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接二連三的慘輸
看到賭桌邊先前坐著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讓開了,譚菊秋不禁笑了笑,但是他並沒有立即下注,而是掏出了手機。
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後,譚菊秋就掛斷了電話,不多時,一個異常高冷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大廳門口。
看著緩緩向這邊走來的女人,高成名竟然感到了一股淡淡的危險。
不得不說,高成名也是一名黃階中期的武者,對於危險的本能反應要遠遠高於常人。
“帥哥,下注吧。”
很明顯,荷官雖然也看到了田姣,但她卻並沒有感到什麽危險,因此,她依舊風情萬種的對譚菊秋說道。
聽荷官這麽一說,譚菊秋當即就大手一伸,輕輕摸上了荷官的小手,仔細的一陣揉捏過後,他又十分猥瑣的說道。
“美女妹妹,等下要記得好好照顧哥哥哦,等會兒要是我贏了,到時就分你一半。”
“好啊,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哥哥的。”
感覺到譚菊秋大手上的火熱溫度,荷官立時就不由得嬌軀一顫,不知為什麽,她竟然感覺譚菊秋的大手似乎擁有神奇的魔力一般。
“咳咳……好了,搖色子吧。”看著譚菊秋那肆無忌憚的鹹豬手,高成名立時就不由得輕輕咳嗽了兩聲,滿臉不悅的說道。
開玩笑,荷官可是他的女人,要不是看在譚菊秋來送錢的份上,他早就讓人把譚菊秋給打殘了。
聽高成名這麽一說,荷官不由得笑了笑,緊接著,她便異常熟練的搖晃起手裏的色盅來。
三顆色子在色盅裏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聽了就讓人有種熱血沸騰的衝動。
“小兄弟,你先來。”高成名很客氣的說道。
聽高成名這麽一說,譚菊秋立時就將一千萬籌碼,滿不在乎的放到了“大”上麵。
這個時候,高成名也微微一笑,將籌碼押到了“小”上麵。
看著兩人毫不在意的模樣,周圍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很明顯,兩人出手都是千萬,這等場麵即便是在賭場,也並不多見。
“小。”荷官微笑著打開色盅後,淡淡的說道。
看到還是開“小”,錢全德立時就不由得臉色微變,錢芳也有些花容失色。
隻不過,譚菊秋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再次在“大”上麵押了一千萬。
十分鍾不到,色盅就被揭開了五次,但是每一次都毫無意外的是開“小”,也就是說,譚菊秋連輸了五局。
這個時候,錢全德慌了,錢芳也慌了,十分鍾就輸了五千萬,即便他們知道譚菊秋有錢,他們也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
在他們心裏,五千萬已經是一筆龐大的天文數字了,就算譚菊秋再有錢,可他也不能這樣啊。
畢竟,這樣下去的話,譚菊秋最終非但救不了錢全德,反而還會把自己陷進去。
一想到這裏,錢全德又慌忙對錢芳小聲說道:“你去告訴你朋友,讓他別賭了,賭場都是有詐的,他們能控製大小,你朋友不可能贏的。”
聽錢全德這麽一說,錢芳當即就不由得冷笑著看了他一眼,“你既然知道有詐,可為什麽還要拚命的賭?”
錢全德老臉一紅,他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不得不說,錢全德對賭已經上癮了,這就跟吸毒的人一樣,他控製不住自己的雙手。
吸毒的人知道吸毒會死人,但是他們還是要不顧一切的去吸,同理,賭博的人也知道賭博會輸錢,但他們同樣忍不住要去賭。
即便是輸的家破人亡,他們都很難自拔!
這道理都是一樣一樣的,隻不過,知道的人雖然很多,但是能及時醒悟的人卻少之又少。
當然,這裏麵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想扳本,隻可惜,這本可不是那麽好扳的,隻會讓他們越陷越深。
短短幾分鍾時間,譚菊秋又輸了三千萬,到現在為止,他已經累積輸了八千萬了。
“小兄弟,看來你的運氣似乎不怎麽好啊,要不我們換換?”高成名微笑著看了譚菊秋一眼,故作好心的提醒道。
“不用,我就押‘大’,我相信美麗的荷官妹妹,她一定會讓我贏的,你說對不對呀?”
說著,譚菊秋又開始對荷官不停的擠眉弄眼起來。
隻不過,荷官隻是風情萬種的看了譚菊秋一眼,但什麽都沒有說。
不多時,譚菊秋又輸了兩千萬,他已經輸了一個億了。
看著越輸越多的譚菊秋,錢全德的臉色不禁變得慘白起來,滴滴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滾滾而下,這一刻,他感覺自己說話都有些困難了。
“別賭了,這裏麵肯定有貓膩。”錢芳上前一步,抓住了譚菊秋又要下注的大手,滿臉焦急的製止道。
“沒關係。”譚菊秋抬頭看了錢芳一眼,忽然,他伸手攬住了錢芳的細腰,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裏,“坐我腿上,借點運氣給我。”
忽然被譚菊秋拉入了懷裏,錢芳立時就不由得嬌軀一顫,她的俏臉也瞬間就變得通紅起來。
隻不過,錢芳此時並沒有反抗,隻是安靜的靠在譚菊秋結實的胸膛上,她知道,譚菊秋現在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試想一個男人願意為你一擲千金,那麽作為一個女人,她有資格感到幸福。
這一刻,譚菊秋擲的雖然不是金子,但那小小的一個籌碼跟金子也並無二樣吧。
不得不說,每一個女人心裏都藏著一個純真的夢,她們都渴望自己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會有一個男人騎著白馬,踩著五彩祥雲而來。
當然,他們也可以開著寶馬,或者奔馳,再不濟,哪怕就是電瓶車也行。
在被高大上猥瑣的時候,錢芳絕望了,不知為什麽,類似的場景讓她想起了在燕京的那一夜。
那天晚上,被熊二欺淩的時候,譚菊秋出現了,將她從惡魔的口中安然無恙的救了回來。
那一刻,看著猶如洪荒猛獸一般撲來的高大上,錢芳竟然想起了譚菊秋。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譚菊秋竟然真的在關鍵時刻出現了。
他沒有騎白馬,也沒有開寶馬,甚至,連一輛破電瓶車都沒有,但他就那樣簡單的出現了。
緊接著,譚菊秋不僅吊打了高大上,還帶著她來到了賭場,要幫她拯救她的賭鬼父親。
這樣的男人,難道還不是王子嗎?
這個時候,估計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說他不是王子,但錢芳還是會固執的認為,他是自己的王子。
譚菊秋在錢芳的翹.臀上輕輕捏了一下,另一隻手也放到了錢芳的大腿上,一千萬的籌碼也再次押到了“大”上麵。
“帥哥,你運氣真的不好,又是‘小’。”荷官看了一眼譚菊秋懷裏的錢芳,臉上帶著淡淡的醋意說道。
“看來今天確實不適合賭啊。”譚菊秋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說道。
“小兄弟還要繼續?既然你這麽有錢,那還不如直接給四千萬給我,這樣一來,錢全德就可以走了。”
高成名此時也笑了,滿臉促狹的說道。
“沒關係,我有的是錢。”譚菊秋十分狂妄的說道,說話間,他的腦袋也再次四十五度角抬了起來,一副錢在我眼裏,什麽都不是的樣子。
“那好,咱們繼續。”看著譚菊秋那流弊哄哄的樣子,高成名越發激動了。
而荷官此時也冷冷的看了譚菊秋一眼,心裏卻不禁暗罵道:“傻.逼。”
荷官再次搖動了手中的色盅,譚菊秋此時也淡淡的看了看荷官的手。
不得不說,荷官搖色盅的手看起來似乎沒有絲毫異常,但隻要仔細一看,就不難發現,她搖色盅的手竟然是在一個固定頻率上。
一看到這裏,譚菊秋不禁笑了,很明顯,他知道荷官以前肯定是下過功夫的,以至於她現在可以任意搖出想要的點數。
這聽起來似乎很神奇,但說白了隻是熟能生巧而已,這就跟大家讀書時候學過的那賣油翁一樣。
一個賣油的老頭,可以隨心所欲的將油從高空倒下,透過銅錢中間的小孔,再準確無誤的落進裝油的容器裏。
說到底,這也隻是那老頭倒油倒習慣了而已,根本就不足以大驚小怪。
而今天這搖色盅的荷官,明顯就是和那賣油的老頭一樣。
隻不過,一想到這裏,譚菊秋忽然就笑了,因為,他知道,荷官馬上就要失手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譚菊秋所想沒錯一般,荷官的手突然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色盅也就此落到了桌麵上。
這一刻,荷官的臉色忽然有些難看起來,她下意識的看高了高成名一眼。
“開啊,荷官妹妹。”譚菊秋的手遊走在錢芳的大長.腿上,滿臉的愜意,似乎先前輸掉的根本就不是錢一般。
聽譚菊秋這麽一喊,荷官立時就心裏有些沒底的打開了色盅。
伴隨著色盅的揭開,三個色子也逐一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它們就像三個玩累了的孩子一般,靜靜的躺在色盅裏,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