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酒吧?
「不敢不敢!」
陳豹全身一個激靈,林洛不耐煩的語氣將他嚇了一跳,當下他趕緊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不敢再賣關子,老老實實地全盤脫出道:
「紅幫這個幫派在陽城冒頭的時候,我們陽城的一襲幫派就是注意到了,根據一些可靠的消息,在這個紅幫背後,是有一個家族子弟從支撐的。」
「而這個人名為柳源,是博城的柳家的一個自系子弟,在博城柳家中地位不低,在博城的那個圈子中匜挺有名的。」
陳豹的嘴巴化成機關槍,一刻都不停地說道:「紅幫正是在柳源的支撐下,發展才能如此之快,甚至有著對陽城市區發展的驅使,不過在昨天下午,彭雄竟然和跟這個柳源鬧翻了,並且打算攜款逃跑,不再聽命於柳源。」
「根據那些家族子弟的習慣,自己一手養起來的幫派竟然跟背叛自己,在我看來,柳源決不能讓胡雄等人就這樣安然無事的脫離他的手掌,所以我猜測彭雄等人的死,應該與柳源有關。」
陳豹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不解,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在發展勢頭最好的時候,胡雄的紅幫竟然會和柳源鬧炸,分家而走。
難道胡雄不知道激怒柳源的後果嗎?
「就這樣?」
林洛不動聲地問道。
這些消息可能在陳豹看來十分隱秘,不過在他聽來,陳豹剛才那一大竄的話語,不過就是廢話罷了。
「還有一點,最後一點,就是有些古怪的是,那家胡雄等人被割喉的酒吧,竟然在發生命案后還在開業。」
之前被林洛的不耐煩嚇得不輕,因此陳豹趕緊說道。
不過這個消息他放在最後來說,顯然是認為最不重要。
一些背景強橫的酒吧,做在這種程度,也不算什麼難事。
「這下就真沒有了,暫時只能打探到這些。」陳豹嗓子有些乾澀地說道。
一口氣說了這麼大,確實有些累人。
「發生命案還在開業的酒吧?」
心中生出一道莫名,林洛對於這個陳豹不放在心中的消息沒有忽視,反而開口問道:「這個酒吧叫什麼?」
「叫什麼?好像是叫什麼斷橋酒吧,一個挺怪的名字,不怎麼有名,但是沒想到背景這麼硬。」陳豹想了想,回答道。
「位置在哪?」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林先生你想要,我馬上叫手下人把那家酒吧的定位發給你。」陳豹小心道,
「林先生,需要我們繼續調查柳源的事嗎?雖然那傢伙來歷不凡,不過在陽城的地盤上,只要您想的話,我連他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都能挖出來!」
陳豹趕緊從側面烘托一下自己如今的勢力水平。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了,只要把酒店地址給我,這件事你們就到此為止,不用再繼續調查。」
林洛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陳豹的提議,最後淡淡地說道:「辛苦你們了。」
「不不不,不辛苦,為林先生服務是我的榮幸,怎麼能算辛苦呢?」
陳豹有些受寵若驚起來,電話那頭的身體都彎了下去。
謝天謝地,林先生沒有生氣。
「那就這樣,以後有事我會在找你。」
林洛淡淡說出一句,準備結束這場對話。
「哎哎,林先生,請等一下,如果您有時間的話,可否賞臉跟我們一起吃頓飯?」
聽出來林洛心情還算不錯,陳豹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和兄弟們,一直還沒好好謝過林先生呢。」
他說的,自然是林洛讓他坐上了如今位置的事情。
「有時間,再說吧。」
林洛現在還有事情要做,直接乾脆利落地掛斷電話。
對於紅幫胡雄等人的死,林洛並沒有放在心上,即使他們的死樣再也凄慘,林洛心中也不會有半點憐憫。
這些傢伙,又不是什麼好人,最後也只是罪有應得罷了。
不過,讓林洛頗為在意的是,到底是誰出手殺死了他們,到底是誰一擊斃命了他們?
陳豹之前的話語在林洛聽來大部分都是廢話,不過倒是有一個推測陳豹說對了。
胡雄等人的死,肯定與柳源有關。
「柳源手下,真的有這麼厲害的武者?為何,我那天沒有感應到?」
這麼想著,林洛的目光幽深起來,將這件事埋進心底,腳步卻沒有回到別墅,而是緩緩的走了出去。
「看來,我應該去尋找這個『兇手』了……」
……
流陽雲街。
陽城市棚戶區所在地,臨近城中村。
只要是來過這裡的人,恐怕對這裡只有一個印象,那就是髒亂差。
狹窄的街道上似乎連人都走不動,坑坑窪窪的模樣,如同林洛之前去的荒村一般。
地面上滿是黑水和髒水,發出讓人作嘔的惡臭。
房屋破舊,灰塵到處飛舞,這裡場景,和陽城都市富麗堂皇的市中心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
「是時候,該讓揚靈兒搬出這裡了。」
林洛走在這裡,眉頭微微皺起。
揚靈兒和揚母就是住在這裡,只不過這次,林洛並沒有打算直接去揚靈兒家中。
他來是有事的。
腳步穿過破舊的街道,沿街兩道有著不少的小販正在賣力的吆喝著,試圖將自己的東西早點賣出去。
幾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蹲在街角,嘴巴中叼著煙,目光在周圍的行人上不斷的掃視著。
他們是這一片的『金手指』,只要被他們看到獨行的人,他們就會伺機跟上。
巷子四通八達,和華夏絕大部分棚戶區相同,這裡是光明照射不到的地方,是人們不願意接觸的人群。
因此,這裡有著自己的規則。
幽暗的小巷裡,林洛行走的腳步微微一頓,隨後頭也不抬,伸手一彈,一道小巧的內勁氣流瞬間從指間激射了出去。
碰!
一道悶響傳出,接著林洛背後那本就破壞不堪的牆壁陡然多了一個大洞。
而在大洞的兩邊,兩個剛才才跟上來的小混混身體猛然僵硬,一臉的蒼白。
他們二人咽了咽口水,心驚膽戰地望著肩頭上不斷掉落的牆壁石塊,嚇得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