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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章 極端盡頭就是瘋狂

  喝了整整一瓶子水后,陸寧才問勞拉:「你是不是想說,我是男人。男人就該大度點,讓著女人?」


  勞拉想說的話,都被他說完了,愣了下點頭,剛張嘴,陸寧就搶先說:「你還想說,她故意作弄我,就是因為太在乎我了?」


  「是。」


  勞拉輕輕嘆了口氣,說:「陸寧,你身邊有那麼多女人,應該很清楚一個女孩子,在被你討厭后,就只能用另類的方式,來引起你的注意。我們女人,其實——」


  陸寧打斷了勞拉的話:「其實,你只需用一句話,就能說出你想表達的意思。」


  「哪句話?」


  「既然無法讓他愛我,那麼就讓他恨我吧,這樣他才能記住我。」


  「不錯,我這就是我想說的意思。」


  勞拉沉默了片刻,轉身走向屋子裡。


  陸寧問:「你咋不勸我了?」


  「你比我,還要明白這些道理,我還能拿什麼來勸你?隨你們折騰吧,以後我是不會再多管了。」


  勞拉在說這些話時,語氣里滿是蕭索的意思。


  看來,她對這對男女的交往方式真失望,也厭煩了。


  陸寧心中有些慚愧,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不男人了,讓小黑妹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勞拉在關上房門時說道:「打開廚房的供水開關,就能恢復供水的。」


  「哦,謝了啊。」


  陸寧道了聲謝,鬆開房把走向了廚房。


  他在擰開供水開關走出來后,也沒看到宋楚詞,看來那死丫頭這時候正蹲在雜物室內淚流滿面呢。


  活該,誰讓你惹我了?

  勞拉說的好沒道理,憑啥要讓我被她捉弄時,不但得忍氣吞聲,還得想成是她在乎我,我不該那麼小氣,得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盛讚她的聰明--草,那我豈不是犯賤了?


  陸寧沖了個舒服的涼水澡后,胡亂擦了幾下,就穿著短褲,背心搭在*上,剛打開浴室門,早就侯在旁邊等候的宋楚詞,扯住他*把他拽了出來,衝進去去就砰地關上房門后,才尖聲叫道:「混蛋,你最好去死!」


  「痴獃。」


  陸寧輕蔑的罵了句,趿拉著鞋子走進了卧室。


  喝了一瓶啤酒,灌了一肚子涼水后,陸寧也不覺得餓了,殭屍般的咣當躺在炕上,把胳膊擋在臉上,開始琢磨梨花山上的那個小泉子。


  如果是放在以前,陸寧在發現小泉子的秘密后,會在第一時間告訴山羊。


  那個老傢伙,就是一本百科全書,好像天底下就沒有不知道的事。


  總是自詡地下王者(盜墓宗師)的山羊,在知道梨花山下的秘密后,絕對會用最快的速度趕來唐王。


  不過現在可不是告訴他這些的時候,他最好還是留在明珠。


  唉,如果沒有那些破事,該多好?


  陸寧心中嘆了口氣,覺得眼皮子有些沉,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他聽到了輕輕的腳步聲,還能嗅到花露水的味道。


  他不願意醒來,是因為他知道宋楚詞又來到了他卧室內,像個午夜遊魂那樣的站在炕前,傻傻的望著他,還會伸手摸他的臉。


  她的手沒骨頭似的軟,還有些涼。


  順著陸寧的臉慢慢滑到他*膛上時,就像外面徐徐的夜風,很舒服。


  啪噠一聲輕響,卧室內的燈滅了。


  漆黑就像一個從地獄里逃出來的魔鬼,無聲的獰笑著,從四面八方的角落中,黑煙般的瀰漫開來,瞬間就站滿了整個世界,也隔斷了那股子幽幽的清香味道。


  「搓的這樣香乾什麼,慶祝我被人揍的這樣慘?」


  說話不清楚的孫剛,得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向張翼表達出他想說的話。


  滿臉疲倦,手裡還拎著個飯盒的張翼,聽丈夫這樣說后,愣住了。


  「不認識我了吧?格格。」


  看到妻子直愣愣的望著自己不說話,孫剛格格怪笑時,臉色扭曲的有些嚇人。


  「小剛,你怎麼這樣說呢?」


  張翼嘴角抽了下,把飯盒放在了柜子上,拉過椅子坐下,牽起孫剛的輸液的右手,柔聲說:「你該知道,我有多麼的心疼你,我——」


  孫剛用力把手縮了回去,依舊格格的笑著:「是啊,你可心疼我了。我上午十點多被人狂虐至昏,你這個做妻子的,到了晚上才來醫院看我,如果這還不算心疼我,那什麼才算?」


  「我、我——唉,小剛,你也該知道,我現在是身不由己的。」


  張翼想解釋什麼,最終嘆了口氣。


  她確實身不由己的。


  在發覺有人躲在幕後利用孫剛來做事後,張翼當機立斷,用最快的速度清理好打架現場,又搶在記者趕來的前面,坐上陸寧的車子去了梨花山。


  那時候,她也想去醫院看望、陪伴丈夫的。


  只是她不能那樣做。


  她只要一去醫院,那些記者們馬上就會蒼蠅般的圍上去,用最大的熱情,來了解事情的始末。


  那種情況下,張翼多說就多錯,少說,就少錯,不說--還不行,索性不去醫院,才是最正確的辦法。


  等她從梨花山回來,在路邊快餐店用餐后,接到了劉衛亮的電話:醫院裡,還有記者在轉悠。


  那些人在等張翼去醫院,賊心不死的。


  既然知道這些了,張翼當然不會去醫院了,索性直接驅車趕回了租住房(讓韓妙自己打車走了),等到晚上十點后,才一個人悄悄來到了醫院。


  張翼不想跟孫剛說這些。


  她覺得丈夫已經夠可憐的了,要是再知道他被人利用了,得有多麼的痛苦?


  痛苦,對於一個身心不健全的人來說,有時候就是瘋狂的促成品。


  張翼寧可自己被丈夫誤會,受些委屈,也不想他再受傷害。


  孫剛不理解妻子的苦衷,只是看似很堅強的笑著:「呵呵,是啊,你現在身不由己,官越來越大了,地位越來越高,一天到晚的凈事,哪有工夫來顧得上我啊,何況我還是個殘疾人,無法給你該有的幸福生活。」


  看著孫剛那張不斷翻動著的嘴,張翼忽然覺得他很陌生:這還是那個郭易秦來時,躲在我懷裡尋求庇護的小剛嗎?


  這才短短几天工,他就好像變了個人。


  變得不再膽怯、懦弱了。


  是極端。


  極端也是一種力量,能像勇氣、怒火那樣,能改變一個人,讓他在做任何事時,都不會有太多的考慮。


  極端到盡頭,就是瘋狂。


  看著孫剛那雙好像有火焰在燃燒的眼睛,越來越刻薄的話,張翼就知道他快瘋了:「呵呵,傍晚來看我的老苗(苗金利)說,你坐上那個打掉我滿嘴牙的混蛋的車子,跟他去了荒山野嶺,天快黑了還沒有回來。」


  「苗金利來過?」


  張翼不想解釋自己為什麼跟陸寧走的原因,只是聽說苗金利來過後,黛眉一下子皺起,終於明白丈夫為什麼變成這樣子了。


  「老苗沒來過的話,我怎麼知道我親愛的妻子,會跟揍我的強壯男人同車鑽進荒山野嶺中,足足過了十幾個小時,才來醫院看我呢?」


  孫剛說著,從炕上坐了起來,上下打量著張翼,很有興趣的樣子:「那個混蛋男人,在那方面的功夫很厲害吧,有沒有讓你快活的死去活來,有沒有咬著你奶——」


  「孫剛!」


  張翼尖叫一聲,忽地抬起了右手。


  她做夢也沒想到,她的丈夫會跟說這種話!

  第一反應,就是狠狠抽他一個耳光,打斷他的胡說八道。


  手剛舉起,孫剛的慘樣就讓她心中一疼,動作僵住了。


  張翼忽地抬手時,孫剛眼神更亮,更瘋狂,抬起下巴,鴨子般的嘎嘎笑著:「打呀,你怎麼不打呀?被我知道在外面玩男人後,惱羞成怒了是吧?」


  「我、我沒有,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張翼痛苦的閉上眼時,淚水嘩地一下淌了下來,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那你跟他去做什麼了啊!你可別說,你們在一起那麼久,就是在談工作!」


  孫剛尖聲咆哮著,雙手抓住張翼的*,劇烈的搖晃著:「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個混蛋只是神通快遞的一破經理,不是官場上的人!」


  張翼本來還想解釋一下,她跟陸寧在一起那麼久,就是為了工作。


  可孫剛都這樣說了,她除了低聲抽泣著用力搖頭外,還能說什麼?

  「你個表面正經,實則內心下賤的賤人!」


  張翼的不解釋,讓孫剛更加憤怒,尖聲喝罵聲中,掄起右手,使出全身的力氣,狠狠扇在了她臉上。


  一下子,就把張翼從椅子上扇了出去,額頭重重撞在了柜子角上,鮮血一下子冒了出來。


  幸虧孫剛是張領導的丈夫,領導丈夫來『咱家』住院,這可是看得起咱,必須得提供最好的病房,最好的服務。


  鑒於領導夫妻之間的談話,不能隨便被人聽到,所以張翼剛一出現在走廊里,那些護士就躲得遠遠的了。


  任由這邊鬧個天翻地覆,只要沒按鈴,就沒誰敢擅自進來看看咋回事。


  張翼眼前金星亂冒,幾乎要昏過去,抬手捂著額頭,艱難的從地上跪了起來。


  一巴掌扇出去后,孫剛心中的怒火,也像爆仗那樣,隨著咣的巨響,瞬間釋放完畢,望著跪在地上的妻子,傻了。


  接著,他就清醒過來,也不顧左手手背上還插著針頭,抬腳下地抱住了她,連聲喊道:「對不起,張翼,對不起,我不該打你!」


  「沒、沒事。」


  張翼用力眨巴了下眼睛,讓渙散的瞳孔重新聚焦后,抬手捂著額角,艱難的笑著:「小剛,我跟那個人,真沒做什麼的。」


  「我相信。我剛才打你,是太害怕失去你了!你不知道,苗金利跟我說那些后,我心裡有多麼的難受,我——」


  張翼搖頭打斷了他:「別說了。我知道你打我,是因為你太愛我了,我不會怪你的。」


  「你能理解我的心思,太好了。」


  孫剛欣喜的用力點了下頭,又問:「你跟他,真沒做那種事?」


  張翼剛升起的滿腔柔情,一下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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