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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九章逃出京城

  韋小寶知道,有驍騎營守著,自己是回不到府上去的,這件事還得去求樂丹才行,他剛假扮成小太監,正要出皇宮,就遇到了茅十八。


  韋小寶驚喜的叫道:“茅大哥,你怎麽在這?”


  茅十八看著韋小寶說道:“主人叫我來接你。”


  韋小寶高興的說道:“阿丹哥真是厲害,比玉皇大帝還厲害,掐指一算,就算到小寶我大難臨頭,請茅大哥來相助。”


  茅十八看著韋小寶說道:“走吧,我帶你出皇宮。”


  韋小寶看著茅十八說道:“茅大哥,先不忙帶我出去,你腳程快,去一趟我的伯爵府,告訴我師父他們,小皇帝要對他們不利,大炮已經對準了我伯爵府了。”


  茅十八點了點頭,看著韋小寶說道:“不礙事,我直接帶著你一去回去。”


  韋小寶看著茅十八說道:“茅大哥,你一個人行動自然不礙,要是帶上我,隻怕礙手礙腳。”


  茅十八撇了撇嘴,看著韋小寶說道:“區區皇宮而已,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說著茅十八一隻手提著韋小寶的後領,朝著皇宮外掠去。


  韋小寶和茅十八突然出現,讓大家夥都是一陣驚訝,陳近南看著韋小寶說道:“小寶,你去哪裏了?”


  韋小寶招招手,眾人都聚了攏來。他低聲說道:“皇帝知道了咱們在這裏聚會,胡同外已圍滿了官兵,還有十幾門大炮,對準了這裏。”


  群豪大吃一驚,盡皆變色。


  柳大洪說道:“大夥兒衝殺出去。”


  韋小寶搖頭說道:“不成!外麵官兵很多,大炮更是厲害。”


  群豪頓時為難,說道,那可怎麽辦,議論紛紛,有的說直接殺出去,就是沒有人說投降。


  天地會和沐王府的群豪束手無策之際,楊溢之突然來了,他還帶來了歸鍾。


  茅十八看著楊溢之說道:“楊兄弟,你怎麽來了?”


  楊溢之看著茅十八說道:“主人知道你們遇到麻煩了,讓我來幫你們。”


  茅十八看著楊溢之說道:“主人有什麽辦法。”


  陳近南他們都是看著楊溢之,韋小寶給陳近南介紹了一番,知道這人是樂丹的手下,陳近南抱拳說道:“楊兄弟,既然是樂先生有救人的法子,還請言明,陳近南感激不盡。”


  楊溢之看著陳近南說道:“陳總舵主客氣了,主人隻給了我一些黃符,說貼在身上,便可讓清兵瞧不見。”


  “隱身符?”韋小寶看著楊溢之說道。


  “什麽隱身符?哪有那麽神奇的東西,我看這個樂先生是想讓我們出去送死。”王屋派的人並不知道樂丹的厲害,所以瞎囔囔著。


  茅十八憤怒的冷哼一聲,雙眼一瞪,說道:“不信的話,那你們就在這等死好了。”


  陳近南抱拳說道:“茅兄弟且息怒,這件事確實令人匪夷所思,兄弟們有所疑惑也是常理,這樣,我先貼一張在身上,是否有效,一試便知。”說著陳近南從楊溢之的手上拿過一張黃符,貼在身上。


  天地會和沐王府的人皆是瞧著陳近南,隻見陳近南的身子漸漸變得虛無縹緲起來,片刻間便消失不見,一個大活人就這麽消失在眼前,大家都是被嚇了一跳。


  “啊,這世上還真有隱身符。”


  “真的有神仙嗎?”


  韋小寶見隱身符有效,立刻讓人各拿了一張,生死關頭,大家都不再懷疑了,將隱身符貼在了身上,身形都消失不見,隻是貼了隱身符的人能夠相互瞧見。


  韋小寶看沒有雙兒的身影,看著曾柔問道:“雙兒呢?”


  曾柔看著韋小寶說道:“風大哥帶著雙兒姑娘一起去找你了。”


  韋小寶皺了皺眉頭,來不及等他們了,隻好讓人在門窗上寫上快逃兩個字,寫了幾處。


  群雄便一起翻牆離開了。


  剛離開伯爵府,突然間隻聽得砰、砰、砰響聲大作,跟著伯爵府上空黑煙瀰漫,遠遠望去,但見梁木磚瓦在空中亂飛。群豪隻覺腳底下土地震動,這時大炮聲兀自隆隆不絕,伯爵府中血紅的火焰向上升起,高達十餘丈。群豪和銅帽兒胡同相距已遠,仍覺到一陣陣熱氣撲麵而來。眾人相顧駭然,都想不到大炮的威力竟如此厲害,倘若遲走了片刻,哪裏還有命在?


  柳大洪罵道:“他奶奶的,這麽驚逃詔地的……”隻聽得又是砰砰炮響,將他下麵的話聲都淹沒了。遠望伯爵府,但見火光一暗,跟著火焰上衝雲霄,燒得半邊逃詡紅了。韋

  小寶心想:“這炮聲小皇帝一定也聽見了,要是他派人來叫我去說話,西洋鏡立刻拆穿。”走出轎裏,對陳近南說道:“師父,咱們得趕緊出城。等到訊息一傳開,城門口盤查嚴密,就不容易出去了。”


  陳近南說道:“不錯,這就走罷。”


  一行人來到東城朝陽門。韋小寶叫道:“奉皇上密旨,出城追拿反賊,快快開城。”


  守門官兵見到令牌,知道是個大官,那敢違拗?何況剛才聽見炮聲隆隆,城裏確是出了大事,當即打開城門。眾人出得城來,向東疾馳。韋小寶和陳近南並騎而馳,將歸辛樹一家如何行刺失手、皇帝如何發覺自己的隱秘等情簡略說了。


  陳近南讚道:“小寶,我平時見你油腔滑調,很不老實,可是遇到這要緊關頭,居然能以義氣為重,不貪圖富貴、出賣朋友,實是難得。”


  韋小寶笑道:“別的朋友也還罷了,大義滅師的事,卻萬萬做不得的。”


  陳近南說道:“甚麽叫做‘別的朋友也還罷了’?隻要是朋友,那就誰也不能出賣。‘大義滅師’這四個字,也用得不對。”


  韋小寶伸了伸舌頭,說道:“弟子沒學問,說錯了話,師父別怪。”想到往昔跟小皇帝胡言亂語,甚是快樂,經過今日這一番,此後再也不能和他見麵了,不由得心下黯然。


  陳近南說道:“咱們冒充韃子的軍士出來,過不了半天,韃子就知道了。須得趕快離開。”


  韋小寶點頭說道:“正是,一到前麵鎮上,這就買衣服改裝罷。”


  眾人向東馳出二十餘裏,來到一座市鎮,可是鎮上卻沒舊衣鋪。


  陳近南於行軍打仗、政事興革等事極具才略,於這類日常小事,一時卻感束手無策,見無處買衣更換,便道:“隻有到前麵市鎮再說,隻盼能找到一家舊衣店才好。”


  韋小寶隻是記掛著雙兒,說道:“風大哥和我的一個小丫頭,不知在京裏怎樣了,我想請哪一位外省來的麵生兄弟,回京去打聽打聽。”


  兩名來自廣西的天地會兄弟接令而去。


  群豪見並無官兵追來,略覺放心。又行了一程,沐劍屏“啊”的一聲驚呼,跟著格格笑了起來。原來曾柔所騎的那匹馬突然拉了一大泡稀屎,險些濺在沐劍屏腳上。行不多時,又有幾匹馬拉了稀屎,跟著玄貞道人所騎的那馬一聲嘶叫,跪倒在地,再也不肯起來。


  錢老本說道:“道長,咱哥兒倆合騎一匹罷!”


  玄貞說道:“好!”縱身上馬,坐在他身後。


  韋小寶突然省覺,不由得大驚,叫道:“師父,報應,報應!這下可糟了。”


  陳近南問道:“甚麽?”


  韋小寶道:“吳……吳應熊的鬼魂找上我啦。他恨我……恨我抓了他回去,又搶了他的……他的……”下麵“老婆”二字,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來。他想到那日奉旨追人,隻因吳應熊一行人所騎的馬匹都給喂了大量巴豆,沿途不停的拉稀屎,跟著紛紛倒斃,這才無法遠逃,給他擒回。倘若吳應熊那次逃去了雲南,皇帝當然殺他不得,追究起來,是自己派人向他的馬匹下毒之故。現下輪到自己逃跑,一匹匹馬也這般瀉肚倒斃,卻不是吳應熊的鬼魂作怪是甚麽?他越想越害怕。不由得身子發顫,隻聽得幾聲嘶鳴,又有兩匹馬倒將下來。


  陳近南也瞧出情形不對,忙問端詳。


  韋小寶說了當日捉拿吳應熊的情形,顫聲道:“吳應熊陰魂不散,今日報仇來啦。這……這……”


  陳近南皺眉道:“青天白日的,哪有甚麽鬼了?那日你毒了吳應熊的馬匹,韃子皇帝知不知道?”


  韋小寶說道:“知道的,他還讚我是福將呢。”


  陳近南點頭道:“是了。韃子皇帝即以福將之道,還治福將之身。他怕你逃走,早就派人給你的馬匹喂了巴豆。”


  韋小寶立時省悟,連說:“對,對。那日拿到吳應熊,小皇帝十分開心,賞了個小官兒給我的馬瀰做,派他去兵部車駕司辦事。這一次定是叫他來毒我的馬兒。”


  陳近南道:“是啊,他熟門熟路,每匹馬的性子都知道,要下毒自然百發百中。”


  韋小寶怒道:“下次抓到了這馬瀰兒,這裏許多爛屎,都塞進他嘴裏去……”一言未畢,突覺胯下的坐騎向前一衝,跪了下去,韋小寶一躍而下,見那匹馬掙紮著要待站起,幾下掙紮,卻連後腿也跪了下來。


  陳近南道:“牲口都不中用了。須得到前麵市集去買過。”


  柳大洪說道:“一下子頭幾十匹馬可不容易。”


  陳近南道:“正是。大夥兒還是暫且分散罷。”


  正說話間,忽然得來路上隱隱有馬蹄之聲。


  玄貞喜道:“是官兵追來了。咱們殺他個媽巴羔子的,正好搶馬。”


  陳近南叫道:“天地會的兄弟們伏在大路左首,沐王府和王屋山的兄弟們伏在右首。等官兵到來,攻他個出其不意。啊喲,不對……”但聽得蹄聲漸近,地麵隱隱震動,追來的官兵少說也有一二千人,群豪不必問他這“啊喲,不對”四字是何用意,都不禁臉上變色。群豪隻數十人,武功雖然不弱,但大白天在平野上和大隊騎兵交鋒,敵軍重重疊疊圍上來,武功高的或能脫身,其餘大半勢必送命。陳近南當機立斷,叫道:“官兵人數不少。咱們不能打硬仗,大家散入鄉村山林。”隻說得這幾句話,蹄聲又近了些。放眼望去,來路上塵頭高揚,有如大片烏雲般湧來。


  韋小寶大叫:“糟糕,糟糕!”帶著曾柔,沐劍屏,方怡,洪夫人發足便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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