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九叔桃花劫
就在九叔想要拒絕樂丹的請求時,秋生和文才騎著單車回來了,“師父,師父,不好了,師父.……”
秋生和文才停好了單車,走了過來,看著九叔說道:“師父,不好了,蔗姑她生病了,我看她病的好嚴重啊。”
文才看著九叔說道:“是啊,師父,我看她快不行了,不過她在臨死前想見師父最後一麵啊。”
“不知道她搞什麽鬼,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去。”九叔顯然對自己的這個師妹熟悉的很,知道她一心想要占有自己,所以一直對她避而不見。
黃道士看著九叔說道:“道兄,其實蔗姑一直挺喜歡你的。”
“是啊,師父,你真的不去啊。”秋生看著九叔說道。
文才想了想,看著秋生說道:“師兄啊,師父都不去了,我們怎麽辦?”
“師父不去,我們去啊,怎麽說也是我們的師姑,我們不能見死不救,連最後一麵都不見,我可做不出來。”秋生義正言辭的說道。
“是啊,我也做不出來,我們去。”秋生和文才在九叔背後擠眉弄眼的,一看就是在套路九叔。
樂丹看著九叔笑了笑說道:“九叔,看風水不急在一時,反正我們也要在這裏盤亙數日,不如你就先去看看蔗姑吧,正好我也會幾手醫術,不如一起去,也好看看有什麽能幫的上的。”
秋生和文才見樂丹這麽上道,幫忙說話,立刻叫道:“好啊好啊,師父,快走吧。”
九叔端起茶喝了一口,看著黃道士說道:“道兄,廣東的僵屍事件就等我一下,蔗姑怎麽說也是我的師妹,我還是不大放心。”
黃道士看著九叔笑著說道:“沒事的,道兄,我先去廣東探個究竟,想來一兩隻僵屍的話,我還是可以對付的。”
樂丹瞧著黃道士,隻見他印堂發黑,顯然命不久矣,這次去廣東,一定是凶多吉少。
文才朝著秋生挑了挑眉頭,師父上當了。
九叔穿好了外套,帶著文才和秋生一起前往蔗姑的廟宇,樂丹他們也是跟在身後,王語嫣看著樂丹小聲的說道:“你明知道那個什麽蔗姑沒有事情,為什麽還要跟去。”
東方白看著王語嫣笑了笑說道:“他還不是想要去看九叔的笑話。”
樂丹牽著東方白的手笑著說道:“知我者,東方白。”能夠見識到正經的九叔出糗,那是一件多麽痛快的事情。
就在大家去蔗姑那裏的時候,一個女人正好在那求取一個靈嬰回家供奉,蔗姑一心想著即將到來的九叔,對女子求取靈嬰的事情就不怎麽上心了,讓她自己隨便挑一個,結果蔗姑一時沒注意,讓那女子挑中了一個魔嬰。
快到蔗姑的地方了,秋生和文才加快速度衝了進去,他們兩個是要去通風報訊去了,蔗姑是吳君如飾演的,風格一如既往的搞笑風騷。
蔗姑接到秋生和文才的報訊,立刻嚼了幾個辣椒,用生薑磨著自己的臉頰,等到九叔他們來的時候,就立刻躺到床上去,裝著生病的樣子。
還沒進房門,樂丹他們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呻吟聲,樂丹停下腳步,看著九叔說道:“九叔,聽這人的聲音,應該不是生病了,而是上火了,這瀉火的事情看來隻有九叔才能辦到了,我也無能為力。”
“這樣啊,那好,我進去看看。”九叔看著樂丹說道。
秋生和文才帶著九叔進了房間,文才看著秋生說道:“是不是有這麽厲害啊,隔著房間聽到聲音就能知道裏麵的人得了什麽病。”
秋生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誰知道啊,也許是裝神弄鬼也說不定,不管他們了,蔗姑,師父來了。”
九叔走到床前,看著穿了一身大紅花衣裳的蔗姑躺在床上呻吟著,擔心的問道:“蔗姑,你怎麽了。”
蔗姑春心蕩漾的看著九叔說道:“哎呀,我的心又喜,我的心又慌,我又喜又慌,唉,何幸今宵會我郎,會我郎。”這怎麽還唱起來了。
九叔全身一顫,這師妹發起浪來還真是讓人惡心的受不了,九叔看著蔗姑說道:“好了好了,讓我來看一下,張開嘴。”
蔗姑依言張開了血盆大口,九叔拿出一根小竹筒,上麵用塞子塞住,那竹筒剛放到蔗姑的嘴裏,一道氣立刻噴湧而出,將那塞子都給頂了起來,九叔驚訝的看著蔗姑,哇,沒理由啊?九叔看著蔗姑麵色潮紅,伸手去翻開蔗姑的眼簾,兩顆眼珠裏都可以看到一團火冒出來了,“哇,師妹,你的火氣好大啊。”
文才看著九叔問道:“她是不是虛火旺啊,師父。”
九叔看著文才說道:“腰酸背痛才是虛火。”
秋生看著九叔說道:“那師父,不是虛火又會是什麽火呢?會不會是肝火啊?”
“口幹舌燥才是肝火。”九叔看著秋生說道。
文才看著九叔和秋生說道:“還真讓他給猜中了,師姑還真是上火了。”
“不錯,隔著房間光是聽聽聲音都能知道病人是什麽症狀,真是厲害。”秋生看著文才說道。
文才看著九叔問道:“師父,那她到底是什麽火啊?”
九叔瞧著文才,不耐煩的說道:“是浴火啊,你們兩個幫我把她綁起來。”“哦。”秋生和文才拿來繩子把蔗姑的手綁在了床頭,九叔也是怕師妹趁機非禮自己,所以才叫文才他們把蔗姑綁起來。
“師父,綁好了。”文才和秋生看著九叔說道。
九叔一遍脫自己的外套,一邊說道:“你們兩個出去,我要幫她去火。”
文才和秋生看到九叔脫衣服,頓時猥瑣了,想歪歪,偷笑著退到了門口,想要看看九叔是怎麽給蔗姑退火的。
九叔坐到了床頭看著蔗姑說道:“師妹,我這麽做你不介意吧。”
“我不會介意的,你來吧。”蔗姑嬌羞的看著九叔說道。
九叔轉頭看向了門口,隻見秋生和文才還在,九叔一瞪眼睛,文才和秋生乖乖的關上門走了。
秋生看到樂丹還站在走廊,於是看著樂丹說道:“哇,你還真厲害啊,隔著牆都能知道師姑是上火。”
“略懂略懂。”樂丹微笑著說道。
“你還真謙虛啊。”文才看著樂丹笑著說道。
秋生一把扯住文才,看著樂丹說道:“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就先走了。”
“請便。”樂丹笑著說道。
來到了屋外的窗戶底下,聽著裏麵蔗姑嬌喘的聲音,文才抖了一下,看著秋生說道:“師兄,我覺得我們有點像賣淫的啊。”
秋生看著文才笑著說道:“沒那麽嚴重,拉皮條而已嘛。”
文才看著秋生問道:“那有什麽分別嗎?”
秋生看著文才瞎扯道:“前者的罪名是控製成年人和別人進行性行為的交易,後者呢,是為他人介紹性伴侶。”
房間裏,九叔看著蔗姑說道:“你盡情的叫吧,叫出來就舒服了。”九叔說完,抓起蔗姑的腳,開始用竹板在蔗姑的腳底刮著,原來是刮痧去火啊。
“啊……”蔗姑一邊叫著,一邊掙紮著,這和自己想象中的去火不一樣啊,蔗姑掙紮著掙斷了綁住手腳的繩子,九叔見勢不妙,立刻就想跳下床跑走,不想蔗姑一個榔頭下來,直接將九叔敲暈了過去。
看著倒在自己懷裏的男人,蔗姑得意的笑道:“嘿嘿,想走,休想的啦。”
蔗姑將九叔丟在床上,將九叔的四肢都用繩子牢牢綁住,不過女人想要強食男人,不是那麽容易的,要是小弟不會配合,就算女人再發浪也沒用,為了情調,為了誘惑九叔,蔗姑把外套脫了下來,九叔晃晃悠悠醒來,發覺自己的手腳被綁住了,頓時大驚失色,糟了,自己的貞操,九叔看著蔗姑說道:“師妹,我希望你明白,感情是勉強不來的。”
蔗姑看著九叔笑著說道:“我知道,所以我要用三度真情來叫你情不自禁。”蔗姑來到了窗戶旁邊,搖動了手裏的鈴鐺,外麵的秋生和文才收到信息,立刻施展和蔗姑商量好的計策。
蔗姑站在窗戶旁邊,不一會兒就有一股水流從窗戶外噴了進來,將蔗姑的全身都淋濕了,蔗姑隻穿了一套薄薄的內衣,很快便濕透了,蔗姑一邊迎著水流,一邊嬌笑道:“哎呀,不要啊,都濕透了,我豐滿的身軀已經呈現在你的麵前了,嗬嗬嗬。”
九叔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這樣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好嗎,我心中喜歡的是蓮妹,蓮妹就是九叔的初戀女友,隻可惜後來嫁給了一個流氓,而那個流氓還混成了一個大帥。
蔗姑逼著九叔看自己濕透的身體,結果發生了更加悲慘的結局,九叔看著看著就吐了,是的吐了。
蔗姑感覺受到了侮辱,自己都這樣為愛犧牲了,不惜作踐自己,換來的卻是心上人無情的對待,蔗姑一時間大受打擊,決定放了九叔,“林正英,你好耶,以後不要求到我頭上,不然有你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