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對著她那張臉,我會倒胃口
方漫茵上下地審視著她,長著一張狐狸精的臉,花樣估計也挺多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視和鄙夷道,“你就是淮哥養在這裏的女人?”
馮依蓓不是那種第一眼就讓人覺得多麽驚世駭俗美麗的容顏,她是屬於耐看型,五官生得標誌,眉間自帶著冷清,容易製造出來冷豔。
馮依蓓在被對方打量的時候,同樣也在打量著對方。
難道,是厲晟淮的正牌相好?
跟他在一起的第一天開始,她就想過會麵臨這種難堪了。
意料之中的事,可她還是覺得可笑。
方漫茵站了起來,走到她麵前,“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馮依蓓不想搭理她,轉身就想上樓。
方漫茵怎麽可能忍受被忽視,她叫住了她,“你站住。”
她眯了眯眼睛輕視地嘲笑,“你總該不會以為像你這種上不了台麵的女人能留在他身邊當暖床工具多久?”
這種話馮依蓓早就有了免疫力,尤其是厲晟淮那男人天生就是一張有毒的嘴,不溫不火地嘲了回去,“既然我是上不了台麵的女人,那你這種能上的了台麵的女人怎麽連當他的暖床工具都不夠格。”
她盯著她的圓臉蛋,冷笑道,“你連他床都沒有沾過吧?”
方漫茵氣急了,“你這個女人真夠不要臉的。”
馮依蓓扯了扯唇,“你有這個時間找我嚷嚷,不如去找他,讓他趕我走不是更好?”
傲慢,她居然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傲慢的痕跡,真是荒唐,她這種出來賣的女人能高檔哪裏去!
方漫茵抬手就對準她臉蛋扇了過去,“你算什麽,敢對我這樣說話!”
馮依蓓雖然自幼就寄人籬下,但不是軟柿子的性格,她隨即毫不示弱抬手扇了回去,甚至力度多對方多了一倍。
方漫茵沒料到她會還手,氣得不行,捂著臉怒瞪著她,“你敢打我!”
她抬起另一隻手就要再次打下去,馮依蓓在半空中截住她的手,再稍微一用力就把她甩了出去。
方漫茵跌回沙發裏,大概是平日裏刁蠻任性慣了,鮮少有人敢對她這麽粗魯,她什麽都顧不上了,從沙發裏起來就朝馮依蓓撲了上去。
馮依蓓抓住她的手臂,再度將她甩回去沙發裏。
散漫又富有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什麽情況,你在我這兒表演潑婦?”
他這話沒指明是誰。
馮依蓓的身體頓時就僵住了。
方漫茵看向了走進來的男人,臉上的表情秒變成委屈,“淮哥,你來得正好,這個女人她打我,她居然敢打我,你看看我的臉都被她打成什麽樣子。”
厲晟淮慵懶地睇了她一眼,“肉包子臉有什麽好看的?”
方漫茵的臉色漲紅,有些掛不住,從沙發裏起身然後朝他走了過去挽住男人的手臂撒嬌說,“淮哥,你怎麽這麽說人家。”
馮依蓓的臉色很冷淡,仿佛一個事不關己的局外人般。
厲晟淮嫌棄地低頭看了一眼,冷漠道,“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
“淮哥!”
厲晟淮把她的手撥開,對著盛凡吩咐道,“把她扔出去,告訴他們以後不準放她進來。”
盛凡頷首,“是。”
方漫茵不可置信地看著俊美的男人,“你……你要扔我出去?”
“扔的就是你,我討厭又胖又醜的女人。”
方漫茵震驚地哭出聲,憤懣地跺腳,“我要去告訴我爸,你這樣對我,我要讓我爸幫我做主。”
厲晟淮嗤笑了一聲,“你爸?你就是把你的祖宗叫過來也沒用。”
毫無疑問,方漫茵最後還是被盛凡帶了出去。
沒有方漫茵的聲音整個客廳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馮依蓓剛想抬腳上樓後麵的男人便悠悠地道,“去倒水,我渴了。”
她轉過身看著身形頎長的男人,冷冷地彎了彎唇,“剛才那個女人哪裏不好?跟你也門當戶對,我看讓她伺候你她肯定很樂意,你為什麽要把她趕走?”
厲晟淮懶聲道,“對著她那張臉,我會倒胃口。”
然後他就邁開長腿往樓梯方向走了過去。
馮依蓓倒了一杯水上樓,以為他會在書房,進去後發現他沒在,書桌上麵有很多文件,他就這樣放著,也沒有收起來,一點避諱都沒有。
她站了一會兒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回到臥室就看到坐在床上的男人,他閉著眼睛,像是很疲勞的樣子。
這個時間他要睡覺嗎?
馮依蓓走了過去,把水遞給他,“水。”
厲晟淮打開了眼睛,隻是瞟了一眼便說,“太燙了,你吹涼一點。”
馮依蓓低頭吹了吹,其實也不是很燙,不過水溫一時半會是降不下來的,於是她把杯子放在了床邊的桌上,等溫度自動冷卻。
她剛想出去就聽見男人說,“我讓你吹涼。”
“放一會也會涼的。”
厲晟淮看著她,“上來。”
她站著沒動,“做什麽?”
“叫你上來就上來。”
馮依蓓默了幾秒鍾,“你自己躺著吧,我去對麵的臥室。”
她剛轉過身手就被拉住,緊跟著整個身體就猝不及防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床上,男人欺身而上,在上方俯視她。
等她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他身下,她對上他的眼神,咬著唇問,“厲晟淮,你這樣算什麽?”
這幾天她自己一個人想了很多,想他為什麽要把她關在這裏,因為她見不得光。
他為什麽沒有回來?因為他在外麵還有別的女人,甚至有很多個,她知道自己從來就不是唯一,像他這樣的男人是不會在哪個女人身上長情。
她很清楚,她太清楚了。
可今天的巴掌在提醒她,她究竟是在過著怎麽樣爛的人生。
或許她不應該生下他的孩子,就不會有這種羈絆……
是她的罪還是他的罪?
她的手攥緊著不知道是她的衣服還是被單,“你明明說過我們已經結束了,你已經膩了我!”
厲晟淮盯著她偏冷的眼睛,聲音帶著一如既往的輕佻,“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