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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回 多餘 燙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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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宴雖多了羅晨曦母子三人,但因沈恒臨時有事出門去了,他到底那麽多同僚同科需要應酬,既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程夫人祖孫也都好了,家裏氣氛也恢複了,他自然也該忙自己的事去了。


  是以仍開的兩桌,不過改為了程夫人與路氏坐到沈九林程欽那一桌去,另一桌便隻季善與羅晨曦、程大奶奶這兩對兒姑嫂,再帶了孩子們坐。


  大家說說笑笑的吃了飯,下午季善有意逗程夫人和路氏開心,又讓人支了牌桌子,請了兩親家打牌,正好羅晨曦與程大奶奶作陪,季善則坐在路氏身邊給她支招。


  至於孩子們,自有沈九林程欽和範媽媽李媽媽奶娘們照看,一時間廳裏也滿是歡聲笑語,廳外也滿是歡聲笑語,與別家過年的氣氛總算一般無二了。


  到得半下午,隨著趙穆的到來和沈恒的回來,家裏越發熱鬧了。


  趙穆先笑著問候了一回長輩們,又瞧著孩子們玩了一回,才與沈恒、程欽到了次間吃茶說話兒。


  自然少不得再細細問候程欽一回,“程大哥如今有什麽打算?是要繼續待在五軍都督府,還是另有想法?當初你進五軍都督府,應當是靠的阜陽侯府和裴家的蔭恩吧?如今你既不再是裴家的人,依我的淺見,怕是也不好待在五軍都督府了。不然將來萬一有個什麽事兒,你怕也難逃被濺一身的泥,有心人定會認為你們藕斷絲連……當然,我就想著大家都是自己人,隨口這麽一說,具體還得看程大哥自己的,反正不管怎麽說,我和兄長肯定都支持你的,是吧兄長?


  沈恒笑著點點頭:“當然,我自己的舅兄,我都不支持了,倒要支持誰去?不過今兒特意請師妹和妹夫過來,其實是大哥有話與妹夫說,也正是想與妹夫說一說他接下來的打算,不想妹夫就先提到了,那大哥也不用客氣婉轉了,直接說吧。


  程欽應了,正色看向了趙穆,“子桓兄,我昨晚已與子晟商量過了,想要往後追隨七殿下,縱我文不成武不就,但也希望能為七殿下盡一份自己的綿薄之力,不知你可否願意替我引見?隻要七殿下肯接受我的效忠,我一定會竭盡全力,至死不改的!


  趙穆不待他說完,已是滿臉的笑,好容易等他說完了,立刻道:“我等的就是程大哥這句話!你不知道,我前日已經在想著,殿下正是用人之際,若能將程大哥這樣文韜武略的人才收之麾下,肯定如虎添翼。隻不過我想著程大哥連日肯定心情不佳,瑣事也不知凡幾,所以打算過些日子再探你的口風。


  “可我是個藏不住話的程大哥和兄長也知道,方才不就沒忍住,還是先問了程大哥嗎?不想大家竟想到了一塊兒去,真是太好了!程大哥你放心,我會盡快安排你見殿下的,殿下知道了你願意加入他麾下,也一定會很高興。


  程欽讓趙穆的熱情弄得心裏熱乎乎的,笑道:“子桓兄實在言重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斤兩,文不及妹夫,武不及你,可當不起你這‘如虎添翼’四個字,不過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隻要殿下有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頓了頓,眉頭微皺,“就是……我到底是阜陽侯府和裴家出來的,哪怕我已經與他們決裂,身上裴家的烙印卻是別說一年半載了,怕是三年五載都抹不去,殿下真肯用我嗎?殿下跟前兒其他人,又容得下我嗎?若子桓兄與妹夫堅持替我引見,會不會也連累到你們?我雖然很願意效忠七殿下,卻絕不願因我而讓你們受累分毫,所以,但有一絲一毫的顧慮,都請你們不要勉強,好嗎?


  趙穆正色道:“殿下從來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一點程大哥盡可放心,不然我如何敢這般大包大攬,正是因為我太了解殿下了,有十足的把握。至於殿下跟前兒的其他人,林子大了肯定什麽鳥兒都有,但隻要殿下信任你,你也有真才實學,能真正替殿下分憂解勞,假以時日,不服你的人自然會越來越少,直至都徹底接納你。


  沈恒跟著道:“是啊大哥,殿下心胸寬廣,你多接觸兩次,便會知道是真正值得你追隨之人,你如今的選擇沒有錯了。就像我當初一樣,接觸過殿下幾次後,便明白‘士為知己者死’到底是什麽感覺了。至於其他人,他們不服,大哥便讓他們口服心服便是,大哥難不成連這點兒自信都沒有?


  程欽到底生來尊貴,當了快三十年的人上人,骨子裏上位者的自信與自傲豈是忽然之間就會消弭不見的?


  讓趙穆與沈恒這麽一說,立時生出了幾分豪氣來,道:“隻要殿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旁的人,我定會讓他們都口服心服的,當爺這三十年都是吃白飯不成?爺可是有真才實學的好嗎!

  沈恒與趙穆便都笑起來,“程大哥這麽想就對了,那今晚咱們好生喝幾杯,為即將到來的並肩作戰,也為我們大好的光明前程!


  “大哥是不該妄自菲薄啊,你的從四品僉事可不是天上掉的,光靠著家族的庇護,便能做到從四品的,滿京城的勳貴子弟裏,又有幾個呢?我可聽嶽母說過,眾勳貴之家都以你為教養各家兒子的榜樣呢!


  三人又低語了一回,聽得花廳裏季善已經在招呼人收牌桌子,準備擺飯了,這才打住,笑著到了花廳裏,問道:“誰贏了呢?

  得知是路氏和程夫人雙雙贏了,又都嚷嚷著要讓二人請客,“索性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兒吧,也別吃太複雜的,就弄一隻鹿來,大家烤著吃,再配些小菜小點的,晚上就吃火鍋也就是了,正好明兒我們都沒有應酬。


  羅晨曦也跟著起哄,“好啊好啊,那我們今晚上索性也不回去了,省得來回折騰。


  路氏與程夫人卻是哭笑不得。


  程夫人因笑罵道:“我攏共就贏了五百多錢,親家母更少,不過二百多,結果卻要招待你們又吃烤鹿肉又吃火鍋的,那我們豈不是辛辛苦苦一下午,結果倒賠進去十幾倍?你們當我們傻呢,不然我們把錢退給大姑奶奶和欽兒媳婦,另外我再各給你們一兩,明兒便你們做東?

  羅晨曦立時訕笑,“我什麽都沒說,誰先嚷嚷的讓兩位伯母請客,兩位伯母便找誰啊!


  倒是程大奶奶笑道:“我正有做東置一席,請母親和沈伯父沈伯父並大家夥兒的想法呢,那就定在明日吧,也不用母親破費了,這點小東道,我還是孝敬得起的。


  大家便都歡呼起來,“太好了,明兒有烤鹿肉和火鍋吃了。


  又七嘴八舌的向程大奶奶道謝,整個花廳霎時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到得次日,果然又是烤肉又吃火鍋的,還特意打發人去把孟競一家請了來,直熱鬧到天黑,才興盡而散了。


  之後幾日,季善都陪著程夫人,有意哄她開心,加之有程大奶奶和範媽媽在一旁湊趣,路氏又實在是個爽朗的,有她在的地方,便從來不愁冷場。


  程夫人的情緒漸漸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元宵節也已近在眼前了。


  這日上午,季善正與程大奶奶商量元宵節賞燈的事,她如今有身孕了,程夫人祖孫與沈九林路氏又老的老,小的小,如何好去燈市上擠來擠去的,萬一出個什麽事兒,豈非後悔也遲了?

  姑嫂兩個遂在商量後,決定索性在家裏辦個小型的燈會,自家人賞玩算了。


  程大奶奶主持中饋慣了的人,便是個小小的家常燈會,也布置得井井有條,讓季善幾乎不用費任何心力的同時,話還說得無比的好聽,“我是想著妹妹如今懷著身孕,難免精力不濟,所以就把能想到的,都想到了,妹妹覺著怎麽樣?看還有沒有要補充的,或是覺得哪裏不妥的?也好及時調整。不過妹妹自來聰明能幹,我這根本就是在班門弄斧吧?

  季善忙笑道:“大嫂已經想得這般周全了,我哪還有用武之地?我也沒那個本事啊,之前就聽娘誇過大嫂很多次,說正是因為有了大嫂,這些年她才能凡事不操心,如今親眼一見,果然大嫂是一把管家的好手,我往後定要好生向大嫂學習學習才是。


  程大奶奶擺手笑道,“妹妹這話就太過獎,也太自謙了,我充其量也就能管管家裏的瑣事罷了,妹妹卻裏裏外外都能幹,既能管家,又能做生意,既上得廳堂,又下得廚房,妹妹再要誇我,我可就要無地自容了。


  季善失笑,“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也沒大嫂說的這麽好吧?你再說我可就要得意的飄起來了,罷了,我們還是別再互誇下去了,再誇下去可就沒個頭了。大哥這幾日都是早出晚歸,明明大過年的,就該好生歇息,好生受用,以緩解一下一年到頭的辛苦與忙碌的,結果大哥卻偏比以往更忙,可得好生給他補補身子才是。


  “妹妹別擔心,你大哥說他雖然忙,但渾身都充滿了幹勁兒,再不像以往那般沒個明確的目標,成日裏都是隨波逐流的過日子,反倒更喜歡如今呢。


  “那就好,都說‘由奢入儉難’,大哥卻能這麽快便適應,真是難得……


  姑嫂兩個正說著,楊柳進來屈膝一禮後,道:“大奶奶,外麵來了位徐公子,說求見大爺,浚生哥說了大爺不在家後,他又說要求見大奶奶,大奶奶看見是不見?


  徐公子?

  他們夫婦幾時認識一位徐公子了?

  季善因道:“莫不是大爺的哪位同僚或是同科?浚生竟不認識嗎?也是,他跟大爺出門哪有煥生多,可惜煥生這會兒也不在家……


  話說到一半,忽然靈光一閃,那位徐公子,不會是徐佩瑜吧?

  可徐佩瑜忽然找上門來幹嘛,兩家不是該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片刻,季善才道:“讓浚生跟客人說,大爺不在家,男女有別,我不方便見他,請他回去吧;也請他不管今日來意為何,往後都不要再來了,萬一橫生事端,可就悔之晚矣。


  楊柳忙應了“是,屈膝一禮出去了,她還沒反應過來徐公子就是徐佩瑜。


  倒是程大奶奶反應過來了幾分,待楊柳一出去,便低聲問起季善來:“妹妹,那位徐公子,不會就是長公主府的那一位吧?他來幹什麽?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本來程大奶奶早年對徐佩瑜印象很不錯的,但在發生了這麽多事之後,縱然徐佩瑜不是最可惡的,她也難免遷怒,自然再不可能有好臉色好聲氣。


  季善皺眉道:“應該就是他,但他到底來幹什麽,我就不知道了……噝,那日在長公主府時,他曾說過,會盡快把裴瑤的嫁妝清點一番,再加上他的補償,都給我送來,不會這便是他今日的來意吧?我當日就說了,我不需要,也不可能要,他還來幹什麽,惟恐他家的秘密不能盡快曝光不成?

  程大奶奶道:“是嗎,他真這麽說過呢?那看來就是他今日的來意了,使下人來到底不放心,怕也擔心妹妹妹夫不肯收下,所以才親自來了。


  季善“嗯了一聲,“應當就是大嫂說的這樣了。可別說是他來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要的,我又不是自己賺不來銀子,幹嘛要那不幹不淨的?

  程大奶奶道:“當年裴瑤出嫁前,真實身份便已經曝了光,母親遂隻給了她三千兩的添箱銀子,其他嫁妝都是公中和已故太夫人給她備的,所以她的嫁妝認真說來,的確與妹妹、與咱們關係不大,沒什麽可惜的。


  季善笑道:“我本來便不可惜,如今聽大嫂這麽一說,就更不可惜了。倒是裴瑤的死訊如今都瞞得風雨不透,旁人都隻當她是真病了,我覺得有些可惜,不是說太醫隔日就上門,也多的是人去探病,怎麽就沒人發現異樣呢?長公主府還真挺會遮掩的!


  程大奶奶輕嗤一聲,“這有什麽難的,人既病了,自然不能直接見客,不然過了病氣給客人,可如何是好?大部分探病的隻要人去過了,過場禮數盡到了,自然也就告辭了;少部分親近的便是能進裴瑤的房間,也不用非見到人啊。把幔帳一放,躺個人在上麵,捏著嗓子學裴瑤說上幾句話,誰又能覺出異樣來?便真覺出了,誰又會傻到說出來?


  季善聽得緩緩點頭,“也是,倒是我犯傻了,長公主府隻要有心遮掩,怎麽可能遮掩不住?以豫章長公主的地位恩寵,又豈能沒有兩個信得過的太醫?之前趙七夫人去探病,不就沒瞧出異樣來嗎?其他瞧出了異樣的,要麽不可能公然與長公主府作對,要麽就是他們自己人,幫著他們遮掩且來不及了。可當娘的都病了,好些人也都知道了,當女兒的怎麽還不回家去侍疾,也不怕有心人扣一頂‘不孝’的帽子呢?

  對長公主府近況的了解,季善自然都來自於羅晨曦的多方打探,是以知道淼淼至今還在宮裏,沒有回長公主府之事。


  程大奶奶皺眉道:“我們能想到的,他們自然也能想到,估計很快淼淼就會回家侍疾了吧?不過妹妹也別抱希望,淼淼知道了裴瑤原來不是病了,而是早已死了後,就會鬧個天翻地覆什麽的。她到底還小,什麽主都做不得,但她又其實不小了,再翻一年就十歲,算是個半大姑娘了;咱們這樣人家的孩子又都早慧,隻要長輩好生哄著她,好生與她陳述利害關係,她十有八九會聽進去。


  停頓片刻,“畢竟,血緣的力量是很強大的,有那樣一個娘,便注定了淼淼長歪的可能性比尋常小姑娘大。她又算是跟著裴瑤經曆過人情冷暖的,在八皇子妃和皇貴妃麵前還能混得一席之地,旁人我不知道,但至少我自己絕不會再拿她當一個尋常十來歲的小姑娘。


  季善聽得緩緩點頭道:“我明白大嫂的意思,所以其實並沒抱太大的希望。別說她生長在那樣複雜的環境下了,就是市井人家真正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你給她說她有機會做皇孫妃,將來甚至可能做太子妃、皇後,她也知道意味著什麽,也會你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總歸咱們就順其自然吧,若能提前曝光,打碎他們的美夢當然就最好,實在不能,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笑到最後,才是笑得最好的!


  “是妹妹這話,所以眼下你隻安心將養身子便是了,外頭那些事,且交由妹夫和你大哥操心去,那本來就是他們應當的,不是嗎?虧得外甥是個心疼娘的,竟一直好好兒的,妹妹也至今沒有害喜的症狀,將來等小家夥兒出生了,我這個舅母可得好生獎勵他一番才是。


  “如今他還沒出生呢,大嫂就已經疼上了,等將來他真出生了,豈非越發得疼上天了?就不怕驥哥兒和姣姣吃醋呢?


  “他們才不會,都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的盼著小弟弟小妹妹呢……


  姑嫂倆又說了幾句話,楊柳回來了,“大奶奶,浚生哥說那位徐公子說什麽也不肯走,非要見到您不可,請您通融。還說他不是來添麻煩的,隻是想當麵交給大奶奶一樣東西,隻要交給了大奶奶,立馬離開,大奶奶若實在不放心,盡可請了家中長輩作陪……浚生哥問大奶奶怎麽辦?

  季善就看向了程大奶奶,道:“大嫂,看來我還真猜準了?


  說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可他是怎麽好意思說出他不是來添麻煩這樣的話的?他到底是不是來添麻煩的,自己不知道麽,裴瑤的嫁妝加上他的補償,怎麽也得幾萬兩之數吧?而且我敢肯定,他是瞞著豫章長公主來這一趟的,那回頭豫章長公主知道了,還不定得氣成什麽樣兒,然後一並把賬算到我們頭上。楊柳,你親自出去一趟,跟徐大爺說,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收下他的東西的,他若再不走,你便要嚷破他的身份了,讓他自己權衡吧!

  “是,大奶奶,我理會得了。楊柳再次應聲去了。


  程大奶奶這才冷笑道:“誰差他那幾個銀子了,還是他以為,妹妹接了他的銀子,所有的事情都能一筆勾銷,裴瑤做過的那些惡事就能得到原諒了?真是不知所謂!

  季善道:“可不是,他不過就是想讓自己心安一些罷了,可我們憑什麽要讓他心安呢?隻要我們不需要,他就是給再多的補償,也是多餘的,不過就是在自我感動罷了!

  程大奶奶道:“希望這次楊柳能讓他走吧,本來都高高興興的,結果讓他這一攪合,再好的心情也大打了折扣,真是煩人!

  季善笑道:“大嫂別氣了,不過一個不相幹的人罷了,為他生氣豈非太不值當?且這次楊柳肯定能讓他走,他是知道的,我們可不怕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怕的隻有他們,他定不會再犯蠢的。


  卻是話才落下沒一會兒,便見楊柳回來了,手裏還捧燙手山芋一般,捧著個匣子。


  一進來便哭喪著臉道:“大奶奶,我說了請他立刻離開,不然我就要嚷嚷了,誰知道他人倒是答應離開了,臨走前卻忽然把這匣子扔給了我,然後便跳上馬車跑了,我和浚生哥根本追不上,隻能、隻能……大奶奶,這可怎麽辦……


  ------題外話------


  新文《科舉福妻掌中嬌》已經開了,應該是下個月開始填,希望大家走過路過的能收藏個,支持一下,瑜感激不盡,麽麽噠o(* ̄︶ ̄*)o

  “我的兒子啊,你死了娘可怎麽活,我苦命的兒子啊……


  看著眼前哭天搶地的古裝婦女,陸薇薇頭痛欲裂


  穿越就算了,還給她來了個性轉,成了個男人……哦不,男小豆丁?


  原來是孤兒寡母舉步維艱,為了自保不得已瞞天過海


  那何不將錯就錯,將這個男人當到底,反正如今這個世道,女人實在太苦

  可在窮鄉僻壤當男人,一樣好不到哪裏去,尤其陸薇薇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想來想去,貌似隻有“知識就是財富——考科舉了?


  於是,陸薇薇踏上了科舉的不歸路,誓要考出個名堂來

  就是她的科舉之路上,貌似障礙有點多,除了各種極品,還有——


  某世子臉上浮起可疑的紅雲:“陸巍,隻要是你,我願意為愛而彎!


  寵女狂魔的爹爹:“乖女兒,爹爹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何必還這麽辛苦?


  陸薇薇麵無表情:我心裏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考科舉,誰也別想阻止我考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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