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二章 到來!
「阿姨你太客氣了,這些都是小事,不足掛齒。」
「你救了我們的命,怎麼會是小事,有什麼我可以為你做的嗎?」寧雪曼殷切地看著林洛,「如果你有什麼難,儘管提,我能幫忙的一定幫!」
林洛還沒來得及說話,何楚舞卻突然嘴道:「媽媽,你幹嘛這麼客氣,林大哥又不是外人,你不要把在生意場上的那一用在林大哥上好不好!」
寧雪曼瞪了何楚舞一眼,眼中卻沒有什麼怒氣:「你以為我是你啊,整天沒心沒肺,對人世故一竅不通,林洛可是救了我們的命,難道媽媽我就不能表示表示?」
「你要表示,那就表示唄,幹嘛還問林大哥。」何楚舞嘀咕道。
「小舞說得對,阿姨,跟我不用這麼客氣。」林洛發現她們母倆似乎又要吵嘴,趕緊開口,「如果真要感謝我的話,請我吃一頓飯就可以了!」
寧雪曼不覺露出微笑,她笑起來的時候,跟何楚舞格外相像:「那你有口福了,我的手藝可是很不錯的哦,等腳好了,我親自下廚做給你吃!」
「沒問題!」
何楚舞一屁股坐在林洛邊,抱著林洛的胳膊笑嘻嘻道:「林大哥,我和靈兒今天也下了廚,給你們準備了晚餐哦!」
聽到何楚舞的話,揚靈兒從廚里探出半個子,小聲的反駁道:「明明是我下廚才對,你只是負責洗菜好不好!」
揚靈兒腰間系著卡通圍裙,手裡拿著一個勺子,看起來異常俏可愛。
「如果沒有我洗的菜,你能做出來嗎?」何楚舞不高興地撇撇小嘴,「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功勞,會做飯了不起呀!」
「哼,就是了不起,你有本事也做飯試試看啊,看你敢不敢給林大哥吃。」
「我……我……我偏不!」似乎被揚靈兒戳中軟肋,何楚舞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她最大的弱點之一就是不會做飯,哪怕是最簡單的蛋炒飯都不會。
以前她做飯的時候,要麼炒糊,要麼太咸,要麼半生不,總之就是難以下咽。
揚靈兒勝了何楚舞一場,傲地抬起下巴,從鼻孔里發出一聲輕哼,像是得勝的將軍一般重新回到廚里去了。
聽著揚靈兒與何楚舞的鬥嘴,嗅著若有若無的幽香,林洛的心逐漸沉靜下來,得到了久違的安寧,表也得更加平和。
在何楚舞家吃過晚飯,林洛便和揚靈兒一起告辭。
何楚舞其實很想讓林洛留下來,卻被寧雪曼堵住嘴巴,只得不甘心地看著林洛和揚靈兒一起離開。
揚靈兒拉著林洛的胳膊,兩人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慢慢走著,昏黃的路燈,在他們后拖出兩道長長的背影。
揚靈兒臉上掛著發自心的笑,開朗的表,與平時的文靜向大相徑庭。
她的小手柔若無骨,林洛手掌虛握,根本不敢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的手捏壞了。
「你給阿姨電話了嗎?」快到家的時候,林洛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嗯。」揚靈兒點點頭,抬頭看向林洛,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光,「媽媽看到新聞后都嚇壞了,我跟她說了好多遍,他才相信我們都沒事。」
「明天我們就去醫看看她,順便讓醫生安排手術。」林洛笑了笑,「靈兒,現在我們已經有錢了,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沒有,如果要說有的話……」揚靈兒聲音頓了頓,輕聲道,「林大哥你會一直陪在我邊吧?」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揚靈兒的心臟砰砰直跳,生怕從林洛口中聽到否定的回答。
林洛根本不明白揚靈兒的心思,聞言抬頭揉了揉她的頭髮,毫不遲疑地道:「我當然會一直陪在你邊,因為我是你哥啊。」
「如果沒有後面那句就好了。」
揚靈兒心中暗想,卻並沒有將心裡所想的話說出口。
凌晨十一點。
林洛從黑夜中醒來,用冷水洗過臉后,換上服出了門。
在剛剛,他接通一個電話,那是雷子的電話。
隨後,一陣時間后,林洛的身體從陽城門口出現,駕駛著保時捷,向雷子告訴他的那個地址駛去。
一個多小時后,林洛到達了目的地。
地下賽車的報名地點,然不在市區,而在郊區的一座山上。
那座山名叫九曲山。
九曲山距離主城區約有三十多里,海拔不高,但山勢險峻,山間lu曲折多,蜿蜒崎嶇,因此才被叫做九曲山。
白天的九曲山,風景秀麗,草木繁茂,整座山都被綠籠,空氣清新,涼宜人,被很多人視作暑勝地。
而晚的九曲山,卻成了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樣子。
危險,神秘,陰森,恐怖。
因為山勢崎嶇,道lu曲折,所以九曲山慢慢成了一有名的飆車場所,很多地下賽車都在九曲山的山道上舉行。
追求刺激的車手們,在深人靜的時候,會開著自己的座駕來到九曲山,從山頂一lu狂飆山下,進行一場狂野的追逐。
而今晚,在九曲山,就有一場地下賽車即將開始!
報名地點位於山間的一幢洋前,就在lu旁邊,有三層高,通體刷成綠,與周圍的環境融於一體。
林洛開著蘭博基尼,在洋前面的lu邊停下。
他沒有把蘭博基尼和其他車停在一起,而是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升起車窗,反鎖車門,坐在駕駛位上閉目養神。
反正他只是為了來參加比賽,不想與任何人產生交集,比賽結束拿到獎后,他就會立即離開,不會再jin ru地下賽車的圈子。
此時,在這段lu上,已經一字排開,停了幾十輛各種各樣的車,並且不斷有車加入。
其中既有數百萬一輛的頂級豪車,如法拉利、賓利、蘭博基尼、阿斯頓馬丁,也有各種雜七雜八的改裝車,表面塗著綠綠的圖案。
在車輛旁邊,三五成群地站著一些人,各自涇渭分明,分成大大小小的圈子。
最大的圈子,是在一輛布加迪威龍旁邊,十幾個人如眾星捧月般,圍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諛詞如,賣力巴結。
那個年輕男子長相英俊,材高大,穿著一得體的休閑裝,表淡然,即使被人不斷捧,也沒有露出半點笑容。
在他的眼睛深,更隱藏著濃濃的厭惡和不屑,只是外人看不出來罷了。
「柳大少,今晚算親自下場嗎?」一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