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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我不是心甘情願的

  當不是陳婉約的陳婉約,看到陸寧左肩下那朵彼岸花,忽然露出異常複雜的猙獰表情,要殺他時,陸寧也真動了殺機。


  陸寧當初答應撫養他長大的恩人,不會殺人,卻不代表著他不會殺不是人的東西--殺戮,本來就是深藏在每一個男人骨子最深處的戾氣,一旦爆發,將是極為可怕的。


  宋楚詞的出現,阻撓了陸寧。


  他相信,那個女人在僥倖逃走後,肯定能明白什麼,就算她仍然能夠再回來,也絕不敢再招惹他了。


  只要她乖乖的——陸寧暫時沒啥理由,去殺她。


  宋楚詞說得很對,無論怎麼樣,陳婉約都是她的母親,她還沒有做好失去母親的準備。


  看到陸寧很鄭重的答應她后,宋楚詞很高興。


  更多的卻是感動,忽地跳下床來跑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脖子,低頭吻了下去。


  聰明的女孩子在學東西時,總是很快,就像宋楚詞,昨晚還不懂的怎麼接吻,現在親吻陸寧也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碰,但卻能讓他感受到,她接吻的技術有了質的飛躍。


  這讓陸寧有些得意,畢竟能夠傳授小美女接吻的功夫,也確實值得驕傲的。


  他甚至都開始考慮,要不要把陰陽合的功夫,也傳給她?


  「看你眼珠子賊兮兮的亂轉,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宋楚詞低頭看著他的眼睛,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色。


  「我在想,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上床。」


  陸寧是個誠實的孩子,最起碼有時候真會說心裡話。


  「現在就可以。」


  宋楚詞雙眸微微眯了下,右手食指抬起,挑起來陸寧的下巴,語氣略顯輕佻的說:「來,給大爺笑一個先,調解一下浪漫的情緒。」


  「還是免了吧,大爺。」


  陸寧抬手推開她的手指,腦袋後仰懶洋洋的說:「就算要上,也得等你有那種感覺才行。」


  「什麼感覺?」


  「直白的來說呢,就是得等你雌性荷爾蒙劇烈分泌后。」


  「你們男人,不是從來都不考慮女孩子的感受么?」


  「那是別的男人,不是我。」


  陸寧曬笑一聲,擺擺手:「好了,趕緊回去休息吧。等明天早上醒來,又是一個艷陽天的。」


  宋楚詞卻是戀戀不捨的樣子,左手揪住了睡袍衣帶,眼眸閃爍:「你真得不要我?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是心甘情願的,以後就不一定對你有——」


  「可我不是心甘情願的。」


  陸寧淡淡的說:「我要女人,要麼就給她錢,要麼就是她給我真心想要她的感覺。現在,我們之間並沒有這兩種東西。」


  宋楚詞沒說話,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陸寧。


  過了老大會兒,她才再次低頭,在陸寧額頭輕輕吻了下,隨即轉身快步走向門口,將要走出去時,卻又忽然回頭說:「謝謝。」


  陸寧笑了,很紳士的回答:「不客氣。」


  「陸寧,希望有一天,你能在我身上感受到我想真心要你的感覺。」


  宋楚詞嫣然一笑,飄然離去。


  「那種感覺?恐怕這輩子都沒有啦--特么的,其實當好人真的很無趣。」


  陸寧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到炕前,四仰八叉的砸在了上面,很快就響起了均勻的輕鼾聲。


  彎彎月牙兒,掛在西方的天際上,像柳葉,更像是一隻笑眯眯的眼睛,看著下面這個沉睡的世界,跟一些發生在黑暗中的某些事,悠然自得,不為所動。


  當客廳角落中的落地鍾,拖著沉重的鐘擺,接連敲了五下后,熟睡了幾個小時的陸寧睜開了眼睛。


  房門還敞開著,壁燈散著柔和的光芒,鐘擺發出低微而清晰的咔、咔聲,卻顯得世界更加的死寂——死一般的寂靜。


  陸寧決定,等天亮后就把鐘擺卸下來:這玩意在晚上發出的聲音,總是能讓午夜夢回的人們,感受到另外一個世界的氣氛。


  就像在門外慢慢探出的那張臉,那雙眸子一樣,都給了他陰森森的感覺。


  陳婉約回來了。


  跟她果身逃走時不同,穿了一件絲質的粉色睡袍。


  她在逃走時,一隻繡花鞋就在枕頭邊。


  現在她兩隻腳上,卻都是穿著繡花鞋,果露著小半截小腿,在燈光下顯得無比白膩,就像她的臉龐,但眉梢眼角卻充斥著滿足到極點的風情。


  她逃走後,去找她的獵物,並在獵物那兒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在她躡手躡腳的走進來時,陸寧淡淡的說話了:「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看來,你的主人還不許你離開這座城市,回到他的身邊。」


  陳婉約的腳步停頓了下,接著輕盈起來,走到窗前,就穿著鞋子爬了上來,貓兒般的蜷縮在陸寧身邊。


  左手搭在他的*膛上,修長的手指在上面隨意畫著圈圈,喃喃的說:「我也不想回來的,你是個迷人,但卻更危險的男人。」


  陸寧沒有在意她的手在亂動,更沒有對她生出危險的想法,只是看著天花板,就像早上懶床的老夫老妻那樣,問道:「能跟我說,你的主人是誰嗎?」


  「不能。」


  陳婉約的回答,倒是在陸寧的意料之中:「不過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他是誰的——我相信,那一天不會讓你等太久。」


  陸寧又問:「那你來唐王的目的是啥?」


  「一雙繡花鞋。」


  陳婉約倒是沒有隱瞞這個問題:「為了找到這雙繡花鞋,十數年來,我已經有三個姐妹喪生了。」


  「那雙鞋子里,到底有啥秘密?」


  陳婉約的配合,讓陸寧來興趣了,左手支起腦袋,右手也毫不客氣的伸進了她的睡衣內--他們當前的親密動作,相信任何人都想不到,在幾個小時前,他們還曾經誓殺對方的。


  陸寧的力氣有些大,陳婉約黛眉微微皺起時,發出了低低嗚咽的吟唱:「一個很大的秘密,大到連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告訴你,有了這雙繡花鞋,我的主人就能復活。」


  「你主人,又沉睡多久了?」


  陸寧才沒有因為自己的力氣,會讓懷中的女人疼:「或者說,你變成艷陰使又有多久了?」


  陸寧問到她的主人是誰時,陳婉約就知道他已經知道她是艷陰使了。


  她沒有多少驚訝。


  艷陰使對於都市人來說,就是個不知所謂的存在。


  但在西北邊陲地區,她們卻是像西方傳說中的那些吸血蝙蝠一樣,哪怕算不上路人皆知,可每個小鎮中某個上了年紀的人,就知道幾個有關艷陰使的傳說。


  所以陸寧能知道艷陰使,知道她是被一個死了的人、控制的一個藉助別人*來做事的靈魂,這在她看來也很正常。


  「我具體死了多久,真的記不清了,總之有好多年了。」


  陳婉約低低的嘆了口氣時,陸寧鬆開了手。


  他覺得,在人家準備說真心話時,最好是別給人干擾。


  陳婉約卻按住了他那隻要縮回去的手,不許他拿開。


  這個世間有種真正的疼,並快樂著的感覺存在,並讓所有女人都那麼的留戀。


  她的這個回答,跟啥也沒說一個樣,儘管看上去是發自內心的。


  陸寧沒有打算再問,就像他又順從陳婉約的意思,右手又活動了起來。


  這種特異的談話方式,讓陸寧能真切感受到,他靈魂深處的某種邪惡思想,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知道,不是陳婉約的陳婉約,還沒有死心,故意來撩撥他。


  他不在意。


  因為就算男人跟這樣的妖魅東西在一起時,哪怕總想用下半身做些什麼,可理智卻告訴他,那種事遠遠不如某些答案更重要。


  男人成大事的幾率,之所以能高過女人,這都是因為他們無論在哪種氣氛下,都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麼。


  「彼岸花呢?」


  陸寧看著身子微微扭起的陳婉約,問:「你看到我身上的彼岸花后,為啥想要殺我?」


  陳婉約抬起了頭。


  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她的臉兒就布滿了渴望,迷離的眼眸就像一潭要碎了的水,聲音空靈到妖媚:「你——給我,我就告訴你。」


  「你如果不怕死的話,我可以給你。」


  陸寧想了想,決定告訴她真話:「聽說過藏邊密宗陰陽合,也就是歡喜禪嗎?」


  他說出自己會陰陽合的房中術,就是因為他很清楚一個道理:要想聽到別人說真話,那麼就得先說出一些真話來。


  「陰陽合!」


  陳婉約臉上的妖媚,就像被冰在瞬間凍住那樣,失色很多。


  陸寧笑了:「很不錯,你知道,這也省下我跟你解釋了。話說,我在跟人說我會那種邪惡功夫時,總是會有些難為情的。」


  「初二那晚,那晚你讓我感受到如痴如醉的滋味,原來是陰陽合里的手法,不是你本身……」


  陳婉約一下子,回想起了那晚的感覺。


  陸寧淡淡的說:「如果是我本身的話,你會形神俱損,因為有時候,我也無法控制那玩意的極度無止境的所求。」


  陳婉約馬上就把陸寧的手,拿出了自己的睡衣外,更是翻滾,滾到了床里。


  陸寧舒服的嘆了口氣:「唉,這樣就顯得寬敞多了。說吧,天快亮了。」


  陳婉約坐了起來,盤膝坐著時,用睡袍把自己果露在外面的惹人肢體,都遮掩了起來。


  她是真怕,陸寧會對她產生非分之想,從而導致她徹底的形神俱損。


  看到她有了發自內心的恐懼后,陸寧很有成就感。


  陸寧在她的眼裡,就像一隻剛吃飽了后懶洋洋休息的老虎,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暴起殺人--這讓陳婉約很緊張,啞聲問道:「陰陽合,不是早就失傳一百多年了么?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以前,艷陰使也是傳說,可你證實了那不僅僅是傳說。」


  陸寧皺眉,對陳婉約的墨跡很不耐煩。


  看出陸寧不耐煩后,陳婉約趕緊說:「當世身懷彼岸花的人,不會超過七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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