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少女懷春
胡玉兒的表演然眾才稱讚,隨後胡杏兒奏了一曲《鳳求凰》,雖不及胡玉兒的優深境美倒也是獨具特色。
“好!杏兒姐姐人美琴技跟美,徑直讓清河甘拜下風啊!”在胡杏兒樂曲刹然而止之時,清河同時鼓掌叫好。
胡杏兒詫異的看著清河,隨後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小拙技,怎及得清河妹妹這樣誇獎。”
“噯!杏兒姐姐不要謙虛,子萱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今日隻是咱們幾個在此,諾是在外胡家女兒的名字定會美播京都啊!”張子萱也起身誇獎道,雖誇張了些,倒讓胡杏兒和胡玉兒都歡喜不已。
“你淨是在胡說八道。”
胡杏兒臉上浮現一抹紅雲嗔怪道。
“曖!不對,你們這麽恭維我姐姐,是不是有什麽事?”胡玉兒本是一臉疑惑,想著不對勁故意問道。
清河瞄了一眼張子萱才笑道:“無事,不過是清河最近練琴觸了舊傷想著定是比不過兩位姐姐,所以等會清河與子萱一同奏樂,定是極好的。”
清河說到這份上,大家也明白了,清河是想與張子萱一同表演。
“小清河你手疾犯了?今日便不用奏琴也可。”李景雲說道。
“景雲舅舅我無事的,京都最好的大夫在這我可放心了。”清河所指的就是扶隸。
扶隸雙手抱胸,一算鳳眼帶著自信看向清河緩緩道:“清河妹妹這話沒錯,不過你這手諾是想要還是少動琴的為好。”
“清河省得。”
胡玉兒與胡杏兒也同意,芷溪為清河取出勤來,張子萱則拿出長笛。
指尖輕動音符從流動的手間中傳出,笛聲如水,在琴聲的映襯下起起落落隱約散發著清韻的芳香,使人仿佛能看見音符從笛聲中滑落,在琴上跳躍、閃爍。
琴聲漸漸變得急促,笛聲則更加哀怨悠揚似乎在傳達著一種哀怨惋惜寄托。讓人隨著樂曲的節奏而流連在另一個世界。
清河麵露苦澀,雙眉緊蹙。右手的動作也越發僵硬,琴聲也逐漸變得雜亂無章。
大家詫異,隨後“錚——”的一聲,潦草結束了曲子。
“清河你怎麽樣?”張子萱蠻詢問道。
清河搖搖頭,傳去一個“放心”的眼神。道:“都是老毛病了,好在可以奏完,諾是中途停下才是人生一大遺憾呢!”
“我早已說過,諾是還想要這手,這琴、畫和女紅都少接觸為好。”扶隸忍不住在一邊責怪道。
“是是是!以後我再也不碰著琴了。”
“沒事就好,以後這琴你想碰我也不許了,還要讓姐姐好生說說你,看你還敢這麽任性不!”李景雲敲了敲清河的腦門警示道。
清河委屈的看著
李景雲,這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看著著實可愛。
臨近午時,日頭越發的大了也些蒸人,李景雲幾個男子還好,倒是苦了幾個姑娘家,熱等滿頭大汗。
“要不咱們回吧!這日頭太曬人了。”胡杏兒問道。
“姐姐,咱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還沒盡興怎就回去了。”
“那這般下去不表示辦法啊!”
胡玉兒這話說得沒錯,總不能一直坐在涼亭中等著太陽下山吧!
“諾是熬下去,咱們男子無事,女孩們非得中了暑氣不可。”扶隸說道。
李景雲也是擔心這個問題,想著問道張子紀:“子紀我常在外,京都沒有你熟,你想想這附近可有什麽地方可乘涼。”
張子紀這才想起,此山的東麵有一寺廟便提議先去廟中。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向東而去了。
清河拉著張子萱乘一輛馬車,自上車後瞧張子萱時不時的掀起車簾子向外瞧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這姑娘懷春了。
“好啦!再看眼珠子都掉下來了。”終於在張子萱再一次想掀簾時,清河攔住道。
“讓我再看看。”張子萱不假思索回道。
清河看著子萱捂住嘴輕笑。
張子萱著才反應過來,睜大了雙眼睛盯著清河“你……你怎麽……”
“我怎麽知道的是嗎?”
張子萱楞楞點頭,臉唰的一下紅透了。
“就你那麽明顯的樣子,我怕也就是扶公子不知道咯!”清河故意逗子萱。
“啊!有那麽明顯嗎?”
“有!”
張子萱捂著臉,“我,我……我沒臉見人了。”
張子萱羞得不得了,把頭靠在了清河的肩膀攛掇著。
清河也不想再逗她了,歎了一口氣道:“行啦!方才我逗你的。”
“你逗我的?方才被你給嚇死了。”張子萱慶幸的拍著自己的胸口,狠狠的瞪了一眼清河。
“好姐姐,清河就是與你開個玩笑,不要生氣了!”
“這種事也是可以開玩笑的嗎?”張子萱反問道清河。
“是是是,清河錯了,我這就出去與大家解釋一番,說不改拿子萱姐姐愛慕扶公子的事情來說笑。”說罷準備掀簾出去。
張子萱蠻拉住清河,厲聲道:“你敢!”
“我怎不敢了,反正也不是我愛慕扶公子,你諾是不信,我現就出去說。”清河故意說道。
張子萱看著清河心中著急,急忙抓住清河,惱她的癢癢。清河沒想到張子萱會來著一招被張子萱死死鉗住。
“哈哈……哈哈”
馬車被兩個姑娘著番折騰打了一個踉蹌。在馬上到李景雲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這很都是孩子心性
呢!”扶隸突然道。
“女孩自幼在府中驕養自然金貴些,又不問世事難免天真單純,你不覺得這樣可愛嗎?”李景雲一臉媚笑,聽見清河的笑聲他的心情也變得極好。
“我看你說的是你的小侄女吧!”扶隸道。
李景雲隻是笑笑,不答。心中卻是回道“自然”。
“你們看這青山鬱鬱,檀香渺渺。遠遠便瞧著檀香煙霧繚繞,可以看出此廟香火旺盛。”張子紀拿著馬鞭向前指向李景雲與扶隸道。
兩人向張子紀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如張子紀說的一樣。
“那咱們快些走吧!”
馬車中,清河受不了張子萱的“嚴刑拷打”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開口求饒。
“還要到處嚷嚷嗎?”
“不敢了,子萱姐姐我不敢了。”清河很沒骨氣的求饒道。
張子萱便分開了清河,聽馬車外有聲音,緊靠著車架向外聽。
看著張子萱如此認真的模樣,清河認真問道:“你是認真的嗎?”
“你說什麽?”
“我說你對扶公子是認真的那種,還是一時的意亂情迷?”
張子萱像是被定格般,呆楞在那。半晌後看著清河緩緩道:“其實我知道,我與他沒可能。”
張子萱說次話時沒了平人裏的傲氣,反之是一身萎靡不振的氣息。聯想起曾經,清河此時才覺得“情”這一字猶如穿腸毒藥害人不淺,卻又讓人意亂情迷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還好,子萱陷得不深,神智還清晰不會做出讓自己後悔終生的事。
“既然已經知道結局,便要早早的除去這個念頭,免得日後……”
武遠伯的嫡女怎會許配給江湖郎中,即使他醫術高超在江湖中地位不凡,可武遠伯會看得起這些嗎?身份將是他們最大的阻礙,況且……子萱根本就不知道扶隸是否對自己有愛慕,一切還都隻是張子萱的一廂情願。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隻要一靠近他,我由自覺的想再多看他一眼。清河,你說我該怎麽辦啊?”張子萱哀求道。
怎麽辦?清河也不知道該如何。
兩人的緘默,事情依然如此還能有什麽辦法?既然張子萱已對扶隸有了這心思,現下便要看扶隸怎麽想了。
清河懷著忐忑的心情看向張子萱……
一盞茶的時間,馬車搖搖晃晃的停下。馬車還未停穩胡玉兒便躥了出來。
“終於到了。”
扶隸利索下馬,看著不耐煩的胡玉兒無奈搖搖頭後向清河的馬車說道:“清河妹妹、子萱妹妹,到了可以下車了。”
清河先下車,環視一周問道:“扶公子,景雲舅舅呢?”
“景雲兄先一步
去廟中安排,一會兒咱們直接進去便好。”
扶隸說完,看了一眼不自然的張子萱,問道:“子萱妹妹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
被點名的張子萱心虛的擺過頭,不敢直視扶隸的眼,支支吾吾說道:“我……沒事,可能是方才在馬車中有些悶,出來走走就好了,嗯!沒錯,出來走走就好了。”
“沒事就好,今天出門時帶了一些藥材諾是不舒服了便直接與我說。”
“扶公子出門遊玩還隨身攜帶藥材?”清河吃驚道。
“職業病。”
扶隸直接脫口而出,走過來的胡玉兒正好聽見扶隸說起,詫異問道:“什麽是職業病,有著種病嗎?怎麽從未聽說過?”
“世上疑難雜症多了去了,不又不是大夫又沒有治過病,自然是孤陋寡聞。”
反才還沉默不語的張子萱,瞧著胡玉兒問扶隸直接回懟道。
“你……”
“好了,大家不要在這爭執了,這是褻瀆佛門重地。”一般不出聲的胡杏兒突然說道停止這個話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