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賈小爺的一見鍾情
賈昭庭吃的歡快,卻見妹子們都不動筷。
「吃啊~你們也一起吃啊」。
阿蘊別開了眼,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粗鄙之人。
賈昭庭抹了抹嘴,用手指戳戳阿蘊。
「喂,你叫什麼名字」?
「……」
賈昭庭懂了,高冷妹子,有意思,他還沒有試過撩高冷妹子是什麼滋味,何況他小爺從來沒動過真心,這回他是真真正正的想談一場正兒八經的穿越時空的愛戀。
白蕊涵見賈昭庭注意力都在阿蘊身上,她心裡就有些不快。
「公子,你為什麼不問我叫什麼」。
賈昭庭掏掏耳朵,剛才那個傻兒子叫那麼大聲都聽見了,「白蕊涵嘛」。賈昭庭端起一杯茶水,準備簌簌口。
白蕊涵笑面如花,「公子,你記性真好,那請問你的名字真的是叫爸爸嗎」。
「噗~」賈昭庭沒憋住,嘴裡的水都噴出來了,剛好噴在了阿蘊的臉上。
阿蘊拿起劍攔在賈昭庭脖子下面。
「你找死」!
賈昭庭擦擦嘴巴,推開寶劍,「你說你一個這麼好看的妹子,為什麼出口閉口都是髒話,看來真是要好好管教你了」。
白蕊涵見他們倆又打搭上了話,這心裡又生了不痛快。
她趁著阿蘊開口前,又繼續問道:「那公子你叫什麼名字」?
「聽好了,我的自我介紹有點長,小爺我就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帥的人神共憤,天理不容的帥逼賈昭庭,你們可以叫我小爺,也可以叫我小哥哥」。
賈昭庭眯起桃花眼看著阿蘊,「當然,從現在開始,你可以稱呼我為老公」。
阿蘊拿起杯子,「什麼亂七八糟的」,她試圖用喝水緩解自己的情緒,剛才,為什麼自己會被這個粗鄙山夫給迷住,真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她不是沒有見過美男子,她的哥哥就是,可以說是天下無人能及了,可是為什麼,她覺得眼前這個厚顏無恥之徒,竟然比哥哥還要好看。
「啊!原來你就是遠近聞名的賈家三少爺,江湖人稱斗南一人」。
白蕊涵雖然初來煙城,但是她很早以前就聽說這個商界奇才,傳說他的容貌如潘安再世,今天一睹真容,卻盛世潘安。
「什麼斗南一人,聽不懂,小爺可不是抖M」。
「賈公子,你說話可真是有趣,好些詞,我都聽不懂呢」。
白蕊涵縷了縷頭髮,悄悄抬眼,卻發現賈昭庭的視線都在阿蘊身上。
賈昭庭看著阿蘊:「你叫什麼」?
這回阿蘊倒是應和了:「阿蘊」。
賈昭庭點點頭:「那你是哪裡人士」?
「幹嘛」?
賈昭庭展開招牌式笑容,他霸氣的抓過阿蘊的手,「干你!小爺,今天在此發誓,我,賈昭庭,一定要追到你」。
阿蘊如電擊般收回手,白蕊涵臉色蒼白。
「你可知道我是誰,就敢輕易說這無恥下流的話」?
阿蘊握著雙手,雙頰緋紅。
「哼,我天不怕地不怕,管你是誰,你是天上的仙女,小爺我就是地上的董永」
「皇親國戚也敢」?
賈昭庭半分猶豫都沒有。
「照追不誤」。
白蕊涵暗下雙眸,阿蘊是當朝公主,她生在皇家,要什麼有什麼,自己拿什麼和她爭。
她死死交纏自己的雙手,她不甘心,也不甘願。
「蕊涵,蕊涵,我們走吧」,阿蘊喚著白蕊涵。
「噢,好」。
離開前她戀戀不捨的看著賈昭庭,可他的視線卻一直追隨阿蘊。
到了樓下,樓上傳來賈昭庭的聲音:「阿蘊妹子,你是哪家的皇親國戚」?
阿蘊抬頭,「御晉天朝,九公主,御天正蘊」。
說完便拉著白蕊涵走了。御天正蘊是故意的,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把身份亮給這無恥之徒,可是心底就是有個想法作祟,那就是她不想賈昭庭忘記她。
「御天正蘊,御天正蘊」賈昭庭嘴裡反覆念著這個名字。
賈昭庭回到家正好碰到匆匆離家的賈昭桃。
昭桃行色沖沖,直接撞到了賈昭庭懷裡。
「啊~」
賈昭庭看看懷裡的人,「昭桃,你這是幹嘛去」?
賈昭庭神色飄忽,「我……我,我有些事要去辦」。
賈昭庭探出身子,看看外面的天色。
「這天都要黑了,你去辦什麼事」?很可疑啊?
「你別管我了,我出去一趟」。推開賈昭庭,賈昭桃跑了出去。
賈昭桃一路小跑,跑到一處涼亭,她小心翼翼的回頭,還好,賈昭庭沒有跟上來。
她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喘氣。
「跑的這樣急做什麼」?突然身後傳來了一陣聲音。
賈昭桃回頭看看聲音的主人:「啊,嶸領哥哥,額,不是,嶸大將軍」。
嶸領一言不發的看著賈昭桃,才幾日不見就這樣生疏了。
想起前幾日的選夫大賽,他想她是這麼快就找到了下家?
還是,她對自己的感情也是無所謂的態度。
看著眼前的賈昭桃,面色紅潤,豐盈體態,哪裡如傳言說的沮喪惆悵。
賈昭桃看著嶸領緊盯自己,她摸摸臉頰,莫不是臉上有什麼東西?
「嶸將軍」?
「……」
「嶸將軍這麼晚找我出來有什麼事」?
回應她的又是一方的沉默。賈昭桃微微翹起嘴唇,臉上湧起不悅之色,什麼人啊。
賈昭桃沒再理會,越過嶸領,直接走出涼亭。
「站住」!身後嶸領喊住了她。
賈昭桃沒有回頭,雖然她平時性子溫順,但是也不代表她可以忍受別人的隨便消遣。
「回頭,賈昭桃」,嶸領秉著怒氣,賈昭桃這麼快就忘了自己?曾經苦苦痴戀自己的賈昭桃現在變得如此洒脫?
等了很久,賈昭桃都沒有回頭,她有她的倔強,以前她總是活在嶸領的世界,把自己當成他的影子,日日念他,月月想他,可到頭來得到的是什麼?
而且不是他不顧自己清譽果斷退婚的,那現在來找自己是什麼意思?是覺得羞辱的不夠嗎?
嶸領握緊拳頭,「昭桃,我再說一次,回頭看著我」。
賈昭桃微微側身,「嶸將軍,有何指教」。
嶸領討厭賈昭桃的生疏。
「昭桃,你一定要這樣」?
這下是直接刺激到賈昭桃,她回頭走到嶸領面前,伸出粉拳,對著嶸領胸口就是一陣亂捶。
「嶸領,那你要我怎樣?我已經是煙城有名的棄婦了,我被你正大光明的退了婚,我滿滿的真情被你棄之如履,我的真心被你踩在腳下踐踏,你還要我怎樣?要我去死你才高興是嗎」?
嶸領聽著賈昭桃的控訴,他抓著她的手臂:「昭桃,冷靜,我沒有要你死,相反我覺得你辦什麼選夫大賽是作踐自己」。
賈昭桃哭的梨花帶雨,那個選夫大賽她也覺得很荒唐,可是那又怎樣,和他有什麼關係。
「嶸領,選夫是我的自由,我為何不可」?
嶸領把賈昭桃攬進懷裡。
「昭桃,雖然你我解除了婚約,但是我們依舊可以以兄妹關係相處,今後如果你碰到什麼難處,我一定會為你挺身而出」嶸領安撫著賈昭桃。
賈昭桃聽著嶸領的心跳,她沉重的閉上了眼,眼淚掉落,淚珠混入泥土,消失不見,猶如嶸領對她的感情,似乎從未存在過。
賈昭桃吸取著嶸領的氣息,她擁抱著嶸領,很緊,很緊,感受著他的體溫。兩人緊緊相擁,誰也沒有離開誰。
過了許久,賈昭桃退出嶸領懷抱,她取出隨身佩戴的方巾,上面綉著一珠何歡花,花的下方綉著一個「領」和一個「桃」。
賈昭桃抹了抹眼淚,把方巾往嶸領面前一捧,露出笑容。
「那麼,嶸領哥哥,昭桃妹妹只能陪你到這了」。
嶸領還未來得及抓住那方巾,它就緩慢隕落,埋進塵土。
看著賈昭桃漸行漸遠的背影,嶸領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難過又達不到,想象中的放下好像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