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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唯一能左右的現實

  無論陸寧有多麼痛恨崑崙,一輩子都不願意再見他,更不會把他再當做兄弟——可老闆娘說的沒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影子,但唯獨陸寧的影子,是崑崙。


  沒有誰能徹底拋棄掉自己的影子,最多也就是不再看影子一眼。


  但這不代表著陸寧在威脅花小妖最好放開他時,不會提到崑崙。


  事實也證明花小妖沒有說錯:陸寧故意跟她提到崑崙,就是不想崑崙殺她。


  因為他知道,天底下沒有誰能躲崑崙的刀。


  所以當崑崙說,他也捨不得殺花小妖這樣的女孩子時,她笑了,輕聲說:「你在撒謊。」


  崑崙沒說話。


  花小妖自顧自的說:「在你心裡,只有一個陸寧,最多還有個山羊。所以我的死活,你才不會掛在心上,只是看出陸寧可能多少喜歡我一點,你不敢對我下手罷了。」


  崑崙轉身就走,沒再多說一個字,就像他突兀的出現,又突兀的離開,沒有任何理由,或許不需要任何理由。


  花小妖卻知道,崑崙這次出現,就是為了殺她。


  她剛才就跟陸寧明說,她已經放棄了他。


  她跟陸寧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那麼崑崙殺她,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忌憚。


  幸虧她說出了一句話:陸寧多少喜歡她一點。


  這一點就足夠了。


  崑崙不會傷害陸寧喜歡的人,哪怕是一點。


  所以,他才馬上轉身走掉,才不理睬站在冰天雪地內,額頭已經冒出冷汗的花小妖。


  「以前就知道你可怕,見面后,才知道你原來這樣可怕--陸寧,你真的好運氣……宋楚詞,你也是。」


  花小妖輕輕嘆了口氣,轉身走向了車隊那邊。


  車子在一望無垠的雪原上,盡情的賓士。


  越往東北走,地勢越平坦,積雪越薄,車速越快。


  這證明車子終於快要南北貫串整個雪原,在車載汽油桶還剩下最後一個時。


  一路上,吃飽喝足的宋楚詞,盡顯她的腦殘本色,顧不得寒風刺骨,大半個身子鑽出車窗外,雙手攏在嘴邊,嬌聲高喊:「雪原,我來了,我征服!」


  對於這種不經大腦的話,陸寧很擔心:如果雪原的心眼像他這樣小的話,肯定會來場特大暴風雪,把小宋活生生凍死在這兒。


  「以後,我要來這兒拍婚紗照!」


  就在腮幫子都凍青了后,小宋才興猶未盡的坐了下來,關上了車窗。


  戴著一副大墨鏡很有裝比嫌疑的陸寧,問道:「跟誰?」


  「跟……隨便某一個男人,就是不跟你。」


  小宋翻了個白眼,咯咯嬌笑的樣子,真的好可愛。


  「感謝主,能放過我,阿門。」


  陸寧趕緊在心口畫了個十字架時,小宋撲上來,對他又掐又咬。


  不僅僅是她享受旅途的樂趣,就連陸寧也喜歡。


  彷彿雪原真能把人性中那些醜惡全部洗滌,只剩下純潔的歡樂。


  甚至倆人都希望,車子就一直這樣開,永無止境,那樣就不用考慮俗世間那些煩心事了。


  只是旅途就像人生那樣,不管再漫長,可只要你不停的走,總有一天會走到盡頭——當車子駛上不算寬的公路時,城市的輪廓,也在遠方出現了。


  那是俄羅斯的城市(兩國的邊境線,就在茫茫雪原中,這個季節,這個環境下,不需要駐紮邊防軍,因為唯有腦子進水的人,才會橫貫整個雪原越境呢)。


  其實就算有關卡,陸寧倆人也能順利通過:在制訂從俄羅斯回國(塔希科那邊被迫封鎖了邊境線)的計劃后,山羊就給他們辦理了所需要的一切,護照、簽證還有美元現金等等。


  現在宋楚詞就看著自己的護照,懶懶的依偎在陸寧*上,直到他把車子停在加油站后,才低聲說:「陸寧,我不想回家,咱們就在這兒定居,好不好?」


  陸寧沒說話,只是看著前面加油的車子。


  宋楚詞坐直了身子,呵呵笑道:「怪不得你說我腦殘,看來我的確有這方面的嫌疑——無論怎麼樣,現實就是現實,誰都無法逃避的,也不能逃避。」


  陸寧想了想,才說:「只要別把現實太放在心上,就好了。」


  「嗯。」


  宋楚詞輕輕點了點頭,忽然說道:「我有種預感。」


  「啥預感?」


  「我們不會這樣順利的去面對那些現實。」


  宋楚詞垂下長長的眼睫毛,聲音更輕:「也許,你會離開我。」


  「給個理由。」


  「預感,是不需要理由的。」


  「你的想法很奇怪。」


  陸寧抬手,很自然的他腦袋上揉了一把,開門下車時問道:「還記得,你被東洋鬼子抱出去時,跟我說過的那些話嗎?」


  「記得,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欠我的,還不完。」


  隔著車窗,看著去加油的陸寧,宋楚詞輕聲說著,

  宋楚詞的這種腦殘預感,陸寧其實不用去多想,也知道她預感沒有出錯。


  因為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敢把自己身上也有一朵彼岸花的事,告訴她。


  在前往莫斯科的一路上,倆人也默契的沒有提到羅布泊,繡花鞋,甚至陳婉約,但陸寧很清楚,無論咋樣,他都得面對這一切。


  他能躲避崑崙,躲避花小妖,那麼自然也能躲避宋楚詞,卻無法躲避那些現實。


  那些現實,早就在他踏進羅布泊的那一刻起時,就像跗骨之蛆那樣,緊緊纏著他,讓他無論怎麼都躲不開。


  他也不想再躲了。


  因為這幾年中,他一直都在躲躲藏藏中,還真過夠了這種破日子。


  從古至今,要想徹底解決現實問題的辦法,只有一個:正視,面對。


  至於會發生什麼事,才能讓宋楚詞的預感『成真』,陸寧沒處去想。


  他是人,不是神,最多只能左右兩個人(他跟崑崙)的命運,別人要做什麼,他無法制止,也沒權利。


  這就是現實,就像時間,不管人們再怎麼留戀它,它都不曾停住過腳步。


  自從說出那個不想面對的預感后,宋楚詞就沒再說任何掃興的話,忘情的享受著跟陸寧在一起的時光,跟所有幸福的女孩子那樣,挽著陸寧的胳膊,走在莫斯科的大街上,笑聲銀鈴似的清脆。


  他們是正月初六那一天,從華夏趕去塔希科的。


  今天卻是華夏農曆的二月二了。


  接近一個月的時間,就在恐懼、擔心、傷心還有幸福中渡過了。


  相比較起那些讓人不愉快的時光,宋楚詞開心的時候更多。


  因為在來到莫斯科后,她就沒有提起要回國,每天都拽著陸寧四處遊玩,直到天徹底黑下來后,才回酒店泡個熱水澡,互道晚安后休息。


  陸寧也沒催她,就像所有溺愛女朋友的男孩子那樣,任由她開心的玩耍。


  今天下午參觀完某處二戰遺迹后,回酒店後天也黑了。


  倆人要的是一個雙人間,宋楚詞要求的:她晚上獨自睡覺害怕。


  像往常那樣,宋楚詞泡了個熱水澡后,就爬上了炕,扯過毛毯笑嘻嘻的沖陸寧擺了擺小手,無聲的說:「晚安,好夢。」


  看電視的陸寧,抬起右手說好夢時,她已經鑽進了毛毯內,蓋住了腦袋。


  等他從浴室內出來時,宋楚詞那邊已經睡熟了。


  獨自站在陽台上,默默看著外面的夜空吸了顆煙后,陸寧才上床休息。


  窗外的莫斯科,又開始下雪了。


  雪花不大,卻很密。


  國內河邊的柳樹,早就發芽了吧?


  從衚衕門口那條河邊的柳樹,陸寧又想到了毛驢:正沖著衚衕口的那棵柳樹,可是毛驢的領地,每次出來,它都會抬腿灑一泡尿的。


  想到毛驢,就無法忽略林二。


  每次想到她在離開陸家時,那決然的眼神時,陸寧心中都會輕輕嘆口氣。


  他又不是傻瓜,怎麼看不出林二喜歡上了他?


  但這有怎麼樣?

  他註定,只能跟林二做兄弟。


  今晚,陸寧想了很多,直到凌晨時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剛睡著,貓兒墊著腳尖走路的聲音,卻又把他驚醒了。


  他閉著眼,也能感覺到宋楚詞走到了他的床前,借著壁燈的柔和光芒,在定定似的看著他,好像夢遊患者那樣。


  宋楚詞要做點什麼了,這證明她終於要結束這段浪漫假期,明天回國去面對現實了--嗯,很勇敢的小腦殘。


  「我知道你沒睡著,可你別說話。」


  宋楚詞慢慢地低下頭,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下,說:「無論我做什麼,都不要說話,記住了嗎?」


  陸寧不能說話,只能點頭。


  「也別睜開眼,因為我怕羞。」


  宋楚詞說出這句話時,陸寧聽到了睡袍灑落在地上的聲音。


  女孩子的身子,真的很美,就像白玉雕刻的藝術品,只是略微有些青澀,等她過了今夜后,才會綻放出最為迷人的魅力。


  陸寧不用睜眼,腦海中也能想象出,因為他早就見過這件絕美的藝術品,並做好接受她的充分準備了。


  宋楚詞輕輕掀開了陸寧身上的毛毯,俯身用臉頰貼在了他的*膛上。


  陸寧能感覺出她的臉頰火燙,就像自己的心跳明顯加速--但更奇怪的是,他最該啟動的部位,卻沒有哪怕一點點的反應,就像一條死蛇那樣。


  這是咋回事,難道是太緊張了?

  當那雙顫抖的小手,輕輕褪下他的褲子時,陸寧睜開了眼。


  宋楚詞沒有怪他,只是跪在床前看著他那兒,聲音很澀很澀的問:「為什麼沒反應?」


  「不知道。」


  陸寧實話實說:「可能是禁的時間過久,它太緊張了。」


  「怎麼、怎麼才能讓它不緊張?」


  宋楚詞輕聲問出這句話時,語氣流暢了很多。


  在她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時,就下定決心要把自己,先交給這個男人--這樣一來,無論發生任何的意外,都無法改變她是他的人。


  既然這是她唯一能左右的現實,那麼就沒必要再害羞,緊張了。


  「你……看過東洋小電影嗎?」


  陸寧想了想,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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