字他才會覺得踏實,安心。
原來愛情真的會讓人變笨……
「咕咕咕咕」
黎明雞鳴,宋典晗一夜好眠,她睜開雙眼,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看看旁邊早就空空的床位,她不覺疑惑上腦,他呢?
是一早就走了,還是那只是自己的意想,他根本就沒來過?
不過當她坐起身子看到那扇緊閉的窗戶,還有桌上的早餐,她就明白了答案。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