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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一個存封的承諾

  婚後,不可否認,唐飛亞感覺自己幸福還幸運,老婆漂亮,能幹,二人生活有激情。他告誡自己要珍惜這段婚姻,要把每一個細節做好,那怕是一個吻都要做到用心才行。


  此際,他箍著她的腰,吸收著她的幽香,緩緩地吻上她的唇。


  她沒有半推半就的羞澀,而是熱情地迎接和配合。


  婚後,她認真研讀了一些婚戀書籍,總結了聽到和看到的夫妻生活,覺得夫妻的二人世界就得要充滿激情才行。如果連最基本的生理都不能滿足,就不可能擁有真正的幸福。所以,每次她都付出百分百的熱情。這次也不例外,她很配合。


  當然,這樣的情事不可能在書房進行,他和她都怕李嫂闖進來送茶什麽的就難堪了。


  欲念不可抑止之際,他打橫抱起她回到了房間,進行了心與靈的交融,進行了心與心的交流,進行了靈與靈的契合。


  事後,他粗喘著露出滿足與愜意。她枕在他的臂彎裏露出關於幸福的微笑。


  他感覺唇裂口渴,要喝水。


  她說:“你還喘著粗氣呢,別動,我去給你拿水。”


  不可否認,她對他的體貼入微有內疚的心結滲在裏麵。她覺得自己家的事兒多,媽媽的陰謀多,給他帶來了麻煩與煩惱。


  今天,當她聽說了董玉媛那事,總覺得這個女人是衝著她吳亞玲來的,而不是真正對唐飛亞的一見鍾情。所以,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在細想過後覺得是她自己給他又帶來了麻煩。


  她不想失去他,不去讓這段婚姻有任何汙點,那就在二人的世界情感裏該溫柔時溫柔,該激情似火進就不要有半點保留;在事業上給予他最大的幫助,在困難麵前永遠陪著他邁出最艱難的那一步,在生活上多些體貼。


  此時此刻,她準確地捕捉到了他需要補水,毫不猶豫地穿好睡衣出去倒了水來。


  他喝了她倒來的水,幸福之餘湧起內疚感,想起了跟馬玉琴所做的那一切,內疚湧起。他好想跟她實話實說,卻有所顧慮。


  她也好想跟他把自己的過去全部說出來,又怕失去到手的愛情和婚姻。


  他和她都想說而不敢說,接下來,她主動把燈熄掉,躺進他的懷裏,感觸著他胸懷的寬大與厚度,語重深長地說:“親愛的,婚後你幸福嗎?”


  她為什麽要突然問這件事,甚至於還要把燈熄掉,難道她覺得他不幸福嗎?唐飛亞的氣息早已喘勻,精神漸漸地恢複,伸手在她的鼻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以調侃的口吻說道:“傻瓜,不幸福會來潮嗎?難道你沒有感受到那個潮來了嗎?告訴了,兩個不愛的人做這事時是不能達到那個潮的巔峰的。”


  “那你是愛的我喲。”


  “當然啦。”


  “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會改變你對我的愛嗎?”


  “肯定呀。”唐飛亞感覺她好奇怪,摟緊她笑問:“怎麽問出這麽奇怪的問題來呀?”


  她說:“因為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太短,我怕我的愛情經不住考驗,怕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會導致咱們的婚姻破裂。”


  聞言,他的心微微地一顫,“她是什麽意思?難道發生了什麽事?”想問個明白,卻知道她不想說的肯定不會說,他覺得自己應該給出一個明確的態度,想到這裏,他又說:“親愛的,咱倆既然一起走進了婚姻的殿堂,那就讓我們彼此珍惜對方吧。就算你犯了什麽錯,我都不會計較優,更會包容;反過來,如果我腦袋發熱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也請你原諒和包容。”


  他是在為自己的過錯埋下被原諒的理由,他也覺得她不可能犯原則上的錯,他犯的不僅僅是原則上的錯,還是道德上上的汙點,是不可原諒的,現在,趁著這個機會,向她討一句話,討一個被原諒的承諾。


  她根本無法知道他在想什麽,隻認為是一時興起說的頑話,她發出愉悅的笑聲,“親愛的,不管你犯下多大的錯,我都會無條件地給予原諒,因為我對你的人品是信得過的,也相信你是愛我的。好啦,這麽沉重的話題就不說啦,說兩件輕鬆的事情吧。”


  “什麽輕鬆的事情?”唐飛亞也不想討論婚姻和情感上的事情了,難得她主動轉移話題,那他就順坡下驢,把沉重的話題暫時拋開。


  她說:“關於你姑姑的兩件事,第一件事,我已經在這邊幫她物色好了一個門麵,明天我就讓她親自過來瞧瞧,如果她滿意,我就幫著她策劃開業事宜。另外,她是開飯店,我可以從酒店裏撥一個大廚來幫她帶徒弟,幫她帶出一個出色的廚師來以後,我再把人招回去,當然,大廚的工資由我來付。”


  “為什麽大廚的工資要由你來付?”


  “因為大廚還是我們酒店的人,隻是暫時借給姑姑用一段時間,另外,大廚的工資高,我怕姑姑心疼錢不接受。”


  “還是想你得周到,那就按說的辦吧。”


  她不但無條件地幫助他發展事業,還幫他的家人,唐飛亞好感動,抱緊她送上一個吻,“老婆,你太好啦。”


  “別忙著說好聽的,我還有一個好消息。”她把他的手拿來放在自己的胸口,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打聽到了我的那個小弟弟的小落了。”


  “你,你那來的小弟弟?”唐飛亞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懵懂地問了一句。


  她捏一捏他的手指,嘻嘻地一笑,“你真笨呀,我是誰的女兒?”


  “你是你媽的女兒。”他順口而答。


  “那我爸是誰?”


  “你爸是我的師父吳天龍呀。”這句話一出口,唐飛亞恍然大悟,抬起空著上的那隻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自我譏諷道:“我真笨到姥姥家去了,你和我姑姑的那孩子還是同父異母的姐弟關係呢,這麽說來,我的表弟變成了我的小舅子。”


  “美你的去吧,你的舅子多著呢,樓下還住著一個吳占江呢。”


  “哎——”


  本來是在開玩笑,她卻無意中說中了他的痛處。吳點江那是吳亞玲的弟弟,而是唐飛亞的親弟弟才對。


  唐飛亞幽幽地長歎一口氣,“別開玩笑了,吳占江是我的親弟弟,不是我的舅子。”


  “對不起,又引起你的傷心事啦。”她趕緊道歉,朝他貼一貼,“別傷感啦,好麽?”


  “沒傷感,那些都是無法改變的客觀事實,說多了都是淚,咱們要開心起來好嗎?”


  “嗯,對,不說那些事了,開心起來。”唐飛亞也覺得再說那些事沒意義,還影響心情。


  吳亞玲往他身上一纏,羞答答地笑說:“那咱們再銷魂一次吧。”


  “你還想要,確定。”


  “確定。”


  “哈哈。”


  “嘻嘻。”


  笑聲歡快,接下來的事更歡快,他賣力地給予,她在飄飄然中暢享他的溫存。


  ……


  第二天,唐飛亞一大早便去了公司,要安排人去情人穀那邊施工。


  吳亞玲等唐飛亞出去以後,才收拾打扮一番出了門。她沒有去自己的酒店,而是進了酒店旁邊的一家茶樓。


  她跟茶樓的老板很熟,憑著熟人關係要了一間比較靠邊的包間,並吩咐老板親自幫他接一個人,因為這個人茶樓老板也認識。


  吩咐完畢,吳亞玲獨自坐在沙發上想心事,想那過去的事。


  她約的人就是昨天晚上打電話的那個張文誌,她跟這個人有一段不平凡的過往情事。


  張誌文原來隻是她媽媽的一個司機,大她一歲,今年算起來二十七歲。


  五年前,她還在給自己的媽媽打下手,並沒有完全接管酒店和商場,卻愛去一些高校聽講座,學習投資管理,每天學習到很晚。她媽媽不放心,便派司機張文誌每天晚上負責接送,一來二去,她和張文誌之間產生了感情,張文誌更是說非她不娶之類的話,對她也比較照顧,就在他向她表白過後,她還在考慮期間出事了。


  五年前,吳亞玲被媽媽派到海邊監工,當時正在建她們家在海邊的那家賓館,夜裏無事,她獨自在沙灘上散步,一個曾經追求她而被拒,叫李毅然的男人由愛而恨,帶著幾個弟兄夥找上來了,這幫子人都是練過武功的硬手,圍住吳亞玲就開打。她雖然學過武功,卻不大喜歡練,隻愛練氣功,五年前她的氣功造詣不夠,敵不過那些人,被按在沙灘上,李毅然說是要劃破她的臉,讓她破相。


  就在危急之時,張文誌趕到了,揮起西瓜刀砍傷了兩個。


  那個李毅然也被張文誌砍了一刀,破了相。


  李毅然的老爸是某局的副局長,便動用關係硬給王誌文安了一個故意傷人罪。


  張文誌就那樣被判了五年。


  這五年期間的前兩年,吳亞玲經常去看望張文誌時給過一個承諾,承諾要等他回來,要跟他結婚。但是,趙玉蘭卻逼著女兒早點嫁人。


  現在,張文誌出來了,她卻嫁人了。


  她今天約張文誌出來就是想解釋,想給人家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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