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國運到底是什麽
此時的他們因為國運渙散之時,因為離得最近直接被國運加持再身。
隻不過,比起那些普通人一朝就能突破境界不同。
諸如孤雁、青鬆等老牌的天級高手,距離罡氣化形還是有不少的距離。隻不過體力方麵卻感覺比以往好的太多了。
孤雁子甚至能看到青鬆鬢角的白發,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成黑發。
當然。也不僅僅是青鬆道人,就連他們大家也是如此。
孤雁子不由的伸手摸了摸很明顯比以往滑嫩有光澤的老臉。說道:“居然還帶返老還童的。”
柳玉此刻蹲再那深坑旁,若有所思的說道:“恐怕一切都未必吧!”
說完。帶著音爆聲,關玉門冷著一張臉,直接從深坑的底部飛了出來。
和司馬景宗他們一夥人就像是流民不同的是。關玉門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
以他的實力還不至於被這一小團國運給傷害到。隻不過可惜的是,因為自己的暴脾氣一上頭。他凝聚國運的想法倒是失敗了。
望著關玉門那張隨時隨地就可以大開殺戒的表情。柳玉三人不禁沉吟了一下。開口勸慰了起來:“師弟用不著傷心。”
關玉門沒有說完。他脫下了自己的鞋站在一旁開始扔。
深刻了解他這種行為是在做什麽的司馬景宗見狀連忙給一旁的柳玉使著眼色。
“那個……”思索了一下。柳玉不禁開口說道:“師弟其實切莫心急。一小團國運雖然說是沒有了。不過我們可以在重新凝聚起來啊……”
下一秒。關玉門直接衝到了他的麵前。一臉欣喜的問道:“柳師兄。切莫誆騙小弟啊!”
柳玉聞言不禁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騙你幹什麽啊。我是真的有點辦法在整出來。”
此言一出。所有人頓時大驚失色。柳玉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連國運都能重新凝聚出來。
孤雁子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問道:“你今天喝多少?咋老是說醉話!”
隻見柳玉表情十分認真的看了孤雁子一眼。隨即沉思了許久,才抬起頭來望著關玉門。頗為嚴肅的說道:“理論是行的!”
‘轟’的一聲。就跟有人在關玉門的耳朵邊上爆炸核武器一般。後者直接就呆愣住了。
他在武當養了這麽多年的病,竟然不知道柳玉會有這種本事。
隻見關玉門十分激動的拉住了柳玉的手。一臉興奮的說道:“如果能做成的話。天下碌碌之輩,誠不足慮也!”
如果說自己麾下的根基能夠夯實話。就憑關西軍的將士們,隻要有足夠的糧草。早在大唐進行北伐和匈奴對著幹的時候。他關玉門都想要動手把他們一網打盡了。
他關玉門怕的就是因為因為麾下根基不穩,從而被大唐的國運所排斥的下場。
要說信這玩意吧。其實關玉門也不算是多信。畢竟要說信了的話。他就根本不會活到現在。
隻不過事情放到眼前了,由不得他不相信。畢竟天命再身這種話,有時候說出來還是蠻糊弄人的。
說完。關玉門一揮手,隻見一個肉眼可見的通道直接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諸位請。”關玉門大笑著拉著柳玉率先走了進去。
此時,他們正處於皇宮內的一處宮殿內。
眾人表情有些震驚的望著關玉門這種手段。
後者感受到了大家的表情。也隻是十分淡定的說了一句。
“最近剛領悟的小手段罷了。”說完。關玉門就衝著柳玉十分興奮的問了起來:“柳師兄。接著說。”
感受到了關玉門雙眼中的熱烈。柳玉無奈隻得把自己當年所看到的典籍記載過的事情說了出來。
很快。關玉門就反應了過來。不由的開口接了一句。
“柳師兄。你的意思是說。其實國運這種東西。隻是天下蒼生共同所認可一種信念了?”
柳玉所說的話非常的好懂。就連韓子英聞言都不由的愣了一下說道:“我聽得咋就跟說書所說的‘香火’一樣?”
“對!”柳玉聞言重重點了點頭:“沒錯。說白了國運就是那種東西。所凝聚起了萬民的信仰。所以咱們平常聽說書的才會有什麽‘龍脈’、‘神器’的講究。”
“萬眾一心的話,國運既然能凝聚而成的話。那麽現在天下大亂,就是因為人心不齊了?”司馬景宗本來就是隨口說了一句。
然而柳玉卻是緩緩地點頭。說道:“沒錯。別的不說。你們關西五州對於帝國的態度……”
他的話沒有說全。然而包括司馬景宗在內,韋子睿、韓子英等人的表情顯得極為譏諷。
關西軍的將士現在隻為關玉門而戰。至於關西五州的百姓們。
他們隻能這樣表示。你們大唐朝廷這麽多年都不把他們一夥人當回事。他們也就隻有進行實質性的管理了。
畢竟相比於皇帝所降下的詔書,現在能讓關西軍民們萬眾一心、眾誌成城,所有人都渴望的東西,說不定,反而是過好日子這麽簡單而又困難的要求了。
“國運,隻不過是將意誌徹底具現化的一種現象而已,而大唐的官員之所以能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不輸於天級高手,也是因為他們自身是帝國下過詔書所冊封的官員,其自身背後有著一種更為龐大且近似的信念、香火的國運加持。”
柳玉非常平靜的就把自己當年所看到的東西說了出來。至於所說的是否正確。那就要由關玉門他們這些當年在大唐朝堂上混過的家夥們確定了。
不過,以他的眼光來看的話。自己所言應該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如果依著這種思維去思考的話,現在的大唐帝國應該正是出於風雨飄搖的關鍵時刻了。
北伐的慘敗、關西五個州府的獨立。以及大敗之下所帶來的影響。都可以一不小心就能讓這個老牌帝國陷入地獄再起不能。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站在百姓的立場上,我又該做些什麽呢?’
關玉門不禁眯起了眼睛思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