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真相顯露
清河一句話,讓原本現在慶幸的許氏和顧清明茗母女瞬間提防起來。
今日的事情,但許是不敢小瞧清河。與老道打賭,引他入局,加上,自己明明在翻西苑安置的東西突然不翼而飛,如今又,站出來說,知道是何人所為,這一切的發生,怎麽能讓許世不害怕?想起三年前,不就是因為她,自己才落了個三年幽靜的後果。許氏惡狠狠看向清河,似乎要將清河淩遲處死。
麵對許氏的目光,清和一點也不畏懼,反而投去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雙手擊掌三次,陳珂帶著兩個丫頭扛著一個會動的麻袋,從院外走進。
“陳珂給侯爺請安。”陳珂給顧晉宏行了個萬福禮道。
這個陳珂,顧晉宏是十分的熟悉,之前在清河身邊當丫頭時就見過幾麵,後來得知她的身份後,顧晉宏,還給陳珂送了一份禮,也算是有親。他自然也是知道陳珂的身手,看見她出現在這裏有並不意外?
“你這是?”顧晉宏指著陳珂身後的麻袋道。
陳珂一笑:“回侯爺,這便是那罪魁禍首。”
拆開麻袋,一個渾身淩亂,嘴中塞著抹布的丫頭出現在眼前。
“碧雲!”
這是哪個丫鬟,失聲大叫的一聲。
眾人這才發現這個渾身淩亂,嘴裏塞著抹布綁起來的女子就是,許氏身邊的貼身丫鬟———碧雲。
“侯爺,是她,就是這個女子這小的五十兩兩銀子。”一旁跪著的老道,看見碧雲連忙指著她大叫。
“你住嘴!碧雲。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情?你一定是認錯了。”此時此刻,許氏還妄想狡辯道。
“不會的,不會的,我記得這個女子手背可位置有顆非常細小的朱砂痣,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我也是在接銀子的時候偶然瞧見的,不信你們看看就知道了。”老道,口咬定一定是碧雲,還直接出了證據。經過查看,的確有個朱砂痣,此時案件的真凶不言而喻。
顧晉宏,帶著,奇怪的目光看向許氏。許氏記得嘟著嘴搖著頭,道:“侯爺,不是妾身做的,半個月之前妾身還在絳紫院中幽禁,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本事?這麽多的錢才去收買一個老大來陷害主母,侯爺你一定要替妾身申冤啊!”
隻是哭哭啼啼,半跪在,顧晉宏的腿邊,淚俱下的說道。顧晉宏一向是個對女人耳根子軟的人,自然是受不了許氏這副模樣。
“你先不要這樣,事情還未查清楚哭哭啼啼的,在下人麵前丟了臉麵。”顧晉宏此時的反應,仍然是嚴肅,可見,這次許氏這招沒有起多大作用,許氏隻要起身。
“侯爺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
答案也不難,隻要將這個碧雲好好的審一審,供出主使不就可以了嗎?”陳珂,站在那挺直腰杆,一字一字說出來,對於許氏和顧清茗來說,就是字字誅心。
我說之前的老道不知道她們的身份不用擔心,那麽這個碧雲可是萬萬不可。這麽多年,碧雲替許氏做了不少事情,隻要她說出其中一件事情,自己就會萬劫不複。此時她卻沒有辦法去改變這個事實。
“帶下去!”顧晉宏冷聲下令。
碧雲,但是感覺不妙。跪在地上,重重磕著頭求饒。
“侯爺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侯爺放過奴婢吧!侯爺!”顧晉宏不理會碧雲的哭喊,仍由於她碧雲狼狽的拖下去。
“姨娘,姨娘!你救救奴婢啊!”眼看過無望,碧雲又向許氏喊道。
“碧雲,你就說了吧!到底是何人要你這樣做,還要嫁禍給我,咱們主仆一場,隻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會好好善待你的家人。”許氏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話,清河聽了卻是怎麽都不對勁。
碧雲是伺候許氏多年,非常了解許氏,知道許氏是在拿家人來威脅自己,怎麽都不敢相信許氏會這樣對自己,呆愣一著讓人拖下去。
“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又何必要對著奴婢如此寬厚?”顧晉宏以為許氏是出於對她的主仆之情,還勸慰道。
許氏也是抹淚,一時芳溪院中哭哭啼啼,好不熱鬧。
“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姨娘不用這麽著急了說明。你要是冤枉的,侯爺自然會還你清白。這才沒說什麽,你就如此著急洗脫嫌疑,那顧侯夫人從一開始就被誣陷,要是像姨娘著樣豈不是得哭暈過去。”陳珂不是顧家人,自然話說得直白些也沒有關係,隻是顧晉宏記得臉上掛不住,看著許氏的眼神也冷了冷。
“陳家小姐,不是你蒙受這不白之冤你自然可以淡然處之,妾身是個命苦的,犯了錯後已經用了三年時間去懺悔,如今才出來過了今天的安生日子,又遇到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心中委屈。”許氏一邊擦著淚一邊反駁道。
這麽多年,許氏的套路一直都沒有變。除了在顧晉宏麵前裝嬌弱清河也實在沒有看見過她施展出其他的方法。可在嚴厲的事情中顧晉宏也不是一直吃她這套,至少此時的顧晉宏就沒有像平常哪般。
“好了,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起誰都不要妄下定論。還有你,不要遇什麽事都哭,如此軟弱難怪母親會說你不堪入眼,的確是丟了顧家的顏麵。”這是清河第一次看見顧晉宏如此嚴厲斥責許氏,看來顧晉宏是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果然,隻要涉及到顧家的顏麵,顧晉宏才會重視。
許氏被怎麽斥責一番,也是不敢再出聲。而他們對著的小房間,是芳溪院是雜房,老道和碧雲被拉進去後,不時的傳出幾聲哀嚎個哭聲已及鞭打在皮肉身上發出的悶聲。
許氏安靜下來後,聲音也是越發的清晰。隨著哀嚎聲漸漸的弱了下去,一個小廝出來報道:“侯爺,那個婢女已經暈死過去了。”
“那她可說了幕後主使?”許氏著急的問道。
“還沒有。”
許氏暗暗吐出一口濁氣,吊起的心一下落了地。卻沒有想到那小廝接著道:“不過,那個老道交代,曾見一個叫白梅的女子來詢問過他準備得如何。”
“白梅?”顧晉宏嘟噥著這個名字。
“父親,白梅是姐姐的貼身丫頭。”顧清茗急於脫罪,聽了白梅的名字,立馬就準備將這個鍋推給清河。
清河見顧清茗慌不擇路的指認,也不著急,戲謔一笑道:“妹妹不說,姐姐都不記得這個人了。”
顧清茗這才反應過來,明明是清河的丫頭,自己卻記得比清河還要清楚,要說沒有交集誰信?
“三小姐,白梅這個丫頭四年前故意謀害主子,被打出了府,三小姐要是不提,奴婢們都不覺得這個人了。”提起白梅芷溪是清河身邊唯一熟悉的,芷溪將事情說出,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麽一回事。
“慧玉,有這樣一件事情嗎?”顧晉宏問道。
“侯爺,的確有這麽一件事。”李氏淡定說道。
顧晉宏對於府中的事一向是不聞不問,突然得知心中是又驚又愧。
“侯爺,妾身覺得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許氏突然道。
清河不敢相信的回頭看向自己的母親,不敢相信母親竟然要在此刻退縮。李氏知道,追查下去一定會查到許氏頭上,她不願這樣的事發生。
“母親!”清河詫異的看著李氏道。
李氏看著清河,搖搖頭。
“這件事,怎麽可以就怎麽算了,在我顧晉宏的頭上撒野,本侯要是還寬宏大量豈不是被人恥笑!”麵對李氏的勸解誒,顧晉宏卻是更要打定主意揪出來幕後主使。
顧晉宏一聲令下,直接派人將白梅抓來。被押入府的白梅一頭霧水,知道看見了侯府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身體頓時癱軟在地。被押到府中的白梅害怕的抬頭一望,見到顧晉宏立馬低下頭跪在地上廠怯怯發抖。
“說!”
“不知道,侯……爺,要奴婢……說什麽?”
“白梅,你不用嘴硬了,碧雲已經全部交代了。你要是將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還可免你一死。不然……”
清河突然停頓一會兒。
“不然你的家人,孩子……”聽到這裏,白梅抬頭詫異聲看著清河。許氏可以用碧雲的家人作為威脅她的籌碼,那麽自己一樣可以。
白梅被打出府後,就嫁給了自己的表哥,如今已經有了一個剛滿兩歲的孩子。聽見清河的話,心中萬分糾結。
白梅抬頭,帶著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許氏。許氏心中大呼不好,白梅上了顧清河的當了。
“奴婢說。”隨著白梅一字一言的指證,許氏所做的所有事都抖落出來。
給清祿的下毒,白梅替她購買毒草,如何買通奶娘暗暗給清祿下毒讓老夫人解除幽禁,這是第一步。然後從外麵購買鯽魚鮮血偷偷塗抹在壽安堂的門窗上演的蝙蝠撞門出現異樣,這是第二步,第三部,雇來一個老道做法在芳溪院搜出妖物,以此作為借口陷害李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