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 一個驚悚的事情
黃皮子就是黃鼠狼,這玩意在農村還有野外特別常見。
我們兩人趕緊是,然後跟著他一塊向前走去。
但是我的心裏依然隱隱還有一種不安,剛才雖然我隻看到了那個黑影一眼,但是現在回憶起來那個黑影的個頭雖然隻有家貓那麽大,但長得似乎是一個人形,就好像那些剛出生不久的嬰兒一樣。
想到這裏我背上的汗毛一下就豎了起來,因為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從我進這個村子到現在,我們似乎一具屍體甚至一個鬼都沒見過。之前張哥和馮麻子都過,這裏可是死過不止一個人的,那現在那些屍體去哪兒了?
而且那麽多人死在這裏,我就不相信沒有一個變成鬼的。要知道這可不是正常的生老病死,從以前到現在最起碼有兩撥人近乎同時暴斃在了這個地方,不可能沒有怨念產生。
那麽如果這些人變成了鬼,他們現在都上哪兒去了呢,我現在能看到的唯一一個鬼影子就是還在我身邊晃蕩的女鬼。
不知不覺的我的眼前又閃過了剛才在牆邊看到的那個黑影,心中泛起了一陣不安。
想到這,我叫住了正在前麵行走的兩人,讓他們先等我一下,然後轉身就走進了旁邊的一間民房裏。
此時這個屋子的兩個木門還關著,我隻輕輕的推了一下整扇門直接就掉了下來,砸在地上濺起了一片灰塵。
我輕輕的邁腿走了進去,跨過高高的門檻,一股腐朽的味道撲麵而來。我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向四周看去,房子不大,一轉頭就能看到整個屋子的全貌。
可能是因為有門的原因,裏麵的東西保存的還相對完整,幾個木頭做的凳子擺在進門的方向,但是桌子早已經坍塌了。變成了一對木塊散落在滿是灰塵的地上。
我向裏屋走去,一個泥巴糊起來的炕就在窗戶邊上,上麵同樣也布滿了一層的灰塵。
沒有屍體……
我轉過頭,一張陰森森的臉突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驚嚇之中我‘啊’的一下,一嗓子直接叫了出來,差點沒直接坐在地上!
“什麽事!”兩人從門外迅速的衝了進來,張哥的手上還拿著一把半尺長的匕首。
我趕忙叫了一聲讓他們不用擔心,因為這時候我已經發現,剛才那個嚇了我一跳的是一張掛在牆壁上的相框。相框裏的是一個看起來是五十歲的男人,此時正一臉陰戾的盯著前方。
“什麽鬼,這個地方怎麽還掛著個照片!”馮麻子見狀,生氣的就想上去把那照片給扯下來,砸在地上。
但是卻被張哥一把拉住了,他盯著這張照片看了一會道:“死者為大,這應該是一張遺照。”
“有病吧!”馮麻子指著那照片喊道:“你見過哪地方的遺照是直接掛在床頭上的,每天睡覺起床都對這個死人不嫌滲人啊!”
張哥現在看起來也有些疑惑,將那把匕首隨意的插在褲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來到那張照片前,用手將上麵的灰塵輕輕拂去,露出了這個照片主人的真實樣子。和我剛才看到的差不多,照片上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就是五十歲左右。有點瘦,身上穿著那個年代特有的綠色勞保服。
隻不過似乎是因為時間太長的原因,照片看起來褪色了,這個人臉上的具體細節看起來模糊不清,隻看得出來大體的樣子。但那雙眼睛卻特別的有神,站在他的麵前感覺仿佛真的有一個人在透過這張照片死死地盯著自己。
這種感覺讓人極為的不適,我又對著這張照片看了一會之後,對他們道:“張哥剛才的有道理,這張照片現在雖然褪色了,但能看得出在此之前這張照片原來的顏色應該是黑白的,這點不會錯。”
馮麻子搖頭不對,你要知道在那個時候咱們國內根本還沒幾家照相館,像這種地方一般拍的照片全都是黑白的,這明不了什麽。
我點了點頭是,我還真忘了年代的問題。
“算了,我們先不管這張照片的問題,華子兄弟你剛才想到了什麽非要到這個屋子裏麵來看一眼。”
我將自己對於屍體的那些懷疑告訴給了他們,張哥歪著腦袋看向馮麻子,“這個事兒你知道嗎?”
馮麻子趕緊搖頭,我又沒來過怎麽可能會知道這個。不過按照圈裏的那些傳,還真沒有人提到過屍體這回事。
按理來兩百多戶人同時死在了村子裏,還是因為瘟疫。這裏絕對是一副屍橫遍野的悲慘樣子啊,但現在整個村子從村口到這裏雖然看上去十分破敗,但居然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都沒碰到。
馮麻子之前講過。在瘟疫之後,省裏組織過一個調查組進村查看情況,但隻有一個人出去並且還瘋了。從那以後政府就再也沒管過這裏的事情,那那些消失的屍體怎麽解釋?
好吧,就算是當時這些村民的屍體被妥善安葬處理了,那之後那麽多死在這的盜墓賊跑到哪裏去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一路走過來總不能一點那些人來過的痕跡都見不到吧。
我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馮麻子這時候也回過了神來,這人的屍體沒了還好解釋,興許是讓人下葬了,但是不至於連隻死貓死狗都沒見著吧,村裏這玩意應該挺多吧。
“現在想那麽多東西沒有用。”沉默了片刻之後,張哥率先打破了沉默。
“雖然我們是來找墓的,那就沒必要非得三個人一塊趕著往前走。走,我們幾個分頭去其他的屋子裏麵瞅瞅,看能不能找到點兒什麽玩意。”
我們兩人點頭同意,於是就打開了這附近的幾間屋子進去看了一下。然後我們發現了一個驚悚的事情。
在這整個村子裏,每一家的床頭上都掛著一張黑白的照片,有男有女從青年到老年,但是卻見不到一個孩子的蹤影。
這件事讓我聯想到我時候經常聽大人的,孩子不能拍照片。意思大概就是孩容易受驚嚇,魂一旦被嚇出來就被鎖在相片裏再也出不來了。
現在看來這個法一點依據都沒有,但當時的人們都信這個。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什麽可以解釋,這整個村子沒有一張孩照片的事實。
這些都還是其次,我們三人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在當時來看住房條件都這麽貧窮的村子,每家每戶都會有人去拍一張照片,掛在家裏。而且還是家裏的床頭,在那些照片下麵甚至都沒有一個擺香燭的地方。
難道這些照片其實都不是遺照,那為什麽每一家的照片上都隻有一個人,這個家裏的其他人都到哪裏去了?
走到屋外,對於剛剛發現的這件事情?我們三人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氣氛一下子又變得壓抑了起來。
“對於這件事情你是怎麽想的?”張哥看著我道。
“我能有什麽想法?,這地方的事兒你們兩個人不是知道的比我多嗎?要不把葉幹嘛讓你倆帶著我來這。”
馮麻子搖了搖頭道,“我長這麽大,還從來沒見過有人在自己家裏這麽掛照片兒,別是這地方了,我估計全國也沒有敢這麽玩兒的?”
無論怎麽從我們進來之後,這地方處處透漏出一股詭異。正當我想講兩個**活躍一下氣氛的時候,馮麻子突然一臉驚恐的指著我身後大張著嘴巴道:“車,車呢?”
“什麽車?”我順著馮麻子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瞬間驚恐地發現在我們來的村頭的位置,空空如也,我們原來停在那裏的車居然不見了蹤影!隻剩下一棵死掉了的老槐樹和那塊大青石孤零零地擺在那裏。
我們剛忙跑了過去,結果隻看到了地麵上一排長長的車輪印,但是卻隻有我們來時的痕跡,整輛車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我們剛才是把車停在這裏的吧。”張哥看著我目瞪口呆的道。
我氣道:“車不是你停的嗎,放哪兒了你不知道啊。”
張哥轉頭看了一下四周,肯定的點了點頭:“就是這沒錯。”
看著地上的輪胎印,張哥似乎想到了什麽,隻見他咳嗽了一聲,立刻朗聲向四周喊道:“這件事不知道是道上哪位兄弟所為,大家明人不做暗事,有什麽想法咱們不如直接站出來好好道道。”
過了半天之後,也沒見有人從旁邊的草叢裏蹦出來答應他。張哥的臉色瞬間就耷拉了下來,又咳嗽了兩聲還想繼續點什麽。
我一把上去把他的嘴給捂上了,崩潰的看著他道:“大哥,你能看一下地上那輪胎印嗎,憑空消失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嗎?”
結果張哥一句話也把我問住了,“好,你既然這事兒不是人幹的。那我問你,你長這麽大見過鬼會開車的嗎?”
我愣了一下,仔細回憶了一下我從到大見識過的各種妖魔鬼怪,好像還真沒見過有哪個會開車的。人死之後畢竟跟活人不一樣,他們會忘掉許多生前的事情和技能,維持它們存在的最根本的動力就是一縷執念。
這縷執念可能是他生前的一個未完成的心願,但更多的則是因為死的太慘,心裏憋著一股氣要報仇。久而久之這個執念就變成了怨氣,把腦子都燒掉了,隻記得自己仇恨生者的本能。這就是那些冤魂厲鬼殺人的原因。
不過這個會偷車的鬼我還真是沒見過,如果能抓到的話估計也是個稀罕玩意。我樁頭看向女鬼,那輛車是什麽時候沒的你注意到了嗎?
沒想到她的反應居然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劇烈:“這不可能,剛才我從路上轉頭看過來的時候那輛車還在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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