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預言

  作為很好的繼承了先秦時期開拓思想的大唐帝國。雖然說現如今內部文武之間的爭鬥,導致有五個州府都起兵獨立了。


  不過作為邊防精銳的作用就一條,那就是不要讓外族打進來。


  說到了這裏問題就來了。怎麽不讓塞外的胡人打進來呢?想來想去,關西軍往上倒個幾輩的先人一致決定,隻有率先出擊把敵人擊敗,才能達到兵家所說的‘不致於人’的戰略想法。


  所以這個傳統就算是變相的傳承了下來,現在關西五州的各個邊境防區裏的部曲校尉,十個有九個都是這種做法,剩下的那一個還受製於兵力上限,不能朝著北邊跑太遠。隻能乖乖的吃著窩邊草撿漏。


  然而這世界上哪有這麽多的漏洞等著人去撿的。


  所以乖乖駐紮在自己的防區,眼瞅著隔壁友軍瘋狂的在北方草原大肆立功。你想保證手下人完全看的不眼饞那就太不現實了點。


  可我打著練兵的理由,擅自離開防區幾天,將看到的家夥統統的都幹掉,還是可以的。雖然所這樣做可能很難,但是說白了隻要你夠強,真的沒人能越過。


  就像是關玉門一般。他作為豫州之地的勳貴領導。為什麽在他去武當養病的時候,豫州還一點事都沒有。


  這一來是他那已經掛點的妹夫程元做得好。


  這第二就全賴於楊思和陳式他們作為年輕一輩的將領,自小報讀兵書的他們其實非常的會打仗。並且還完美的向大家闡述了祖輩的思想是如何實施的。


  什麽城高陷深防禦力強,屯兵數萬敵人看到我方兵強馬壯就會不戰自退的話,都是在打沒有用處的官腔。


  曆朝曆代如果光靠這種做法的肯定會陷落。


  隻要有一支支足夠能打的精銳軍團,才能保證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敵人。


  隻有將所有的敵人統統的都打死打殘,把他們的男女老幼統統變成俘虜。這樣自然沒有人能跨過我大唐的防線了。


  諸如關玉門等人都是這麽認為的,靠著什麽城高溝深的,整被動防禦那一套肯定是壽星公跑茅廁裏點燈,找死了。


  被越過隻是時間問題,隻有把他們按死在糞堆裏才是王道。


  就目前為止,雖說以北方大草原的具體麵積,哪怕是把關西軍所有的部曲撒出去。先不說就以目前來講,關西軍的後勤能不能跟上。


  要說對方真的有意躲避的話。其實遇到的概率並不高的。


  所有以章鑫謀而後定的習慣來講,就已經在心中做足最壞的打算,最完整的準備。


  “等一會我就命令郝博道那麽做。同樣的景宗。你回去之後,要向君侯報告一聲。最好讓各個防區都做好匈奴人大舉南下的準備!”


  章鑫表情非常認真的說道:“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多路佯攻調動敵人,隻留一支主力隨即挑選防區攻擊,即見招拆招!”


  當然運氣夠好的話,也有可能還沒等關玉門他們商量一下攻擊行動的時候,並州軍團就已經查探到了匈奴人的主力位置。


  畢竟這年頭關西軍的後勤待遇等情況雖然說是不好。不過他們的戰鬥力一向是有保障的。


  可是司馬景宗就有一種直覺,那就是,如果他派人出去探查的話,很有可能就真的碰到匈奴人的主力兵團了。


  不過在一想。對方也不可能那麽白癡吧。都已經上百年了。陳倉城安然無恙。他們得吃了多大的豹子膽才敢來攻擊陳倉城這種依托山體建造,且擁兵上萬各種絕殺秘法和攻擊手段數不勝數的巨大要塞。


  “等一會我就回去通知。對了,那個叫孔雀的光頭要不要讓我一並帶走?我擔心他真的是禍患。”司馬景宗頗為忌憚的說道。


  章鑫點了點頭說道:“如此正好。不過那樣的話我和你一起帶著他前往長安城。”


  一聽到這話。司馬景宗頓時頗為不滿的說道:“你這是擔心我在路途中間被對方加害嗎?要知道我司馬景宗可不是吃素的!”


  說完。就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章鑫見狀不禁開口說道:“對。你是不是吃素的。你是吃骨頭的!”


  說完。章鑫就頗為不屑的指了指腰間骨頭都以一種不規則形狀凸起的司馬景宗。


  “我真的很好奇。君侯那一巴掌到底有多厲害。居然能把你抽成這樣!”


  “怕不是君侯已經突破了聖品境界!”章鑫一臉欽佩的說著。


  然而司馬景宗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我問過君侯。他親口承認的。他還沒有突破聖品!”


  “嗯?”章鑫的表情很明顯就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真的假的?”


  然後帶著疑惑看著司馬景宗,印象中就是武當派的開派祖師張三豐好像都沒有強得這麽離譜吧。


  二十年前他有幸也見識過張三豐的風采。


  不過要說能一巴掌把司馬景宗抽飛到幾百裏的距離。那可真的是有些誇張了。


  尤其是司馬景宗還有心準備的情況之下。這樣的家夥你告訴我他不是聖品境界誰信啊?

  司馬景宗撓了撓頭,就像以前的覺得自己特別能打,雖然說剛踏入天級境界沒多少年。不過他家好歹也是貴族世家,祖上也傳承了不少的好東西。稍微閉關幾年,一出來司馬景宗就能在天級這個層次裏占有一席之地。


  然而自從見識過關玉門極為囂張的將普渡慈航那個占據了國運的老妖怪的蜈蚣真身,用兩條手臂活生生的撕成碎片之後。


  司馬景宗自己再也不敢說自己有多能打了。


  就這,關玉門都親口承認對方算是他平生之中少有的幾個耐打的家夥。


  您老人家一招就把對方撕裂。就這還算耐打?當即司馬景宗聽了就想要哭出來。


  當然。這也是他司馬景宗閉關的這幾年趕的不夠湊巧。


  地府威脅妖王以及一拳裂天的事情還沒有看到呢。如果讓他看到怕不是眼眶子都要瞪裂了。


  太守府的高樓之上。郝博道雙眼極為警惕的望著站在那裏眺望遠方的孔雀。


  至於後者凝視了一番塞外之後。突然開口說道:“郝太守。”


  “大師。”郝博道點了點頭。


  “小僧離開之後。您就可以讓軍士們戒備了。”


  孔雀表情極為認真的望著遠方。說道:“小僧有感覺。這裏過不了多久將會發生一場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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