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老妖婆,看什麼看?想吃我豆腐啊?
「嘭」門被撞開,賈昭庭被巨大的聲響驚醒,他彈跳起來。
「哪個王八犢子,敢擾了小爺的清夢」!
賈中政和任素素走了進去,賈昭庭倒沒注意到賈中政臉上有多少的怒氣,但是任素素眼裡的得意是昭然若揭啊。
果然又是這個老妖婆在使壞。
賈昭庭赤裸著上半身,任素素得意的竟然忘記避嫌,怎麼說她也不是親生母親,理應避嫌。
「好看嗎?老妖婆,幹嘛?想吃我豆腐」?賈昭庭掀開被子走到任素素麵前。
「啊」,任素素用方巾捂住眼睛。
「逆子,還不快將衣服穿好」,賈中政覺得自己一定會折壽,他真的就不明白為什麼好端端的一個兒子,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來寶見狀,馬上上前從衣櫃里取出衣服,「老爺稍候,我這就伺候少爺梳洗」。
賈中政甩手離開。
賈家正廳,賈中政和任素素坐在高堂左右兩側,賈傅氏坐在一邊,焦慮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賈昭庭跪在地上。
「逆子,你可知錯」?
「我又做錯了什麼」,賈昭庭站起身子。
「跪下」!
噗通~
「昨日你在風月樓隔壁,平白無故發放銀子,有何目的」?
賈昭庭拍拍自己的衣袖:「沒有目的,哪來的目的,小爺我不過就是想體會一把散財童子的感覺」。
「胡鬧啊」!賈中政捂著胸口,任素素趕緊安撫。
「老爺,沒事吧」?
賈中政推開任素素,「你簡直就是胡鬧,你現在每天不作為,商鋪也不去,賬本堆積如山你也不看,整天就是上賭檔,逛青樓,揮金如土,賈昭庭,你怎麼會變這樣」。
賈傅氏忙解釋:「老爺,昭庭的身體興許還沒恢復」。
「呵~賈傅氏,你這說的是什麼鬼話?這都數月過去了,就差吃人肉了,我們哪天不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他,我看他身體是好的不得了」。任素素逮著機會就開懟,她早就看不慣這對母子,要不是自己兒子不爭氣,因為做錯了事被打發到了邊塞打理家業,賈昭庭這個庶子哪有機會經手賈家的場業。
賈傅氏不敢作聲,在這個家只要有她任素素在的一天,她永遠就是個妾,妾哪有和妻爭辯的道理。
「八婆,你能閉起你的臭嘴嗎?麻煩你現在找一面鏡子好好撒泡尿然後抖三抖照照自己,整張臉寫滿了更年期,皺紋多的可以夾死蚊子,眼袋厚的可以盛水了,胸都垂到地上了,你還好意思的在這裡雞婆,我的事要你管啊」。
賈昭庭炮語連珠,說的任素素那是火冒三丈,她就說吧,以前他那般討好自己都是裝的,現在露出真面目了吧。
「你……」。
「我什麼我?你一隻腳都要踏進棺材了,還不知道享受晚年,天天表現的和戰鬥的母雞一樣,處處針對我?你想幹嘛」?
「你」任素素被氣的是無法反駁只能求助賈中政。
「老爺,我怎麼說也是賈家的一家主母,賈昭庭對嫡母如此大不敬,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任素素抓著賈中政的手臂,不停地搖晃。
賈傅氏也緊跟其後,她抓著賈中政的另一隻手:「老爺,老爺,昭庭只是一時糊塗,求你,求你看在以前他盡心幫您的份上饒了他這一次吧,上次他被您打的傷還沒痊癒,現在天氣炎熱,如果新傷加舊傷,你要昭庭怎麼過」?
任素素推開賈傅氏:「賤人,你少在這裡替他求情」。
賈傅氏沒有理會任素素,只是一心求著賈中政,「老爺,老爺,妾身求你了」。
賈中政心裡也很矛盾,一邊是自己的妻房,一邊是自己的愛子,俗話都說打在兒身,痛在父母心,他何嘗想用那種極端的方法去處置自己的兒子。
罷了,罷了。
「賈昭庭,為父這次念你是初犯,暫且就饒過你,你去和素素道個歉回房面壁思過吧」。
什麼?任素素懷疑自己耳朵有沒聽錯?這算哪門子處罰。
賈昭庭起身,拍拍膝蓋上的塵土,裝模作樣的走到任素素麵前哈哈大笑:「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任素素握緊拳頭,該死!
賈昭庭正想回自己院落,就聽到門口管家來報。
「老爺,風月樓當家老闆娘,帶著一群人圍在賈府門口,說是要找少爺履行承諾呢」。
什麼?賈昭庭回頭看著管家?什麼承諾?
他可沒有把宋典晗怎麼樣?真怎麼樣了他的五兄弟怎麼會抽筋?
賈中政看看賈昭庭:「逆子,你這又是惹了什麼風流債」?
「沒有啊」。賈昭庭一臉懵逼,他穿越到古代雖然他想睡遍天下妹子,可是到現在自己都還是個童子雞,哪裡來的風流債?
賈中政邁開大步朝著門外走去,所有人緊隨其後。
門外,宋典晗帶萃璃和二十來個百姓,站在門口,他們談笑風生,心情大好。
大門被打開,所有人都看著門內走出來的人。
宋典晗上前一步:「賈三少爺,我們如約而至,來領賞了」。
賈昭庭從賈中政身後走了出來:「宋典晗,你抽什麼風?領什麼賞,一邊玩去」。
「咦,賈少爺,你別脫了褲子,不認賬,昨天不是你說的嗎?只要不去買風月樓的神仙水就可以來你這裡討賞,這煙城百姓可都是聽到的」。
宋典晗轉過身子對著身後的百姓問道:「你們說是不是呀」?
「是,賈少爺,一諾千金,言而有信,相信他一定會兌現承諾的」。
「對,我們相信賈少爺」。
賈中政斜眼看看自己兒子,賈昭庭走下台階,來到他們面前。
「你們少拍我馬屁,我可沒說我今天還發」。
宋典晗伸出食指放進嘴裡,臉上露出無辜的表情:「少爺,你可沒說僅限昨天?現在城中百姓都不光顧我的生意了,你贏了,所以,我也只好厚著臉皮來了」。
「宋典晗,你」。
宋典晗越過賈昭庭,直接嘲賈中政喊道:「賈老爺,賈家不是素來以誠信為基準的嗎?我想問下少爺今天失信我們,你們賈家做何解釋」?
「對~賈老爺,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裡能收得回去」。
萃璃也開聲應和。
賈昭庭捏著拳頭,嘎嘎做響:「宋典晗,你到底想怎麼樣」?
宋典晗竊媚一笑,她湊到賈昭庭耳邊,踮起腳尖,扶著他的肩膀湊到他的耳邊:「賈昭庭,你不是要和我玩嗎?那遊戲才剛剛開始」。
「你整我」?
宋典晗抿著嘴唇點點頭:「嗯嗯」。
「我~」
「賈老爺,少爺要是今天不兌現承諾,我們就不走了」。
賈中政此刻的內心猶如紅油辣鍋炕頭燒,那感覺就是說爆就爆,但是他是什麼人,心裡雖然有氣,但面上依舊波瀾不驚。
他慢慢走下台階來到宋典晗面前,從懷裡掏出一張百兩銀票,抖了抖,展現在宋典晗面前。
「宋姑娘,事情可否到此為止」?賈中政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會看不出宋典晗是故意為之的?她隨便找了些人,利用賈昭庭言語口誤,再扣上誠信的高帽,製造文章,為的不就是要錢?
這種青樓膚淺女子就是這樣的薄情寡義,厚顏無恥的下作之人。
宋典晗很不客氣的收下銀子,她放進口袋。
「那就謝過賈老爺,既然賈老爺出面這事就算過了,只是少爺不讓奴家賣貨的事」?
賈中政擺擺手:「宋姑娘隨意」。
賈中政說完就朝府邸走去,宋典晗對著賈昭庭挑了挑雙眉。
「宋典晗,你有種,你厲害,咱們走著瞧」。
「我等著」。
宋典晗拿到銀子后,帶著剛才那群人離開了賈府。
宋典晗去錢莊兌了現銀,他們來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準備「分贓」。
其實那二十個百姓都是從蠻荒之地逃到煙城的流浪人員,宋典晗在一個非常意外的情況下接觸到他們,所以今天她把他們裝扮成尋常百姓,一起去賈府。
「排隊,大家都排隊,人人都有份」,萃璃站在一旁維持秩序。
宋典晗把碎銀子交到他們手中。
「謝謝,宋老闆」。
「謝謝姑娘,謝謝,活菩薩」。
「謝謝」。
大家井然有序的排隊拿錢。
分發完畢,宋典晗抖了抖空空的錢袋,「萃璃,委屈你了」。
自己今天只帶了萃璃來,就是不想惹起無端的是非,這錢她本來就沒有打算自己獨吞,何況這錢也不是她應該的得到的。
「晗姐,我知道,我不會說出去的」。
宋典晗撅了撅萃璃的劉海,然後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走,萃璃,姐姐請你喝豆花湯」。
「哈哈哈」。
「哈哈哈」。
他們剛走,蕭晏和御天正翾就走了出來,今早宋典晗出門沒有帶上自己,御天正翾就料定她一定去看了見不得人的事,或許是和顓孫晉泊私會,所以他馬上聯絡蕭晏一路跟蹤,卻不曾想,原來這才是事實的真相。
「太子爺,這」?蕭晏也很奇怪,他沒想到她居然是劫富濟貧?
御天正翾抬起手,示意蕭晏閉嘴!看著前面宋典晗的背影,御天正翾不禁發問:
「宋典晗啊~宋典晗~你到底還有多少是本太子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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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老文的就不能高抬貴手給哥留個言,這有錢發不出去的滋味……今天哥準備去吃火鍋,爽,坐等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