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1--1991 喝個昏天黑地
客廳裏隻剩下李雲龍和丁偉時,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沉重起來,李雲龍低聲說道:“老丁呀,我剛才看著你,怎麽渾身不對勁兒呢?”
“到底咋不對勁兒,我也說不出來,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丁偉顧左右而言他道:“老李,阿丹那小子說的不錯,我們和老大哥之間的事情。。。確實有些不妥。”
李雲龍打戰是個好手,說道戰略眼觀和大局觀就差了一些,不明白丁偉說的是個啥問題。
軍事學院的學習結束時,李雲龍交出了他的畢業論文《論冷戰時期的特種作戰》。他自己也沒想到,他的論文競爆了個滿堂彩,連院長聽了他的論文答辯,都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讚許。選擇這個題目不是他一時的心血來潮,當年小鬼子山本特工隊曾給他留下深刻印象,樂丹的尖刀小隊就是在獨立團成立至今的。他論文中先談到特種部隊的興起和發展,特種作戰的特點。並且指出,我軍在不同的曆史時期都出現過一些特種分隊的雛形,比如紅軍時期的十七勇士強渡大渡河,就是一種小規模的突擊隊,具有特種部隊的性質,由軍事素質較高的幹部戰士組成,並配備了在當時條件下最精良的武器使之在短時間內發揮出最大的火力效果,事實證明,在不同的地形條件或不同的攻守態勢下,不同的火力構成所體現出的實力是有著極大差別的。
軍事學院畢業後,李雲龍回到老部隊任軍長,孔捷回到駐東北邊境線上的某野戰軍任軍長,丁偉調到北方的一個大軍區任參謀長,羅大征和常保勝等人都回自己的老部隊任軍長。大家同學一場,雖然有時難免磕磕碰碰,可到底都是帶兵打仗的人,大家湊到一起喝頓酒也就過去了。
臨分手時,大家又喝個昏天黑地。
丁偉說道:“咱們解放軍山頭不少,一、二、四方麵軍加紅25軍、26軍,抗戰時的120師、129師、115師幾個師,戰爭的四大野戰軍,哪支部隊沒有自己的山頭?軍事學院是什麽?是個大炒鍋,把咱四大野戰軍的人都放進去一鍋炒,回過爐後貼上統一的標簽,大家就不分彼此啦,今後弟兄們天南海北哪兒都有,我丁偉要是有一天上門討飯,弟兄們還得給口飯吃呀。”
羅大征說道:“媽的,這是什麽話?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這還用說嗎?衝你這句見外的話就得罰你一杯,喝!”
李雲龍陰沉著臉獨自喝了好幾杯,砰地一聲把酒盅頓在桌上說道:“老丁呀,將來有一天,你的窩塌了,風吹雨打沒地方躲雨,記住,你來找我。”
孔捷隔著桌子伸過一隻手和丁偉緊緊握了一下,說道:“我家的門總開著……”
丁偉抓過酒瓶對著嘴一口氣喝幹,他放下酒瓶仰天長笑道:“仗不打了,要我丁偉何用?二畝薄地、一間草房咱就知足唉。”
李雲龍回到家裏發現,兒子李健已經到了調皮搗蛋的年齡。這孩子從小好動,一刻也不閑著,一不留神就給你惹出點兒禍來。
對此,秀芹很傷腦筋,她同李雲龍商量把兒子送到幼兒園。
李雲龍不放心地盯了一眼調皮搗蛋的兒子說道:“他行嗎?這小子還不把幼兒園翻個底兒朝天?老師管得了嗎?”
秀芹說道:“讓他過過集體生活吧,這對他有好處,放在家裏就更沒法兒管了。”
上幼兒園的第一天,李雲龍和秀芹一起把兒子交給老師,夫妻倆囑咐了幾句就準備離開,李健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又見父母要走,便生出一種要被拋棄的感覺,他拚命地哭叫,死死抓住媽媽的衣襟不鬆手,怎麽說也沒用,這下把李雲龍招煩了,他正急著要去開會,於是掄開巴掌照兒子屁股上拍了兩下,才得以脫身。
中午,李雲龍剛剛散會,就接到幼兒園園長打來的電話,說李健正在幼兒園大鬧,把老師咬了,請李軍長務必去一趟。李雲龍一聽就火冒三丈,他坐上配發給他的伏爾加轎車風風火火趕到幼兒園,見老師手上有一圈圓圓的小牙印,已經滲出血來。
李雲龍二話不說,打開轎車的後備箱,一把拎起兒子,不顧兒子拚命掙紮把他塞進去,‘砰’地一聲合上蓋子。園長和司機一見都大驚失色,紛紛上來勸阻,說道:“首長,孩子不懂事,怎麽能往這裏塞呢?”
李雲龍一瞪眼:“現在不管教,長大了就管不了了,非當土匪不行,都給我讓開。”
眾人都不敢勸了,園長一看這陣勢,生怕出事,便火急火燎地給秀芹打電話。李雲龍回到家,從後備箱裏拎出兒子,用背包帶三兩下就牢牢綁在板凳上,掄起牛皮武裝帶就往屁股上猛抽,兒子白嫩的屁股上立刻出現兩條紫紅色的印痕。
李健放聲大哭起來。
李雲龍更生氣了,說道:“他娘的,才這麽兩下就抗不住啦?老子昨有這麽個熊包兒子?長大了非當叛徒不可。”於是又幾下。沒想到兒子倒不哭了,他咬著牙,眼睛瞪著李雲龍一聲不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李雲龍的火又上來了,啪啪又是幾皮帶,嘴裏吼著:“娘的,你犯了錯誤還有理了?你瞪著老子分明是不服氣,還不認錯,再不認錯老子抽死你。”
兒子咬牙說道:“就不認錯。”
兒子的強硬態度倒使李雲龍有些手足無措,他望著兒子已成紫色的屁股,心說這小兔崽子倒真是我的種,嘴夠硬的,他要不求饒,我這當爹的麵子往哪兒放?想著想著就又掄起皮帶……
“住手!”秀芹像頭母獅子一樣從外麵衝進來,她護住兒子不顧一切地向李雲龍大喊道:“這麽小的孩子你就下這種毒手?你這不是管教孩子,你是想殺人,你幹脆把我和孩子一起打死吧……”
李雲龍也後悔下手太重,正沒台階下,便扔下皮帶順勢下了台階,嘴裏教訓著:“哼,養不教,父之過,再不管管這小子,鬧不好哪天他敢殺人,今天先饒了你,晚上給老子好好寫份檢查……”剛說完,他猛地想起兒子還不識字呢。
這個位麵的國家已經統一,一切都開始步入正軌,不過新成立的東方就像是一個初生般的嬰兒,還有些脆弱,他需要成長的時間,也許幾十年,上百年過後,東方會像古代那般,成為一個萬邦來朝的超級大國。
樂丹也離開了這個國家,離開了這個位麵,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失蹤的。
新的故事開始了,一種特殊的神秘氛圍中揭開了這個故事的序幕。
沉吟般的吱吱聲。巨大的黑漆衙門緩緩開啟,暗黑的空間漸漸透出一絲白光,白光越來越強烈竟是一個人形,英氣勃發的年輕官員——宋慈身著上下無一絲雜色的白袍跨進高高的門檻。
身後的大門又隆隆關上。
宋慈驀然回頭。眼前突現奇景:衙門內三步一對五步一雙對麵肅立的衙役依次亮起了手中的一隻隻白燈籠竟沒完沒了就像兩條白練向著無極深處延伸開去。霎時天地間的一切都消隱無蹤惟見一條無盡的燈廊甬道通向幽秘的深處,他淡然一笑沿著白燈籠組成的燈廊大步向深處走去。
長廊的盡頭終於出現一個模糊的黑點漸漸清晰了竟是一口暗紅色的出土棺木。
宋慈在棺前站定抬頭四顧。高台上黑壓壓地站著許多人衣著像是會審的官員們一個個神態肅然地俯視著宋慈。
突然,一道漩渦出現在了半空中,霎時間整個天空,電閃雷鳴,給本來就是神秘的夜晚帶來了一絲恐怖氣息。
一道人影從天空上落下,落在了院子中。
宋慈震驚的看著從天而降的人影,那些官員們也是,不可思議的瞧著。
神仙?妖怪?這不科學!
從天而降的不是別人,正是從亮劍位麵穿越而來的樂丹。
樂丹身上穿的還是軍隊裏麵的服飾,威武而霸氣,不過樂丹卻是皺了皺眉頭,看著四周的環境,他們身上穿的似乎都是古代的服飾,下一刻,樂丹身上的軍裝便轉化成了道袍,頭上也挽起了一個發髻。
官員們身後的侍衛紛紛拿著刀上前,將樂丹團團圍住。
一個領頭的老年官員走了出來,看著樂丹說道:“你是何人?”
樂丹瞧著官員淡淡的說道:“你瞧不出來我是什麽人?”樂丹從侍衛們的身上感受不到法力的波動,這個位麵的靈氣並不是得天獨厚,應該隻是個普通的平凡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