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女人之間的較量
譚菊秋像看傻.逼一般,看了那些島國記者一眼,他的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了一絲冷笑。
很明顯,島國人這夜郎自大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譚菊秋也對此表示非常的不屑。
難道他們就敢保證等下的比試一定能贏?竟然還想著玩現場直播。
就是不知道他們等下要是輸了,而這些記者又將他們全程報道了回去,到時他們又該怎麽回島國見人?
一想到這裏,譚菊秋又不禁開始為他們默哀起來,隻不過,這都是川島醫院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受點教訓也是活該。
作為這次中醫比試的代表,譚菊秋此時也不得不跟在王德林等醫院高層身旁,像個傻.逼一般站在醫院大門口,準備迎接川島醫院的人。
很快,川島楓等人便大張旗鼓的來了,隻不過,這一次川島考察團除了昨天來的代表外,人群中還多了一男一女兩名青年。
男的長相很普通,但是,他臉上的猥瑣卻有些特別,譚菊秋一看就有點好奇,不是說島國人都很開放嗎?
可這男人臉上為毛還長這麽多的痘痘,典型的一副擼多了的樣子,再搭配他臉上的猥瑣神情,讓人一看就有種想上去踩幾腳的衝動。
隻不過,男人長得雖然有點不盡人意,可那女人卻非常的漂亮,很有某些小電影裏的女豬腳模樣。
女人穿著島國特有的和服,背上還背著一個小布包,不知道那裏麵裝著什麽東西。
她腳下踩著一對木屐,走起路來伴隨著陣陣的“啪啪”聲,就像一匹稚嫩的小馬一般,等著人騎上去征服,一聽就讓人有些獸血沸騰。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女人一頭烏黑的長發被盤了起來,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柔弱的微笑,讓人一看,就有一種想把她按下去就地正法的衝動。
也許,這就是島國女人的特色,勾起男人的原始欲.望,也是她們的最終目的。
不得不說,女人確實做到了,她成功勾起了在場很多男人的欲.望,甚至就連見慣了美女的譚菊秋,此時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好幾口口水。
看著全場男性咽口水的模樣,川島楓笑了,他此時笑的很自豪,也很自信。
笑嗬嗬的走到譚菊秋跟前後,川島楓立時就彎腰鞠躬,當然,這並不是他尊重譚菊秋,而這彎腰鞠躬是他們的習俗。
“譚先生,這位是川島流龍,旁邊那是川島吉衣,他們也是這次來參加比試的選手。”
說著,川島楓又指了指身後的那對年輕男女,很明顯,這些人都是他們川島家族裏的人。
“原來是吉衣啊,你好你好,我早就聽說過吉衣大師了。”
說著,譚菊秋立時就笑嗬嗬的走到了川島吉衣身前,並且,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小手,一副非常熱情的樣子。
隻不過,對於那叫什麽流膿的家夥,譚菊秋很自然的就選擇了忽視,這尼瑪,叫什麽名字不好,偏偏要叫流膿,這不是故意來惡心人嗎?
直到這一刻,譚菊秋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島國人從華夏盜取了不少東西,其中不僅有民族文化,還有國粹傳統。
當然,作為一個盜賊,他們自然不能明白華夏文化的博大精深,因此,很多東西他們也隻是懂點皮毛而已。
就比如這文字,島國人盜取了很多華夏人開玩笑常說的東西,但他們卻不知道那僅僅隻是罵人的東西。
所以,他們非常自豪的用來做自己的名字,這個川島流膿就是很好的證明。
在場的很多華夏人,包括醫院裏麵的很多醫生,在聽到川島流龍這名字後,立時就不由自主的將臉憋得通紅了。
很明顯,他們也知道場合有點不對,要不然,他們恐怕早就笑抽了吧。
見譚菊秋完全忽視了自己,不對,是無視了自己,川島流龍雖然很憤怒,但是他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默默的走到一旁做路人甲。
川島流龍的嘴唇動了好幾次,似乎很想對譚菊秋說點什麽,但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看樣子應該是不會說華夏語。
倒是那川島吉衣,用生硬的華夏語柔柔的對著譚菊秋說道:“譚先生,你好。”
說著,川島吉衣又嚐試著抽了抽自己的小手,隻可惜,譚菊秋抓的很牢,她根本就抽不出來。
“吉衣啊,為什麽你的小手這麽滑?你經常用櫻花沐浴露洗澡嗎?為什麽我一握住你的手就不想鬆開了呢?”
譚菊秋又捏了捏川島吉衣的小手,滿臉好奇的問道,隻不過,他這一動作,立時就讓不少人看紅了眼睛。
這尼瑪,好不容易看到活的島國小娘們,可這便宜全讓譚菊秋一個獨占了,其他人能不嫉妒嗎?
“譚先生,你能不能先鬆開手?”川島吉衣委屈的說道。
“我也想鬆手,但是我發現我根本鬆不開啊,吉衣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譚菊秋繼續無恥的說道。
這個時候,川島楓也看不下去了,這尼瑪,川島吉衣是他的表妹,可譚菊秋現在卻在光明正大的吃她的豆腐。
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今天不是說好要中醫比試嗎?可譚菊秋倒好,一泡妞就連介紹都省了,這又如何能讓川島楓不生氣?
“譚先生,你們這次參加比試的人呢?你難道就不準備給我們介紹一下?”川島楓心裏雖然很生氣,可他還是微笑著說道。
聽川島楓這麽一說,譚菊秋這才想起今天還要中醫比試,隻不過,他現在也沒法介紹啊。
因為,他也不知道畢思敏跟昨天的那中年男人此時在哪裏?
譚菊秋剛準備推脫說畢思敏他們一會就到,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加長的黑色商務車緩緩在醫院門口停了下來。
那華麗的車身,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緊接著,車門也緩緩打開了,一名身材高挑,穿著黑色皮褲的少女走下了車。
少女不是別人,正是畢思敏,今天的她跟譚菊秋那天在飛機上見到的她,幾乎沒有兩樣,典型的高冷長.腿皮褲女神。
畢思敏微微揚起如玉般的小臉,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高貴,又夾雜著藐視一切的高冷,很有節奏的晃動著挺翹的翹臀走了過來。
畢思敏一出現,周圍的一切立時就變得暗淡了下來,似乎不敢與她爭輝一般,此刻的她就像那正午耀眼的驕陽,讓人不敢直視。
譚菊秋再次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他的大手也趕緊鬆開了川島吉衣的小手,心裏也不禁暗暗感歎起來。
畢思敏不打扮已經夠漂亮了,今天這認真一打扮,簡直就是要上天,要與太陽肩並肩的節奏啊。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畢思敏的氣場實在是太強了,讓人一看,就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很明顯,隨著畢思敏的到來,川島吉衣身上的光環立時就弱了下去,不再像先前那般引人注目了。
畢思敏緩緩走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旁若無人的走到譚菊秋身旁後,她又看了看時間,“我來的還不算晚吧?”
“不晚,剛剛好。”譚菊秋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回答道。
說完,譚菊秋又看了一眼一直默默跟在畢思敏身後的中年男人,很明顯,他應該也是畢家的人。
俗話說:女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不僅生命力強悍,心思也不容易被人捉摸。
生命力強悍主要表現在,她們可以持續流血一周,事後還沒有任何後遺症。
至於心思不容易被人捉摸,就表現在川島吉衣看畢思敏的眼神上。
川島吉衣眼神複雜的看著畢思敏,其實,早在畢思敏剛下車的時候,川島吉衣就開始暗中觀察她了。
不得不說,畢思敏也是如此,她一下車,就注意到川島吉衣了。
隻不過,畢思敏看向川島吉衣的眼神很大方,就像是在審視晚輩一般,眼中透露著毫不掩飾的冷傲,就猶如那高高在上的仙子一般。
被畢思敏這麽一看,川島吉衣竟然發現自己心虛了,這可是從來都不曾發生過的事,但是今天卻發生了。
不得不說,川島吉衣對自己的容顏很自信,就像她對自己的中醫水平一樣自信。
但是,看著眼前這個猶如女神一般的冷傲女人,川島吉衣忽然覺得自己賴以自傲的容貌優勢,竟然在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甚至,她心中還情不自禁的有些自行慚穢。
畢思敏再次看了一眼川島吉衣,她精致的小臉上忽然就多了一抹笑意,美的沉魚落雁,美的閉月羞花。
忽然,川島吉衣不由得嬌軀一震,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但是心裏也得出了一個結論:身前的這個女人不簡單!
一想到這裏,川島吉衣又強行將先前生出的那種挫敗感,摒棄出了腦海。
緊接著,川島吉衣的眼中立時就露出了一股強大的戰意,她心裏也是暗暗打定了主意。
既然在容貌方麵無法取勝,那就用真正的實力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