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三章傳功平之
樂丹敲了一下林平之的腦袋說道:“廢話,師父當然厲害了,說了這麽多,為師隻是要告訴你,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乃是殘缺的功法,他是源於北宋逍遙派的北冥神功,可以吸取別人的內力為己用,不過也有弊處,就是內力不如人家的話,內力會反灌入敵人體內,當然,如果這個敵人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力,還是可以吸收到內力的。”
“師父,這北冥神功這麽厲害,師父是不是會?”林平之雙眼冒光的看著樂丹說道。
“嗯,不過為師有今天的修為,都是自己一點一滴修煉起來的,北冥神功雖然可以讓一個人快速的成長為高手,但是內力畢竟是掠奪來的,如果不能將體內的真氣完全煉化,那麽就會遭受體內幾股不同內力的反噬,而煉化真氣又是一件水磨的功夫,想要在有生之年完全煉化內力的話,卻是不易,所以進軍至高武學境界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少林寺的易筋經可以同化體內的異種真氣,隻要你學了少林寺的易筋經,這一切自然就不在話下了。”樂丹看著林平之笑著說道。
樂丹每說一次北冥神功的弊端和化解的方法,林平之的臉便變一次,“師父,你這不是故意逗我嗎。”
“傻小子,為師就是故意逗你的,好了,欲練此功,必先自宮。”樂丹看著林平之一臉嚴肅的說道。
“啊,師父。。。”林平之震驚的看著樂丹,練這北冥神功怎麽還要自宮,難怪師父沒有練習。
“說順嘴了,不好意思,欲練此功,必先散去自身內力,讓丹田內沒有一絲內力才行,正好,你的內力根基淺薄,又不是什麽上乘的內力,費了也就費了,我先教你散功的功法。”樂丹看著林平之說道。
“師父,這次你不會又是騙我吧,練功哪有先散功的。”林平之被樂丹逗怕了,開始疑神疑鬼了。
“這是真的,我騙你幹嘛,還有啊,我說的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也是真的,不過這不是北冥神功的開篇,而是葵花寶典和辟邪劍法的開篇。”樂丹看著林平之笑著說道。
樂丹的話再次震驚了林平之,林平之不敢置信的看著樂丹說道:“師父,修煉辟邪劍法怎麽可能需要自宮?這不可能,先祖林遠圖就是練的辟邪劍法,如果他是自宮練功的話,那如何有現在的林家。”
樂丹看著林平之笑著說道:“其實這辟邪劍法原本是不屬於林家的,而是屬於華山的,這其中的是是非非要從一部神奇的功法說起來,元朝的時候,有個天賦過人的太監,創出了一部功法,叫做葵花寶典,這部功法至剛至陽,修煉這功法者,全身真氣炙熱無比,正常男人練的話,神功大成之時,便會被真氣焚身而死,必須陰陽調和,男人一身陽氣皆起於那個地方,割了之後就失去了陽氣,陰陽調和,練起功來事半功倍,後來這部功法被莆田南少林的紅葉禪師所得,華山派的兩個先輩無意中得到消息,前去拜訪紅葉禪師,卻是暗中偷看了葵花寶典,時間有限,一人記一半,後來回了華山一印證,發現牛頭不對馬嘴,都以為對方記錯了,紅葉禪師知道此事後,派遣自己的弟子渡遠禪師上得華山,勸兩人不要修煉經書上的功法,兩個先輩卻以經書上的內容向渡遠詢問,這渡遠禪師也是了得,一邊隨口解答,一邊將經書暗記在自己的袈裟上,下的山後自己修煉起了經書上的功法,並借此悟出了辟邪劍法,寫信被紅葉禪師還俗,取名林遠圖,後來華山派兩位前輩也編寫出了殘缺版的葵花寶典,可惜被日月神教攻山的時候搶去了,東方不敗現在修煉的就是殘缺版的葵花寶典。”
林平之見樂丹說的有理有據的,便真的相信了,“想不到,遠圖公竟然。。。”
“你不要去想著辟邪劍法了,練之不祥,你還要為林家傳宗接代呢。”樂丹看著林平之說道。
林平之點了點,看著樂丹說道:“是,弟子謹記師父教誨。”
接下來樂丹便為林平之散去一身內力,又傳了他北冥神功的口訣,林平之資質實在太差,等他完全記住口訣之後,天已大亮了,樂丹便帶著林平之回了衡山城,今天可是大日子,衡山派的劉正風要金盆洗手,樂丹自然是要前去觀禮的,還有一場大戲要上演呢。
劉府,此刻已經是人來人往,人聲鼎沸,熱鬧的很,快要將盡中午時分,賓客滿座的劉正風笑容滿麵的對著在座的嘉賓抱拳道:“多謝各位武林同道,想必各位已經都知道了,兄弟我受朝廷恩典,當了一個小小的官吏,這常言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在江湖上講究的是義氣,這國家公事,必須奉公守法,日後這兩者若是有所衝突,不免叫兄弟為難,所以,從今以後,劉某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當然了,各位要是到衡陽城來,還是劉某的朋友,隻不過,這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就恕劉某不再過問了。”這時清風堂裏一片肅靜,金盆洗手是件重要的事情,禮儀也是威嚴十足,隻見劉正風正了正衣冠,跪在衡山派列代先輩靈位前起誓,直言他將要退出江湖,不理江湖世事,隻是人在江湖,哪容得說退就退,全身而退頤養天年的猶如鳳毛麟角,屈指可數,劉正風當著武林同道的麵斷劍明誓,眾人無不惋惜,江湖上少了一個響當當的漢子。
隻見劉正風的弟子端來金盆,放在大堂上,劉正風正要挽起袖子洗手,一旦洗手,那麽便是退出江湖了,以後江湖恩怨,一概於他無關。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且慢。”這一聲且慢頓時讓大堂裏的氣氛緊張了起來,以為是有人來尋仇來了,眾人起身望去,不想是嵩山派的人,高舉著五嶽令旗進來了。
“劉師兄,小弟受左盟主指令,請劉師兄暫時將金盆洗手之事大典押後。”原來是嵩山派的費彬到了。
樂丹對著身旁的林平之小聲的說道:“這是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外號大嵩陽手,左冷禪的四師弟,費彬,這人陰險毒辣,不是正道中人。”
“師父,他不是嵩山派的人嗎?怎麽會不是正道中人?”林平之疑惑的看著樂丹問道。
“名門正派中也不全是良善之輩,更多的是披著和善的麵孔,背地裏卻做男盜女娼的事情,一會你就知道了,好好看著。”樂丹覺得林平之還是個正義感滿滿的江湖好少年,可以調教一番。
定逸師太站了出來說道:“左盟主此舉大妙,咱們習武之人,最重義氣,在江湖上逍遙自在,何必為官呢,若是劉師弟金盆洗手那可實在太遺憾了,還望三思啊。”
“當年咱們五嶽劍派結盟,相約攻守相望,維護江湖正派,遇到和咱們五派有關的事情,大家夥必須聽從盟主的號令,這令旗是我們五派共同所製,見旗如見盟主這話不錯,可是今日金盆洗手是我劉正風的私事,沒有違背江湖上的道義,所以便不受令旗約束,還望費師兄回去轉告盟主,劉某不受令旗,還請盟主恕罪。”
“左盟主千叮嚀萬囑咐,請師兄暫緩,這也是為了師兄好啊。”費彬的言語間略帶威脅的笑著說道。
“這我就不明白了,劉某的請柬早已送到了嵩山,如果左盟主真的是好意,為何當初不加以阻止,反而是現在過來阻止,這不是要劉某當著天下英雄的麵出爾反爾,讓天下英雄恥笑劉某嗎。”劉正風不理會費彬的威脅,義正言辭的說道。
“左盟主既已下令,我想今日的金盆洗手,我想是不可能了,除了令旗,還有劉師兄麵前的費某,難道要我出手阻止不成。”費彬看著劉正風不屑的說道。
“哼,我看你出手也不是劉正風的對手。”樂丹看著費彬冷笑著說道。
“呦,樂師弟,多年不見,江湖傳聞樂師弟早已讓魔教中人給暗害了,想不到今日有見到樂師弟,真是高興啊。”費彬看著樂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費彬,明人不說暗話,今日是劉正風師兄金盆洗手的日子,你們嵩山派如果和劉師兄有什麽恩恩怨怨的話,就做個了斷,不過我們出來行走江湖的,向來是禍不及妻兒,還請放過劉師兄一家老小。”樂丹看著費彬不屑的說道。
“啊。。。”劉正風一聲驚叫。
在場的英雄也是嘩然,紛紛猜測,難不成費彬還挾持了劉正風的家人,那真是太卑鄙了。
“哼,樂師弟說什麽費某不明白。”費彬看著樂丹冷哼一聲說道。
樂丹早已通過天眼通看到了內堂的情況,劉正風一家老小正被押在後麵,想來曲洋這老小子辦事不靠譜,沒有勸動劉正風先轉移一家老小,這才被費彬擒下,“你說你不明白,那內堂中你嵩山派弟子押著劉正風一家老小做什麽?”
“既然被你知道了,那就都出來吧。”隨著費彬一聲號令,嵩山派的弟子押著劉正風的妻兒老小走了出來。
“你,費彬,你太卑鄙了。”..