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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你可以叫我九幽王

  「你是誰?」


  看到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子,忽然自己開門走進來后,王華呆愣一下后,本能的問出了這句話。


  儘管這是在酒店,不是在葉明媚自己的家裡,可傻瓜也知道,在沒有客人的允許下,任何人都不許擅自進屋打攪客人。


  更何況,這個客人還是葉明媚,門口還豎著好幾個保鏢呢?


  王華問出那句話后,才猛地想到了這一點,頓時大怒:外面那些傢伙怎麼搞的,怎麼隨便讓人敲門進太太的房間?


  這個女孩子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歲,穿著很普通,身材不錯,但那張臉上卻沒有半點出彩的地方簡單的來說,這就是個扔在人群中就認不出的普通人。


  女孩子沒有理睬王華,進門后就順勢反手關上了房門,看向了葉明媚,語氣淡然的問道:「你是明珠燕春來的老婆,葉明媚?」


  葉明媚還沒說話呢,徹底頓悟過來的王華,抬手就狠狠推向了女孩子右肩,惡狠狠的罵道:「特么的,你算什麼東西,敢跟太太這樣說」


  他最後那個『話』字還沒有說出來,就猛地感覺心口劇痛,聲音嘎然而止。


  下意識的,王華慢慢低頭看去,就看到女孩子的胳膊,好像伸進了他的心口內。


  「啊!」


  背後,傳來葉明媚凄厲的慘叫聲。


  任何人,在看到王華的后心,忽然波的一聲冒出一隻手、那隻手上還有一顆鮮紅的心臟時,沒有當場嚇死過去,就已經證明葉明媚的抗畏神經相當強大了。


  那隻手的五指,慢慢的併攏,把心臟一點點的攥緊,再慢慢地鬆開時,已經變成了一團爛肉。


  王華雙膝彎曲,就像正在跟女孩子求婚那樣,緩緩跪倒在了地上。


  女孩子縮回了手時,他才斜斜側躺了下去,腦子裡還在想:這個女孩子,肯定是一年前被我姦殺的那個鄉下女孩,在她的周年祭日這個晚上,來找我討債了。


  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殺了王華后,女孩子依舊正眼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像剛才只是抬手轟走了一隻蒼蠅那樣,眉頭微微皺了下,淡淡的對葉明媚說:「閉嘴。」


  葉明媚雖說是蛇蠍美女,從來都不拿著別人的生死當回事,但卻相當在乎自己的死活,所以在她剛要張大嘴巴,再次發出一聲更加凄厲的慘叫時,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有尿騷的味道,出現在屋子裡。


  「你很怕死?」


  女孩子緩步走到沙發前,微微俯身看著葉明媚的雙眼中,帶著空洞的木然。


  渾身都在打擺子的葉明媚,肯定無比痛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被嚇昏過去,要不然就不用面對這個殘忍的殺人惡魔了。


  「燕春來呢,他是不是也很怕死?」


  看到葉明媚接連用力點頭,證明她很怕死後,女孩子又問出了這個問題。


  葉明媚還是點頭。


  就算她嚇傻了,點頭只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動作,卻無比的正確。


  越是身份超然的大人物,其實就越怕死。


  「今晚,我不會傷害你的。」


  女孩子又說。


  所有的恐懼,隨著女孩子這句話,就像退潮的海水那樣,嘩的一聲退了下去,讓葉明媚重重吐出了憋在心裡的那口濁氣,瞬間就恢復了該有的理智。


  只要不受到傷害,那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你們的人來唐王,就是為了對陸寧的身邊人下毒手,我已經知道了。」


  女孩子說著,轉身走向了門口:「你現在就滾回明珠,告訴他說,如果以後還敢派人來唐王找麻煩,那麼我就會去明珠找他。」


  「你、你是誰?」


  葉明媚的小嘴巴,跳上岸的魚兒那樣,快速張合著。


  「你可以叫我九幽王。」


  女孩子回頭笑了笑后,腳步不停的消失在了門口。


  九幽王。


  就算葉明媚是個一點也不喜歡暴力血腥的善良人兒,可因為陸寧的原因,她還是知道這個九幽王的存在的。


  傳說,九幽王來自西北羅布泊內的那個黑暗世界。


  為了阻止她涉足中原,華夏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也沒起到任何的效果。


  她順利找到了陸寧,並跟他一起去了北朝等等,這些事,葉明媚都聽說過。


  更知道連龍頭那麼強大的人,所肩負的使命就是阻止她但也失敗了。


  只是葉明媚做夢也沒想到,九幽王今晚會出現,在她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情況下,以招牌式的殺人動作,讓王華慘死。


  傳說中的魔頭現身,就為了燕春來要對付陸寧身邊的人。


  如果是別人,敢威脅燕春來怎麼著怎麼著,葉明媚都會當做是個屁。


  可說這番話的,既然是九幽王,那麼無論誰來安慰葉明媚說別怕,都會被她當做是個屁。


  她葉明媚也好,燕春來也罷,不管平時有多麼的厲害,在強大到無法殺死的九幽王面前,都只能算是個渣渣般的存在。


  「啊!」


  就在葉明媚牙齒格格打顫,很想站起來卻無論怎麼也站不起來時,酒店的保安終於拍馬趕來,發出了一聲無比悅耳的驚呼:這才是正常人的聲音。


  「走,走!我、我要走!」


  葉明媚騰身從沙發上跳起,向門口撲去,壓根沒意識到她正穿著睡衣,踩著小拖鞋,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逃離唐王。


  剛衝出兩步,她就重重撲倒在了地上:她的雙腿,直到現在還不受她使喚。


  可她就像不知道自己已經摔倒在了地上那樣,雙手扒著地面向門口爬去,邊爬邊喊:「走,我要走!」


  格林德也想走,馬不停蹄的走。


  畢竟沒誰喜歡在冬天來到時,還得住在荒山野嶺內。


  要是非得在那兒住也行最起碼,得有個正兒八經的房子吧?

  搞兩間窩棚算咋回事嘛!


  更過分的是,兩座窩棚中間,就是一座孤零零的墳頭,害得格林德半夜起來撒尿時,總覺得背後有個愛吃土豆的老頭,在他脖子里吹涼氣。


  沒有美女陪伴,沒有電視可看,沒有暖氣供暖什麼都沒有,只有每天早上一睜眼,就能聽到的鳥兒聲,還有連綿起伏望不到頭的小山巒。


  赤果果的原始生活啊,現在是21世紀了好不好?


  而且格林德能看出,已經在這兒住了半個月的寧哥,貌似還很悠哉,今早一起來,就望著南山妙手偶得了兩句好詩: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好吧,對於寧哥的不正常,格林德忍了:誰讓華夏的傳統文化中,有『丁憂』這個說法呢(丁憂也叫丁艱,是古代遭父母之喪的通稱,早在周朝時期,就有明文規定了:喪父母的子女,要在墳前守墓三年)。


  陸寧要對土豆老盡遲來的孝道,格林德原諒了他,可毛驢那條賤狗,為啥也每天做出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卻在陸寧看不到時,就沖格林德做鬼臉,無論他怎麼蠱惑(鬧事,咱得走),都不帶搭理他的?


  唉,寧哥不會真在這破地方,給土豆老守三年的墳吧?

  格林德懶洋洋的躺在窩棚里,嘴裡叼著一根沒點燃的香煙,左手輕撫著自己的光頭,不住的無聲苦笑:就在昨天,他腦袋上好不容易冒出了一層頭髮,卻被寧哥無比蠻橫的,用那把嚇人的陌刀,又給他剃了個精光。


  陸寧還跟人家解釋說:在我們華夏,當爺爺的掛了后,當孫子的都得剃成光頭,以表示對爺爺沉痛的哀思。


  格林德這才知道,陸寧為啥讓他剃光腦袋了:原來不是為了讓他耍酷,只是為了給土豆老當孫子盡孝。


  上帝你個比,寧哥才是土豆老的孫子好吧,幹嘛他不剃光腦袋盡孝呢?


  再不濟,也得把毛驢腦袋剃光了,那樣心裡就多少平衡些了。


  就在格林德盯著窩棚頂,獨自黯然傷神時,一條濕漉漉的舌頭,在他錚亮的腦袋上舔了起來。


  「滾開!」


  格林德抬手就推來了毛驢的腦袋,翻身坐起,用無比悲憤的目光看著它,恨恨的罵道:「每天都是你來叫我下山挑水澆土豆,自己卻特么的跟著遛腿。」


  毛驢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轉身懶洋洋的晃著尾巴走了:話說不跟這死老外下山挑水,在那邊看大哥迎著朝陽做廣播體操也不錯。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小格,顧得毛寧!」


  陸寧一臉健康的微笑,就像瞎子那樣看不到小格臉上的幽怨之情。


  「早上好,寧哥。」


  跟陸寧問好,走到遠處搞完個人衛生后,格林德順手拿起了扁擔,情緒更加低落。


  以前啊,就算打破他腦袋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如此有幸的,用泱泱大國遠古流傳下來的扁擔,挑著倆塑料桶下山挑水。


  唉,那小溪,就不能從土豆老的墳前經過嗎?

  冬天已經正式駕臨這片大地了,格林德半個月前種下的兩壟土豆,能熬過這個漫長的冬季嗎?

  帶著這些疑問,格林德慢吞吞的走下了山。


  來到山腳下那條小溪前,格林德隨意回頭看去時,就看到毛驢爬在枯草堆里,微微撅起的屁股上,有個明顯的腳印大哥不喜歡他在做廣播體操時,被毛驢盯著看。


  看到毛驢挨揍后,格林德心情好了很多,哼起了古老的家鄉小調,剛要把水桶放在小溪內,毛驢卻忽然猛地從枯草堆內蹦起,汪汪叫著沖向了東邊。


  格林德向那邊看去,就看到有個穿著灰色夾克外套的乾巴老頭,到背著雙手好像土財主似的,順著小溪從那邊走了過來。


  毛驢認識這個老傢伙,要不然也不會跑過去后就大獻殷勤。


  老傢伙沒讓毛驢失望,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塊熟牛肉,遞給了它。


  是遞,不是扔。


  格林德很清楚,如果有人用施捨的嘴臉喂毛驢,它肯定會懶得理。


  「這是一隻很有尊嚴的狗子。」


  老頭走到格林德面前這樣說到。


  「那是因為它不餓。」


  格林德上下打量著老頭,問:「你是誰?」


  「我是山羊。」


  留著山羊鬍子的老頭,笑眯眯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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